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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仙农-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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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也知道随着自己一点点炼化山河图。只怕苏苏对自己只怕会越发的谦恭。却真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无奈了。

此时见她愤愤不平,遂笑道:“有本事的人有些傲气也没什么,我在你的眼中是尊主,在别人看来说不得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泥腿子,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我不还是我吗?她能善待灾民,专心治病,可见是个善心之人,只要对灾民好,就算我受点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尊主宽宏大量,奴婢不及。”

“又来了,这样的马屁留给黄尹拍就走了,你还是做回原来的那个苏苏吧,总是这样我真有些不习惯。”

“没有规矩、难成方圆,尊主日后必然家大业大,若是没有威仪又怎么能驾驻底下的奴仆,现在早些习惯总好过日后再习惯。”苏苏竟是颇为执着。

“算我没说。”这话陈长生说了也不是一次了,见她坚持也便闭口不提。

陈长生将张三叫到一旁,询问一番才知道自己刚走小医仙便来了,径直就走入圈中为众灾民诊脉。

张三等人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本想阻拦却被她摆了摆袖子就定在了原地,知道必定也是神仙之辈,再加上她并没恶意,也便不再阻挠了。

再加上阎不收被她出神入化的医术折服。不惜以弟子待,众人这才知道她乃是小医仙,更是恭敬。

“她可曾开了药吗?”陈长生问道。

“那倒没有。”张三摇了摇头,随后道:“她一来就只是看了看我熬的粥,还喝了小半碗,皱了皱眉头,楞了会神就去瞧病,我们也是看的糊涂。

陈长生听着也是糊涂,刚想再多问两句时,身后脚步声响,阎不收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瞥了陈长生一眼道:“我师父说了,请你过去。”

“你师父?”

“学有先后达者为师。”阎不收原本就不怕陈长生,现在自恃有了师父就更不怕了,梗着脖子道:“我新拜的,不行吗?”

陈长生懒得跟他抬扛,迈步朝人群中走去,他倒是很好奇这个小医仙找自己有什么事。

可是他刚刚坐到近前,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小医仙却已经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五谷粥是你熬的吗?”声音清冷,目光如水,虽然柔和却自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

“呔,怎么说话呢?”张三不满地道:“这是我家仙爷,可不是你的这个糟老头子徒弟,说话客气些。”

“徒弟?小医仙也不生气,只是满目疑惑地道:“谁是我的徒弟?”

“可不就是他么。”张三伸手一指旁边满脸尴尬的阎不收。

“他不是我的徒弟。小医仙瞥了可怜巴巴的阎不收一眼,宛如没有看到他目光中的恳求之色。平静的道:“我将来肯定会收个弟子传承医术,但绝对不会是他。”

“哦,原来还是个冒名顶替的。”张三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 头,笑嘻嘻的阎不收,臊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陈长生一心只惦记着中毒的众灾民能否瘙愈。倒也不怎么在乎医仙问话的口吻是否和善,见她清澈的目光又看了过来,遂点了点头又问道:“是我熬的,是否此时喝着不妥?”说着将阎不收当日所作的诊断又复述了一遍。

“他这么说虽然没错,但是…”

        第九章 鲜花献佛,步步生莲

”三仙说到众略微顿,随即微微摇头道!“但是也川,《黄帝内经》中有云:五谷为养,可见这稻、毒、稷、麦、寂最是养人,众人腹泻多日,体质虚弱。以五谷粥滋养胃肠,倒也颇合医理。加之你这五谷之中灵气沛然,熬粥之水也是与凡水迥然不同,给他们服用倒也恰当,只是。

“只是什么?。陈长生见她欲言又止,忙发声追问。

不仅是他。就连小医仙一来,就已经被她精湛入神的医术所折服,暗暗发誓要拜其为师的阎不收也支棱着耳朵听着,希翼从中学到些教益。以后便一生受用不尽。

小医仙黛眉微蹙,看了陈长生一眼道:“只是你这用法却是错了,若是有青,黄,赤,白,黑五色豆熬汤,先拔其所中邪毒,再辅以五谷粥调养五脏,又何须我来,只怕他们早早的便都已经好了



一声脆响。

阎不收重重的拍了一下巴掌,双眼放光地道:“对呀,徒儿我怎得就忘了呢,这五色豆合用不仅能补益五脏。更能清除毒邪,且药性温和,最是合用,师父终究是师父,到底是仙家手段,非徒儿我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相比的

小医仙瞥了他一眼,似乎再懒得便说。只是将一双妙目看向陈长生。

听他提到了五色豆,陈长生这眉心就不由的一跳,听她这话里话川,旁敲侧击,似乎是认定了自己身上必有五色豆一般,只是她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苏苏,这小医仙莫不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那倒未必,不过尊主看到没,她的腰间也挂着个红皮葫芦,若非颜色稍异,几乎和尊主从宋家得来的那个青皮葫芦一般无二,奴婢私以为,说不定她和尊主倒是有些渊源也未可知

陈长生得了苏苏提醒,方才看到她的腰带之上倒真是悬着一个巴掌大的红皮葫芦,暗暗心奇,只是却也不能明问,虽说对她心存忌惮。深恐她果真看破了自己身怀山河图之事,不过人命关天之事,也便顾不得再遮遮掩掩,随即道:“实不相瞒,我手里倒是有些五色豆,却不知道是否合用

说着手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须弥袋子,递到了小医仙的手中。

小医仙接过须弥袋子来。探手取出一把五色豆,拈在手中打量了一番,又放在口中嚼了一粒,目光随即亮了起来,问道:“你这五色豆是何处得来的?。兴许是太过急切,连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陈长生听她这么一问,心里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遂道:“乃是我从一位故交好友处得来的,原本带在身上当成是吃食,不想竟是还能治病活人。如此便借花献佛,转送给仙子,希望仙子能拿来多救些黎民苍生

“如此便多谢了。小医仙站起身来,朝着陈长生深施一礼道:”我替病患谢谢陈兄了

“不敢当,不敢当陈长生连连摆手道:“还请仙子施展妙手,让这些多受苦难的灾民早早康复

有了这五色豆小医仙从腕上的一个戒子手镯中取出一个翠绿色的小鼎,捧在手中走到陈长生的面并道:“还请陈兄不吝再赠些灵水

陈长生一怔,随即便明白她所说的必定是灵河之中的水,暗暗惊诧她目光敏锐、心思细密之时”中的戒备和忌惮也是越发的浓重。这样的女子若是当个朋友倒也罢了,若是她当真觊觎自己的山河图。有朝一日翻脸成了敌人,那可真是防不胜防。

心中提防,不过陈长生却也没有推脱,又探手从残月戒指中摸了个。水缸出来,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的都是从灵河之中淘来的水。

陈长生老早就想到这山河图虽好,却不可示之人前,但是有不少东西又不得不从中拿取,想来想去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本是防备了凡的,不想此时却先用在了小医仙的身上。

小医仙见他拿了个,水缸出来,先是一愣。继而就颇为惋惜地道:”陈兄这存水之法甚是不妥。只怕过个三五日,里面的灵气就全都消散不见了一边说着一边从芥子手镯中又取了个三寸长短的小玉瓶,使了个法诀,已经将水缸之中的灵水尽数吸纳其中。

随后才将小玉瓶中的灵水倾倒进玉鼎之中,弹动纤纤玉指,将几个,禁制打在玉瓶口上,随后递到陈长生面前语重心长道:“灵水珍贵。炼丹、煎药皆都使得,想来陈兄得来不易,还望珍而惜之。”

见她这样,陈长生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不能告…旨六随身带着的山河图中就有条灵河,这样的灵水沁州榄川徜不断。自己平素里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吧?

“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这灵水既有药效,那还是送给仙子吧。”

小医仙先是一喜,而后黛眉微蹙,为难道:“这如何使得?。

“使得,使得,原本这灵水在我这也不过就是解渴煮饭,到不如送与仙子,无论是炼丹还是煎药,若是能用在黎民苍生身上。与我来说也是个了不起的功德

小医仙闻言,抬起头来凝望着他的双眼。见他目光真挚而坦诚。似非作伪。更不像是虚情假意,遂道:“如此我就身受了,必将这灵水用来济世活人,绝不辜负陈兄一番美意。

“这着好陈长生微笑着点了点头,见她要煮制五色豆,本想留下来看上一看,又觉得这多半是人家不传之秘,赖在这里未免有些偷师之嫌,遂借口要看孙瑶告辞离开。

小医仙看着他的背影,清澈如水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异光,随即却恢复平静。按部就班的开始熬煮五色豆。

陈长生心中的确有些放心不下孙瑶,走到她养病的石屋之中,见她躺在床榻之上兀自沉睡不醒,稚嫩的脸上便在睡梦之中犹自带着淡淡的哀伤,眼角之上挂着泪珠,口中呢喃,轻唤着父母双亲。

虽说只在一起待了不到一天。不过陈长生却是真真切切的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想起她第一次叫自己叔叔时候的情形,心中又是温暖又是酸涩,更多的则是愧疚和愤怒。

若非自己当日不忍她随自己在风雨之中奔波劳顿而将她留下。她也便不会在失去双亲之后不久又遭此磨难,虽说自己本是好心可终究是办了错事,当日若是将她收到山河图中哪还会有今日之祸。

随后想起阎不收先前曾说过这并非疫病而是中毒,陈长生一腔的内疚顿时就化成了冲天的怒焰,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的丧心病狂,在洪灾之中失去家园、亲人的灾民本来已是极为可怜,为何竟有人忍心再痛下毒手,非要将他们致于死命而后快呢。

不行,这个仇不能就这备算了。

陈长生越想越气,恨不得现下就揪住那投毒之人将其碎尸万段。伸手擦去孙瑶额头上泌出的汗水。轻声道:“瑶瑶,不怕,有叔叔在。谁欺负了你都别想好过说着掩好被角,陈长生面色阴沉的走出了石屋,找到李享,劈头就问:“我不在的那三日,究竟出了何事?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来

李享也是觉得心中有愧,当日陈长生珍而重之的将孙瑶托付给他,可是他却有负所托。若非有人拦着,他早早的就一头碰死在陈长生面前恕罪了。

此时听到他问,李享也不顾地上到处都是污泥浊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后方悲声道:“那日仙爷走后小人便带着众弟兄烧火做饭,熬了些米粥给大伙喝下,当时小仙姑尚是好好的

“那后来呢?。陈长生问道。

“直到傍晚时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野和尚,到是长的一副好面皮,更是有些手段,虽说赤脚而来,但是身上却是半点泥水都没有,每走一步脚下便升腾起一朵莲花

“和尚?莫非他是普渡寺的僧人,和了凡乃是一伙的?。陈长生皱眉追问道。

“却是不像,他并没问那了凡,更是不曾亮明自己的身份来历。只是问了几句闲话,说是要带大家脱离苦海,去往极乐净土李享说到这,脸上闪过一丝愤恨之色道:“我等皆是仙爷所救,这条贱命理应就是仙爷的,何须他个野和尚来管,于是大伙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和尚说什么来没?。陈长生此时也听出了些端倪,眉头却是皱的更紧。

“他当时倒也也并不恼火,只说欲要脱离苦海,还需前往积善之地,扦悔罪业,方得解脱,跟着又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念叨了些什么就走了,而当夜大伙就都病了,上吐下泻。”

小人本想凑些银钱去给小仙姑寻个大夫瞧病,不想校场外却有兵丁阻拦。说是我们身患疫病,不能乱走,以免殃及旁人,可是我等央求他们去请个,大夫,他们又是不肯,说是不能擅离职守,后来 唉”。后面的话李享没说,不过陈长生却也全都猜到了。

        第十章 邪灵作祟,何人系铃?

你也丹须自责,好好将养身体陈长生本也不总!人,将他从泥水之中扶了起来,温言劝慰了两句后,随即便想着去找到贾为民。

这个野和尚来的蹊跷去的诡异,若说他跟孙瑶、李享等人中毒无关,就连陈长生都不相信。

况且贾为民的所作所为也让陈长生疑窦大起,先前自己小小惩戒了他一番后,这厮倒也乖巧,始终未曾为难校场之中的灾民,怎得一扭脸的功夫,就有胆子派兵丁在此阻拦灾民出外求医了?

究竟是谁在给他撑腰,宛如一夜之间就有了敢和自己翻脸的胆量?而他又怎么会知道灾民会得病的,这才加派人手在此把守?莫非他能未卜先知,还是有什么人提前告诉他的。

诸多疑惑浮上心头,让陈长生的眉头一点点皱紧。

更是让他暗暗担忧的是自己此番回来,了凡那和尚就自始至终都未曾出现,瞧他那些灾民有气无力的样子,倒像是饿了一两天,莫非他这两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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