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教尊-第4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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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秦王朝的梁柱,未来的至圣。
“吼吼吼”
雷龙咆哮而下,只有中央大殿外的广场受到波及,天道的雷劫不知是控制的精确到位,还是其他。
雷光全都落在了广场,没有丝毫溢出,雷龙击落,郑元卿却丝毫无惧,以身躯力抗雷劫,浑身都被劈的焦黑,皮开肉绽。
在他的肉中,绽放着勃勃的生机,与一股浩荡之气,驱散着雷霆的侵蚀,不断修复肉身,从始至终他的没有皱一皱任何眉头,似乎肉身已经麻木,而事实上郑元卿的意志已经到达了一个恐怖的境地,甚至说不亚于秦浩的意志。
雷光劈下,哪怕在痛苦,也引动不了他心中的任何一动,这些年来的积累,在这一刻,全都化为了抵御雷劫之力。
“好可怕的意志,在雷龙劫下,居然还如此坦然自若,果真有证道至圣的本领,此子断然不能留下,否则会搅乱整个中土的局势,甚至比那第一代秦王还难应付。”虚空中,有恐怖意念说道。
“连那他那件圣器都还未出,这第一波雷龙劫难似乎要被撑过去了!”又有人叹息,却没有人敢靠近雷劫击杀郑元卿,深怕被天道算计上,到时候自己也跟着渡劫。
“那件圣器很可怕!!!”有人想到了郑元卿的那件圣器,在半圣时炼制而出,似乎一切都是气机,与儒家的易书争锋。
这些年来,郑元卿不知道靠那件圣器避过了多少危难,九家圣地在那件圣器下,不知道陨落多少,却动不了郑元卿一根汗毛。
“咔咔咔咔”
中央广场的石板全都化为了粉末灰尘,神材在这威压下,都不能抵挡片刻,第一波雷龙劫过去,更恐怖的威严落下来,天道似乎是在积蓄着什么。
而郑元卿看似狼狈不以,那一身衣物已经破烂不堪,而那不过是普通的衣物罢了,只是长年在郑元卿的浸染下,积累了浑厚的书卷之气,丝毫不下于任何圣器,而现在在一波劫难下,却被劈的差点成了劫灰。
“天道不公,我便替天行道!”郑元卿生出了怒意,第一波的雷龙劫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根本不是至圣劫难,甚至更高一级,在雷光中都蕴含了一股股的意志,钻入郑元卿的身体,似乎是要将他身上道全都洗尽。
这若是换成别人,恐怕会大喜,这样的改造对修士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不过对郑元卿却是毁灭性的,他证的是至圣之道,教化众生之道,若是没了自己的意志,又如何成道?岂非成了傀儡一般?
“好狂妄!”虚空中一些意念微微惊讶,郑元卿的话确实让他们觉得狂妄,天道乃是至上存在,岂是能轻易侮辱的?
“恐怕我们不出手,他也休想证得这个道!”蔑视天道,这只会遭遇更强的雷罚而已。
果然,郑元卿的话刚刚脱口,天上的旋窝似乎是愤怒了,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光染红了天地。
“呼呼呼”
一座座妖异的火焰从中喷出,此时的旋窝似乎成为一头喷火巨兽,火光蔓延,烧的虚空都是扭曲不堪,即使准帝沾惹上一点,都是身死道消,这股火焰的温度,似乎超越了一切火焰,乃是火焰之王。
“九昧神火!!!”不仅仅是隐藏在虚空中的意念震动,连秦王都坐不住了,这可是天地间的极致之火,比太阳真火还恐怖数万倍,只有大帝才能掌控,除非是九昧避火珠,否则这生火所过,可燃烧时间一切。
一朵朵火焰凝聚到一处,化为一尊火焰巨人,张开大口将将郑元卿整个都吞噬了下去,周围的一切都在这股温度下消融,虚空不断在火焰下不停的扭曲,似乎也要燃烧了一般。
“遭天谴了,劫数变了!”一些意念惊讶,却又喜悦,第二波本应该也是雷光,只是比一波更恐怖而已,而现在却变成了焚世的九昧神火。
“死了么?”火焰包裹之下,除了燃烧之外,没有任何声响,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九昧神火之下,一切都要化为灰烬,即使是无敌的准帝也不愿意遇到这样的火焰。
“肯定死了,骂天道,却被天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虚空中的意念道,想不到今日之事还轮不到他们出手,一位未来的至圣,就这样被九昧神火烧死了。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人若自强,天亦奈何?”但就在此时,那火焰突然膨胀,似乎是要被什么撑的爆炸一般。
“嗤嗤嗤嗤”
无数圣洁的光芒,从那火焰巨人的身躯里溢出,仿佛天地正道就在这光芒之中,浩浩荡荡,无穷无尽,没有什么能阻挡,整个巨人都被那光芒射穿,最后所有火焰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尤其是刚才传出的那声音,似乎依旧是坦然自若,没有任何紧张之色。
“这可是九昧神火啊?就这样被扑灭了?”不可思议的情绪深入所有人的心中,九昧神火乃是焚世之火,除非有九昧避火珠方可脱身,就仿佛那九昧神风一样,必须有风中而生避风珠才可,而且还是九昧神风中而生的。
“不对,这光芒,乃是教化之光,传说中的至圣易就拥有这样的光芒,教化之光出,万法退避,世间一切皆要消糜,乃是羲圣皇以人族万千的教化之力凝聚,他凝聚出的教化之光,恐怕是整个教化整个大秦王朝的光芒才凝聚出这么一身。”有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九昧神火虽然厉害可焚烧一切。
但教化之光,却可将一切抵消,并非是扑灭了火焰,因为九昧神火是不灭的,郑元卿是以教化之力,将九昧神火硬生生的给抵消了。
“有此光在,他当得万法不侵啊!”一些人惊讶。
果然天道再次凝聚出九昧神水,依旧是被这光芒中的教化之力的抵消,看得人是膛目结舌,天道似乎是将七种大势中最强的九昧都施展了出来,可谓是用心良苦,每一股都比另外一股要恐怖十倍,却完全被教化之光抵消。
此时的郑元卿浑身圣洁,成了一个光人,却是万法不侵,劫难似乎他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这就是人道教化之力的恐怖,想当初的羲圣皇教化人族,可是硬生生的凭着一股子教化之力证道成皇的。
“他的教化之光快用完了,毕竟只是教化了大秦王朝的子民,这次我看他还用什么来抵消最后一次劫难,即使不能把他打死了,也能把他打残了。”有人看到郑元卿身上的光芒暗淡,顿时露出了喜色,最后一波雷劫,不知道又是什么?
“是九昧黑暗么?”有人想到,九种大势已经用了七种,其中六种都恐怖无比,而现在算起来,似乎轮到黑暗大势了。
但此次天地并未急着落下劫难,仿佛是在积蓄着什么,但那股恐怖的威压却越来越强烈了,众人心中都明白,到了最后关键的一劫了,这一劫若是劈不死郑元卿,那他势必渡劫成功,成就无上至圣,堪比大帝,若是教化整个人族,将比至强大帝还恐怖。
“最后一劫,在此一举!”秦王都不由站了起来,目视虚空,平静如他心中也是起了波澜。
郑元卿目视虚空,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对一切都看淡了,而他身上的教化之光也开始慢慢的消退了,这并非是永久性的,而是用一点少一点,二十多年的积累,全都在此。
“嗡嗡嗡”
旋窝再次旋转,威压在这一刻突然间消失了,但随着时间过去,一股比刚才恐怖数万倍的威压突然降临郑元卿身上,这股威压根本无可抵挡,令郑元卿直接拜服在地,脸上满是不甘之色。
“你……逆改规则!!!”郑元卿大怒,佛有怒,人有怒,圣人亦有有怒,这最后一劫在恐怖郑元卿自知有乾坤图的他,也能承受的下来,可是刚刚落下的意志,几乎完全主宰了他的身躯,令他直接拜服在地。
而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看最后一劫,郑元卿居然跪倒在地,这仿佛与他的逆天之路不相符合。
所有人都是惊讶,心说,难道郑元卿要屈服于天了么?连秦王都是大惊失色,不敢相信郑元卿会跪倒在地,朝天膜拜。
而此时那旋窝似乎形成了一张人脸,而郑元卿拜服的所在,正是那张人脸,这一切的种种令郑元卿脸色扭曲,状若疯狂,因为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躯,而身躯居然要顶礼膜拜这人脸。
随着他的腰肢弯曲,他身上的道理,突然间在这一刻全都飞出了体外,被那张巨脸吞噬。
这些都是郑元卿平生所学,若是飞走,即使渡过劫难,成就了至圣,那也是一个废了的劫圣,如痴傻一般,只剩下肉身,而无任何智慧可言。
此时,众人都处于震惊状态,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元卿跪倒,开始对天顶礼膜拜……
第五卷,星空下的最强者 第二十三章,元卿渡劫,紫气浩荡九万里3
似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坦然自若的郑元卿居然会露出如此与他身形不符的表情,仿佛有人逼着他下跪,逼着他磕头一样。
连虚空中的意念都不明所以,在他们而言,天道是公平无私,无论对谁都是一样,说是有意识,其实也并没有意识,说是没意识,却又掌控了天玄的一切规则,忤逆规则都要受到天谴。
“恐怕是受到最强的天谴了,看他身上的那些符文与字体,全都飞入旋窝中了,即使成就至圣,也是废人一个。”有人看到郑元卿身上的飞出一个个古字,与一篇篇符文,这都是郑元卿的学识与道理。
这一幕让人惊悚,这可不是举头三尺有神明,而是举头三尺有天道,此时他们对天道的存在,感觉的是如此的深刻,狂妄如郑元卿也不能抵挡。
“釜底抽薪,真可谓是釜底抽薪啊,这样既不违背渡劫的规则,最后郑元卿即使成至圣,也受到了最大的惩罚,日后只剩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至圣身躯罢了。”有些人笑了,不出手更好,因为大秦王朝的底蕴,可不是唬人的。
光是坐镇在中央的大殿的秦王,就很难对付了,他的实力深不可测,没有人见过这位秦王出手,却无人敢小觑他,而大秦王朝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位武侯,这位武侯身居大秦王朝大将军之职,封无上武侯,乃是这位秦王的老师。
“天道居然逆改规则,要阻止元卿渡劫!”秦王震怒,恐怖的杀机从他身躯中勃发,秦王剑在他手中微微颤抖,似乎是要出鞘了,传说中这把剑曾伴随第一代秦王扫平了七国,剑一出鞘,便是杀伐天下之时,秦王的象征。
“嗡嗡嗡”
秦王拔剑,那股恐怖的威压从那剑锋中传出,有无数强魂在怒嚎,这把剑承载着秦王朝的气运,有龙腾其中,不到真正生死存亡,或是攻伐天下,一般都不会拔出,否则就是山河地动之时,而今日秦王要为郑元卿拔剑,刺破天穹。
“秦九世怒了,居然要拔出秦王剑,即使他出手,又能阻挡天道不成?也好,将这秦王一起废了,大秦王朝也就废了。”有人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是在冷笑。
秦王剑事关重大,拔出秦王剑,中土山河啸,到时候将是血染天下之时,现在的秦王虽然勇武,其统御下的大秦王朝能人辈出,强者无数,可若是想要征伐天下,却还是不行,唯独缺少一位能够教化生灵的文圣,而这个人就是郑元卿。
但现在郑元卿的情况似乎并不怎么好,即使秦王拔剑,秦王朝九字营齐动,也将在诸势力的联合下,化为乌有。
“咚”
但就在此时,突然一位身穿黑色铠甲的中年人落在了秦王身边,挡住了秦王的手,这位中年人浑身血气绽放,似是有踏破苍穹之气概。
“陛下,秦王剑不可拔,丞相定不会有事!”他躬身在秦王前,劝谏道。
此人虽是劝谏,却带着强硬之势,似乎秦王若是定要拔剑,他甚至会以血阻挡。
看到此人,秦王身上的怒意,突然平息了,但他握着秦王剑的手,却依旧在颤抖。
他脸色冷厉的望着天,充满了无奈,一代大秦王朝的统御者,面对上苍,却只能叹息。
但他的内心,此刻却充满了一种无可宣泄的怒意,这种怒意最终被埋藏在心中,隐而不发。
“丞相不会有事!”几滴血落在地上,在这强势的威压下蒸发干净,而刚才这人正是用手,握住了秦王的剑锋,鲜血落下,秦王剑收。
而整个大秦王朝敢如此劝谏秦王的人,除了郑元卿之外,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位神秘的武侯,他身穿漆黑的铠甲,沉重的气机透出,似乎也带着怒意,因为他目视这一切,比秦王更愤怒,自从郑元卿来到秦国之后,两人一文一武,没少争斗。
但整个天底下,让这位武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