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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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呼冲破了王园园的忧思,一个声音响起:“抓小偷,前面的人堵住小偷,”一个身影冲了过来,迅速冲进前面车厢衔接处的盥洗间,只听‘砰’一声关紧门,又一个年轻人冲了过来,脸上一片寒霜,叫来乘警,打开了盥洗间,一看窗户已经被砸开,小偷跳车逃走,无影无踪。
后来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穿着一套洗的发白的军装,没有领章和帽徽,估计小伙子是退役军人。
只见他,细瘦的身材,浓眉、大眼,棕色皮肤,一看就是长期在野外训练的大兵,家庭条件一般的那种人,小伙子一看小偷没了,失望地双眼顿时升起一片雾霭,抱头,在众人的注目下颓然蹲了下去,一片悲戚笼罩了小伙子。
车厢里顿时一阵沉默,看着倒霉的小伙子沉寂下去,大家送上同情的目光,小伙子好半天才站起来。
只见他勉强笑了一下,对车厢里的众人一鞠躬:“各位大叔、大婶、大爷、大娘、我是部队上的转业兵,我们一群战友中有一个人得了大病,我们哥几个给凑了一万多元钱,叫我给送去,没有想到在火车上被人偷了,大家能不能帮帮我,我会记下地址,以后打工挣钱一定奉还,这是我的证件。”说完,小伙子掏出一个转业军人的小本子,递给身边的人看。
有人看完证件,递给他,小伙子脸上一片期盼的神色,车厢里的众人有人露出了同情之色;有的转过头;有的假装没有听见,还有几个站在过道上的人,干脆一走了之。
有个农村老爷子犹豫半天:“小伙子,我们出门在外,手里哪有余钱,不是我们不帮你。”
有几个面露同情的人急忙点头:“是呀,谁手里都不富裕。”
犹如一颗生长茂盛的大树,瞬间被雷击,眼见地枯萎下来,一片死寂蔓延在小伙子眼中。
王园园看小伙子绝望的样子,对他说:“这位大哥哥,你在哪站下车?”
小伙子一听有人问他话,急忙定睛看去,面前的小女孩二十左右年纪,一双关切的眼睛正望着她,急忙回答:“我到B市下车,请问姑娘有什么事?”
王园园真切的双眼望着他:“大哥哥,那你下车和我走,我帮你想想办法。”
小伙子就如久旱的秧苗,咋然遇到春雨般的惊喜,眼中一下充满了希望,车厢里的气氛缓解下来,有同情心的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农村老大爷看王园园的脸上充满了感激,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火车依旧在晃荡着前行。
第三章 噩耗
看事情有希望了,小伙子好似也鲜活起来,自我介绍:“我叫常宝,经常的常,宝贝的宝,请问姑娘贵姓大名?”
王园园看了看他,都多大的人了,还宝贝的宝,这个男人说话蛮有意思的:“以后我就叫你常大哥,你就叫我园园吧。”
常宝急忙推脱:“也别叫常大哥,就叫常宝吧。”
两人聊了一会,时间到了下午一点多钟,车厢里的广播喇叭大声播放着:“十分钟以后火车进入B市,停车十分钟,需要下车的旅客准备好行李,火车就要到站了。
常宝看园园的手裹着绷带,明显是受伤了,就关心地问她:“园园姑娘,你有什么行李吗?我帮你拿。”
王园园心说,这个常大哥为人还不错,知道关心人,就说:“常大哥,我没有行李,就一个手包,谢谢。”
常宝也没有行李,唯一的一个小包还被小偷偷去了,现在称得起轻手利脚,两人随着人流一前一后走出B市火车出站口。
在火车站附近,园园找了家古玩店,拿出了那块金币,对柜台里的店员说:“小师傅,我要卖这块金币,你们收吗?”古玩店员拿起来一看,眼睛都直了,急忙把经理叫了过来。
两人仔细验看了一会,又在天平上称了称重,互相看了一眼,经理对园园说:“姑娘,你这个金币重五十一克,金子现在的收购价是二百元一克,应该给你一万二千,由于这个金币款式稀少,具有古玩价值,不能单纯按纯金收购,我们店做事最讲究,你这个金币我们给你十五万,你看可以吗?”
说完,经理的双眼热切地盯视着王园园,生怕她反悔。心想,绝版金币呀,古董呀,卖二十、三十万都没问题。
王园园一听,价格还可以,点头认可,她让古玩店把十三万元转入卡里,留下二万现金,递给常宝:“常大哥,这钱你拿着,赶紧给你生病的战友送去。”
常宝跟着园园出了火车站口,一路走进了古玩店,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会怎么帮他,看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的金币竟然值十多万元,顿时惊呆了,正傻傻地发愣,看见园园递给他厚厚的两沓钱,急忙推脱:“园园姑娘,你借我一万七就够了,二万,多了。”
园园一看常宝这样说,心里点头,诚心诚意地劝道:“常大哥,你战友生病,一定需要不少钱,你都拿去吧。”说完,把两万元钱塞到常宝的手里。
常宝拿着钱,眼神中一片感激之色:“姑娘,你给我留下个地址,等我给我战友送完钱,我就到姑娘身边效力,但凡姑娘有差遣,常某万死不辞。”说完,一个标准的军礼,显示出他的决心。
园园一想,现在家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一切平安,就安排他在父亲的阀门厂工作,看出这个人人品还不错,如果他一去不归也没有什么,原来就没想叫他还钱,就当成做一次善事了。
她就把家里的地址和她的手机号码留给了常宝,两人在金店门口分别。
园园急忙打个车回家,敲了敲屋门,门内江大娘的声音传来:“谁呀?”
“江大娘,开门,我回来了。”园园在门外焦急地喊。
屋门开了,江大娘红着眼睛走了出来,园园一把拉住江大娘:“大娘,我妈妈怎么样了,她在哪?”江大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屋里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是园园回来了吗?我的女儿呀……”
园园听到声音,一步跨进卧室,就看见妈妈满脸惨白躺在床上,高高的点滴瓶挂在衣架上,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屋角是几个空点滴瓶和一堆用过的医用棉球还有几个废滴管,床头柜子上摆放着还在冒着一丝热气的一碗粥,和一碟小菜,估计是园园回来以前,江大娘正在劝妈妈喝粥。
园园扑过去,拉住妈妈瘦骨嶙峋的手:“妈妈,你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没去医院?”
妈妈啜泣地说:“园园,你爸爸死的好惨……。”说完,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园园抱住妈妈,大声呼唤:“妈妈,我爸爸到底怎么了,妈妈,你别吓唬我呀。”眼前一片模糊。
江大娘拉住园园的手:“园园,你爸爸的工厂破产了,又欠了一笔外债,他一时想不开,前天跳楼了,你妈妈怕你在路上发生意外,叫我瞒着你,你赶回来就好了。”
如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她怎么也想不到爸爸就这样离开了她,那个慈祥、温和、宠爱她的父亲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园园一把抱住江大娘,晃荡着她:“……大娘,你骗我的,这不是真的。”眼泪成串地滴落,就是不愿意相信。
江大娘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谁也不想这样,先把你妈妈叫醒吧,出了事以后,她已经昏过去好几次了,你要坚强点呀。”说完,江大娘也止不住流泪。”
王园园搂着妈妈轻声呼唤:“妈妈,我是园园,你快醒过来呀,你千万保重呀,……”
过了好久,妈妈才从昏迷中醒过来,看见面前的女儿在流泪:“园园,咱们的房子都卖了,什么都没有了,过几天就要搬出这个房子,他们说工厂还欠五十万,咱们拿什么还呀……。”
园园心目中的父亲做事稳重,当初园园上小学的时候建了这个阀门厂,才几个人,逐渐一点点发展到现在拥有员工上百人,年利润百十来万,什么原因导致破产到非死不可的地步?
“妈妈,我爸爸到底做了什么,工厂怎么会破产?”园园满脸泪痕,疑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原因,听说是阀门厂预定的货物尺寸弄错了,赔了一大笔钱,连工厂都卖了,等你江大爷回来你详细问问,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呀,我可怜的女儿……。”母女二人又是一阵痛哭。
“你们娘两别哭了,园园,现在家里连手机都不敢开,就怕是要债的。”江大嫂对园园说。
园园一下想起在路上打了几次电话,怪不得关机。
妈妈昏花的双眼盯向女儿的手,一下拉过来婷婷:“女儿,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还包上了。”
园园怕妈妈着急,解释说:“妈妈,没事,就是开水撒了,不小心烫了一下。”
“你这个孩子,怎么不小心点……”一阵激烈的咳嗽,母亲虚弱地喘不过气来。看书的朋友个点票票,谢谢。
第四章 红药的疗效
看着母亲虚弱的样子,园园一下想起游戏中的红药,当她身上有伤的时候用,红药有特殊效果,像母亲这样体弱的人也不知道吃了会怎么样?
园园来到厨房接了一杯纯净水,把一粒红药放进去,用汤勺搅拌均匀,端给母亲喝了。
过了一会,园园看妈妈的气色恢复了一些,就探寻地问:“妈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妈妈伸了一下胳膊:“园园,也许是你回来了,妈妈心情好了,身上感觉有点力气了,就是头还有点晕,我要下床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
园园急忙搀扶着妈妈坐了起来,妈妈下床,真的走到了窗口,看窗外的风景,江大嫂看到高兴地说:“老嫂子,你是看女儿回来了,高兴的,三天了,你总算能站起来了,老天保佑呀。”
江大嫂看她们平静了点,拎起菜篮:“园园,你给你妈妈喂点粥,她都三天没有吃饭了,我出去买点菜,再回家收拾一下,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
园园答应了一声,从兜里拿出二百元:“江大娘,叫你受累了,这钱你拿着买菜。”
江大娘急忙说:“园园,我这里有钱,你的钱放好,以后你们花钱的地方多了。”
园园硬塞在江大娘手里:“大娘,估计最近几天家里的开销都是你在垫付,我卡里有钱,等我明天去卡机里取,再给你拿,这点钱你就先用吧。”
妈妈疑惑地问:“园园,你卡里怎么还有钱?前天你爸爸出事,我就病了,顾不上给你汇钱了。”
“妈妈,是这个学期勤工俭学挣的钱,你女儿我现在可以自食其力了。”妈妈信以为真,也没有再问什么。
晚上,江大爷也回来了,江大爷是阀门厂的老人,当初和爸爸一起创业,担任阀门厂副厂长,由于性格憨直,爸爸叫他负责工厂的生产,一些对外的业务、人际交往都由爸爸亲自去跑。
江大爷一进屋看见是园园回来了,脸上露出高兴的神色,转瞬间又沮丧下来,园园看出江大爷满身心疲惫,叫大爷坐在沙发上,给江大爷倒了一杯水。
江大娘过来看了一眼:“老头子,又忙了一天,你累了就坐下说。”说完,关切地眼光看了看江大爷,继续回厨房忙碌。
江大爷休息了一下,喝了点水,对园园说:“园园呀,情况很不乐观,现在工厂肯定保不住了,他们有你爸爸亲笔签下的字据,五十万卖了这么大的工厂,我就奇怪,厂房里的一台机床都超过二十万了,当初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爸这么会这样想不开。”说完,江大爷眼中微红。
园园坐在江大爷身边,小声问:“大爷,你最后看见我爸爸是什么时候,我爸爸在哪个楼跳下去的,警察出面勘察过了没有?”
江大爷心里明白,这是怕屋里的园园妈妈听到,增加病情,也低声回答:“我最后看见你爸爸,是在大前天,也就是这个月的一号,你爸爸死的前一天下午,他没有什么异常,第二天上午九点多,警察就来了电话,发现你爸爸跳楼了,在一个要动迁的旧楼,警察看过,说是自杀,明天我领你去看看,我就奇怪了,你爸爸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去做什么。”
园园算了一下,今天是四号,父亲是在这个月的二号跳楼的。
江大爷又说:“你爸爸的尸体已经在太平间躺了三天了,我看入土为安,找个日子安葬了吧。”
她的心一阵绞痛:“江大爷,你这几天也累坏了,注意身体,明天我们去交警队询问下还有什么事情,再去现场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后天安葬了吧。”
江大爷的脸上闪过一丝悲戚:“园园,你也别多想,人死如灯灭,还是要多考虑活着的人,多陪陪你妈妈说说话,她受打击太重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
园园认真地点头:“大爷我知道了,我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合同把我爸爸逼到这个程度。”
江大爷叹息一声:“合同都是你爸爸管,出了事情我才知道,是和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吴天昊签订的合同,当时签订的是两万个四寸阀门,后来电话中通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