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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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瑶姬本是细嫩的脸颊顷刻红肿起来,甚至唇角溢血。
“奴歌!你且给我记着,今日你不杀我,我他日定然会让你跪在我身前,百倍来偿!”
“还敢说大话!你这疯婆子,长得真难看!”
奴歌这时哪管许多?只一心想要气炸宫瑶姬,逞一时之快。
口舌之利后她见宫瑶姬脸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青,当下畅快笑了起来。“看我不把你打成猪头!”
说着纤纤玉手再度扬起,又要落向其脸颊。
‘啪———’
异常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却并非是奴歌打宫瑶姬的。
一时场景的转换,本是快意含笑的表情有些发僵,奴歌只觉脑海被震得‘嗡嗡”发响。
殷红的小嘴唇角顷刻溺出血来,丝丝缕缕的血腥……这一巴掌打的,比她打宫瑶姬任何一次都重。
丁香小舌有些不可置信舔了舔渗血的唇角,而后反应了半响,迟缓抬起头来。
视线终于聚焦,用了好久时间,她方才克制住脑海嗡鸣,看清掌掴自己之人。
正文 押回冷宫
“你,干嘛打我?”
“给朕起来!!”
一旁司凌夜终于怒不可遏,宛若铁钳的手掌一把掐住奴歌手臂,拎小鸡仔般将奴歌自宫瑶姬身上提起,而后甩手推到一边。
这片刻的时间变故太多,被打的奴歌尚未回神过来。
隐约间,她只明了自己被打了,原因却不明琬。
“我打她,又没打你,你凭什么……”
质问声逐渐在司凌夜逼视下弱了下去,奴歌眨眼看他半响,忽觉委屈。
清凉的水眸顷刻泛起水雾,无限朦胧潋滟,分明楚楚动人心藤。
然,此刻司凌夜却是视而不见,只俯身亲自将地面狼狈不堪宫瑶姬扶起,而后交给身后下人,命令其“好生照料”。
安排好宫瑶姬,那满身威仪戾气之人缓缓回过头来,眸色内敛深深冰冷盯着奴歌。
“看看你!究竟都做些什么!?”
“我……是她想要打我在先,我只是……”
“瑶淑妃再不对也是堂堂后宫之主!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出手重伤与她?!”
“我……”
“还狡辩!一个疯子竟然跑到大庭广众之下,任人嗤笑还觉有趣!果真无可救d5wx。com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药!”
隐约间,奴歌能听懂对方这是在厌恶指责自己,可若是细去理解,她又泛起迷茫。
“我被人嗤笑,关你什么事?”
司凌夜届时气哽“你!穿成如此模样霍乱后宫之风,还不知罪!”
她捂着脸颊委屈中参杂无辜,缩在墙角咬唇看他“我,到底怎么了?”
那样无害的模样仿佛是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正因太过遗世而独立,让身在污浊中的人,忍不住想要破坏折损她。
“还装无知?只会眨巴着一双眼睛四处勾。引人?想来当初那个暗影侍卫便是因此上当的,最讨厌这种不知自重的女子。如今居然还妄图装作清俭,博取人同情心?……”
一旁有嫔妃忍不住出言讥讽,听在耳中宛若毒刺,司凌夜脸色果然更为阴沉。
“是朕养不起你!还是你故意到此来丢人?嗯!?”说着眼风厌恶一扫奴歌褪色衣饰,狠狠拂袖“来人!给朕把她压回落霞宫!”
疾声厉色的帝王无人不惧,无人不恐,当下司凌夜命令余音未落,一旁便有侍卫利落窜了出来,几下将奴歌自角落中拽出,强行五花大绑加以压制。
捆绑的麻绳足有成人拇指粗细,粗粝的质感绑在身上,接触摩擦到奴歌细致的手腕肌肤,顷刻渗出血来。
“痛啊,痛,你放开……呜,你放开我!”
极力的反抗只换来更深一层的勒制,其干练的绳索力道,几乎要将她肉身压碎。
“我跟你们没仇,放开我,放开我!!”
在侍卫粗暴的牵制之下几度挣扎未果,她到底放弃了自行脱困这一想法,转而有些乞求望向司凌夜。
“我知道他们听你的,让他们放开我好么?我不跑的……”
泛着水雾的眸子无辜看他,已然哭哑的嗓音有些央求之意,少了两分旷世空灵,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
一旁司凌夜却是冷眼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冷声吩咐“押往落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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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没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
被强行推攘回落霞宫时,奴歌隐约觉得失望,更有些落寞种在心田,被他今日的冷漠浇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散发着无尽的涨闷酸涩。
初到花圃见到那些仙子般人物时,她的确是怕的,尤其那位宝衣被称为‘瑶淑妃’的美人,对方那样毫不掩饰算计怨恨的目光,让她心悸。
所以误入凉亭之后,她第一想法便是逃离。
可那瑶淑妃却非要命人抓着她不放,于是气急,不知怎的一下看穿了那拽着自己手臂女子的心田,结果刹那那人慌慌张张跑了出去,大喊自己是‘魔鬼’。
魔鬼是什么?
她不懂,她只是浅显的知道,那是人们都为之厌恶惧怕的东西。
下意识不想成为人们眼中排斥唾弃的异类,于是决定立即离开。
可这个时候,那个‘坏人’却突然到来,打破了原本的计划。
直觉告诉她,这个‘坏人’会保护自己,不论是出于午夜爽约的愧疚,还是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什么。
于是决定相信这种直觉,于是大起胆子来,于是敢于走上前去,抓了那个令她厌恶的瑶淑妃一把。
彼时看见对方脸颊鲜血滴落出来,心头的确是畅快。
可预料却错误,这种朦胧的直觉更是错的离谱。
那个‘坏人’没有如那夜般对自己软声细语,他在自己打了瑶淑妃之后,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那样疼,震出心扉之血,红肿在脸颊,痛在心底。
一口血咳出,她却强自忍着,强行逼迫自己吞咽回去。
只有唇角渗出一缕血迹来,他人都以为那是因为唇角被打破所致,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内府之血。
那一巴掌力道何其之大,而后一甩一摔,一个旋转像是一场轮回,她顷刻清醒过来———原来这个人他不会护着自己。
于是立即觉悟,当下委曲求全,求他放过。
但那人……似乎觉得对自己惩罚还不够,硬是自那凉亭,跟到落霞宫来。
“这位……”
一时迷茫,不知如何称呼对方,于是一番道歉的话尚未开场,便是胎死腹中。
“我……”
“有话待到落霞殿再说。”
司凌夜负手跟在被压制的奴歌身边,目不斜视向前,似乎不愿与她多言什么。
奴歌喉咙有些发哽,觉得自己是惹了大祸。
“对不起。”
本是道歉之言,却未曾料到他眼风如刀顷刻射来,那样冷,甚至,饱含了震惊?
自己不过向他道歉而已,难道不接受?
“你说什么?”
“我……”
“以后不要说这样幼稚的话了!”他拂袖“从前你……”
后面的话没有说,只改为深深看了奴歌一眼,而后率先向落霞殿行去。
“从前,我什么?”徒留被压制的奴歌有些莫名。
…………
…………
落霞宫名为‘落霞’,寓意委婉,实为冷宫。
如今风渊偌大,后宫却是极度空缺,是以便是连冷宫殿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宇都在褪去巍峨大片的空置着。
自古以来冷宫向来被人以为是不详之地,无人经过,更是无人打理,是以荒草凄凄足以遮挡住人视线,更有甚者,植被已经超越常人身高,人影行走在里面,几不可见。
在这样的荒草中游走,可谓是天然的屏障……
…………
人影最终驻足在落霞院门之前,抬眼打量周围凄景,司凌夜眸华一转,抬手招来暗影“传令下去,日后这里的荒草无需管理,最好再找些常年不衰的植木栽种在这。”顿了顿,声音压制到极低“自然,一切要悄无声息。”
“栽种草木?”
暗影下意识看了看周围荒草,又略有诧异望了司凌夜一眼,到底未敢多问,转身领命而去。
须勿后,诸侍卫被司凌夜遣散了去。
…………
落霞宫,原本富丽堂皇的朱漆大门而今常年遭受风雨侵蚀,已然褪色掉漆再找不到当年的辉煌,本应金灿灿的门环上更是锈迹斑斑,一如住在这宫里的主人,兀自惨败……
墙头瓦砾亦是颓败,映衬着殿后天空碧蓝,疯狂生长的墨绿灌木,竟是越显渺小。
总而言之,这里只能用‘荒芜’‘凄凉’来形容。
“住在这里,会怕么?”
墨黑锦衣身影负手立在院门之前,背对着奴歌,眸光长久凝视着门环,却并不伸手去推门。
“怕?”
扭头左右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周围无人,奴歌这才认定对面之人是在询问自己,于是诚实回答“不会,有铃铛陪着我。”
得到回应,破旧的朱漆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司凌夜却并不进去,只侧身立在门边,举目去看院内景致。
果然,不同凡响……
正文 掌掴的背后
虽然与想象中略有差异,但总体看来还在意料之中。
落霞宫院内与院外几乎是幡然两重天。
院外荒草兀自生长茁壮蔓延,院内广阔,只有少许低矮草植,正殿之前有一株偌大的梧桐树,树下有顽固的一块磐石。
那一日,她正是站在这块石头上踢了自己一脚。
昔日她的大胆莽撞模样犹在眼前,如今时过境迁,彼时的震怒而今只会化为低低浅笑划出唇角,像是欣慰琬。
那个南宫铃似乎有两下子,竟然一人将偌大落霞宫撑了起来。
———院外宛若荒原,无意间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蒙蔽人视听;院内布局精细,甚至窗沿之下都有一排秋菊迎风而绽,飒飒清爽,羸弱而倔强的模样像极了她。
这里的生活被打理得如此精致,那个丫头似乎可信…藤…
静默扫视院内半响,司凌夜率先走进去,等了半响却不见奴歌跟上,不禁疑惑回眸。
“怎么不进来?”
“我。”她搅着手指抬头看他“我还没有找到铃铛。”
声音低低几近呢喃,犹带怯懦委屈。
“我打了那个人,你是要罚我吗?那你可不可以等我找到铃铛之后再来?”
“谁说我要罚你?”司凌夜轻扬眉梢,侧身微微向她招手“进来。”
视线通过偌大院门去看他,其身后殿宇皆为背景黯然失色,门如天地,唯有他立在其中。
而此刻,那顶天立地之人正在向自己招手。
信他?
———他明明亲手打了自己。
不信他?
———可他眼下却笑得如此温柔。
仿佛一个转身,刹那变换为两个人。
一个会宠爱对她笑,软声细语,不论什么无理要求都会答应。
一个冷言冷语,面色如霜,只会高高在上将自己俯视,无限鄙薄。
直觉是这样告诉自己———眼下,他是可以依靠的人。
奴歌颦眉站在院外,思忖犹豫半响,到底鼓足勇气咬唇走了进来。
‘落霞宫本是自己与铃铛偃月的地盘’……但自从这个人走进来之后,奴歌的潜意识开始无声发生改变。
似乎,他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王者,不论落霞,不落风渊,不论天地……一切的一切在他脚下,本该臣服……
“我今天本是“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无意冒犯那些仙子,你要信我。”
束缚手腕周身的粗糙绳子在他抬手间脱落下来,奴歌暗叹这人手法神奇,不禁拿眼偷偷瞄他。
“想学?”
似乎能一眼看穿人心,司凌夜并未将其直视,却已然明了奴歌期盼为何。
“日后你若不能保护好自己,如此枷锁定会多次加身,今日便是最好的实例。”
“可下令的人明明是你。”
“你不会明白。”幽深的视线缓缓落在她周身,似是实质的温柔,将其无声包围,如茧,再挣脱不开。
“我不明白什么?”
“以后远离那些女人便是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奴歌有些怄气揉着自己被绳子摩挲出血的肌肤,咬唇“你是不是跟她们一伙的?”
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