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神诀-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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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
随后曾蚕、君道迅速将费二爷嫡系亲属逐个杀掉,但怎么也找不到费五小姐。
曾蚕是为了费五小姐才来的,但现在费五小姐还没有找到,就已死了那么多人,心中不是滋味,沉声道“我上一次见费五小姐时,她还和奈家大少爷在一起,现在应该还在香香镇没有回来”。
君道寒声道“这条祸根必定不能留下来,等我回去后立即发动全员寻找此女,找到后立马将之除掉,去掉后患”。
曾蚕最佩服君道就是此点,现在费五小姐实力即使不高,但君道生性冷酷谨慎,他绝不会放由隐患自然成长。
君道继续说道“我们先放一把火,等那些仆人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后,我们就将这里给埋了,曾兄意下如何?”。
曾蚕知道君道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会如此做,否则像富荣首富一家般无一幸免,心中不由感激,当下微笑道“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吧!我没任何意见”。
两人说干就干,君道立即将四周燃着火,兴致盎然道“现在还有一些时间,不如我们进去将财物全部搬出来,随便分给镇民也胜过让它葬身火海,你怎么看”。
君道有此善心,曾蚕当然不会反对,其后曾蚕、君道又在各处搜寻费二爷的藏金之所,但几乎将整座宅子就翻了过来,依然是一无所获。
曾蚕与君道从火海中缓缓走出来,两人丝毫不受大火影响。
曾蚕是水属性,水能克火,现在曾蚕周身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黑水,黑水已彻底将大火隔离。
君道就更不用说,他本是身水属性,更何况这火都是说他火的,君道在火海中犹如闲庭信步,既然身处火海中,但大火却不能将君道灼伤,就连衣服与头发也不能。
君道双目生寒,冷冷道“费二爷到底将财物藏在了那里?这种人就算是死,还要害人一把”。
曾蚕细想了一会后,疑声说道“他会不会将钱财都藏在了灵戒之中?以费二爷那种性格极有可能这样做”。
君道油然道“在我将他杀掉时,已仔细观察过,他身上根本就没有灵戒,或者钱财真的都在灵戒之中,但却不知那枚灵戒在谁手中,极有可能那人已扮作仆人趁着混乱逃跑了,也可能是刚才那名逃掉了的青灵前期”。
曾蚕说道“别忘了还有一条漏网之鱼,那枚灵戒或者就在费五小姐身上”。
君道细想了一会,微笑道“我想不会,首先费五小姐早就去香香镇,其次是费二爷那种人根本不会将如此贵重的东西交由女儿保管”。
两人想了一会后,依然想不明白费二爷的钱财到底在放在那里,君道说道“找不到就算了,大火也烧了七七八八,等我埋了这里后,立即离开!你先到外面等我一会”。
君道说完,一个小型太阳立即在君道手掌处产生,曾蚕见君道使用莹火耀日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即对着院外掠去。
窜至院外后,曾蚕拉下大蓬帽,呼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在曾蚕远处,有一富家打扮的女子带着几条打手正往这里走来,正是费五小姐。
费五小姐看到自己家里失火后,立即尖叫一声,欲立即冲回家去,就在这时候从旁边闪出一人。
那人闪出来后迅速捂着费五小姐的小嘴,沉声说道“请五小姐冷静一点,二爷已经死了,这灵戒里面有着你家的所有积蓄,还有一些战技,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请五小姐立即离开”。
如果曾蚕与君道在这里必定会发现这人正是刚在在费二爷身旁的那名青灵,当时曾蚕与君道还以为他畏惧逃跑了,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那名青灵说完后放开捂住费五小姐嘴巴的手。
费五小姐两眼空洞愣愣站立不动,两条泪线迅速从美目上滑下,费五小姐麻木的接过那青灵手中的灵戒,怔怔往家里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曾蚕拉开大蓬帽深呼吸空气。
费五小姐喃喃咕噜着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连续念完几遍才跟着那名青灵远去。
也幸好费五小姐尖叫时,一朵大磨菇云从院内升起,从而盖过了费五小姐的尖叫声,否则这尖叫声一定难以逃出曾蚕敏锐的感观。
磨菇云从院内升起后,一条黑影从院内窜出,迅速拉起曾蚕的手往远处射去,这黑影正是君道。
君道、曾蚕刚离开,院内立即发出一声巨响,接着泥土向四处泼去,然后迅速将火海与一切都埋进地底深处。
曾蚕、君道离开费家大院后,迅速往孤独门的方向掠回。
曾蚕不可思议道“真想不到费大爷见到亲弟弟一家被我们斩杀,依然不敢出来帮忙”。
君道不以为然道“如果他有这个种,祖业就不会被亲弟弟*纵了,或者他恨不得我们早点将费二爷杀掉呢!这样他又可以重新取得祖业的*纵权了,他不加入我们一方斩杀费二爷就算好了,还希望他会出手帮忙”。
闻言,曾蚕暗暗砸舌,根本无比想像两个亲兄为何会搞到这般境地,同时又为费大爷感到庆幸,如果他两兄弟关系极好,必定会前来救费二爷,如果真是如此君道也一定会对其一家大开杀戒,而自己势必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让君道不下此杀手。
在曾蚕暗思间,已回到了孤独门的山脚。
君道与曾蚕回到孤独门时已过凌晨,但孤独门内依然是一片吵杂之声,而帕尔与尼水又在欧酒,以两人脸色看来应该都是喝得差不多了,而其他人干什么的都有,赌博的赌博,烧烤的烧烤,夸夸其谈的也不在于少数。
曾蚕指着前方孤独门人一阵苦笑,嘘唏道“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们都是一群杀人不盏眼的杀手”。
君道报之微笑,晒道“曾兄以为杀手都应该是怎么样的?”。
曾蚕立即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心中总觉得杀手应该是一幅冷漠之态,就算不是也不应像眼前的孤独门人一样。
君道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我们这行的人都是活在刀尖间,你说这些人应该自由去享受生活吗?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不定那天就没命再享受了,也正因为我明白此点,所以我从不束缚他们”。
曾蚕正色道“君兄何须伤感,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带给他们一片新的天地,而到时后他们也再不用担心自己会随时死去”。
君道遥眺远方,沉声道“人总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但偏偏我们又要时刻给予自己无限的信心,否则连一天也难以挨过”。
曾蚕轻拍了一下君道的肩膀,但心中却想起了爷爷,以前自己总是说会永远保护爷爷,但现在爷爷却死了,自已也永远不能履行说过的诺言了。
想到此处,曾蚕眼角立即微微发红,正色道“人之所总会说一套,而做的又是另一套,那是因为梦想一套,现实一套!人总是活在梦想与现实间,想起来就觉得可悲!昨夜君兄还鼓励我要为父母亲报仇,为何现在却像丢掉了魂儿一样?”。
君道苦笑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错,既然不用杀那么多人也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目的,那么我是不是很残忍呢?”。
第91章 友谊比试
君道苦笑道“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错,既然不用杀那么多人也一样可以达到同样目的,那么我是不是很残忍呢?”。
曾蚕心中剧震,知道君道已为自己所影响,而君道一旦受到这方面的影响信心立即遭受打击,而到时候君道苦苦建立起来的战意便会因此烟消云散,随即赶快说道“每个人心里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套吧!你我的所作所为既为不同,但目标却是一致的,如果换了我是你,我也会像你一样,毕竟我是一个人活着,而你是为自己活着,也为他们活着”。
曾蚕说完指着前面的孤独门人。
闻言,君道放声大笑,油然而道“谢谢曾兄为小弟指点迷津”。
君道说完扬步向前夸去。
看着君道背影远去,曾蚕心中生出一种难以名言的怪异感觉,随即又暗暗怪自己大意,像君道这种冷酷无情之人,怎么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
想罢!曾蚕快步追上君道。
孤独门见到君道纷纷出言打招呼,反而却没有几人认识曾蚕。
君道、曾蚕一直走到山顶才坐下来。
君道油然说道“我孤独门人只有区区十九人,但却无一不是已达了青灵者,这般阵容,即使放眼在一些大城中也是难以比肩的”。
这两天孤独门中的人越来越多,到今天为止已有十人归山。
在曾蚕心中十个青灵已是十分恐怖了,但现在听君道一说,才知道孤独门依然有一半门人没有归山。
曾蚕心中那种惊骇程度难以明言,曾蚕此生碰到的青灵也没有孤独门一半多,真是难以想像君道是如何才能收服如此多实力高强之人。
想到此处曾蚕再次将君道的实力看得更高,或者君道的实力还有所隐藏。
君道继续油然道“这七峰中包孤独门在内一共有四处大势力,油恶已为我们所灭,但依然有两处大势力存在,他们的存在就似在孤独门的喉咙上放置一把尖刀,以前我没有实力独自将他们除掉,但现在有曾兄帮忙则不同,曾兄肯否帮忙”。
曾蚕苦笑道“我可以说不吗?”。
君道哑然失笑道“曾兄误会哩!我并非在争夺地盘,这两处势力其中一个叫专黑,另一个势力则叫尖刀,尖刀倒也神秘还没有发现什么恶迹,但专黑则专门以黑吃黑的手段牟取暴利,本来黑吃黑这种事倒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随着其慢慢壮大,专黑已不甘心单干黑吃黑这事,从这两年开始向四周的小镇进行侵夺抢取、而且还四处*,途径令人心中发指,我孤独门也因此与专黑有过不少冲突,但因我与其头目实力不相上下,故而几次交锋都并没有将之灭掉”。
曾蚕平静道“君兄打算什么时候攻取专黑,叫我一声便可以了”。
君道、曾蚕两人一直在山顶谈到天微亮,方才各自回到茅屋中休息。
※※※※※
当曾蚕从休息中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
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一天。
曾蚕伸展了一下懒腰从床上弹起来,看见小虎依然还在熟睡,便轻手轻脚打开门欲走出去。
吼!
曾蚕还没有出到门口,小虎已窜至跟前。
出到门口后,曾蚕立即看到尼水与帕尔两人伏在地上睡觉,早上自己回来时休息,尼水、帕尔两人依然在欧酒,但现则躺在地上熟睡了过去,动作与死猪无异。
曾蚕摇头苦笑,心忖帕尔刚来到此地就被这些孤独门人改变了习惯,也许不久的将来后帕尔也会变成一个头发凌乱,满脸胡渣完全不修边幅的山间野人。
但这样也好,自己还要去寻找杀害父母亲的凶手,总不能也带着帕尔去冒险吧?与其带着帕尔去冒险倒不如让他留在这里,等自己报仇后再回来找帕尔。
其实孤独门这些人也很好,至少帕尔与他们又抑或自己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皆是孤儿,最重要的是这些人都并不坏。
曾蚕摇摇头将这些想法甩掉,这时候孤独门人也纷纷出门往这边走过来,就连帕尔与尼水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帕尔看见曾蚕后立即红着脸摸了摸脑袋,接着尴尬道“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曾蚕暗暗苦笑不已,昨晚自己回来时帕尔已喝的酩酊大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早已回来了。
帕尔旁边的尼水对着曾蚕怪声道“小子不错嘛!老是缠着大当家,日子过得蛮滋润嘛?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缠着大当家还不是为了…啊!死光头你打我干嘛?”。
尼水惨叫一声,胸肋处已被帕尔赏了一拳,帕尔不满道“竟敢叫我老大为小子?”。
曾蚕暗中苦笑,自己与他们大当家君道灭了油恶与费二爷一家的消息多半是没有传回孤独门中,否则尼水就不会如此说了。
尼水一把将帕尔推开,吼道“死光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不是说你老大有多利害吗?正好我想见识一下”。
闻言,帕尔立即挽起袖子,放大嗓门叫道“来啊!想挑战我老大,首先得通过我这关,否则哼…”。
帕尔说着竟对尼水身上喷起了火球,尼水见状左窜右跳闪开,粗口不停从嘴中飞出。
突然间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曾兄何不让我门人见识一下你的高招呢?”。
说话的人正是君道,君道说完时已近至曾蚕跟前,接着对着曾蚕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
曾蚕既想不通君道此举的用意,但也知道君道是要让自己施展一些实力震慑其门人,自己只要不伤害孤独门人便可。
尼水见大当家为自己出面向曾蚕讨招,立即大感脸上有光,然后不停对着旁边的人挤眉弄眼,当尼水的目光碰到帕尔时,立即惹来后者的一阵白眼。
此时在场的包括曾蚕与君道在内共有十三人,可以说现在在山上的孤独门人都集合了在这里,孤独门人刚睡醒就见到有好戏上演,立即兴致勃勃围了过来。
但看见尼水的对手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