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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节

重生,庶女为妃 作者:黯默(言情小说吧vip2013-11-15完结)-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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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邪。
  那次柳叶效仿温絮,落水被救起时,西门疏无意之中见到她耳后的刺青,别人不知道那刺青代表什么,但她却知道,东方邪杀手组织中,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刺青。
  柳叶就是东方邪安排在楚南国潜伏的人,而柳叶却并非那夜找她的人。
  “凤焰,杀了她。”西门疏命令道,柳叶是东方邪的人,留下来会成为他们的后患。
  “想杀我,休……”想字还未说出口,柳叶只觉喉咙处传来一传剧痛,回眸,震惊的目光望着西门疏。
  西门疏的速度很快,几乎是一瞬间,便将玉簪插进她喉咙。
  “你……”柳叶倒地,瞪大双眸,死不瞑目。
  凤焰握住软鞭的手一紧,冷若冰霜的眸光中闪过一抹惊讶,自己的眼力很好,都无法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等看清时,玉簪已经插进柳叶喉咙了。
  这一招,连她也无法躲避。
  “打斗声会将人引来。”西门疏简单的解释了一遍,从腰间拿出一个陶瓷瓶,蹲下身子,拔掉木塞,将药粉洒在柳叶身上。
  只听“呲呲”几声,柳叶的身体化为一缕青烟……
  “化尸粉。”凤焰忍不住出声,她这是毁尸灭迹,还真够彻底,她们不说,谁知道柳叶死了。“为什么?”
  “她奴属东方邪。”淡然说了一句,西门疏收起陶瓷瓶,抬眸从凤焰身上掠过,落到门外,夜深了,今夜是他的洞房之夜,他会跟那个和亲公主洞房花烛吗?
  一句她奴属东方邪,凤焰就了然,也知道她为什么要毁尸灭迹。
  凤焰将软鞭缠在腰间,弯腰捡起地上那件夜行衣,拿出去处理。
  刚刚那一幕让凤焰明白,她的安全,根本就不用自己担心。
  本无睡意的她,柳叶这一闹,西门疏更无睡意了,踱步到窗下,将窗户打开,望着夜空,明月高照,屋内烛火摇曳着她纤瘦的身影。
  夜风格外的清冷,楚南国四季如春,西门疏分不出现在是什么季节。
  月光照耀下,西门疏瞄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寂寥的站在夜色里,清风吹拂,黑色的衣袂随风舞动起来,黑色的身影似乎要消融在沉寂的夜色里。
  是他?
  西门疏眼前一亮,洞房之夜,他出现在这里……一扫阴霾,心情美丽起来。
  四目相对,一阵风儿吹来,树叶飘落,荡出淡淡幽光,端木夜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转眼即逝。
  这么晚了,他以为她睡了。
  端木夜本想只是来看她一眼,既然被她发现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迈步来到窗下,清风吹拂,衣袂荡起,长发飘扬。
  “还没睡?”端木夜问道,一抹淡淡的笑意不期然飞上了那妖冶的脸庞,绷紧的唇线柔和了下来,勾出一抹弧度。
  西门疏有些小小的激动,摇了摇头,说道:“睡不着。”
  端木夜蹙眉,西门疏又开口。“你不也没睡吗?”
  “习惯了你睡在旁边,突然身边没了你,不太习惯。”端木夜伸手,将垂落在她脸颊的一缕发丝拂到耳后,却没有离去,细细而轻柔的摩擦着她白希柔嫩的脸颊,修长洁白的手指在月光下染上了淡淡的光泽。
  见就飞恨地。西门疏心一动,习惯,是很令人想入非非的一个词。
  有时候,习惯真可怕,同时也代表着一情愫,和对你的认同。
  她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之地,那情愫没有他对她前世的深爱,至少也是一种情愫。
  西门疏真心希望,他将对她前世的爱,转移到她这世甘蕊儿身上,前世的她配不上他,她毕竟是东方邪的王妃,怀过他的孩子,她不后悔怀笑笑,但是,在爱情面前,即使他不在乎,她心里也有些抗拒。
  这世的她,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只属于他一人。
  “木夜,一个人一生能爱几次?”西门疏突然问道,一问出口,她就感觉到抚摸着她脸颊的手僵硬住了。
  这个问题,对端木夜来说,是个敏感而伤心的问题。
  因为,他爱的那个人,已经与他阴阳相隔。
  他也回答不出,若说两次,真心不悔的爱,却只有一次,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刻骨铭心的爱只有一次。
  他的爱给了西门疏,而西门疏的爱给了东方邪。
  “一次。”西门疏坚定的说道,抬手按住端木夜欲离开她脸颊的大手,清眸闪烁着一道明艳的光辉。“错爱一次,真爱一次。”
  端木夜微微的一愣,看着她的神情有些恍惚,喃喃念着。“错爱一次,真爱一次。”
  谁是错爱,谁又是真爱?
  他发自肺腑的渴望,这句话是从疏儿口中说出,可惜,他心里清楚,永远都不可能,他的疏儿已经不在了,她将她的爱停留在东方邪身上,笑笑就是她爱东方邪的验证。
  东方邪得到了她的心,她的人,而他却在她死后,得到她的尸体,得到她腹中的孩子。
  他爱她,即使躺在冰棺里的她,她的美缺少了生气和灵动,美丽的异常苍白和憔悴,他依旧爱她,无论她爱谁,他都爱她,哪怕是一辈子守着她的尸体,他也永远爱她。
  然而,对甘蕊儿,眼前这个女子,即使易容成她的样子,他也一眼能认出她。
  尽管她们很相似,但他知道,她们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明明爱疏儿,可在面对她时,他的动情仍然不可避免。
  “木夜。”西门疏看着神情恍惚的端木夜,她心里清楚,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世,每当他看着自己流露出这种眼神,她的心就隐隐作痛。
  爱一个人很难,忘一个人更难。
  她何得何能,得到他的爱。
  端木夜会爱上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她执着寻觅那道背影,她的心早就遗失在他身上。
  “那句话对我来说是一种救赎,遗憾的是,你不是她。”端木夜苦涩一笑,抽出她按压在她脸颊上的大手,轻轻取下她的发簪,如锦缎般的黑发倾刻散落于身后,带着惊魂动魄的美。
  大手托在她脑后,端木夜俯下头,不曾想,冰冷的唇瓣碰到的不是温润细腻的肌肤,而是她的纤纤素手,掌心湿润细滑,如软香温玉一般。
  端木夜脸色一沉,颇有不悦,拉下她小手,雨点般的轻吻落在她娇美的面容之上,无比怜惜,仿佛在珍惜一件得来不易的无价之宝。
  西门疏阖上眼帘,感受他无限的怜惜,感受着他热情的吻。
  得到她的默认,端木夜吻了下她的眉心,炙热的视线落在她樱桃般的嘴唇上,月光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等着让人采撷。
  端木夜目光闪了闪,吻最终落在那渴望已久的朱唇上,先是蜻蜓点水般的吻,随即如暴风雨般狂猛。
  狂热的仿佛要燃烧了她一般,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这无疑不是摧残端木夜最后一丝理智。
  他的呼吸渐重,托着她后脑的手,滑落在她腰际,另一只手急切的拉扯着她的衣裙,滚烫的手掌探入衣内,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
  端木夜的急切与热情,最终点燃了西门疏原始的**,纤臂已然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娇躯试图向他贴近,碰到却是冰凉的墙。
  冰凉的温度宛如一盆加冰凉水,瞬间将她浇醒。
  此刻的他们,一人在窗外,一人在窗内,晴欲差点一触即发。
  “别……”别在这里,西门疏推拒着,不是矫揉造作,而是不想被人发现,凤焰还在呢!
  “抱歉。”说完,端木夜纵身离去。
  在男女之欢的事情上,只要西门疏拒绝,端木夜就不会强迫她。
  怕自己控制不住,硬要了她,所以,端木夜选择了逃走,一是维持自尊,二是灭浴火。
  然而,西门疏却没感觉到他的体贴,错愕的望着端木夜刚刚消失的方向,他居然就这么走了,丢下自己走了。
  被挑起的**,不仅只有他,还有她。
  另一厢。
  碰,门被撞开。
  原本就未睡着的奔雷猛的睁开眼睛,空气中飘浮着血腥味,奔雷立刻警觉起来,从床上翻身而起,见站在门口的人,眼眸剧烈一颤,心仿佛被狠狠被揪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份熟悉,他真怀疑出现在自己门口的人是不是端木凌瑾。
  “王爷。”奔雷身影一闪,扶着端木凌瑾。
  “奔……”端木凌瑾喉咙干裂的痛着,身体如同在热火里煎熬,在见到奔雷那一瞬间,强撑着的身子总算支撑不住,晕倒在奔雷怀中。
  奔雷双目紧缩,心中滋生出无尽的恨意,愤怒像狂澜一样席卷而来,如果不是急着处理他身上的伤,奔雷肯定杀进宫去。
  端木凌瑾身上全是鞭伤,鞭伤交错,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肩上还有一道穿透的伤痕,那是护飘舞公主,他为自己挡下的那一箭。
  几百人围攻之下,他身上没受一丝伤,而端木凌瑾却受了很多处。
  除了要保护飘舞公主,还要分心在他身上。
  看得出来,他在这次和亲事上用了心,费了神。
  上好药,奔雷找来一件自己的衣衫,为端木凌瑾穿上,看着他苍白近乎无血色的面容,奔雷犹豫了一下,揭下脸上那张假面皮。
  假面皮下,那是一张精致冷艳的脸,不苟言笑,冷冽酷厉,却是一副令天神都嫉妒的绝美容颜。
  端木凌瑾醒来,身体一动,却是浑身被撕裂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你醒了。”奔雷冷冷的问,冷艳的脸上依旧是看不懂的表情。
  端木凌瑾睁开眼睛,映入视线内是一张令他发狂的面容,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衣衫,身上的伤也得到处理。“你还是关心我。”
  褪去那份冰冷的凌厉,深幽的双眸散放着柔和的光辉。
  他对自己,并不似面表那么冷淡,只要自己受伤,他还是会关心自己,这让端木凌瑾心里没来由的满足。
  “喝一点水。”奔雷避开目光,起身去为他倒了一杯水,回到床前,将杯子里面的水喂向端木凌瑾干裂的嘴巴边。
  “奔雷。”端木凌瑾抓住他的手腕,水溅出洒在他手背上滑落在床上,浸入床单里,消失得只留下痕迹。
  端木凌瑾的动作,扯动了身上的伤,痛得让他忍不住蹙起眉。
  “喝点水。”奔雷语调加重了几分,看似关切却显得异常的冷淡。
  他没挣扎,只是用冷淡的目光看着端木凌瑾。
  每个人都有弱点,端木凌瑾的弱点是奔雷,而奔雷的弱点又是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端木凌瑾也松开手,奔雷将杯里的水再次递了过去。
  喝了一口,还没来得及吞咽,胸口却传来剧痛,端木凌瑾含着水不知是吐还是吞,身体一个颤抖,趴在床边,不停的闷咳起来。
  痛,五脏六腑似乎被移位了。
  剧烈的咳嗽着,胸口的痛愈加痛,只感觉喉咙处血腥一涌,端木凌瑾快速的推开奔雷,一口鲜血和着刚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
  “端木凌瑾。”奔雷放下碗,伸手欲拍着他的背,想减轻他的痛楚,却想到他背上有伤,手僵硬在空中。
  奔雷知道他伤得很重,除外伤,还有内伤。
  现在内伤还没愈合,又添外伤。
  “我没事。”感觉到他的担心,端木凌瑾抬头,朝奔雷牵强一笑,随即又趴在床边咳嗽。
  一番咳嗽如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端木凌瑾停止咳嗽时,冷汗湿透的刘海遮挡住双眼,不知是被鞭子抽打的伤口痛,还是内伤牵扯的痛,折磨的他身体孱弱。
  如果不是他这次受了内伤,就他这具身体一番抽打根本不可能弱成这样。
  端木凌瑾心想,这次受伤,比上次都来得重,没有半年的时间,根本无法痊愈,想要调整如初,恐怕要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喝点水。”还是那一句话,奔雷扶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伸手拿过水杯,递到端木凌瑾嘴边。
  端木凌瑾睨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你还真是执着。”
  端木凌瑾想,他若是不喝水,估计奔雷会一直缠着自己,奔雷执着起来,叫人无奈,也叫人爱。
  喝完半杯水,端木凌瑾靠在奔雷胸膛,问道:“奔雷,你说我是不是父皇捡来的孩子?”
  除了不是他亲生的,端木凌瑾想不到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从小到大,在他心中,自己是草,端木凌然是宝。
  如果这次破坏他计划的人是端木凌然,最多只是斥责他一顿,了不起像上次一样,将他关进牢里。
  天牢因端木凌然住进去了,几乎变成了天堂,好吃好住伺候,父皇甚至怕他寂寞,还找了人去陪他。
  同样是他的儿子,只是母亲不同,待遇就天壤之别。
  “如果你是他捡来的,你确定你能活到现在?”奔雷反问,他跟了端木凌瑾十年,见惯了皇帝是如何待他。
  自古以来,得宠与不得宠,不就是这样,所以,再为他抱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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