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心计:训奴成妃-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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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这一刻面对偃月的纯真,宫铃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她那倔脾气,想是因刚刚我没给司凌若雪包扎而生气了,此刻指不定在哪个角落窝着躲避我们呢。”
“可这里的宫殿每个角落我都看了啊?甚至连老鼠洞都……”在宫铃扬眉注视下,偃月声线逐渐弱了下去“我,我只是想说,我找的很仔细而已。”
“不行,眼下夜深,她现在又是心志受损,哪怕是真的在落霞殿墙角缩着,我也不放心……偃月,你若是困倦便先去睡吧,我再去转一圈。”
“那,那我还是陪着姐姐吧,歌儿姐姐本来是答应今晚给我讲故事的……”
…………
…………
是夜深,卧龙殿内灯火通明。
兀自搅着手指,此刻正被落霞宫两人担忧议论之人———奴歌,正安然无恙,满目无错打量着四周,打量着眼前这负手而立,背对自己之人。
“那个,我想,我想你抓错人了。”小手改为揪起“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自己袖摆,有些胆颤探头去看眼前修长人影,却奈何不论她如何小范围调动角度,都只能看见他一抹完美背影而已。
看不见脸,便不能揣摩他此刻的心思,便不知用如何言语去乞求他放过自己一命。
这一刻奴歌忽然有些沮丧,她觉得自己是遇到了一位难对付的强盗头子,于是认定自己了无生望,便干脆放弃挣扎,直接盘腿坐到地上。
“你要杀我吗?那请你快点,我怕疼。”
说着很干脆闭眼,甚至很配合的将欣长细瘦的脖颈露了出来,似是为了方便给对方下刀。
可长久的等待,直到她艰涩呼吸都觉得苦难,对方依旧了无动静。
于是好奇,微微张开眼来。
也就是悠悠眼风开启那么一瞬,她下颚被两根指头摄住,被迫抬了起来。
无声无息的接近,他如鬼魅,她惊。
入目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刀削斧凿的深邃五官,介于男子刚毅与女子阴柔的巅峰之美。
视线自下而上一点点打量他,弧度完美的下颚如锥,微薄的唇角,高挺的鼻梁……眉飞入鬓之下一双眸子深如寒潭,冷欲破冰。
这个人给人感觉是如此薄寒,被他一双眼定定注视着,真怀疑自己会在下一刻被冻伤。
可他又是如此诱惑,像是天神罪恶的结晶,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甚至膜拜。
“你,你离我远些,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被他如此注视,屏息是那么自然的动作。
“你怕我吗?”
“怕?”反问同时小手去推攘他胸膛“我不知道呀。”
“那你颤抖什么?”
“因,因为你好美。”看到漂亮的人,触电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么?自己这是触电吧?就像是梦中遇到那仙子,那温良之人一样。
“只因为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
距离太近,几乎是危险的范围,他说话的时候气体温热都会喷薄到她脸颊上,烫起一片红晕。
推攘反抗无效,他反而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这样的气息使她下意识感觉危险,于是自动向后仰去……躲避。
却忘记自己此刻是盘腿坐在地面,如今这向后仰倒的动作,致使其身躯直接平躺向地面。
乌发铺散,羽睫轻颤,秀色可餐似是任君品赏的模样。
“呵……”他却低笑起来。
地面冰凉的墨玉气息刹那穿透薄薄的衣料,依附到她肌肤上来,而后又迅速穿透肌肤,侵略到骨子里。
这样冰凉的气息正像是他给自己的感觉,一步一步诱人犯罪,亦如这清浅笑声蛊惑人心。
“起来罢,你体寒。”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很多,不过眼下不能一一说给你听。”
“哦,那想要我起来也可以,不顾你要距离我远些。”
小东西,竟学会谈判条件了?
唇角弧度浑然不觉自行划出“能给我个理由么?”
“想要我起来,就要离我远些!”
有些娇蛮的呼喝,他到底将欲搀扶她的手臂收回“倒也可以。”
余音刚落,他果然向后退去,而后学着她的模样席地而坐———但依旧是近在咫尺的范围。
“你为什么抓我?”
就地一个翻身想要借机挪动,却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心按住衣摆,不得不乖乖就范,重新坐回到他面前。
“我没有抓你,这里还是皇宫,不过是将你自一个地方,挪动到另一个地方而已。”“我又不是东西!怎么可以随便挪动!?”她微嗔,撩人眼波兀自横生。
“没关系,天亮之前还会把你送回去的。”
“天亮之前?这么说来……我,我要在这留一夜!?”
“嗯。”
“不能提前一点点么?”
自己要盘问的东西有很多,自然不能,但倘若如此直白告诉她,怕是会起反作用忤逆起来。
司凌夜忖了忖,自以为无害眉眼一弯“如果你表现的好,自然可以提前。”
轻柔声线如饵,鱼儿立即上钩,眸子霍霍精亮“那什么样算是表现的好?”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对了,就算是表现好,明白么?”
“到底几个?”
“总体来说,三个吧。”
“好!”想了想,她视死如归点头“那你问吧……”
“首先你……”
“等等等。”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般,摆手强行打断他言语,而后急切临时补充道“不要问我一些算术题,好幼稚!偃月都会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会?”
夜色漫漫,时间还有很多。于是司凌夜难得来了兴致顺势问她“谁问的算术题?”
“铃铛啦!”
铃铛……南宫铃。应当是她身边的小宫女无疑了。
身边有这么个忠心之人守着她,也是好的。
思及至此,司凌夜不禁展颜“我自然会问你一些机密的,敷衍了事如何对得起……你的聪慧?”
“机密?好!我最喜欢泄露机密了!比如宫铃她的胸衣是粉色……呜,你干嘛捂我嘴巴?”
视线再三打量她不设防模样,司凌夜无奈“此机密非彼机密!”最终择选了一比较保守的话题“你记得自己是谁吗?”
“主子!”
“什么?”愕然。
奴歌却一脸得意,扬眉“因为铃铛经常这么叫我!”
正文 坦白,来自异世
原来……
“可我是在问你的名字。”
“凤,凤凰?听说是比乌鸦高级一些的鸟类。”
“比乌鸦高级的鸟类!”和煦春风笑意尽退,司凌夜届时冷脸“谁这么告诉你的?”
一霎那,室内气温似乎都低了三分琬。
奴歌环抱双臂有些瑟瑟看他“我,我自己啊。”
“下一话题。”无奈,司凌夜有些头痛扶额“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里?”
“落霞殿!铃铛怕我走丢,经常在我耳边嘟囔!藤”
“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以前,很久远很久远之前,可能,是与这个世界不大一样的环境,你还记得么?”
“你要问什么!?”奴歌忽然警惕起来,眸子精亮重新上下打量他“铃铛说这样的话,除了她我谁都不能告诉,你是坏人么?你死心吧。”
“坏人?”
这一刻司凌夜忽然有些喉间发哽,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白眼哭笑不得。
想自己堂堂风渊帝王,如今深夜不眠,反倒陪着她坐在大殿地面发疯……真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你到底还问不问?不问我可要走了!”
“问,当然要问。”难得她如此乖巧,不多挖出点结果出来,岂能甘心?
既然她身边的小丫鬟已经给了她警示,想来直白的询问是不行了,不如……
司凌夜蓦然高深一笑,眸子一转故作无害道“是这样,如果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不喜欢这个世界了,那么下一刻,你想要去哪?”
“回到二十一世的中国!”
“二十一世纪……”默默咀嚼简单几字,他觉得这可能是另一个国度的时间记述方式,顿觉有些兴趣,于是继续问“那,那里有什么好呢?……我是说,我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了,想要同你一起去,你能给我介绍一下你的家乡———中国吗?”
…………
许是因这话题而来了兴致,奴歌立即眉开眼笑“好呀!我跟你悄悄的说……”她招手做出让司凌夜‘附耳过来’姿势,后者倒是极为配合向前倾了倾身。于是两颗脑袋凑到一起,她碎碎呢喃的说,他默默无言的听。
“我们那个地方,真的很先进哦!有飞机、有电脑、有手枪……手枪杀人最方便了!‘啪’的一下就能毙命!”
“什么?”
“咦?奇怪,我说这个干什么。”她自己反倒疑惑的挠挠头。
殊不知,在现代社会中身为杀手的生活,她最常做的就是这三件事:坐着专机南来北往奔赴任务,用电脑传送机密信息,用手枪来结束一切。
故而脑海深处下意识形成这样的连锁反应,在现代,印象最深刻的,也不过是这三种器物。
“手枪?那是什么?”
“就是一种兵器喽,当然,其实最好用的是冲锋MP5,但那玩应太夸张,身为杀手不好随身携带,所以不能普及。”
“是这样么?”
这一刻司凌夜脸色有些发白,“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不得不重新审视她。
“那,你在那个家乡,是做什么的?”
“哦,隐约只记得杀人是我强项,我可是暗杀组织前三甲,不过后来一次任务失败……”忽然有些头痛起来,她凝眉,不再继续言语。
“后来怎么了?”
“后来……”
“仔细想想,你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如何来的?”她抬手揪住自己浓密乌发,痛苦颦眉“我是如何来的?如何来的?”
“很难受吗?如果想不起来就别……”
“是一次任务!”她蓦地抬起头来“我是……魂穿!!”
轰———
这一刻司凌夜只觉得自己脑海连带胸腔有什么连续炸开,一直嗡鸣在耳畔,经久不停。
魂穿,顾名思义……
“我是在一次刺杀失败来到这的!我想起来了!”奴歌一副恍然大悟模样,转而视线咄咄望向司凌夜,似是急着欲解释什么“这身体不是我的啊!我代号0017,本就不是东方凤凰!”
被这样一双明净双眸注视着,司凌夜只觉眼前景象翻滚发白,一切恍若如梦,尤其是梦中的她,如幻影,美艳却如此不真实。
魂穿……
灵魂占用这一具身体,欺骗自己如此之久。
震惊,更多则是了然。
她果然不是这里的人!
…………
难怪不论自己如何调查东方家族背景,都查不到她这么一号人,研究不透“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一个人怎可有如此前后反差变化!
而今一切真相大白!
她本就来自异世,她所知的一切都不属于这里,印刷术、炸药、弓弩……她身上数之不尽的秘密,原来,原来皆因如此!
借用东方凤凰的躯体,承装另一个崭新的灵魂!
震惊,视线一寸一寸去重新描绘她的眉眼,仿佛要看穿这具躯体的伪装,彻查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
“喂,好了,这个问题我回答完毕,还有下一个么?”许是被司凌夜过于专注的视线盯的难受,她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以为我骗你?其实我也没抱有希望你会信,毕竟太离奇了是不是?怎么说也是好几千年的时光差距呢……”
“好几千年。”
司凌夜眸辉闪烁看她,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缓缓收起手掌,直到指尖深陷紧握成拳。
不知眼下究竟该如何言语表达自己心情。
明了她身份之后的惊愕?因异世之人为自己所用而喜悦?被她欺瞒如此之久而愠怒?
不,一切远远不止于此。
这一刻司凌夜只觉自己平日深谋远虑的心被人忽然抛向高空,焦虑与无措并存,再不能冷静看穿迷津。
“这究竟是怎样的宿命,究竟是怎样的劫数?”
千,简单一个计量单位,而今并非指距离,而是一段无法跨越的时光。
她越渡这不可能交织的两段时间,如梦似幻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果真是,奴歌?”
奴歌二字,本是自己赐给她的一个代称,而今却成为了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