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仙劫-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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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散崩塌的石壁破裂成无数小碎片,跌落在地上,激起无数的尘埃,弥漫了整个石屋。尘埃落定,石壁后显现出一个更小的石屋来。
“这是?”紫风转过头去问老人,没想到那老人竟然欣喜若狂,拐杖不住地颤抖着,慈祥的脸上被喜悦的神情所覆盖,他急忙地向前掠去,不是紫风亲眼所见,绝不会想到这样一个独腿老人,竟然会有如此高深的修为。
老人站在碎石之上,眼望漆黑一片的小石屋,忽然将拐杖抛开,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瞬间脸颊之上布满了喜悦的泪水,看得紫风一脸茫然。老人忽然直起头来,泪声说到:“师父,您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紫风侧过身来,沿着老人的身子右侧向石屋之内望去,只见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有一方形石床,隐约有一暗影坐在床上。杂乱纠结的长发一直延伸到石床之上,如杂草一般铺满了石床。暗影的身形十分魁梧,头顶几乎要碰到石屋顶端,一丝微弱的光线从大石屋照进小石屋,将他的发际染成一片朦胧的灰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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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预告:下午18:00之前再更一章。
接下来的时间里,地魔至尊将解开部分迷团,紫风将迎来第一次群战!
第六章 惊天密谋
第六章惊天密谋
幻灵宫正殿,训练有素的幻灵宫门人正在接待所有前来参加天盟会的客人,只有与幻灵宫交情颇深的修真人才能进入正殿之内,其余不愿解下法器的修真人就住在临时建成的客舍之内,在山脚下的集镇旁。
此时正殿之内早已聚满了与幻灵宫颇有夙缘的修真人,大家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幻灵宫宫主丹阳子的出现,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丹阳子竟然没有亲自来出迎,这已经是很不寻常的事情了,尤其是对于他们这些与丹阳子关系甚深的人来说。
座中的人正在前后交谈着,揣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每逢天盟会之际,总有人要大肆捣乱一番,也许丹阳子此刻正在忙着布置天盟会期间的警戒工作吧,下不来台面的修真界各道高手,只能如此互相欺骗着。
正殿后方的厢房内,一道屏音禁制悄悄地笼罩了房间,在空气中隔绝着任何可以妄图穿透禁制的声音。厢房之内,一人眺望窗外,一袭黑袍如夜色般漆黑。另外一人则坐在桌旁,轻轻斟满两杯酒,抬在手中,却没有立刻饮下去。
“魔使大人,您大可放心,这次紫风必死无疑”,说话的是幻灵宫宫主丹阳子,他放下酒杯,神态恭谨地向依窗的人说到。
“你做的很好”依窗之人转过身来点了点头,竟然是乾坤殿前辈虚隐。
丹阳子竟然称呼虚隐为魔使大人,看来当日面摊上的老人说的果然不错。他略显谄媚地抬起酒杯,递至虚隐身前,笑到:“魔使大人的幻化之法已入化境,否则怎么会骗到紫风哪个傻瓜”
虚隐接过酒杯,用手轻轻在脸上抹了一下,一股魔息在空气中散发开来,令得丹阳子不禁向后退却一步,凝神望去,眼前之人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此人除了一对向上扬起的浓黑剑眉之外,脸上便再无其他器官,替代的是一幅如肉皮似的薄膜,看上去令人不寒而凛然。
他忽然大笑一声,却不知道声音究竟从何处传来,只是腹部微微鼓动,竟然是传说中的腹语之术。
丹阳子谄媚地笑到:“魔使大人竟然精通世俗界腹语之术,不亏为魔尊麾下八大魔使之一。这次事成之后,还希望魔使大人能够多在魔尊跟前美言几句。”
“这是自然”那魔使剑眉扬得更高,似乎面有得色,只是在他那张根本看不到五官的脸上,这种得色显得十分怪异。
“只是不知道魔尊为什么一定要杀死紫风这个小子?”丹阳子将酒一饮而劲,忽然悄声问到。
“哼”那魔使忽然脸色大变,双眉紧皱,怒声说到,“记住,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是,是”丹阳子脸上渗出几滴汗珠,忙说到,“小人谨记”
“其实我也不是很明白,魔尊大人雄才伟略,又岂是你我敢妄自猜测的”魔使忽然将酒杯放下,和气地说到。
“嘻嘻,钟无面,你就不怕魔尊大人怪罪你?”这时自帘后走出一名角色美女来,赫然是当日在幻境之中被黑衣人救走的魅魔纳兰雪。她声音虽然如出谷黄莺一般,面容更是清丽脱俗,然而却隐藏着入骨的魅态,伴随着她不断扭动的腰肢,缓步走出来。
那魔使竟然是魔尊旗下八大魔使排行第三位的幻魔钟无面。
只见他猛挥动袍袖,厉声说到:“魔尊命我等将此人致至死地,我不过是奉命行事,又何罪之有?”
“嘻嘻,魔尊行事,常人莫测。他吩咐要在天盟会之际将紫风陷入万夫所指的境地,却没有叫你杀了他”纳兰雪咯咯一笑,伸出纤纤细手自桌上拿起酒杯,鲜艳欲滴的红唇吐气如兰,轻轻抿了一口,顾盼飞扬地笑到,“飞云石虽然是世间至宝,只怕你无福消受”
“你这是什么意思?”幻魔钟无面忽然闪到她身旁,厉声说到,“莫忘了,若不是我,你这条命早送在那小子手中。”
“说来还真要感谢你”纳兰雪轻轻弯腰,道了个万福,接着说到,“你为夺飞云石要杀紫风,本无可厚非,可你有没有想过魔尊大人为什么要将陷害他,使修真人怀疑他杀害了玄空?”她本来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薄纱,雪白身体若隐若现,弯腰之时,雪白双峰更是露出大半,如凝脂般的小腿完全暴露在外,看得丹阳子不禁嘭然心动,双眼再也舍不得离开。
“那小子乃是太皓石之魂转世,是魔尊统一大计的最大阻碍,此时不除他,更待何时?”幻魔钟无面说话之声稍显柔和许多,似乎对魅魔颇为忌惮。
“是吗?”纳兰雪向丹阳子抛了个媚眼,伸手将玉肩之上的一丝薄纱向下轻轻扯动,又走到钟无面跟前,轻轻低啜着杯中佳酿,神色妖冶无比。她举起柔弱无骨的玉臂,将薄纱褪到胸前。双峰凹处,如羊脂白玉般的峰沟之处,竟然露出一点七星环绕的黑色环痕,在玉胸之上极其鲜明。
“你……”钟无面忽然颤声说到,“他……”
“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不能逃出我的五指山……”纳兰雪放肆地笑到,“在我们受命下山之时,他曾警告我,千万不可伤紫风性命。我追问他为什么,他却闭口不言。你猜却是为什么?”她将柔软的腰身向钟无面靠去。
钟无面却像避开一条毒蛇般向侧面闪开去,问到,“为什么?”
纳兰雪知道自己这一招对幻魔并不管用,也不放在心上,于是转过头去向丹阳子微微一笑,却向钟无面说到:“他是魔尊心腹之人,当然得到了一些消息。如果我猜得没错,紫风是不能死在我们手上的,魔尊令他为修真人所不齿,或许另有原因。更何况少主已经到了修真界,难道你还想不通其中因由?”
“难道魔尊要少主亲手杀死他?”钟无面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为什么要少主杀他有许多解释,虽然我现在不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我敢打赌,你根本杀不了他!”她哈哈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你说我杀不了他?”钟无面转瞬又变得十分自负,他狂笑到,“我可以用双指捏死他”
“那么这个作何解释呢?”纳兰雪轻轻抛出一块玉简,向钟无面走去。
钟无面迅速地查看着玉简,双手却在不断地颤抖。
“怎么样?”纳兰雪问到。
“你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魔尊的命令?”
“魔尊命令你杀死虚隐,借他之名将紫风诓骗至幻灵宫,又派我收服丹掌门”说着向丹阳子微微一笑,看得他脸上表情忽然僵直,“然后在天盟会之际指责紫风为夺飞云石,杀死乾坤殿玄空道长,令修真人全力追杀他。这只不过是计划的一部分而已。魔尊大人所有的计划均要受限于九幽仙主,若是让他得知是我们杀了紫风,必然会有所怀疑。所以紫风一定不能死在魔族的手上,只前你在树林中布下的幻影阵被破,也是魔尊所指示,难道你还敢再放肆?”
钟无面全身紧绷,他知道背叛魔尊的后果会如何。可眼下能够救自己的只有魅魔纳兰雪,急忙向前一步,低声说到:“你说该怎么办?”
“一切依计划行事。后天便是天盟会之期,由他宣布紫风是杀害玄空道长的凶手”她指了指丹阳子,接着说到,“届时你幻化之后将紫风救走,带他去见地魔至尊。”
“地魔至尊,地魔尊隐谰,他不是已经死了吗?”钟无面诧异地问到。
“呵呵,这就要多谢丹掌门了”
“魔使大人,当年地魔尊隐谰身受重伤,逃至修真界,被天元上人所擒获,封印于幻灵宫历代掌门人坟茔之下。”丹阳子邀功似地说到。
“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他没有死?”
“这却是他告诉我的”纳兰雪指了指胸前的七星环痕,“他说,只有紫风可以打开地魔隐谰被囚禁的封印,我们要等到他救出地魔隐谰之后,便将他们擒回魔界。接下来的事情就与我们无关了。”
钟无面用手重重地在脸上抹了一把,又恢复虚隐的面容,当即说到:“一切由你做主”,脸上却似有不甘之意。
纳兰雪隐然已经是三人中唯一发号施令的人,于是面上颇有得意神色,她依旧俏笑到:“如今正殿之内聚集了很多修真之人,丹掌门不妨向熟识之人透露一点消息,这样一来他们就会特别注意紫风,到时候幻魔使大人就会演得更加真实一点。”
“如果他们连手,恐怕连我也无法救出紫风”,‘虚隐’不禁暗骂纳兰雪有够歹毒,面上却不敢呈出一丝怀疑的神色来。
“如果你连他都救不出来,还有什么脸敢居于八大魔使之一”纳兰雪忽然脸色寒如冰霜,怒斥道。
钟无面心中虽恨,却不敢流于神色,他急忙说到:“我一定不负魔尊大人所托,尽力完成任务”。心下却一直暗骂到,当日若不是我到场,你恐怕早已死在那几个小毛孩手中了,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要不是有他罩着你,我必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纳兰雪这才神色稍缓,笑到:“你心里肯定是在咒骂我,不过不要紧,我们都是为魔尊办事,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
钟无面无声默认。
丹阳子忽然走向前说到:“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回前殿招呼众人,三日之后,定当不辱使命”。
纳兰雪挥了挥衣袖,右眼微微朝他一眨,咯咯笑起来。
正在三人谈论之时,却没有注意一道暗影正躲在厢房之侧。钟无面异常自负,深信在修真界之内无人可破自己的魔族屏音禁制,却不料恰好有人能够破掉他的禁制,躲在窗侧,将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第七章 魔族身份
第七章魔族身份
随着“吱呀”一声,厢房的门打开,丹阳子阔步向外走去,脸上浮现出一道得意的神色。紧接着是纳兰雪,她走出数步,回头望向身旁的‘虚隐’,露出一抹微笑,反飞向厢房顶,向后山飞去。‘虚隐’脸上毫无表情,他望着纳兰雪消失的背影,忽然恨恨地向地上吐出一口浓痰,跟随着丹阳子向正殿走去,临走之前,手向上挥舞,一丝丝黑气由空气四周卷入他的手心之内,屏音禁制这才散去。
暗影一直蜷缩在窗旁,默然不作声,直到所有人都离开后,才缓缓站起身来。
微弱的灯光透过窗纸照在暗影的脸上,她的脸上留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清丽的面庞上写满了疑惑,手中双剑在光照下散发出阵阵寒光。她将双剑收回隐去,用手轻轻捋了下被花丛弄乱的流海,银牙轻轻咬着下嘴唇,显得有一丝犹豫。
她轻轻一措身,穿过桂花树墙,伸手也将一丝丝黑气吸入掌心之中,这才款款向客房走去。
上官雨烟!
躲在树丛之后的一个身影忍不住惊呼起来。
他如同一片树叶般从树梢轻轻落下来,蹑手蹑脚地穿过桂花树丛,绕过曲折的回廊。直看见上官雨烟推开一间客房,走了进去。这才放下警惕,走到自己的房前,思索了半天,这才推开门进去。
房间里一片黑暗,这让他突然间有些不大适应,于是急忙向桌旁摸索过去,拿起油灯,左手轻轻拈动,一股火苗自双指间升腾而起。
忽然自他面前穿过来一阵微弱的伴随着清香的风,恰好将手心的火苗弄熄。
“是谁”他忽然向后退出数步,双手擎起一柄长刀。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那人吐气如兰,不过这种气息和声音是他所熟悉的,于是喊到,“雨烟姐?”
那人正是上官雨烟,不过她显然被这声音所吓到了,因为她很快便听出来,来人正是赤炜。
上官雨烟自怀中取出一支火折子,她却没有赤炜错指成火的能力,只能将火折子顺风一挥,点燃了桌边的油灯。
两人对望之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雨烟姐,你……”过了片刻,赤炜忽然急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