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刀-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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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方荣见他跃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长盒用罚一拉,想挣开那人手心却不知自己功力已大不从前,一拉之下竟将那人抛开了。那人丢了这脸,岂肯罢休,也不管方荣厉不厉害,拨刀便往方荣身上砍去。
方荣便无武器,只得提盒相挡,那人直攻了三十几招竟未伤方荣分毫,想不到的是一个十几岁之人能拿着如此之重的东西挥舞起来竟也是如此轻而易举。
心下平静下来,停下攻击道:“留下长盒,留你一条性命,不然叫你死无全尸。”
方荣道:“各位大侠饶在下这条命,下次路过一定双倍赔偿。”
那人笑道:“这道上的规矩可不能破,今你非得留下一样东西不可。”其实那人也是无十分把握能将方荣杀死才说这场面话。
方荣忙从身上掏出师父给的些许碎银,道:“在下就这么多了,请大侠收下。”
那人只道方荣耍他,厉声道:“那便把长盒留下!”
方荣暗道:“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四王刀,只怪我答应了师父要人在刀在,刀亡人亡,不然我一定把这瘟神给你们。”忽然计上心来,道:“你们可知这东西是谁的么?”
那人道:“不是武当便是丐帮了,不过这荒郊野地的我们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你一会便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那只有叫武当或丐帮问天问地了。”
方荣道:“错了,这东西非武当也非丐帮之物,乃司马尸之物。”
那帮人果然大惊失色,全身颤抖,道:“那个……司马……尸?”
方荣暗喜,道:“尸王司马尸,天下大概只有一个尸王吧,也不知你这穷乡僻野的知不知道尸王司马尸?”
那人道:“你胡说八道吧,你乃武当之人,怎么会有……他之物?”
方荣道:“这你便不懂了,前几日那司马尸来武当撒野,被我师父打败,逃之夭夭,丢下这东西。先前我不是说过这东西后患无穷么?便是如此了。”
那人本来将信将疑,听此言不禁笑道:“小子你这谎可扯破了,司马……前辈是什么人,你师父算老几,会被你师父打败?真是天下最大笑话。”
方荣暗骂自己太大意,却道:“这有什么可笑,咱们武当随便摆个剑阵,那司马尸再厉害,他双拳也难敌几十支手,几百双手呀,他又非神仙,一个时辰奈何不了他,难道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他难道不会口干舌燥肚中空,筋疲力尽耗内力的么?当然会被打败。”
这话虽大灭武当威风名誉但方荣哪理那许多,那人确实对司马尸去过武当有所耳闻,至于那日情形便不得而知了,想来如果司马尸将武当搞个天翻地覆江湖早已传得沸沸扬扬,既然无一点风声,那方荣说得令人确然无疑了,便:“老子长盒不要了,要你身上一样东西,回去好泡酒喝,你说是一对招子还是两只耳朵,亦或一双手,一双脚?你自己决定吧。”
方荣被围在中间,确实无计可逃,便道:“众位大侠饶了在下吧,在下一定记得各位的大恩大德,将来一定报达。”
那人见他全无男子气概,哪像武当名门弟子,更当方荣在污辱自己,正欲发作,只听另一人道:“好,今我李老三格外开恩,如果你能将这里人全打败了,我便放你走。便当今日从未发生过此事。”原来这李老三真没将方荣放在眼里。
只听另一人道:“老三,人快到了,可不要为这小子误了大事,一刀解决了他吧。”
这李老三道:“是,二哥。”
跟方荣斗了几十招的人正是他们老大,见老三开话,正寻了这个台阶下,道:“好,老三,你将他解决了,可要小心了。”
那李老三转身拨刀对方荣道:“小子,我可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亮兵器吧,也好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咱们各凭本事,也不要说我以大欺小。”
方荣忙道:“小人在大侠面前哪敢动弹,小人万万不敢。”
却听那老二道:“小子,老三不杀手无寸铁之人,那是他慈悲为怀,我老二可管那许多,别说手无寸铁,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我也要杀他个干净利落。让老三跟你比试是给你机会。”
方荣无法,道:“小人没兵器,哪位大侠愿借小人一把刀或剑之类的?”
那老二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借刀你一用,可要接好了!”说着抽刀而出,举过头顶,忽往方荣脚下插来。
方荣见他眼色不对劲,又见那刀奇快无比地往自己脚下插来,忙顺手接住了。笑道:“多谢二当家。”
却见那老二眼里忽地现出另一种奇异的眼神,却又不知为什么。原来那老二将刀往方荣脚下送来之时,运的是奇门独功,那劲力非同小可,如果不接住脚非就此被穿插不可,便是用手接住了,也要连人带刀一起被拖倒在地的。不想眼前之人不仅轻易接住了,且身子晃也不晃一下,只怕自己也没这本事,实是内功深不可测。
那老三也知方荣非同小可,这时方知大哥为何与这小子啰嗦那么久也不动手。但自己已夸下海口,暗中提气正想拼出全力,却听方荣道:“慢。”
李老三道:“怎么?小子就怕了?那好,今老子再开恩,又见你小小年纪只怕还未娶妻生子,你只要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放了你。”他也找个台阶下为妙。
方荣胀红了脸,虽说他确实是个怕死之人,但也颇有一点气概的,绝不做对不起祖宗之事,怒道:“有本事的一个一个跟我单打独斗,也不用讨嘴皮子厉害。”边说边将长盒缚紧在背上,提刀凝神介备。
那老三被他一说,脸上哪里挂得住,提刀便往方荣砍来,方荣知绝非他对手,只守不攻,城是运气横刀一挡,只凶那老三钢刀脱手飞上天去,那老三左手握住右手虎口退后几步才站稳,鲜血从他手中流出。
原来两人都运了全身之力相攻,方荣内力远远胜出那老三许多,因此那老三钢刀被震出手。虎口亦裂开了口。
李老三道:“少侠,你胜了,我李老三甘败下风。”
方荣万料不到一招便胜了,更料不到他会说这话,又听那老大大声道:“三寨主已败,你们还有谁要讨教这位少侠武功的,请上吧。”
众人窃窃私语,谁人敢上,既然老大不上,老三败了,而老二自从掷刀之时便知非方荣对手,亦不敢上前丢脸,哪还有人敢上?
许久没人上,那老大道:“既然如此,恭送少侠。不过望少侠走后对谁也不要得起此事,我等将万分感激。”
方荣大喜,道:“那多谢各位,大恩大德来日再报,你们可全是好人呀,在下告辞了!”只见前面上出一条路来,方荣哪敢多留,只怕他们马上又要反悔了,忙展开轻功一溜烟跑了。
第二十回 逼斗
方荣化险为夷,心情甚是高兴,回想刚才情形,只觉那帮强盗甚是有趣,说要杀自己却总是不杀,还装作打不过自己的样子放自己走,也想不明白何因。路上行人一个也没有,过了不久,终于见一趟镖车经过。
方荣暗道:“难道那帮盗贼是在等这趟镖车?”而见这帮镖头看方荣眼神甚是奇怪,其实是方荣背上长盒甚重的缘故,这些镖头一眼便瞧了出来。只想不出一个年轻小伙子竟敢如此大胆拿着如此贵重之物到处乱走。
方荣只道又是来抢宝物的,暗叫不妙,正想着如何逃脱,不想镖车已过,才知是虚惊一场。忙回身道:“众位大侠留步。”刚说完,忽听一阵阵抽刀之声,只听一镖头厉声道:“阁下是来夺镖的么?”
方荣大惊,忙道:“各位大侠误会了,小人一片好心,只想告诉大家,前面有盗贼,民大家小心而已。”
众人听了此言收刀。那镖头道:“多谢少侠,不知少侠尊姓大名,可否相告?”
方荣不敢相告,道:“在下有要务在身,先行告辞了。”
那镖头道:“在下也有一言要告诉少侠,少侠背上之物似乎甚是贵重,为何不交给我们镖局帮少侠送到它要去的地方呢?”
方荣听了此言只道他们果真是来夺四王刀的,方荣暗道:“若当真如此,总是寡不敌众,也只好溜之大吉。”
那人道:“敢问公子所负的是何物?”
方荣暗道:“看来他们还未知道,那我只好骗他们一骗。”道:“无非是些行李之类的罢了。”
那人道:“并非我多事,我们都是行镖之人,看得出公子所负之物奇重之极,看来一定是宝物之类。只公子一人护送只怕危 3ǔωω。cōm险之至吧。”
方荣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自有分寸。”
那人道:“那是我多事了,望公子万事小心。”言毕扬声道:“诸位小心前方了,起镖。”
方荣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往前走,不多时终于见到一处孤店,却见那小小一个店却几乎坐满了人,且个个掠刀带剑提锤的。方荣也管不了那许多了,此时是又饿又渴,忙找了一个清凉处坐下了。
刚喝了一口茶,又见八人往这边来了,当走到方荣身前时,当先一人道:“小子,一人占了这么大一个地方,你不如站着吃喝吧。”此人说话甚是奇特,威胁的话说得慢条斯理,请求的话却说得盛气凌人。
方荣见这八人亦是都有剑的,不敢逞强,拿了茶与刚上的馒头让开了。那八人也不再理其它有无空位,竟八人一桌坐下了。
只听另一桌人道:“这不是千里追风剑许熹许师兄吗?怎么欺负起小孩子来了?”
那许熹道:“原来十步杀一人的柏瞻柏师弟也在此啊,我这剑也只好用来吓吓小孩子罢了,哪如柏师弟那把神刀不是用来吓人的而是用来杀人的啊,许某是远远不及啊。”
柏瞻道:“怎么许师兄不去武当的?”
许熹道:“柏师弟为何不去,许某也便为何不去。”
柏瞻道:“这么说许师兄对那事已有耳闻了。”
许熹道:“不知柏师弟所言之事是否便是有关武当之事,这么说柏师弟亦欲在这等那小子了。”
柏瞻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们目的一样,结果却不一样,现在各大武林高手都欲得之而后快,以你一人之力只怕还未能独得吧。那就要看我两谁能得到了。”
方荣暗道:“他们说来说去也不知在争些什么,不会等的便是我吧?他们哪会这么③üww。сōm快便知道了?”方荣自拿了这刀后却也怪不得他凡事疑神疑鬼。
许熹道:“我们可不能为这还未定的事伤了和气,到那时我们再各凭本事吧。现在让我们吃饱了喝足了再作打算。”
方荣见他们也不再说话,又急欲知道他们所谈的是何事,便上前道:“许前辈,不知武当发生了何事?”
许熹等人打量了他一番,许熹才道:“你跟武当有何关联么?”
方荣道:“武当乃天下第一帮派,那里发生的每件事我们当百姓的也都是关心的。”
许熹道:“你这小子也敢顶嘴,看在你让座份上便告诉你吧,唉,武林之事你也不懂,只是武当出了一个败类,许多上武当之人也不知为何总是负伤而归,原来是武当有个败类占着自己武艺高强竟将那拜山之人一个个打下山去更有甚之将人打死的。”
方荣暗道:“说的不正是掌门的二师弟吗?”
许熹道:“这次武林大会自然有人兴师问罪,正当大伙去找他时,不想他已剩最后一口气,他最后只对贻风掌门说了句‘是我那徒弟害我如此,你们要把他找出来为我报仇。’便死了。他那徒弟逃了出来,我们正找他呢。”
方荣暗道:“那二师祖不是不在武当了吗?难道那日他又上武当了?”道:“他那徒弟难道比他还厉害?”
许熹道:“谁知道呢,不过他连师父也敢害,那他一定不得立足江湖。这乃江湖大忌。便是那些所谓的书呆子所读的圣贤书把这点也是看得最重的。”
方荣附和道:“是的,这种人非杀不可。”
柏瞻笑道:“你这人可得小心为是,要是让他知道了你可要比他死在前头。他那师父厉害得紧,我们想尽各种办法都奈何不了他,却被他徒弟害了,可见此人不但武艺高强,心思也阻险毒辣得紧。”
方荣道:“那你们在这便能等到他来么?”
柏瞻道:“机会只有十万分之一,这武当各条道上全都布满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那厮插翅难飞。”
方荣暗道:“这是武当内部之事,管他们何事,武当面子有这么大?”道:“你们认识他吗?”
柏瞻道:“你这小子只怕不简单吧,你问这么多只怕正是那人,快说,你是何人?”
方荣被他一吓,忙道:“小人不过是路经此地的外乡人而已。”
许熹道:“你身上所负之物是何物?份量不轻啊,你竟然能行步如飞,若非我们注意观察还真看不出原来你也是武林人士。说是哪门哪派的?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方荣道:“祖上乃习武之人,小人不免也会些花拳绣腿,跟各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