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英雄泪-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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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三娘淡淡道:“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
她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道:“送给你。”
皇甫剑南伸手接过,看了一眼,道:“剑谱。”
萧三娘道:“这本剑谱隐藏这一个秘密,暗示着一个宝藏埋藏的地点,只是数十年来,去没有人能参透其中的秘密。”
皇甫剑南道:“‘上清观’的人追杀你,便是为了这本剑谱?”
萧三娘道:“不错。”
皇甫剑南道:“那你现在为何要送给我?”
萧三娘冷冷道:“你若不把我当朋友,现在就可以还给我。”
皇甫剑南道:“好,我收下就是。”
萧三娘忍住悲伤,道:“我走了,你多保重。”
她不等皇甫剑南开口,已踏着无边的夜色,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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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大漠风云
更新时间:2009…8…20 13:23:51 字数:4239
皇甫剑南和柳碧月晓行夜宿,在路非止一日,到了大漠草原。
柳碧月放眼遥望,大草原无边无际,四下望不到边。
“听说草原上的人都是以游牧为生的,却不知‘天鹰教’的总坛在那里?”
皇甫剑南道:“现在我们已到了‘天鹰教’的势力范围,不用我们去找,他们自然会找我们。”
二人行了两日,这日午间,忽见六骑飞驰而来,正是“大漠六狼”。
天狼子翻身下马,笑道:“本教教主特命我们兄弟在此恭候两位,请!”
皇甫剑南道:“不知贵教主现在何处?”
天狼子道:“就在前面不远。”
行了五十余里,只见前方不远处搭着无数帐篷,似是部落聚族而居。
他们还未走近,只见数十人大步迎了过来,当前一人浓眉大眼,面色微黑,约有四十来岁,在他身后,一杆大旗迎风飞舞,上面绣着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那人远远便一声朗笑,道:“不用问,阁下想必就是皇甫公子了。”
皇甫剑南笑道:“那阁下想必就是钟教主了?”
那人道:“不敢,在下正是钟腾空。”
他笑着道:“两位远道而来,在下早已备好了上等的美酒,来为两位接风洗尘,请!”
皇甫剑南和柳碧月进了大帐,只见帐中毡毯器物甚是华美,矮几上放满了菜肴果物。
待二人坐定之后,钟腾空道:“大漠不是中原,没有上好的佳肴待客,还请两位见谅。”
皇甫剑南淡淡道:“钟教主无须客气。。。。。。”
他语声微顿,道:“钟教主邀在下此来,不知有何要事?”
钟腾空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本教之中,有一块‘天鹰令’,乃是教主权威的向征,但在三十年前,本教的老教主秃眉鹰王和‘日帝’皇甫依在‘断肠山’一战之后,老教主便不知所踪,‘天鹰令’也下落不明。我义父在世的时候,曾派本教的左右护法前往中原寻找,但却一直没有消息。”
皇甫剑南道:“现在你没有‘天鹰令’,还不是一样做教主。”
钟腾空黯然道:“但我这个教主一直做的名不正,言不顺。”
皇甫剑南道:“怎么,难道教中有人不服?”
钟腾空道:“这倒没有。自从我接掌教主之位以来,凭的便是‘信义’二字,不殉私情,赏罚分明,若不是如此,我这个教主又岂能做到今日。”
他这话虽有些自负,但绝不是自吹自擂。
在这方圆数百里之内,所有的蒙人番人,只听他的号令,只有他才能治理那些归化了的剽悍胡番。
在他的辖区里,绝没有人敢为非作歹。任何一个偏僻的角落,也藏不住一个歹徒。
对付那些入境作奸犯科的人,完全按当地的风俗处死。
他亲自训练的那一队骠骑,一个时辰之内,就可以追逐七八十里,任何快速的马贼,也难逃脱他们闪电般的追踪。
皇甫剑南道:“那这不是很好吗,只要你有能力让教中的人服你,都拥护你做教主,你又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呢?”
钟腾空脸有忧色,道:“若是令牌从此失落,再也找不到,倒也罢了,我担心的是,万一令牌重现江湖,到时候。。。。。。”
他淡淡一笑,道:“我倒不是怕我这个教主的位子不保,我担心的是,令牌一但落入歹人之手,那‘天鹰教’将面临一场大劫。”
皇甫剑南道:“令牌既已失踪多年,又岂是轻易就能够找得到的,钟教主恐怕是多虑了。”
钟腾空叹道:“我也希望我的顾虑是多余的,只是。。。。。。”
他看了皇甫剑南一眼,道:“哀牢山之会,阁下和魔教教主皇甫无病曾误入本教老教主秃眉鹰王自囚的山洞,不知可有此事?”
皇甫剑南道:“不错。”
钟腾空道:“我这次请阁下不远千里而来,就是想证明一件事?”
皇甫剑南道:“什么事?”
钟腾空道:“本教祖师临死之时,可曾留下什么遗言或是遗物?”
皇甫剑南摇头道:“秃眉鹰王中的是强烈的剧毒,就算他想留下什么,也根本没有机会。”
钟腾空道:“‘大漠六狼’也曾到本教老教主居住的山洞查探过,可什么也未找到,也不知‘天鹰令’究竟落在了什么人的手中。”
过了半晌,突见天狼子面色凝重,大步走了进来,嘴附着钟腾空的耳朵说了句什么,钟腾空听后不禁变了颜色。
钟腾空默然良久,道:“请他们进来。”
天狼子走出大帐,朗声道:“有请左右护法。”
话犹未了,只见两人缓缓走了进来,却是“关外双煞剑”谢东湖和王凌波。
二人初见皇甫剑南,还以为是皇甫无病,但一见到柳碧月,才知是认错了人,不禁松了口气。
谢东湖冷冷道:“没想到你们也在这。”
皇甫剑南道:“我更没想到,魔教的长老,竟会是‘天鹰教’的左右护法。”
王凌波道:“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他看了钟腾空一眼,道:“你就是钟腾空?”
钟腾空道:“不错。”
谢东湖道:“三十多年不见,昔日的垂鬓童子,今日已长成了英挺少年,而且已名扬四海,实在是可喜可贺。”
钟腾空道:“不敢。”
他见二人离教二十多年,今日突然现身,不知有何目的,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王凌波道:“却不知你是否还认得我们兄弟?”
钟腾空道:“两位护法前往中原之时,弟子年纪尚幼,但两位护法的风采,时刻俱在弟子念中。”
谢东湖面色一沉,厉声道:“你既还未忘记我们兄弟乃是教中护法,见了我们,为何还不下跪!”
钟腾空道:“这。。。。。。”
天狼子道:“教主乃教中至尊,两位护法纵是前辈,也无权令教主行下跪之理。”
王凌波大笑道:“教主?哈哈哈。。。。。。”
他笑声突顿,道:“却不知你这个教主是谁令你当的?”
天狼子道:“教主之位,向来是有能者居之,钟教主在三年之内,统一了十一个部落,‘天鹰教’才有了今日的局面,由他出任教主,乃是天经地义,又何须别人命令。”
谢东湖道:“好,只要你把本教的‘天鹰令’拿出来,我们兄弟就承认你这个教主。”
钟腾空道:“‘天鹰令’已失踪了三十多年,两位护法并非不知。”
王凌波道:“‘天鹰令’乃教主权威的象征,你既无‘天鹰令’,如何让众人心服。”
钟腾空沉吟道:“那依两位护法之意,又当如何?”
谢东湖道:“如果现在有人能拿出‘天鹰令’,不知你这个教主是否肯退位让贤?”
钟腾空缓缓道:“只要有人能拿出‘天鹰令’,我就让出教主之位。”
谢东湖笑了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钟腾空道:“不错。”
谢东湖左手一扬,道:“你看这是什么?”
钟腾空突然面色大变,道:“‘天鹰令’。”
谢东湖冷喝道:“谁持有‘天鹰令’,谁便是教主,钟腾空,你见了本教主还不下跪!”
钟腾空呆住,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天狼子道:“‘天鹰令’乃是钟老教主生前派你们兄弟前往中原寻找之物,如今你们兄弟既已找到,就理应交给教主。”
谢东湖冷冷道:“如今钟老教主已死,现在谁也无权收回此令。”
天狼子说不出话来。
谢东湖厉声道:“钟腾空,你跪是不跪?”
钟腾空单膝跪地,拜了下去,道:“见过教主。”
天狼子吃吃道:“教主,你。。。。。。”
钟腾空苦笑道:“现在我已不是教主,你以后说话可要小心。”
谢东湖道:“钟腾空,你马上去召集教中所有的弟子,本座要马上举行教主继位大典。”
钟腾空道:“是。”他长身而起,拉着天狼子出了大帐。
谢东湖看了皇甫剑南和柳碧月一眼,道:“两位若是没什么事,不妨也去,本座一定待两位如同上宾,但你们若是无端生事的话,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
夜,空旷的草原上,亮起了一片灯火。
灯光照耀下,成千成百的人散坐在四周,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四周仍是一片死寂,只有火的燃烧声伴着草原上的风声,象是狼群嘶哑的呼唤。
钟腾空站在一处高台上,面色凝重。“大漠六狼”就站在他身边,眉宇间亦是忧郁沉重。
柳碧月道:“今日看来,‘天鹰教’势力之庞大,实不是中原任何门派能够比拟的。”
皇甫剑南知她担心谢东湖和王凌波利用这股力量,称霸武林,若真如此,情势实是不堪设想。
“依我看,谢东湖想要登上教主之位,恐怕也绝非易事。”
就在此时,只听钟腾空大声道:“今晚召集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他语声微顿,道:“大家想必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家父曾派本教的左右护法,前往中原查探老教主秃眉鹰王和‘天鹰令’的下落,如今两位护法已经回来,而且‘天鹰令’也已找到。”
台下众人大声欢呼,响彻四野。
钟腾空道:“本教教主之产生,向来只有两途,一是论辈份之尊卑,二是论武功之高下,但两者之间绝不可少了代表教主权威的‘天鹰令’。本教的‘天鹰令’失踪了三十多年,如今能够寻回,实是本教之福,两位护法更是功不可没,现在我宣布,教主之位就由左护法谢东湖接掌。”
他话未说完,四下不禁一阵骚动。
钟腾空道:“有请谢教主。”
谢东湖和王凌波飞身掠上高台,谢东湖站在台前,大声道:“大家静一静。”
沉厉的语声自嘈杂中传出去,每个字仍听的清清楚楚,但众人的骚动却仍未被压下。
王凌波冷笑道:“钟腾空,你这当的什么教主,本教的弟子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钟腾空缓缓举起双手,轻轻一挥,道:“兄弟们且静一静,有话慢慢说。”
他的语声远不如谢东湖响亮,但话才说完,四下的骚动,就立刻沉寂了下来,四下已没有丝毫声息。
钟腾空道:“教主有什么话,便请说吧!”
谢东湖还未开口,天狼子突然道:“慢着!”
谢东湖道:“你想干什么?”
天狼子道:“教主的‘天鹰令’可否借属下一观?”
谢东湖道:“凭你也敢在本座面前如此说话,你仗的是什么?”
天狼子道:“属下只是想借来一观,别无它意。”
谢东湖道:“你还不配。。。。。。”
“配“字出口,他已出手,天狼子只觉眼前一花,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已被他从台上仍了下去。
王凌波道:“按教规第十四条,对教主不恭,出言无状,应断其左手,但本座念你跟随老教主,也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此事也就不予追究,若敢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他大声道:“现在还有谁反对左护法当教主的,请站出来。”
没有人动。
王凌波道:“既无人反对,那就是全都赞成了。”
没有人开口。
谢东湖道:“我‘天鹰教’本是中原第一大教,百多年前,本教的祖师被仇家逼的走投无路,才远避于此,饱受大漠风沙之苦,如今中原各大门派已是四分五裂,魔教也难成大气,不足为患,现在正是本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