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农-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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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处,这么做自然无可厚非,可在这里却是大错特错,一片片的水花网一飞起就被凛冽的寒风冻结成了大大小小的冰块或是锐利的冰锥。在狂风的推送下,铺头盖脸的撞击过来。
不仅是打烂水柱的人暗暗叫苦,紧随其后的人更是跟着到了大霉。虽说身上有护体灵元,有的甚至还带着防御法宝,倒是伤不着肉身。饶是如此,被大大小小的冰雹、冰块、冰锥砸在身上那也不好受。
几乎是一片冰锥落下,众人身上的护体灵光就闪个不停,远远看去。五彩斑澜,绚丽异常,倒像是在放了场耀眼夺目的烟花似的。
“哈哈,好看,好看,兄弟小哥哥我给你弄的这个把戏好看吧?”教海将一盏酒到入口中,看着陈长生笑问道。
“嗯,像是世俗凡人过年节时放的烟花似的陈长生点了点 头,倒不是敷衍教海,而是真的很漂亮。
“世俗凡人也会这个?,小教海一愣。
“嗯。”陈长生笑道:“不过可没有哥哥这么大的手笔,为了看个烟花就弄这么多修士来挨砸。”
教海一听陈长生赞他大手笔。也是得意的小岛:“这算什么,只要兄弟你喜欢就成,你受了气哥哥怎么也得替你找补回来,叮目事了了,哥哥我就随你到人间界去老老。也看看世伽心什的烟花比不比我这好看。”
“好陈长安笑着应了下来。
教海虽说性情暴戾,不过因为在这里待了许多年,少于人打交道,虽活了一把年纪,不过却甚是质朴。要不然也不会被陈长生的两三句就认了他为兄弟。
也正因为他质朴,见陈长生夸他是大手笔,顿时就有了炫耀的心思,再加上此时又喝了不少的冰火酿。多少有了些酒意,更是如同个人来疯似的别人越说好他就越来劲,哈哈笑道:“这叫什么大手笔,哥哥让你看个更好看的。”
说这话,手一掏,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巴掌大的斗出来,朝着不明所以的陈长生亮了亮道: “看好了。”说着拿着手里的斗朝下一滑,已经按到了海面之下。竟是想局些水起来。 “海哥,莫非是喝醉了不成,拿着酒斗舀水做什么?又不能喝。”陈长生问道。
教海这回却是没有说话,手里捏着那个斗缓缓的在水中推动,倒不像是在拿着个小巧的斗,而是三山五岳似的,就连一张因为喝酒而略微发红的脸上此时也冒出了盈盈的汗水。
陈长生此时也瞧出来了,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斗只怕不是平凡之物,教海此举也绝非舀水这么简单。
“嚯。”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教海方才将探入水下的斗举了起来,递到陈长生面前道:“兄弟,你看。”
陈长生一看,里面的水也不过浅浅的盖住了个底而已,不过水波荡漾却给人一种烟波浩渺,深不可测之感。
教海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和诧异,笑道:“兄弟,你可别觉得这水少,我这四方斗可是上古之物,一斗能装下四海
陈长生听了这话,看了一下脚下,方才察觉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海面竟是向下沉了一些,这乱荒海就在四海之中,能让它的海面下落,足见那四方斗中看似不多的水只怕比泾渭两河的水加一起还要多的多。
“兄弟,看好了。”敖海笑着将手里的四方斗一侧,里面的水就倾倒下来,而他也呼的朝里面吹了口气。
斗中的水不多,一流淌出来再被敖海呼出的气一吹顿时就消失的没了踪影。
正在陈长生不明所以时,他就瞅见头顶之上的阴沉沉的天空中就像是被撕开了个口子,而后滚滚荡荡的海水就从中倾泻下来,只不过却没有朝着两人的身上落下,而是被越来越猛烈的狂风吹散成了栗子大小的雨点,哗啦啦的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这不还算,雨点在半空就被凝冻成冰雹,放眼望去,遮天蔽日似的呼啸而出。
正顶着狂风巨浪朝岛上飞的众修士怎么也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先前虽说又是风又是冰雹又是水柱的,好歹有空子闪展腾挪,可眼下却满眼望去都是冰雹,别说是个大活人了,就是一只蚊子也不见得能钻过去。
“布阵。”清澄子见势不妙,大声下令。
四宗的弟子来时便聚拢在一起,有人在前挡着,后面的人躲在里面。如此交替,省力不少,此时一听号令。转眼间便分散开来,瞬间便结成了个小的四相锁灵阵。
众人全力运转阵势下,瞬息间便凝聚出了一只玄武神兽分身,怒吼一声,朝着层层叠叠飞来的冰雹撞去。
嘉
玄武神兽分身到处,再大的冰雹也顿时被撞成了齑粉,阵法之前空荡荡一片,连无形无迹的风都像是被撞碎了似的。
四宗弟子也趁机朝前抢进,待到冰雹来时,再故技重施。法子虽笨拙一些,不过此时用来到也合适。
相比而言,顾云”的人就要吃亏一些了,尽管没有什么大阵,不过三五成群,结成三才,四相之类的小阵法,虽说不如四相锁灵阵这么凶悍,可是比起单人来可是省力的多了。
最倒霉的要算那些散修,原本就是各自为战,此时一遇到这铺天盖地似的冰雹,顿时全都麻爪,就算道行高,法宝好,可是到底架不住冰雹源源不断的砸来。
其中就有个道行略浅的散修护体灵光被生生打碎,而后在冰雹的轰击下,肉身就像是被撕烂的破布偶,当场就烂的不成样子,血肉飞舞,让四周的冰雹染的一片绯红。
这惨烈的一幕让所有的散修见了都觉得心里发寒,心神动荡之际,又有几个的护体灵光被毁,要是肉身被冰雹打碎,或是掉落海中,冻成了冰块。
正在众人心中萌生了退意时,就听到远处有个女子呐喊一声道:
“不要怕,我来救你们。”说话间,一道青蓝色的剑光漫卷过来,朝着漫天飞舞的冰雹激射而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与此同时,更有一个木鱼飞掠过空中。挡在那些散修之前,撞碎了呼啸而来的冰雹。
“娘的,他俩怎么来了!”陈长生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比:跪谢逢场作戏大大的慷慨打耸,拜谢拜谢。
呵呵,好久不见逢场了,今日得见,幸事,幸事!,
第八十七章 兄妹
束的不是别人,正是了几和前番曾经和陈长生斗讨法的圣渊,兰次陈长生硬是将俩人说成了是兄妹俩,而后翩然离去,没想到此番再见。依然是乱荒海中,依然是这俩人。看那样子竟是比过去看起来要亲昵的多了。
莫非了凡这贼和尚凡心动了?还是老子一不小心说的话竟是成了真的?
陈长生很是有些费解,看着一左一右挡在那群散修面前的了凡和那女冠,脸色怎么也算不上好看。
“兄弟,这俩人你认识?”教海实在,但是不傻,见他这模样也瞧出来了点端倪。
“嗯。”陈长生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有仇?”
“算不上大仇,不过彼此不对付。”陈长生依然是实话实说。
“要不要哥哥帮你了断了他们?”教海将一玉盏的冰火酿倒入了嘴里,张开嘴,露出满口参差、白雪却又锐利之极的牙齿,看起来很有种嗜血如命的味道。
看在他那略显惺忸的醉眼,以及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桀骜和肃杀气。陈长生才猛地想起来这个陪着自己喝酒扯淡的家伙,原本是个在此困守了数千年,凶恶无伦,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倘若自己真就这么一点头的话。也许他真的会趁着酒劲扑过去将了凡和那女冠给一口吞了,管保是连点骨头渣子都不剩。说不定连魂魄都不会留下一丁点。
只是陈长生不愿意那样,因此丝毫没有犹豫和迟疑,果决的摇了摇头道:“不用,海哥帮我找这些人的麻烦是情分,当兄弟的得领这个情,不过跟这俩人的恩怨还得我自己来清算,假手于人,实在不像个样子。”
“嗯,说的好。”教海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伸出大巴掌来狠狠在陈长生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赞道:“话说的硬朗,事办的扎实,不愧是我教海的兄弟。”
“轻点,你这巴掌扇下来,哥们可真有点扛不住。”陈长生苦笑
道。
此时陈长生乃是元神之体,虽说凝实后和肉身并没什么两样,除了有些轻飘外,跑跳都行,可在敖海那巴掌的拍打下也照样有点吃不消。
虽说敖海眼下是化成了人形小远不如原形是凶悍,可龙就是龙,变成了人那也是龙,这一巴掌打过来要是隔一帮人说不定当场就能成了肉酱,何况他还喝的有点醉,更是没了轻重,离加上陈长生自始至终都没撑起护体灵光,这一巴掌一巴掌的拍下来,真真有点要被当场拍散的感觉。
敖海虽说有点醉,那也是他乐意这样晕陶陶的,要不然以他的道行。区区几坛子冰火酿又哪里能让他给醉的了没了轻重,一听陈长生这话。再眨巴着看了看陈长生,并没怪陈长生这话有点怂,而是满脸惭愧地道:“对不住了,兄弟,哥哥我没留神。”
“没事。”陈长生在真正乐意交的朋友面前从来都不会斤斤计较。更何况他和教海虽说打交道的时候不长,却愿意将他当成大哥,这点小事自然不会在乎,只是笑道:“只要你回头留神就成,等哪天小弟修出了阳神,随便你怎么拍打,皱一皱眉头不算是你的兄弟。”
“好。”教海听了大笑,随即又不放心地道:“真没事?”
“放心吧,安然无恙。”陈长生笑着点了点头,虽说被拍的不大好受,可要是随随便便就这么散掉了。那陈长生这些年的岂不是白修炼了。
就在俩人说话时,那些跟着来捡便宜的散修也不知道跟了凡和女冠说了点什么,而后转身离去,竟是没一人再想着掺和仙府这趟浑水了。
随后了凡和女冠一前一后,朝着这边飞来,那女冠就不说了,青蓝色的剑光萦绕全身,将飞来的冰雹不管大小尽数撞成齑粉,了凡更是浑身金光四射,踩着木鱼就稳稳当当的飘飞过来,那漫天飞舞的冰雹根本连他的衣角都沾不到就已经消失不见。
“兄弟,你这俩对头幕路可都不俗呀。”敖海吧砸着嘴道。
“那是,能跟我结仇,到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自然不是什么一般人。
”陈长生像是在夸了凡和那女冠。又像是自夸的说着,而后道:“那个贼和尚是普度寺的,算得上是慈恩寺一脉,至于这女冠,名字我都不知道,不过想必也不是门小派出来的。”
“嗯。”散海闻言看了那女冠两眼,随后手一翻,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根碧油油的柳条来,笑嘻嘻的道:“兄弟,这个送你如何?”
陈长生看了一眼这根长不过尺许。只有两根分叉,柳叶也几乎能够数清楚的柳条,却是没有接到手中。这柳条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过其中却蕴含着丰沛的木行灵气小小的柳枝也不知道被敖海带在身上多少年了,可依旧是生机勃勃,绝非是寻常之物。
而教海拿出来时,虽说是故作号脉的要送给自己,不过那咧着的嘴角还是抽抽了两下。可见他也是有点舍不得。
连手里掌控着个四方斗,二十四节气珠那样的宝贝说送人就送人,丝毫不吝惜的教海拿出来都觉得肉疼兼心疼的东西,陈长生不弈旬书晒细凹口混姗不一样的体蛤…。猜都能够猜出来绝对是了不得的法申,说不定是仙器点钾十是系器。
尽管陈长生并不怀疑自己肯耍,敖海必然会给,但是他却很怀疑敖海怎么就会莫名其妙的将这样的好东西送给自己,倘若是最初网结交时当见面礼送出来,陈长生推辞一下兴许就要了。
可他偏偏是跟自己说到了那极有可能和了凡是兄妹的女冠时,冷不丁的摸出了这么根柳条,随后像是摸上鸡窝门口的黄鼠狼似的问自己要不要,这可就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女冠,净瓶,柳条,嗯?
心中飞快闪现过初见那女冠时她用的法宝净瓶,再加上这根柳条,猛然间,他想起了寺院庙中供奉着的观世音菩萨手里常托着的净瓶,了。
随着陈长生猛然想起师父土申曾跟自己说过几个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却不容小觑的门派,其中就有一个慧剑慈航,而这个道场个于南海的门派所供奉的恰恰就是观音菩萨,可是有趣的是这慧剑慈航门下的却并非尼姑,偏偏又都是女冠。
一想到这,陈长生看了教海一眼道:“这柳条该不会是你从她手中夺来的吧?”说着指了指远处的女冠。
“自然不是教海一翻白眼道:“我是从一个跟她衣饰相差不多的女冠手中夺来的。想来多半跟她是一个门派的吧。”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小
“有二丰来年了,那天我正在四处寻觅吃食,网抓住了一头妖鲸,还没等吃呢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冠就冒了出来,嘴里罗里吧嗦的没完没了。非耍劝我弃恶从善什么的,我听着腻烦,就把她而一口吞了,后来从牙缝里掏出了这么根柳条 说到这,敖海瞥了陈长生一眼道:“该知道的你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