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极限-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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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守一一咬牙,手腕一动,枪尖再次一团风暴显出,一股爆炸般的力道催发,“崩”的一声将风禹的莫邪剑给一下震飞出去,两人同时向后退开。罗守一屈指一弹,龙枪内一声咆哮响起,猛恶凶狠的飞熊虚影浮现,一道精神冲击波,对着风禹无声无息席卷而来。
“九阶魔兽的精神冲击?嘿嘿,你有,难道我就没有不成?休要欺负人。”风禹对罗守一冷笑着道,莫邪古剑回护胸前,同时左手掐诀一指,一柄通体金光缭绕的弧月光刃显出,其中明亮如镜的刃面上,一只头生双角、双眼赤红的地魔王虚影飞出,狰狞一笑,同时也是一道精神冲击发出。
两道精神冲击波在半空中相撞,虚空中一条雪白的、细长的声浪线泛起,同时海潮般尖利巨啸声大作。罗守一的龙枪内风云涣散,飞熊虚影崩散,同时水晶般的枪身色泽变得大为黯淡,显然受创非轻;而风禹也好不到那儿去,弧月光刃、连同里面的地魔王,全部碎裂,化成流萤消失不见。
接连两击,竟然丝毫便宜没有占到,罗守一双眼瞳孔不由急剧收缩,脸上一丝警惕、凝重泛起,慢慢的道:“臭小子,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棘手,怪不得能将三大家族给搞的大败亏输,不得安宁。”
“现在才知道?晚了”风禹得意的讥笑道,“低估了我的实力,你不是第一个,也一定不是最后一个,扮猪吃虎一向我的最爱。就凭你区区修为,也敢招降我,让我效忠于你,呸,也不怕折了你的寿。”
被风禹一番话呛的面红耳赤,罗守一气急败坏,厉声道:“臭小子,休要得意,好戏才刚刚开锣呢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亮出我的真正实力,让你死个心服口服。”
说着罗守一将手中龙枪一下抛飞上半空,同时双手掐诀,头顶不住盛放的三朵白莲,各自一道乳白光晕射出,落在龙枪之上。龙枪忽然银亮光芒冲天而起,无限涨大下去,化作一根近乎百米长、十米粗、擎天巨柱一般的存在,枪尖上更一朵乌黑的云团形成,不住旋转,虚空壁障似乎都承受不住这等威能,不住扭曲变形,明净莹润的天穹变得灰黄干枯。
整支龙枪对着风禹直直刺来,与之一比,风禹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似乎轻易就要被这一枪给刺个灰飞烟灭,尸骸无存,——罗守一终于全力而出,不再留手
风禹脸色凛然,双手挥出,再次四柄弧月光刃激射出去,相互碰撞,对龙枪轰去。那知太阳般的刺眼光团刚刚亮起,龙枪枪尖上忽然几十枚拳头大小、不住闪烁明灭的符篆喷出,形成一座诡异法阵,将整个光球给一下裹住,随即法阵运转,光芒一亮间,连法阵带光球,同时自原地消失不见。
光球刚前脚自罗守一身前消失,后脚随之在罗守一身后几千米处浮现出来,一下炸开,将周围空间壁障炸得晃动不已。罗守一敢情用龙枪催发出了一座挪移法阵,将四柄弧月光刃摄起,一下转移出了几千米外,这一手元技运用的精妙微奥,堪称鬼神不测,即使风禹也不由为之失色。
看着蕴含着将自己彻底毁灭气息的龙枪,对自己似缓实疾的直直飞来,风禹脸色竟然镇定如昔,毫不慌张,对罗守一忽然开口道:“你最大的失策,就不应该让莫邪古剑落在我的手中”
罗守一眉头一皱,正不知风禹话语的意思,风禹右手倒转,将莫邪古剑一下插在了身前虚空,同时剑诀催动,就见莫邪古剑万千道凛冽剑芒散发,与环绕风禹一周、恰成一正圆的十二神剑相互感应,一座强大莫测的剑阵瞬间形成。
“七杀绝仙阵”风禹一声沉喝,双手手诀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变幻,头顶金丹旋转,真元浪潮般滚滚注入了莫邪古剑之中。莫邪古剑陡然分化出十二道几近实质的光剑,对着十二神剑射去,十二柄神剑齐齐晃动,龙吟般的剑啸大作,随之倒飞而回,如同乳水交融,与莫邪古剑一下融合成一体。
莫邪古剑融合了十二柄神剑,十三柄神剑合为一体,万丈金芒迸射,由米许多长一下涨大成几十米左右,随即挟带着震天动地的滚滚雷音,拖着长长的金色焰尾,对龙枪直直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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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罗守一死
更新时间:2011…4…7 19:30:50 本章字数:3259
第二百零七章罗守一死
“轰”一声爆响,一朵乌黑如墨的蘑菇巨云腾空而起,一团银白色的、巨潮般的涟漪,向着四周席卷而出。下方的莫邪总殿,除却主殿外,其余偏殿、连同那座高塔,尽数轰然倒塌。至于周围的雪山,不知引发了多少场雪崩,位于正下方的一座几十里方圆的山头,更直接被削平,百十米高的一截消失无踪,一片狼藉。
待一切尘埃落定,半空中风暴平息,就见昏暗的天穹下,罗守一如同木偶,双臂张开,脸色呆滞,有气无力的悬浮在半空中。他的那柄百米长、威势惊天的龙枪,已然大半消失乌有,只余米许左右的短短一截,漂浮在身前;至于头顶上空的三花,由原先的莹润玉洁,变作枯败残叶,并且花瓣间支离破碎,岌岌可危。
在他身前百米处,一道金色光柱升起,就见风禹手执莫邪古剑,十二柄神剑重新分化而出,围绕他身躯形成一个正圆,不住转动。风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再无异状,罗守一足以捣毁山峰的一枪,对他来说竟然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
罗守一看着风禹,脸上浮现出不甘、惊畏、愤怒的神色,最终幽幽一口气息呼出,双眼生机迅速消散,变得空洞、死灰起来。而他的左脸颊上,在高空劲风的吹拂下,忽然一块指甲大小的肌肤剥落而下,随风飘走,接着全身的肌肤,蛛网般的细密裂纹布满,一块块干枯失去活力与光泽的肌肤不住簌簌掉落下来。最后一阵狂风卷来,罗守一躯体、连同头顶三花,一下化作了万千片碎片,轰然崩散,被狂风卷着四下纷飞,彻底化成粉尘。
就在风禹与罗守一进行生死激战时,叶家家主叶带道脸色惊恐,身躯畏畏缩缩向后退去,就想偷偷溜走。根据以往的数次经验,叶带道直觉告诉他,罗守一恐怕根本弄不死这肉中刺一样的小子,反而有很大的几率,倒过来被这小子给弄死,安全起见,他感觉先避一避风头是为上策。而他已在风禹与小强手下逃命过一次,却是以爆掉左臂化作血符为代价,才逃出生天,此时虽然经过罗守一治疗,服用丹药,左臂已然生出,然而尚未完全修炼功成,一些威力强大的深奥手印根本摆布不出,自身实力大降,如果再遇到危险,他总不能将右臂再爆掉吧?因此本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他感觉自己暂且退避三舍,是完全必要的。
那知他身躯刚一动,一声不怀好意的奸笑忽然在身旁响起,叶带道惊而转头,就见貔貅小强,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身边,正咧大嘴对他不住阴笑着。
叶带道心头狂跳,不假思索右手掐诀,真元催动,刃薄背厚、赤红晶莹的火焰铡刀显出,暴烈凶猛的气息充溢,就要对小强狠狠铡去。那知他火焰铡刀刚刚催出,小强双眼已然两团暗黄色光柱射出,对着他探照灯一样照来。
“石化?”叶带道一声惊叫,施黎被小强石化后、躯体打得粉碎的惨象再次浮现眼前,心胆俱寒,火焰铡刀横在胸前,明亮宽大的铡刀刀身,将两团暗黄色光柱挡住。接着他头顶金丹旋转,能量催发,就要裹着他再次逃之夭夭。
“如果你这次还能够安然逃走,不用你动手,老子自己就撞死在这儿。”小强阴沉沉的对叶带道道。
叶带道身躯向后飞退,忽然气血翻腾,眼冒金星,后背狠狠撞在了两枚圆滚滚的圆球之上,他回头一看,下一刻眼神呆滞,全身真元像被抽光了一样,软绵绵再无丝毫力气,——在他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两枚合抱大小、紫色电光缭绕的雷球,静静悬浮,蓄势以待,等候着他了。
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霆轰鸣声响起,叶带道连人带金丹、火焰铡刀,被两枚雷球给轰了个稀里哗啦,步了罗守一的后尘,就此得道飞升。
两名长老、罗守一,依次与风禹激战时,在下方宽阔宏伟的莫邪主殿内,七八名身着淡金色法衣、脸色萎靡的武修,杂乱无章的坐在地上,气息微弱,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一副束手待毙的模样。
在这七八名武修的身前不远处的两张太师椅上,两名气派甚大、面容倨傲、须发花白的年老武修坐在上面,一名生有一只大鹰钩鼻,一名面白黑须,两人相对悠然喝茶,对于地上一干武修却是正眼也不看。
七八名武修中,一名面容和善的年青武修,对两名老者怒目而视,大声道:“你们好大胆,竟然敢将我们车家家主、以及数名长老禁锢,待回到总殿,我一定要将此事禀报万景天殿主,讨要一个说法。”
这名青年武修,赫然是车家的少主车尺怜,至于他身旁的那名面如死灰、神色沮丧的中年人,是他的父亲、车家的家主车典煜,其余五名年老武修,则是车家的一干长老。车家进入瀚海沙漠,与莫邪分殿连番激战,长老们折损惨重,原先十二名仅余五名;当然,他们车家情况较之其余三家还要好上数倍。灭掉了莫邪十二分殿,车典煜接到了罗守一的传信,不敢怠慢,立即赶往驻日峰而来,与罗守一带领的武殿大部队汇合,共同攻打莫邪总殿。
莫邪总殿势力强横绝伦,虽然罗守一事先准备充分,武殿也是精英尽出,却仍旧血战了一昼夜之久,才堪堪将莫邪总殿给灭掉,将殿内的长老、执事、子弟,全部歼灭干净,同时罗守一还将殿主单水天给生擒。
就在战局接近尾声,那知罗守一忽然变脸,一声暗号,手下尚存的、武殿总殿的四大长老,突然出手,将毫无防备的车典煜父子、连同五名长老,给放翻地上,禁锢了起来。而直到被下了极为厉害的禁制,瘫软地上动弹不得,车典煜与一干长老仍旧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那儿触怒了罗守一这尊瘟神。
此时看守车家一干人等的两名总殿长老,听车尺怜叫骂不休,其中生有硕大鹰钩鼻的那名长老,忽然不耐烦起来,横了车尺怜一眼,抬手虚挥,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叫骂声给抽得戛然而止。
这记耳光力道强劲又极为巧妙,车尺怜嘴角一条鲜红血线飙出,脸颊瞬间高高肿起,五根手指印清晰浮现,而他身躯没有向后飞出,反而踉跄向前跌出,直摔在了那名长老的身前。鹰钩鼻长老大模大样的抬起脚,踩在车尺怜的脸颊上,傲气十足的道:“小家伙叫得还挺欢实,哼,禀报万景天讨要一个说法?待你们有命回去再说吧。”
一听他的话,车尺怜心头一惊,头颅像是压了一座小山,脸颊死死贴在地上,分毫动弹不得,口里却不甘叫骂道:“老狗,这是你说的,此次你弄不死小爷,那小爷不捅翻你的**,小爷以后就随你姓。”
“有骨气。”鹰钩鼻长老大拇指一竖,大声赞叹道,双眼寒光一闪,脚下用力,一下将车尺怜喋喋不休的辱骂,给生踩了回去。车尺怜脸色青紫,连呼吸都艰难起来,却依旧不住抽搐挣扎着,谩骂不休,只是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见儿子受制于人,随时有性命之忧,车典煜大为揪心,忙拱手恭声道:“花吉长老还请息怒,犬子无知,冒犯虎颜,望看在四大家同气连枝的份上,饶他一回。”
这名鹰钩鼻长老,出身四大家的花家,名花吉,另外那名面白黑须长老,名施无意,则出身四大家的施家,两人同为武殿的长老,是罗守一的死党。
听了车典煜的求饶,花吉“呵呵”一笑,俯身看着车典煜,幽幽的道:“感情你也知道四大家族同气连枝,既然如此,你车家生了外心,帮助一名外人对付其余三大家,又是作何说?”
车典煜心头一跳,忙不迭道:“绝无此事,还望两位长老明察秋毫,同时在罗长老面前代为美言,我车家一向与其余三大家是一条心,从来没有生过外心。”
“呸**妈**,你将我们都当傻子了?不要以为你们车家与风禹那小咋种眉来眼去,我们都不知道。哼,风禹与我们四大家仇深似海,是我们四大家的公敌,你们车家居然与他暗通曲款,就凭这一点,将你们车家给就此夷灭,也不带冤枉你们的。”花吉唾沫横飞的怒骂道,抬起一条腿,将花吉踢了一个跟头,七窍鲜血渗出,气息大为虚弱。
此时花吉已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