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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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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嗅她的体香,缠绵吻了吻她发鬓,像是诱惑。

    “不……”奴歌摇头“如此要杀他,你还不如先杀了我!”

    “杀你?”挑眉,故作惊诧“好一句感动天地的‘要杀他,先杀你’……不过朕的歌儿,朕怎么舍得?”

    “我宁愿……”

    “你乖,不要再试图抵抗朕,朕的忍耐是有限的。”司凌夜说这话时,语气极轻,听在奴歌耳畔,却是惊雷腐心。

    她知道,司凌夜话,并非在开玩笑。

    “皇上,我奴歌现在贱命一条,如今死都不怕,我又怎会受你要挟,累及他人?”

    “你会的。”司凌夜笑的胜券帷幄,修长手指放开奴歌,转而一指。引导她的视线转向另一方。

    门扉边,阳光都带着温暖的色泽渡在那人身上,越加衬得其气质温柔如水,神思清凉似荷———红泪。

    心底一惊,不祥的预感携带着丝丝凉意冒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

    司凌夜不答,再挥袖,大殿外两名暗影动作利落窜进来,动作整齐划一将红泪制住。

    双手被反绑,一把大刀架在脖颈,红泪染笑依旧安然,似乎早就料定事情会如此般,并没有丝毫反抗。

    只是抬眸望向奴歌,深邃的眸子极为安静,无悲无喜,仿佛早已看透沧海桑田,活着,也不过是为了等待这一天。

    “不要管我……”

    红泪微笑,他明明没有说话,但奴歌却是从他眼底看见,且清晰读懂了他的意思。

    司凌夜怎么会突然想到用红泪要挟自己?

    难道,他早就知道什么了么?

    “今日朕便给你一个有趣的选择。”他轻柔悉心将她发丝别在耳后“其一,将这匕首送进我们无忧宫主胸膛,看着他倒在你脚下死不瞑目;其二么……”司凌夜浅笑“歌儿也可以选择看着红泪被当场碎尸万段,可好?……看,朕对你多么仁慈?”

    奴歌呆了呆,平日原本灵动澄澈的眸子,此刻竟是难得茫然呆滞,漆黑中,甚至带有木那空洞。

    “为什么?”

    她问的极轻,语气像是濒临死亡的罪犯在无意义质问审判者一般,绝望汹涌澎湃几欲破腔。

    情人般呢喃低语“因为,红泪助你送走曜日小皇帝的事,朕早就知道……”

    奴歌僵硬,动作木然如雕塑。

    “原来……”

    原来司凌夜早就知晓红泪在暗中对自己相助,原来他早就有所计量今日这些一举一动,原来……他派出风渊大批围剿自己的暗影,均以红泪为首,并非出于信任,而是设计……设计自己一点点仅剩良知,用自己仅有的感情,将自己无情推进另一个深渊万劫不复。

    他知道红泪对自己有恩,是以,他赌,赌红泪与花错孰轻孰重,赌自己不忍心连累身边重要之人。“司凌夜,你好狠。”

    司凌夜不怒反笑“彼此彼此。”

    “如若我不呢?我不杀花错,你会怎样?”

    “不会怎样,最多便是将红泪处决,不过在处决他之前,朕倒要先惩罚一下红泪的妹妹西月,这人你昨日还是见过的,她曾经是我皇兄的嫔妃。”

    “亦是你的棋子。”奴歌冷笑“司凌夜,你怎么忍心一再伤害身为你效命之人?”

    “对朕而言,这世上没有什么忍心与否,重要的,应是她有没有利用价值……”

    奴歌不禁恼怒“西月曾经为了你受了那么多苦!”

    “这是她应尽的本分。”司凌夜捏起奴歌下颚,摇了摇,呵气如凉冷“亦如你。”

    亦如你……

    三个字宛若刀,剜了心。

    “动手吧,朕可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无所谓之事,再犹豫下去,朕可能会要反悔的。”言语间,司凌夜视线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向绝音方向一瞟。

    奴歌心下一冷。

    绝音,绝音他怎么还安然呆在这?

    “你怎么不走!!”

    怒吼,向着那悠然不染纤尘的白衣仙子,心疼,生怕他因自己又受到什么伤害!

    “为何要走?”缓缓放下已然凉透的茶盅,绝音不急不缓抬眸“我说过,既然你不肯随我离去,那么为了守护你,我自然是要跟随。”

    奴歌愣住“你要,跟着我?”

    “我还是皇家乐师,不是么?”

    绝音说这话时,清冷眸光直直落到司凌夜身上。

    “自然。”司凌夜含笑额首。

    对于绝音跟在奴歌身边这一事宜,司凌夜并不反对,毕竟让奴歌多一层牵绊,对自己总是有利的。

    今日钳制她的可以是红泪,倘若红泪死了,那么下一个,便可以是绝音,如今他既然自愿跟在她身边,倒是省去很多麻烦。




正文     帝王迫:原来你爱她

    不过绝音这人……司凌夜深邃眸子一转,不动声色望向司凌若雪。

    果然,那丫头明明不言不语垂着头,但那爱慕的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绝音半分,且隐含担忧慌张。

    这个绝音碍于司凌若雪的关系,倒是不好控制利用……

    “司凌夜,你如此逼我,倒不如直接杀了我了事,你恨我便冲着我来好了!”

    何苦逼迫伤害我身边一个又一个恳!

    纤指反手握紧匕首,再无半丝花招,动作干练直剜自己胸膛!

    却是半抱着奴歌的司凌夜手法更快,食指不知如何动作便已点在奴歌手腕,微冷指尖搭在其细腻肌肤上微微滑动,竟像是抚摸。

    却是这风轻云淡一碰,奴歌却是顿时僵持住,匕首再不能靠近自己分毫让。

    低笑“你若死了,朕这游戏,还怎么进行?”

    在这人面前竟是死都无从选择!!

    奴歌冷哼,隐含绝望“我在你心中,难道只是一个负责被玩弄的工具么?”

    “自然不是……”

    奴歌一愣。

    司凌夜邪笑俯首,声音低略下来“你在朕心中再怎么说,也是要比棋子高上一层。”

    心,彻底碎成血痂琉璃……

    “呵。”不禁想要自嘲“你解开我穴道吧,我不会再看得起自己而犯傻。”

    “这点朕倒是相信。”司凌夜果然抬手,奴歌只觉得自己指尖一轻,寒意抽丝剥茧而去仿佛灵魂都随之一荡,继而身体都绵软下来。

    司凌夜反手搀扶住她“乖,你若是再做出违背朕的事,朕便先要西华城与它城主祭刀,明白吗?”

    他知道,绝音与红泪一向是她软肋,自一开始便是。

    “如你所愿。”奴歌仓皇苦笑,弯腰捡起地面精光犀利匕首,步步略有踉跄,困难却坚定向花错走去。

    花错看见眼前身影消瘦单薄的人儿,眸子深深低垂一步步向自己走来,她走的极缓,又想是无心漫步花园一般,白衣迤荡每一步,都似踏在自己心尖。

    相逢虽不过几月有余,不过如今却是被她亲手刺死,心底难免有些难过。

    自己终究抵不过,抵不过她身边任何一个人。

    红泪如此,绝音亦是如此……

    花错敢打赌,纵使今日司凌夜以南宫铃或者在场任何一人作为要挟,她亦是会毫不犹豫选择将剑挥向自己。

    感情上孰轻孰重,她一向果断分明理智。

    亦是这种过分的理智,深深伤的花错遍体鳞伤。

    她身上,可还有着弱音的血液啊……她怎么能用着弱音的气息,用着弱音相似的容貌,将自己送上绝路?

    “祭祀?”其实心底,花错好想像其他人那般,亲昵高声喊他凤凰或者奴歌,但碍于使命与身份,他们之间的利用关系不可改变。

    距离犹似天堑,纵使今日自己自殁在此都越不过。

    无忧宫祭祀一职,一直是他月扶国拉拢她的征兆。

    这该死的职责,他恨极,也痛极。

    但却从未想过要放弃,亦是不能放弃……

    “花错……”

    奴歌一步步走到花错面前,蓦然抬眸盈盈含笑看他“我杀了你,你会恨我么?”

    花错摇头,狭长凤眼包容染笑“不会。”

    “那,你会后悔牺牲弱音救我吗?”

    伸手揉搓她简单淡雅的发鬓,花错在这一瞬,仿佛看到眼前之人并非奴歌,而是……光影重叠的弱音?

    “也不会……”便是冲着你们如此相似的气息,你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事,我都原谅……无从选择。

    “花错,对不起。”奴歌垂眸,一滴晶莹泪水划过腮边,垂落犹自苦笑。

    精亮的匕首送了上来,花错依旧凤眼潋滟灼灼其华。

    他垂眸安然看她,像是在一点点剖析了解她的心,凤目空洞面无表情,又像是在回忆追朔另外一个人。

    他看见奴歌指尖颤动,看见她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握上匕首锋芒,只露出匕首尖端一寸刺进自己腹中。

    好傻……

    匕首刺进腹部,血迹即刻蔓延出来,但相对来说,她流的更多。

    奴歌的手指几乎完全包裹住匕首青锋,掌心原本错综复杂的纹路在此一刻,彻底鲜血淋漓。

    “放开。”花错抬掌去掰奴歌手指,却被后者精亮大眼制止住。

    她启唇,淡然曼曼道“你要死了……”

    花错知道她是在暗示自己炸死,她用心良苦,但他却摇头否决。

    这样的小手段,安能骗过司凌夜?

    “祭祀,你知道,你这倔强清凛的脾气,与弱音多像么?”

    “我是我,她是她,不要混为一谈了!今日就算你为我自尽与此,我也不会领你情。”奴歌强迫自己别过脸去,不再看花错半分。

    “弱音,她是我这一生想爱却不能爱的女子……知道为什么吗?”花错暗用巧劲,一点点将奴歌手指自剑锋上掰开,大掌转为附上奴歌小手,帮助她将匕首送进自己腹中。

    慢条斯理的疼痛,却带着解脱欢愉的幸福。

    奴歌陡然惊慌“你?……”

    “能死在你手上?我很欣慰……”

    这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只是抬眸茫然惊恐看他,他却向她笑,妖治凄迷带着与世洒脱的华丽。

    凤眼上扬风华,这一刻,三千灼灼桃花愧隧不及。

    奴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花错,再没有往日的张狂,没有恣意妖治,没有艳丽四射迫人气息……安安静静的,现在他只是一种濒临绝望的美,恬淡像是个得到超度的妖精。

    “花错?”奴歌指尖颤抖,想要将匕首自花错体内拔出来,想要挽回,想要伸手去捂他的伤口止血。

    她手上力道刚动,花错则比她更快的阻止。

    “听我说完……难得,今日你清醒时如此乖巧站在我面前,没有往日犀利带刺。”

    听花错如此说奴歌这才不其然想起,似乎相识花错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是在昏睡,而醒来之时,对花错从来都是横眉冷对互相算计。

    不过今日,我设计你最后一次……

    “知道么?弱音,她其实是我皇妹……”

    一句话,宛若平地惊雷,奴歌愣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声作答。

    “呵呵,不要震惊,其实不是乱。伦的……她身上的血脉其实并非皇家正统所有,是侧妃偷人,得来的……”花错掩袖低低一笑,像是嘲讽,又像是庆幸。

    “可有着这该死的一层名声在,我们便注定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她从小就体质孱弱沉寂寡言,更不愿言语讨巧他人,故而父皇不喜欢她,其她嫔妃姐妹也都凌辱她,深宫之中人情冷暖,这使她越加沉默自闭。”

    “所以,你心疼了?”奴歌抬眸望向花错,这一刻,她忽然觉得他一直是个执拗的孩子,一个想得到自己挚爱,却得不到的孩子。

    “我心疼,很心疼……是以,为了保护她,我为她创建了无忧宫……我设计让她在宫中炸死,而后偷偷将她留在无忧宫,留在我身边,那段时光是我今生最快乐的,可好景不长。”

    花错喘息,频率越加微弱,他包裹着奴歌的手,一点点缓身倒地。

    墨玉如寒潭地面之上,他携着红纱狂乱恣意铺展,美艳像是一朵绽放在冰上的赤红罂粟,通过视线如剑直抵奴歌心弦,刺痛真心。

    “花错……”奴歌含泪,只能随着他矮身,无力半跪在他身边。抬手,轻轻为其拨开颊上一缕青丝。

    纤指复又覆上花错伤口,无力看着鲜血妖治沁红锦绣,渗过自己指缝。

    “花错,花错?花错……”

    一遍遍的呼唤,她除去茫然繁复叨念这两个字外,再无其他能力。

    “我不杀你了,你起来吧?我后悔了……其实你对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没有交换与对等……我怎么有资格为救一人而杀一人?我为你疗伤,你起来啊……”

    “咳……若是让你救我,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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