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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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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司凌夜听得心底窝火,险些因卿别云被大肆污蔑而动起手来,但最终有一丝理智尚存,知晓这是奴歌刻意挑衅,便强压怒火盘旋于心,只暗用内力拂袖,发泄摔了桌边一枚花瓶。

    “亏别云知书达理,还彻夜不眠不休为你研制保胎药,想帮你照顾领养。孩子!如今看来,她一派心意为你,真真不值!!”

    前些时日若不是别云又细劝几句,让自己再三考虑,或许今日送来的便真是堕胎药了,可这女人!……

    …………

    “她为我好?”奴歌耸肩哂笑“哈,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司凌夜你真是瞎了眼,只因她几句软声细语便偏听偏信看不清事实,简直,不配拥有这万里河山!!”

    “住口!!”

    似乎帝王一生中,最听不得的,便是别人指责他不配坐拥金黄龙椅。

    而今奴歌几度触了帝王逆鳞,尚不知收敛,简直危在旦夕。

    …………

    “这孩子你必须生下来!!”

    她不想要?那自己便偏要逆着她!

    是命令“孩子降生后直接送往别云处!事后补充立下文书,证明你与这孩子毫无母子关系,将其过继给别云后,你不许去看他!”

    “什么?”似是以为幻听,奴歌偏了偏头,侧耳道“司凌夜,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

    强行剥夺一个女子做母亲的权利,司凌夜自知理亏,便唯有习惯性拿出帝王身份威压,干巴巴强硬道“此事已决,容不得你反抗!”

    “如此说来,你是要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一个孩儿,然后心甘情愿送往卿别云名下,再感恩戴德重谢她抚养这孩子,对不对?”

    “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这与你而言已经算是恩赐,你须知,这机遇是后宫其她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此子降生之后,我将找个理由重新将你封妃,赏你庭院金银,算是补偿。”

    “司凌夜,你以为我奴歌苟活到今日,为的只是这些?”

    “那你还想要什么?荣华妃位?”想到她竟然如同其她女子一样注重权势名声,便有些鄙薄,片刻后,却又稍稍安下心来。

    毕竟有***,有弱点才好掌控,这样贪恋权势的她,才好被自己驾驭控制。

    不想让她再抗拒离开,那么,给她想要的又如何?

    “你想要什么?贵妃之位?仅次于别云之后,纵然不能独霸后宫,但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如此交易,你可“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要好生照料这孩子,并且日后信守承诺不来探望他,还……”

    “我呸!!”

    终于再看不下去他妄自揣度可憎模样,奴歌不禁粗俗啐了一口,眸子如刀狠狠剜向司凌夜“做你的春秋大梦,让我的牺牲来成全你与卿别云的幸福?司凌夜,你妄想也要有个限度!!”

    看她如此抗拒模样,难道觉得贵妃之位还不够?

    “奴歌,你莫贪得无厌,风渊皇后之位注定只属于别云,我可以答应给你无限赏赐,但皇后的事……”

    “司凌夜,你省省吧。”

    “!……”

    “你的妃位?我不稀罕……倘若卿别云真的那么想要一个孩子,那她大可去找与她要好的后宫姐妹,好心来收养我的?鬼话连篇!这种荒谬借口也只有你会信!!”

    几度听闻奴歌污蔑卿别云,司凌夜不禁冷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这孩子我宁愿要他死了!也绝不会送到卿别云那养着!”说着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当下侧身抄起不远处桌面小刀,毫不犹豫向小腹割了下去。

    ‘叮———’

    却在刀锋即将入体一瞬间,白刀应声而断。

    断口处切痕整齐,再扭头去看掉落在地刀身旁侧,正有一片不甚引人注意的碎瓷。

    想是方才自己手起刀落一瞬,是司凌夜借力踢起地面方才碎落的花瓶边角,强行用内力震断了刀片。

    握着刀柄的指尖止不住颤抖,伤痕结痂的虎口被震出血,可见方才那一击,他是动了真怒。

    …………

    “今日你虽能看着我,能折辱我,但女子需怀胎十月,孩子可是在我这!司凌夜,你有本事便对我寸步不离!”

    “你这么一说,到果真提醒了朕。”原本紧紧颦着的眉宇缓缓放松开,配合着唇角划出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朕今日一走,指不定日后你再想出什么法子折腾,如此,我便留下几人昼夜不息监视你,看你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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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帝王,似是生来便有这样的好处,一句吩咐,甚至只是一声漫不经心的叹息,身边人都会诚惶诚恐去办,并且事后还要高呼一声“愿为皇上分忧。”于是在司凌夜这样一句正经八百命令之后,落霞虽为冷宫,待遇却如比地牢。

    …………

    层层铁衣坚守,傍晚待到宫铃带着柴火回来落霞时,险些被朱红掉漆大门外严正以待侍卫吓到。

    战战兢兢报上自己身份,之后又小心打听了下这些侍卫驻扎原因,宫铃这才踉跄跑进院内,扬手将柴火一丢,直奔奴歌侧殿。

    却见侧殿阵仗比院外更为壮观。

    举目一扫,偌大的落霞侧殿几乎没有任何利器,瓷器花瓶一类丝毫不见,便是连桌角梁柱都被完好用锦布柔软包了起来———倘若说有人想在这里自杀的话,几乎可谓难于登“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天。

    满室的温软,这情景险些让宫铃误以为住在这里之人,是细心被蓄养的幼蚕。

    “宫铃?”

    待到宫铃将左右布置打量完,这才将将回神,听见奴歌唤她连忙应了一声。

    “主子,这是怎么了?”

    “殿外有人么?”

    虽是好奇奴歌为何如此问,但宫铃还是先行按下自己心底疑惑,认真答话“有很多,而且都像是经过训练模样。”

    “司凌夜想让我将孩子生下来……然后过继给卿别云,我不肯,所以这样了。”

    简单几句解释几乎前言不搭后语,但宫铃视线滴流一转,似乎已然明白。

    “这些,难道都是在为了防止主子堕胎而设!?”

    “就是,你瞧瞧,多么大手笔。”说着抬手,似是想要指一指周围布置,却是手腕刚刚扬起,便听‘哗啦’一声,继而动作僵住。



正文   神秘人

    “主子?”宫里疑惑顺着声源向里望去,却见奴歌右手手腕上扣着一环精巧铁圈,铁圈上链子相连深入墙壁,铁链长度似乎将将能让她走遍侧殿范围。

    “这是……”

    “我说我想要胎死方法其实很多,气急举例说溺水窒息一类,结果就这样了。”抬手又晃了晃腕上铁环,举目看向宫铃“真幼稚,你说他好不好笑?好不好笑?”

    “好笑,很好笑。”一边宫铃木讷的答,极力压制着自己心惊。

    视线悄悄打量四周,忍不住疑惑———皇上这究竟是要做什么?为了保护主子,让她没有机会伤害自己吗琬?

    可为何要用如此折辱人的方法?竟用一条链子拴住。

    难道是在变相惩罚折磨主子?可又为何如此细心,便是连那扣在手腕的铁环上都缠有少许棉布,像是为了防止铁器擦破磨损肌肤。

    如此矛盾的举措,让人捉摸不透藤。

    “宫铃,这深宫里,只有你待我最好,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对面奴歌言语轻飘飘,似乎一阵风便能将其吹散,化开,惹得宫铃不住心疼“主子,你要说什么?”

    “我绝不会让卿别云奸计得逞,她如此挑唆设计,无非是想假借司凌夜之手,将我孩子讨去做长久报复……宫铃,你要帮我。”

    “我……”

    ‘哐当———’

    “皇上有令,日后奴妃娘娘寝居之地,任何人不得探望!”

    一声剧烈震响,落霞侧殿门被人大力踢开,门板之后,一铁衣侍卫手持明黄圣旨,面无表情宣布着“日后此间侧殿只允许吾皇近身丫鬟往来,其余闲杂人等,皆要退避侧殿三丈开外,直至六月之后皇儿顺利降生,方可请命探望!”说着虎目威凛扫视向宫铃,掷地有声道“这位姑娘,请您立即离开。”

    明黄圣旨尚在其手,似是刚刚传来。

    “想是落霞被监视了。”

    所以宫铃回来不过半盏茶时间,便会紧跟着下来这样一道圣旨。

    “这位大人,我衣食住行皆要有个人照料,皇上如此掉走宫铃,会不会……?”

    “日后娘娘寝居,将由云端姑娘统统掌管。”不待奴歌套话问完,对面侍卫便已抢先答话,后挥手示意殿外两人强行将宫铃架走。

    期间宫铃因接受到奴歌眼神示意,并未挣扎。

    另一边奴歌则暗忖,既然如今被囚禁之事里有卿别云事先插手,难保这侍卫中亦有她的眼线,倘若此刻宫铃反抗,反倒会给对方落下把柄。

    总之已经是注定的结果,与其挣扎,倒不如去多想些办法护自己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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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月凉如水。

    落霞是为冷宫,姣是此刻周围矗立再多的侍卫,这肃冷的气氛,依旧未有改变。

    反倒是那些侍卫一个个木雕般伫立在落霞周围,给宫铃增添诸多不便。

    时节初七,上玄月时刻,月牙弯弯犹如一钩,此刻恰被一朵飘来轻云遮挡住,于是漫天的昏暗,远远望着,竟是连星子都被牵连黯淡许多。

    …………

    稀疏星辉下,显得落霞更为沉暗。

    “还不动手么?若是那小东西生下来,可真是个麻烦。”叹息,似是头痛。

    “怎么,你急了?”反问染着翩翩笑意,细听之下,却怎么都是不怀好意。

    “身为女子生来便是具备母性的,倘若让她与其有了这层关系,委实是大错”

    残碎琉璃瓦屋顶之上,有两人俯视落霞院中,同时并肩而立。

    墨黑斗篷,面具獠牙之人伸手扯了扯帽檐,说话姿态有些漫不经心,然其所指却是句句切中要害,惹得旁侧艳红斗篷之人不禁拿眼斜视他。

    “这局势,你倒是看得通透。”

    “我不想再等了……”

    面具之人说话间,殿下宫铃正在试图悄悄爬窗与奴歌说话,被侍卫发现赶了回来,满脸的懊恼与担忧。

    “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点。”红斗篷之人抿唇。

    “什么一点点?”疑惑。

    “似乎,还要从她身边人下手啊。”

    面具人眉心一凛“做什么?!”言语竟是有些少见的急切,似是关怀,然,却又隐隐的期待。

    红衣斗篷之人将其语打气听得真切,当下弯起半边唇角,转身对着刚刚露出边角的月牙伸出手来。

    一只手半探出袖子,比女子更为美艳修长,骨节分明,像是上等的美玉雕成,毫无瑕疵甚至可谓美得可怕。

    面具之人看清那秀手中所握之物,颦眉。

    “你事先早就悄悄有所准备,果真当我不知?”红衣斗篷之人将手中状似花籽一物凑近面具人面前,一字一顿道“忘记我们最初的约定了么?嗯?”

    “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的好伙伴,面对天下大势锦绣山河,你独自耍弄手段,可是不行的。”手掌一翻,状似花籽一物消失,红衣斗篷之人似在晓之以理,道“眼下,你的敌人,并非是我。”

    “呵……”

    面具之人浅笑,自己暗自对奴歌所用伎俩被揭穿,他却不见得有多么尴尬,反而对红衣斗篷人露出赞赏目光来“日后不会了。”

    “你已经得手,日后,当然不会了。”

    …………

    “有人来了!”

    即将针锋相对之际,面具之人蓦然扭头看向角落方向,而后人影一跃,似刻意逃避般几个起落眨眼消失。

    红衣斗篷人亦是顺着面具人视线方向遥遥看了一眼,但见是个少年张望的身影,于是放下心中芥蒂,不紧不慢拢了拢衣襟,同时将手中本欲灭口的银针收回,这才跟着渡步退走。

    …………

    院中侍卫依旧如木雕伫立在落霞周围,似乎从没看见过那装着言语古怪二人。

    唯有地上怀抱两个破旧布偶的偃月,望着那空置的屋顶,颦眉。

    …………

    “喂,娃娃,你在那做什么呢!?”粗噶的声音蓦然打断少年沉思。

    “啊?”转眼间,偃月眼底戒备警惕尽去,取而代之乃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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