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魔相-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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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发了丧事,虽然没有邀请谁,但是,燕酒徒去逝消息传出去之后,霍都县的百姓都前来吊唁,燕家是被堵得水泄不通,霍都县上万的百姓,都前来给燕酒徒吊唁,而且许多百姓自发的来给燕三打帮手,帮助燕三办理丧事。
燕酒徒得到霍都县城所有百姓爱戴,所以,燕酒徒去逝之时,霍都县的百姓都自发的披丧戴孝,整个霍都县白白的一片,到处都能看到丧幡。
燕酒徒的遗体已经摆了两天,让人来吊唁,明天就要下葬了,中午的时候,在外面接待客人的忠叔急忙闯了进来,对守灵柩的燕三急声说道:“少爷,县丞来了,他带着一大批的人马来,而且还有州牧相陪。”
“县丞?”燕三抬起头来,霍都县的县丞,说白了就是燕家的管家,或者说,是燕家的幕僚,不论哪一种说法,反正霍都县的县丞就是燕家的家丁。燕酒徒平时把霍都燕的行政事务,都是交给县丞打理的。
在汉拔大帝国,一个地方的首脑是有两个的,分别是守和牧,比如比县高一级的城市,是州,州守是掌得一个州行政大权的,而州牧则是掌管一个州的军事大权的。
“少爷,我看县丞他们来势凶凶,只怕是来意不善,你小心点。”忠叔在燕三耳边低声说道。
“我出去看看。”燕三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第六章 陷害 上
燕三赶到门口的时候,只见两支衙役队伍分左右两边奔走而来,从燕府门口左右两边包抄而来。
见衙役来势凶凶,前来吊唁的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衙役冲撞下,他们都纷纷的站到一边去。
县丞穿着一身的官服,颇有架势,向燕府走来,除了县丞之外,他身边还有一位留有鼠须的中年人,他就是与县丞一同而来的州牧。
州牧身边有十几位战士,他们肩别勋章,有战卫级别,有战尉级别,最高的是战校级别。而州牧身后,竟然是军队,货直价实的军队,军用弓弩,军马,铠甲、长枪,全部都是清一色的军旅装备,一百多名的士兵,虽然他们战士级别不高,只有战卒级别,但是,他们形成了军阵,那气势就足够威慑人心。
汉拔大帝国的军队都会招战士曲士入伍,虽然很多军人的战士级别不高,但是,几十人甚至上百人组成的军队,冲锋陷阵,那威力就足够强大,杀伤力也足够大,单体战士和曲士都难与他们争锋。
正规军队竟然开到这里来,前来吊唁的百姓都感觉是到大事不妙,都纷纷后退,和军队保持足够远的距离,许多百姓都低声议论,他们都不知道为何在伯爵丧事之时,竟然会有正规军队开到,而且还是州级的军队!
“给我拿下!”县丞一到,就怒声大喝,声色皆威,两边的衙役听到县丞的话,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操起了手中的杖棍,向燕三砸去!
十几支杖棍砸来,虎虎生风,一旦被砸中,只怕是脑袋破裂。见衙役不由分手操杖棍砸来,燕三双目一寒,哼了一声,双手一揉,不急不缓地推出,掌如推磨。
掌举劲起,一掌推出,这是“力推山岳”,这些衙役只不过是有些蛮力而己,有些就算是修练过,也只不过是战徒级别的战士,哪里能挡得住燕三这位快到战将级别的高手。
“啪、啪、啪……”声响起,衙役的杖棍被燕三的劲力震断,所有的衙役都被燕三一招“力推山岳”所推飞,摔在地上,鲜血直吐,爬不起来。
“大,大胆,竟然敢拒捕!”县丞脸色一变,急忙后退,退到州牧这边。
燕三目光一冷,沉声地说道:“狗奴才,你吃了熊胆了,伯爵的丧事,你竟然敢前来闹事,是不是没把我这个新伯爵放在眼里!”
燕三在众剑灵兽群山之地苦练了一年,在无数凶猛的灵兽灵禽之中活了下来,慢慢地磨砺成了坚毅冷厉的气质,个性中早就感染上了野兽的凶猛。平时不发怒的时候,笑咪咪的他看起来很和善,大怒之时,在众剑灵兽群山之地所磨砺出来的凶猛就一露无余!
县丞双腿不由打了个哆嗦,毕竟燕三才是主人,他只不过是燕家的一个家丁而己,燕三完全有操纵他生死的大权。
“放,放肆,杀人凶手,本官是来为伯爵大人报仇的,我,本,本官接到举报,你就是杀死伯爵的凶手,欲霸占伯爵家财。”县丞看到身边的州牧,胆子壮了一下,斥声说道。他已经找到靠山了,所以,胆子也大了。
“县丞,你放肆,这是新伯爵,老爷早已收少爷为义子,由少爷继承老爷的爵位!”此时忠叔跑出来,怒声斥道。
“燕忠,我已经接到举报,你身为伯爵的仆人,照料他的起居,竟然勾结外人,与燕三一同陷害伯爵大人。罪该万死,今天,我与州牧大人,把你们两个恶人就地正法,为伯爵报仇!”县丞怒喝道。
忠叔被气得全身哆嗦,怒喝道:“放,放你狗屁!”
这个时候,站在一边的百姓听到他们的对话,更是议论纷纷,事情变得扑朔迷离,就算是百姓,都不知道信谁好。
“燕三,燕忠,本州牧已经接到别人的举报,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害死伯爵大人,今天,本州牧前来除害,谁若敢反搞,格杀无论!”永定州的州牧冷冷地说道。
永定州,是霍都县上一级的行政州,不过,霍都县是燕家封地,所以,在永定州中,唯有霍都县不属于州级管辖,除了燕家,不论是州还是郡,都没有权过问霍都县的行政和军事。
燕三不是傻子,相反,他是聪明极顶,目光一扫,立即就明白过来,原来县丞与州牧相勾结,吞占霍都县。
燕酒徒没有儿子,县丞和州牧早就垂涎燕酒徒他这块封地,想吞占霍都县,但是,燕酒徒可是皇帝亲封的,燕酒徒在世的时候,他们不敢动手。
他们本是等着燕酒徒去逝,到那个时候,他们吞占霍都县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再说,这里山高皇帝远,上边也不见得会知道。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途中杀出了一个燕三,燕酒徒竟然收他为义子,这让县丞和州牧又气又急,使得他们恶从胆边生,欲杀害燕三,不论他是拒捕还是束手就擒,都会就地把燕三杀死,只要燕三一死,死无对证,到时,霍都县就是他们囊中之物。
也正是因为如此,永定州牧才会带军队行动。
燕三盯着县丞,冷冷地说道:“难怪我燕家的狗奴才这样胆大包天,原来是找到靠山,打起主子那封地财产的主意!哼,我虽然刚继承伯爵之位,但,破坏我父亲丧事,勾结外人的狗奴才,我会捏下他的头颅来祭我父亲!”
“杀人凶手,今天我们要为伯爵报仇!”县丞被燕三盯着,心里发毛,躲在州牧的身后,声色内荏都喝道。
“燕三,如果你没有杀死伯爵,束手就缚,如果你是清白,本州牧定会给你一个清白!”永定州牧沉声时说道,双目中的目光窜动,如果燕三真的束手就擒,他绝对不会让燕三活着。
燕三也不是个傻子,此时对方军队都发动了,他相信对方会给自己清白才怪。燕三冷冷地说道:“霍都县是燕家的封地,除了燕家,任何军队,任何官员,都没权在我霍都县发令施号,哼,除非有皇帝的诏书!”
“看来,你是死性不改,好,等我抓下你了,就不怕你不承认!”永定州牧双目露出杀机,盯着燕三,不论如何,燕三今天都得死。
燕三目光窜动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州牧,虽然燕三见识不多,但,他听说过一条规纪,贵族的封地,没经允许,王朝任何的军队,都不得进入,那怕是过境都不行,如果是强行进入,贵族有权剿灭和处死这支军队。
所以,燕三盯着州牧,他想杀死州牧!他带军队入境,就算被杀死了,朝庭也没办法怪罪下来。
在众剑灵兽群山之地修练,让燕三学会了兽性,以牙还牙!
燕三双手抬起,作一个起式,这是“劈山五式”的起式。
“哼,拒捕,大人,我去拿下他。”州牧身边的一个侍卫冷哼一声,跳了出来,操起身边的长枪就上,这个侍卫是战尉级别。
第六章 陷害 下
长枪直刺而来,枪劲又快又急,燕三不退反进,直驱而上,猱身,双手抬起,十指收拢,斧劈,双臂劈下。
“啪”的一声,燕三猱身躲过了长枪刺式,一招“力劈山岳”,把长枪劈断,燕三拳劈仍没停,如斧锤一样击在了这位侍卫的胸膛上,听到“喀嚓”声响,这个侍卫的胸膛被燕三劈得塌下,惨叫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狂吐鲜血,掉在地上,已经死了。
“入境我燕家封地者,死!”燕三森然说道,身体没有停,长猱而上,扑向永定州牧。
永定州牧身边的侍卫都喝了一声,都纷纷拔出兵器,扑向燕三。燕三掌底一现,犹如花开花落,看起来朴素的招式,却玄奥无比,从兵器破绽中穿过,仍然是一个斧劈,重重地捶在了最先扑杀向他的侍卫,骨碎声响起,这位侍卫被一招“力劈山岳”劈死。
但,这个时候,五把的兵器已经从五个角度攻击过来,看模样,燕三欲躲不能,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燕三身体突然平移,不是战士的步法,很诡异的平移瞬动,像被力量弹出一样,从五把兵器的空隙间弹出去,五把兵器都落空。
五步退让,如果是同一级别的曲士使出来,绝对没有燕三如此的强悍,但,燕三使出来,就完全不同的概念了,外五气的弹让,不论是速度还是敏感,都远远要比内五气强。
燕三刚移位,又一把兵器攻了上来,燕三掌张,手腕一旋,这位战士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他的兵器竟然落到了燕三的手中,当然燕三掌劲一震的时候,这位战士的兵器攻势不变,但是,却不是攻燕三,而是攻向另一个侍卫。
力转山岳,很普通的搬移攻击,但是,在燕三手中却变得玄奥万分,这招看起来普通,但是,其中的招式变化精妙,无与伦比。
听到“噗”的一声,这个侍卫的兵器刺入了另一个侍卫的胸膛之中。
眨眼之间,州牧带来的侍卫就被燕三杀死了三个,而,在这个时候,其他的侍卫又围攻上来,但是,燕三的身形,又是诡异无比的一个平移,躲过了侍卫的围攻。如果说,是由与燕三同一级别的曲士施展出五步退让来,这些侍卫有可能截拦得住他,但是,燕三却是战士和曲士双修,他的五步退让,不知道比普通的曲士强悍多少。
永定州牧看得都吃了一惊,当然,他没看出燕三用的是五步退让,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战士和曲士双修。
永定州牧以为收入燕三这么一个年轻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没有想到,燕三的修为如此之高,超出他的想象。他觉得,燕三的步法诡异极了。
燕三用五步退让弹避开侍卫的围攻,然后不理会身后追来的侍卫,直扑向永定州牧。
州牧,是一个武官,永定州牧当然是一位战士了,而且,还是一位战将级别的战士。当燕三扑来之时,永定州牧也没躲,冷哼一声,也双掌封了上去。
燕三的斧劈与永定州牧相碰,“啪”的一声,双方的劲力震得地面沙石飞走,燕三功力还略逊,被震得退了一步,而州牧双肩晃了一下。
永定州牧吃惊无比,燕三的实力,远远超出他的预想,竟然能完全接下他的一掌。
而这个时候,燕三又猱身而上,双掌易位,州牧见燕三出手又是最简单的力移山岳,也冷哼了一声,也双掌拍出,掌影如山,盖向燕三。
他们两上人拼了起来,州牧的侍卫插不上手,只好在四周围着。
但,燕三这招普通的“力转山岳”去一下子移转州牧的掌力,反肘击向永定州牧的胸膛,永定州牧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招他三岁时就已经练会的“力移山岳”竟然会变得如此玄奥,他连挡都来不及,受了燕三一肘,闷沉了一声,急剧退了五六步,嘴角流出鲜血来。
“枪!”永定州牧又气又怒,怒喝一声,伸手,他的侍卫立即把他的枪扔给了他。
“接招!”永定州牧打起了真火了,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位州牧竟然会在一个小屁孩手中吃了个亏,所以长枪一舞,寒星满天,杀向燕三。
燕三也不甘示弱,猱身而上,仍是斧劈,力劈山岳,双劈如波浪一样波动,这普普通通的招式,在燕三的手中使出来,竟然能像鬼幻之手一样躲地牧州的长枪刺式,重重地劈在了枪身之上。
“嗡”的一声响,永定州牧手中的长枪被劈得颤抖了一下,他握着长枪的手也都被震得发麻。
但,永定州牧功力一提,长枪顿时火红,“滋”的一声,燕三那劈在长枪上的掌刃被烫得冒烟。
燕三反应够快的了,但是,仍然被烫得起泡,痛得燕三为之咧齿,燕三急退,低头一看,只见自己手起了一个大泡,痛得厉害。
原来永定州牧手中的长枪是一把下阶宝器,枪用精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