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第一嫡女 作者:南宫思(红袖添香一品红文vip2014-06-30正文完结)-第1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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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般说,我正有此意,去楚家说个明白,我与惜情的婚事也该跟岳父大人好好提提,这次要正式交换庚帖定亲,到时候也免得有人以为我杨家和楚家没有结亲。”
杨锦深言辞凿凿,根本没有刘氏心中惊慌失措的表情,她不由得迷惑了。
明明她是来捉奸的,怎么回事,到现在一切的情形似乎已经都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还是她绝对不乐意见到的方向发展!
她没想到楚惜情会跟杨锦深在一起,居然会是这个男人。
这个杨锦深,不是回京城了吗,怎么一转眼居然会是在这里。
怪不得!
可是明明是退婚了的对象,谁会想到他居然回了绍兴跟楚惜情见面了。
若是真的让他去了楚家,怕是今日这门婚事便成了。
刘氏心中一沉,脸上不由得冒汗,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汗,不知是热的还是惊的冷汗。
“杨世子,便是你们有婚约,男女授受不亲,在未成亲前你们也不宜如此,哼,既然你要说个清楚,走,去楚家吧!”
刘氏见此情形,决定先一步回楚家,只要他想法子搬弄是非改了说法,杨锦深就变成了为了掩饰跟楚惜情偷情而找的借口。
若是运作得好,楚惜情这次也是大大地丢了脸面和名声,看她还有什么脸面管理楚家的事,就算她能耐跟杨家定亲,那也要嫁人了,到时候她那小姑子张氏不就有机会回来了?
刘氏这边想得好,哼了一声,交代一声,留下几人看着楚惜情,便径直大步出去了。
“杨锦深!”
楚惜情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拉着杨锦深到一边低声急切焦急地喊道:“你明知道我的心思,我不会嫁给你!”
“眼前的情形,你还能说不嫁我吗?你我私会,被人撞破,如此才是最好的办法,你嫁给我,皆大欢喜!惜情,莫非你就这般讨厌我?”杨锦深眸光深沉,直直盯着她。
“是,我讨厌你,讨厌你刚刚做的一切!”楚惜情愤怒之极,方才若非他不顾她的意愿硬是纠缠,她又怎么会陷入这种境地!
就算是被人看到和他在一起又如何,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她不是!
可是他方才抱住她的情形被那么多人瞧见了,她再如何否认,如何能让人相信他们不是真的在幽会!
如今他已经把她逼迫到了一个死胡同,她若是不承认两人的关系,不同意他的做法,就要承担私相授受的责任,楚家大小姐的名节问题就要成为山阴的笑柄,楚家丢不起这个脸,哪怕现在对她信任的楚旭恐怕都会直接翻脸。
就算她咬定了是杨锦深非礼她可有什么用,别人会说若是忠贞守礼的女子断然随意出门,与男子共处一室,做出这种事,本身就是不贞洁,这个世道本就对女子苛刻至极!
“对不起,逼你至此。可是惜情,我不会放手。你说让我放手,我做不到。我不信,就算你是块冷硬的石头,也总有一日融化,嫁给我,我会给你幸福!”
杨锦深目光带着歉疚和几分恳求看着她。
他是那么喜欢她,他认为自己一定能够给她带来幸福,他不比那个顾渊要差,凭什么她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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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说瞎话
楚惜情却定定地看着他,冷笑起来:“这就是你说的幸福,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杨锦深,你确定这就是我要的吗?”
杨锦深瞳眸紧缩,被她的话逼迫得不由得有些窒息,他敛眉,忽然平静下来,转身道:“现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惜情,你没有退路了。”
楚惜情冷冷地看着他转身离开,咬牙握拳,浑身因为愤怒而轻轻战栗着。
为什么,为什么都非要逼迫她?
他们都说爱她,可是到底有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想要什么,问过她是否他们一厢情愿的做法是不是她要的?
她要的幸福,他给不起!
杨锦深不愧是杨锦深,他从来温文尔雅,翩翩风度,实际上心机深沉,从来都是潜移默化不动声色地就达到了目的。
就像当初追求她时,他不动声色地就拉近了距离,让她本来对男子颇有几分警戒的情况下都忍不住为他有些心动。
她以为温柔是他的表象,他也一直表现得很尊重她,不会为难她,却是忽略了他性格中强势深沉的一幕。
“呵,究竟是我把人想得太过简单了。”
杨锦深能够说服武昌侯答应这门亲事,能够从太子殿下那里得到为婚事作保的承诺,他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人!
旁边陈方平略有些担心地问道:“楚小姐,你没事吧?”
楚惜情摇了摇头,回头抱歉道:“今日的事情是我连累你了。”
“不要这么说,只是刚刚的事情——如今这情形,为楚小姐的名声着想,还是跟杨兄定亲为好。”
楚惜情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理了理衣服,淡淡道:“多谢陈兄了,我这就告辞了。”
陈方平见状,亲自送了她出门,见到自家小厮捂着脑袋在跟门前张家的仆妇理论,这才知晓这小子被人给打晕了。
楚惜情目光冰冷地扫了过去,那张家的仆妇顿时噤声了。
“给钱让他好好养伤,不要以为可以胡乱闯入民宅。”
楚惜情冷声道。
那张家的仆妇不敢跟楚惜情起争执,现在的情形也不是他们原本想象的情形,在情况未定之时,没人敢反抗楚惜情的话。
张家的仆妇乖乖地拿了钱给小厮,一边赔礼道歉。
楚惜情冷哼一声,看着在门外勒马扬鞭的杨锦深,一袭黑虎下山杭绸披风飘荡起来,他手中执着马鞭,英气的眉宇此刻偏带了几分霸道,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出手:“上来!”
楚惜情惊怒:“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
他这人到底是要怎样,莫非要把他们的关系嚷嚷得人尽皆知么?
楚惜情心中恼恨,大步拉着梅香扬长而去,身后张家的仆妇面面相觑,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杨锦深却固执地驾着马挡住了她的去路。
楚惜情愤怒地与他对视着:“杨锦深,你够了没有,你究竟还要我怎样难堪才够?”
“上来!”他再次说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今天我便是要光明正大地让人看清楚,惜情,我不喜欢你被人看轻。如果有谁拿你我的事做文章,那所有的错只需要向我就够了!”
他是个果断之人,既然已经决定了的,那么就不会再后悔,既然他选择了要公开,那么就把一切做绝,不给她退路,也不给自己退路。
更何况,他不想让别人看轻她,狂傲的人是他,放浪无羁的人是他,而不是她。
楚惜情一怔,看着他光线下显得棱角分明,英挺俊美的五官,看着他双眸认真而决绝的目光,看着他伸出的手。
周遭的窃窃私语传来。
“这是什么人啊,硬逼着人上马,也太无礼了吧?”
“是啊,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能这样吧。”
“是呢,好在是有婚约,不然说出去可怎么得了——”
旁边的窃窃私语声更是让楚惜情仿佛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中五内俱焚。
她咬牙,双目因为气愤而泛红,冷冷地盯着他:“我不需要!”
也许他觉得这样是护着她,是霸道地宣布他对她的所有权,是可以让人把风言风语朝表现得嚣张的他身上转去。
可是,他这份好心,她不要!
杨锦深眸光转暗,忽然,他在众人惊呼声中弯腰,铁壁一个用力揽住她的腰肢下一刻直接把她带上了马!
“啊!”楚惜情惊呼了一声,随即在不可控制的眩晕中抓住了身边唯一能扶住的身体。
“杨锦深!”她清丽的脸上那碧水横波的眼瞳此刻仿佛大海翻滚浪涛,愤怒的潮水直朝他扑来,她气急了,“放我下去!”
这混蛋,他疯了吗?
旁边的梅香惊怒交加,“放开小姐,你这个登徒子!”
“杨兄,你不要无礼,快放下楚小姐!”陈方平也大惊失色,上前想拦住杨锦深。
偏偏杨锦深却是无动于衷,一手搂紧了楚惜情,一抖缰绳,那马儿配合地扬蹄撒欢儿地躲开了围过来的人跑了出去!
“小姐!”梅香气得跳脚,急忙追了上去。
陈方平一看这情形不太对,也跟着追了上去。
张家的仆妇一个个目瞪口呆。
“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跟上啊,天啊,这武昌侯世子胆子也太大了,他怎么光天化日地就这么做?”
“天知道,没这么大胆子,怎么敢抓着楚家大小姐非礼呢,我看啊,刚刚还真说不好怎么回事。”
“嘘,这话千万别让夫人听见,反正咱们今天就是看到楚小姐跟人私相授受了,别的咱们都不管的。”
这边厢杨锦深一骑绝尘,揽着楚惜情直接沿着府河大街往投髎河畔楚宅去了。
楚惜情被他强掳上来时还愤怒不已,一直挣扎,直到杨锦深低声警告:“再动小心掉下去!”
楚惜情恼怒,但也知道在马上掉下去如何危险,不由得咬牙安静了下来。
她冷冷瞪视着杨锦深,不发一语。
杨锦深叹了口气。
“对不起,惜情,别生我的气,等我们成了亲,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楚惜情敛眉,她攥紧了缰绳,冷笑了起来,没有回答。
杨锦深蹙眉,见她的状态,搂紧了她的腰,“今天你必须跟我定亲,等到了楚家,我会跟你爹好好商谈,他一定会同意你我的亲事的,不用担心。”
楚惜情仍然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
她这样平静的模样,反而让杨锦深有些不安。
“别生气了,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迫不得已,如今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以你的聪慧应该明白我方才的做法是为了什么。我不想你被人议论。”他低声温柔款款地说着,声音迷人,像吹开了的陨曲般低沉。
楚惜情却是在这时候脑中倏忽想起了那个人。
那个人手把手地教她吹陨曲,在小舟上吹奏着悲凉的乐曲。
顾渊——
她的鼻头微酸,握紧了缰绳,眼前的树木花草,大街小巷鳞次栉比的琼楼高阁,巷陌街道都让她想起那夜与他并骑在马上的时光。
这个时候,他在哪儿?他甚至不在绍兴府,不知所踪,她连他到底去了哪儿都不知晓。
你是要看着我嫁给别人也不管了吗?
楚惜情心中酸涩,她咬住了唇瓣,双手紧紧地抓住缰绳,用力到发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那心中闷闷的钝痛。
杨锦深无奈而带着几分痛苦地看着她,轻声道:“对不起,惜情,可我,放不了手。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楚惜情只是仿佛未闻地听着,直到到了楚家,她仍旧是不发一言。
楚家门前早就有人等着了,得到消息守在门口的二叔楚敬见到杨锦深居然这样放肆地驾马搂着楚惜情出现,不由得变了脸色。
因为得到了消息不知是什么情形,而先到一步的刘氏正在那折腾不休,楚敬怕出事,听了老太太的吩咐到门前守着,还把楚家门房的人都赶走,就怕出现什么不可测的场面把事情传出去毁了楚惜情的名声。
然而,亲眼看到杨锦深如此姿态,楚敬还是不由得恼怒,他上前一步,冷声道:“杨世子还不放下我侄女!”
杨锦深拱手行礼,略带抱歉:“您是楚家二老爷吧,小子无礼了,方才是权宜之计,不得不如此,还请二老爷勿怪。”
说着,便伸手帮楚惜情下马,楚惜情从马上下来,便站在了楚敬身后,看也不看杨锦深一眼,拉着楚敬进门:“二叔,现在如何情形?”
楚敬因为杨锦深这一番话脸色好了些,见他翩翩姿态,温文尔雅,着实难以让人讨厌,此刻听到楚惜情的话,才想起今日这糟心事,皱眉瞪了一眼楚惜情,略带指责:“那刘氏一早使人报信来了,说惜情你跟人私相授受,你父亲本来不信的,那刘氏亲自回来,一番形容,言辞凿凿,说你跟武昌侯世子幽会,形容亲密,被他们当场撞破。惜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不是这等不知轻重的孩子。”
楚惜情深吸口气,她见到楚敬守在这里,知道这个二叔的好意,躬身行了礼:“多谢二叔信任。待会还要请二叔帮我,惜情不是这等人,今日之事,是误会,那刘氏什么性情二叔也清楚,她如何夸张形容,俱是假的。”
楚敬蹙眉,看了看楚惜情,“我自然信你,之事那刘氏一路来此,恨不得张扬,报得你父亲知道,老太太知道,你父亲气得不轻,这会子正在荣寿堂等着,三堂会审!”
他回头看了眼把马交给后面跟来的小厮的杨锦深,皱眉道:“你跟我说实话,是否真与这杨世子有牵连,他如何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