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重生来种田 作者:于隐(晋江vip2013.10.24完结)-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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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摸着,脑海中又浮现出他的神仙姐姐平日里的笑靥,那好看的眉眼,那白嫩的脸蛋,说话时那动人的表情,他突然想上去亲她一口。
想到这番,他不经意地捧起她的发丝亲了亲,云绮姐姐连头发都带着淡淡的香,真好闻,忍不住多亲了几口。
突然他又放下了发丝,往后退了退,云绮姐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想到这种行为应该只属于是男子对女子的行为,他才意识到自己冒犯了她,脸不禁滚烫了起来。
他索性往后退远一点,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又想亲她的头发。可脑子里现在乱的很,想到自己长大了也会娶亲,也会亲一个女子,他却希望那个女子就是他的云绮姐姐,因为他只愿亲他的云绮姐姐。
可是云绮姐姐只当他是小弟,是不会同意让他亲的。
若是那样,他情愿不做她的小弟。他想做那个能亲她的人。
迷迷糊糊想了一堆,他自己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人是睡着了,梦却开始了。
赵云绮躺在他的身旁,正朝着她微笑呢。他亲了亲她的头发,她并没有生气,他又亲了一下她的脸蛋,她也没有生气。他不知哪来的勇气,碰了一下她的红唇,她只是娇羞地垂下眼帘。
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胸前,他记得,她那里有一对极好看的圆鼓鼓的东西,他禁不住用手摸了上去,好柔软好舒服,手忍不住在那对圆润上摩挲起来。
正在他陶醉时,体下一阵舒|爽,一股粘湿的液体泄了出来。
他一下惊醒了过来。用手伸进小裤里一摸,粘乎乎的。想到刚才的梦镜,他简直要魂飞魄散,自己竟然敢在梦里如此……冒犯云绮姐姐?他竟然梦到与云绮姐姐这般那般……。他清醒地意识到,因为云绮姐姐出现在他的梦里,使他梦遗了!
可她是他的云绮姐姐,自己怎么可以对她那样?
若他不叫她姐姐,是不是他就可以……
*
早上醒来,顾应铭觉得脑袋沉的厉害,往边上一瞧,云绮姐姐早没影了。想到这一夜的幻梦,他羞得无地自容,好在此时她不在身边,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赵云绮觉得小弟今早起来很是奇怪,老是低着头,不敢看她的样子。大清早的,他竟不是关心腊八粥有没有做好,而是自己端着盆,去井边洗衣裳了。这么冷的天,换什么衣裳?
脸也是红红的,如同做错了事一般。
顾应铭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洗了,这样他们就看不出破绽了。晾晒好衣裳,他低着头来到厨房,张子济与赵云绮正在摆碗,腊八粥已经熬好了。
“小弟,快过来尝尝姐姐做的腊八粥,看好不好吃?”
顾应铭略抬头瞧了一眼云绮姐姐,不,是云绮,不能再叫云绮姐姐了。
想到这,他竟脱口而出,“云绮!”
赵云绮手里正端着一碗粥,险些整个掉了下来。她稳了稳粥碗,恍了恍神,伸出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今日才刚长一岁,就不将姐姐放在眼里了,连姐姐也不叫,竟直接唤上名了?”
顾应铭红着脸委屈地说:“你看,我都快有你一般高了。你和子济兄别再当我是孩子,我已经长大了。”
赵云绮将粥碗放下,说:“好好好,小弟已经长大了,我们以后就当你是大人,可好?只是,你再大也大不过姐姐去,姐姐还是要叫的,记住了么?”
顾应铭憋红着脸,怎么还是要叫她姐姐呀,又不好争辩,只好坐下来低头吃腊八粥。
“好吃么?”赵云绮见他吃得很慢,闷闷的,遂问。
“嗯,好吃。”顾应铭头也没抬,答了这么一句。
若是平时,他早就呼天喊地的说好吃,吃起来还很带劲呢。今日莫非有什么心事?
赵云绮越发觉得蹊跷了,在一旁的张子济也觉得很不对劲,说:“应铭小弟,今日是你的生日,你若想要点什么,让你云绮姐姐带你去买。”
顾应铭抬头了,嘟着嘴,说:“我又不是小孩,过生日就吵着要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什么都不要买。”
赵云绮与张子济相视一笑,原来他还是在计较他们把他当小孩看待了呢!
吃完腊八粥,赵云绮就去街市上了,虽然小弟自己说什么都不想要,但她当姐姐的总得有一份心意才好。
如今天寒,她买了些粗布、棉花、麻线,好给顾应铭做双棉鞋。买好了这些,正要走开,她又回头了,还是多买些吧,给张子济也做一双,他经常看书看到深夜,没一双暖和的棉鞋也是不行的。
买好了这些,她又拐过一条街,盘算着去买些肉,今夜包饺子吃呢。
走着走着,没想着迎面来了一位她极不想见的人,李家大公子!
李家大公子,名唤李玉满,集傲骄戾气于一身,还生得一脸的色|相,只见他穿着紫色锦服,踏着金线镶边的棉靴,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赵云绮赶紧扭头打算折回去。
可是这已经来不及了。
李玉满已瞧见了她,见她想躲着自己,更是几个快步追了上来,拦在了她的前面。
他紧盯着她的脸蛋,心里却是有气得很,问:“云绮姑娘为何不肯嫁与我?”
赵云绮偏过头去,并不搭理他。
“姑娘你是嫌弃我李玉满,还是嫌弃我的家世?要知道,我空着正房就是等着你呢,而且我来年就要赴任京城的钦天监监判,首次任官就是个正六品,将来前程亨达着呢。你若肯嫁与我,我定将带你到京城去享福!”
李玉满急等着她回话,她却恁是不理他,全当他刚才在放屁。
李玉满脸色不好看了,高昂着头,嘴里哼了一声,不再是哄人的语气了,说:“姑娘眼界可别太高,就连天津知府还得敬着我爹爹,年年来表礼呢,要不是我瞧不上知府家的小姐,这正房的位置还能留给你?”
赵云绮横着眉,冷笑一声,说:“你愿留给谁是你的事,与我何干?”说完就要绕过他,离开这里。
李玉满有些被激怒了,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拉住了她的袖子,“姑娘讲话可要讲清楚,既然与我不相干,又与谁相干,莫非是你的表哥张子济那位落魄穷书生?哼,就他,连乡试还没考呢,等他入仕为官的那一天,我恐怕连宰相都当上了。”
“好大的夸口!不知当今宰相听了会当如何?”一位年轻男子朝这边走来,声音清亮,语气中透着些许高傲,还有些许戏谑,一个李玉满在他眼里可算不了什么。
李玉满张嘴正要怒骂,等看清了此人的脸,嘴巴却又闭上了,心里犯疑,此人好似在哪里见过,记得爹爹可是说过,此人来头不小,平时没事不要来这条街,不要惹了他,来年就要入京官了,行为举止可都得仔细着点。
如此,他拉着赵云绮袖子的那只手也松了下来,顿了顿,退后几步,一溜烟跑开了。
赵云绮心里更是疑惑,他不就是一位卖石头的么,李玉满为何如此忌惮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世事难料
李玉满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郑公子走了过来。
“多谢郑公子解围。”赵云绮礼貌地朝郑公子行了个礼,神情上却带着疏离。
郑公子又走近了些,却也没好意思直盯着她瞧,大大方方地说:“姑娘不必言谢,我只不过在铺子前看到这一幕,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而已。我们这已算是第四次见面了吧,在下郑若疏,不知姑娘的闺名是……?”
赵云绮思虑了一下,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如此小家子气,就报上了姓名,“小女子姓赵名云绮。”
赵云绮?郑若疏顿时发了一下愣,听上去怎的如此耳熟,却一时又寻思不出个什么来。
“不知……郑公子的石头卖出了几个呀?”她突然想起他上次自信满满地要与她打赌的事来。
郑若疏听着她的那种语气里像是含着些许嘲讽,也隐约着带有一丝玩笑,不禁脸微红,眼神不自然地向侧处恍了恍,说:“这……这可不是我的石头不好,只能说无人识货罢了。千里马也得有伯乐来识,我的石头迟早有一天会遇到它的伯乐的,且不急,不急。”
赵云绮见他那般自我安慰又强硬解释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说:“那郑公子你就且等着吧!”
郑若疏被她笑得更加不自然了,却一时又找不出何种理由来回驳,只想着若是哪天真卖出了石头可一定得让她知晓,可不能让她轻看了他的石头,也不能让她轻看了他,便问:“不知姑娘家住何处,若是哪天我卖出了石头,定将上门相告。”
赵云绮心里只觉得好笑,你的石头卖得出与卖不出,与她有何相干,却又不好直白地将此话驳他。
这时跑过来一位小厮,见了郑若疏行个大礼,急急地说:“二公子,老爷让我寻你回去,家里可有紧要的事要找你呢!”
郑若疏觉得甚是奇怪,他从来不插手家里的事,平时家里若有紧要的事都是找兄长,或是派人去寻问姐姐,来找他做甚,他可是连家都极少回的。便问道:“你可知是何事?”
小厮直晃脑袋,弯腰低头答道:“小的不知,老爷只说十分紧要,务必要寻回二公子。”
赵云绮看到这里,猜测着,这位郑公子家世肯定来头不小,只不过他是一位在外浪荡惯了,对家事不管不顾却只爱好石头的一个人罢了,若是如此倒也是一位真性情之人。凡是家世显赫的人家,家里务必少不了巴结高官候爵或被人阿谀奉承等琐事,他对这些不上心,至少不是个庸俗之人。
她知道不好在一旁细听着人家的家事,便知趣地说:“郑公子有家事,小女子就不在此打扰了。”说完就绕过他,顾自离去了。
她还惦记着要买肉包饺子吃呢。
郑若疏目送着她离开,眼里似含有不舍的神情。她还没告诉他,她家住在何处呢,他若卖出了石头怎的相告与她?转念一想,她说过她时常路过这里,应该就住在这附近吧,总该能碰着的。哪怕碰不着,去寻应该也是不难的。
“二公子,快速速回京吧,老爷着急得很呢!”小厮见他此时还有心思瞧着人家姑娘的背影瞧,甚是着急。
郑若疏这才收回视线,瞧了一眼小厮,“好,这就走吧。”
也不知家里到底出了什么紧要的事,紧要到非需他回府一趟,平生这还真是头一回。
赵云绮买了肉,回了院子,却不见顾应铭与张子济两人。赵云绮心里叹道,他们也真是勤快的很,腊八也赶着上山开荒去了,知道他们不等着她一起去,是不想让她跟着去受累,让她在家歇歇。
张子济昨日还说道,再过几日山上积雪甚厚,就再也没法干活了,来年春就要播种,可紧着点多开些空地出来。
虽然已是巳时了,赵云绮还是扛着锄头上山去了。
来到山上,老远就看见他们两人弯着腰在前头卖力挖掘着。再一瞧,近几个月来开出的那块地,估摸着有了五亩大小,已经够使了。
赵云绮走了过来,与他们排头掘着地。
这时张子济与顾应铭才发现她也来了。
“云绮姑娘,这么晚了,你何须再跑来一趟?”张子济眼里尽是心疼。
顾应铭放下锄头,跑近来看,“云绮……姐姐,一路上都有积雪,你没有摔着哪吧?”
赵云绮拍拍自己的衣裳,说:“你瞧,我衣裳还干净着呢,像是摔过的么?竟瞎操心。”
她这般训他,顾应铭才没趣地拾起锄头干起活来。
赵云绮边掘着地边说:“我们只需干这一晌午的活了,我瞧着开出来的地已经够使了。天气寒冷,地上也湿滑,实在不宜再上山来,要是摔伤了可不值当。”
顾应铭回头瞧一眼,问:“这些就够了么?为何不多开些地,来年多种些?”
赵云绮眉眼一弯,笑了,说:“我知道小弟勤快,但有多少种子就开多少地。若是多开出来了,种子不够用,不是白费了么?”
“云绮姑娘说得甚是有理,何况这种天气你个姑娘家的也实在不宜出门了。”张子济瞧着她的弱身子,怜惜地说。
赵云绮知道他是在怜惜她,低着头,一心干着活,没有答他的话。其实她并没有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