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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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时此刻,整个蓝月湖边的这座城,这片天地,都听到了一种吟唱,那是挥洒天地的充满王霸之气的神器出鞘之音,有如天籁般冲破了所有阻碍,横行于天地之间。
路修空捧的双手上,终于伸出一只刀体来,与他身体等高的刀体一现,就告诉了所有人一件事,这时我说了算!
刀体还有一线深黑,刀身上的古老纹路繁复有如天书,但亮极的刀刃却没人看得见到底在哪里,宽大到了一米开外的刃光不用挥起,狼雾就忽的散尽了。
路修笑着挥起一圈刀光,在狼皇愕然的表情里,他的天阶血珠被荡得干干净净,路修身前十米的空间,清明得再无一物,而他一刀在手,冰翼一展,人已经向着狼皇飞了过去。
狼皇哼过一声,双臂上再次血流如注,两只血刀重现,在他的身前狂挥了几百下。血红色刀光,青色的魔能波,一同狂飙向正极速飞近有路修。
路修笑着:“我说过了,你没杀得了我,就该领取你的奖励了……”
他对着波澜壮阔,威压无边的血刀挥起了他的离阶重器,已经展开了魂体状态的屠龙刀,有如路修身体的一部分,路修也成了刀的一部分,和身扑上,半天里,一道路刀光通天达地,将对面几百道刀光劈成了碎片,一人一刀忽的穿过了狼皇的身体,在他的身后出现,而那位不可一世的狼皇,如同他的血刀一般,化成极碎的物体,当空洒落。
路修没有回头,也没有理会狼皇的终极形态,他在看手中的这把与他等高的离阶魂刀。两个如同分开了几十载的老友,亲得血脉相连,哈哈的笑声从来没有的通快,有了它,路修的神狼计划就等于早一步完成了。
那个异体空间是我的,神源山,等着吧,哥回来了……
冰翼轻展,脚下不停。路修来到城门前,挥向向着门内的那座石壁轰去,一阵石屑纷飞,门内被他一刀之力荡开了,他落到地上,双眼没有温度的看了看已经呆若木鸡的左路军众武师们。眼光扫过,每人心上都是一寒。
“你们还不逃么?”路修一脸戏虐的提醒。
于是清醒过来的右路军武师们,疯狂冲杀过去,一刹时,狂乱的武能波在门前纷射。无心再战的左路上师们立刻就有许多倒在地上,再也不能起来。
坑内的乌兰王爷抱着他的女儿一给出坑,大手一挥:“进城——”
数十万人如海啸般冲了过来。十分上的守军零星放过几箭,聪明的一放步子,侨汇人跟着猖狂逃蹿。
……数十万大军一举入城。一个时辰后,这队人马再次杀出,迎向几十里外的敌军。而最早得狼皇已死消息的左路军,已经转头而逃了。这一通追杀,直持续到夜晚来临。
路修没有跟队出征,他现在更要紧的是,从死亡边缘将乌兰玲拉回来。乌兰王爷的最后一位亲人不能再有一点闪失。
当路修将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中的乌兰玲轻轻放到她大床上,看着她清减的小脸,心头何尝不是感慨万端。双手置于她柔软的背心上,很难想象,这位柔弱的身体一再不顾一切的冲向狼皇的情景。她的武能刀那么小,竟然全然不顾。真不知道她的血管流着的是血还是火。看来之前她杀家里管家的事,绝不会假,她火起来,是不顾及性命的,一个下人,一怒杀了,对于她来说,绝对的天经地义。
医手一进入乌兰玲体内,路修看到了到处破裂的经脉和内脏,不明白是什么支持她到现在还在呼吸。这一番接续和安抚,直到第二天才结束。武能透支的路修倒头便睡。他们所处房外,一个千人队伍悄无声息的直立不动,重甲下人人刀剑在手,严阵以待。
没有人不经过路修的招唤,敢擅自进入。而他们也知道里面进行的治疗是打扰不得的。
忽忽半个月,路修在恢复和透支中反复,不知不觉的,意能意外的增长着,而且速度超快。
这一天,完成了治疗的路修放下手来,乌兰玲忽然张眼看了他一眼,更大眼睛里柔软极了。
“你醒了,”路修惊喜,神狼大会将近,他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看到他一脸虚弱却欢喜不尽的样子,乌兰玲笑得极开心,也感动得希里哗啦的。
“你可真帅……”她忽然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重重一扭,放声大笑!
四卷 哥非妖 235 对手
乌兰玲一醒,王爷府热闹了几天。
经此一战,草原上已经统一到了五大部落掌控。牧人们依然过得清苦,谁当家,最底层的是感受不到多少变化的。只是五大部落兴旺了些。
鹰潭伤复后,一直闭关修炼,他已经成为草原第一国师,也是眼下至强者的身份出现。当然很少有人知道,就在蓝月湖的某处岛上,还有一位光耀神源大地的一位巅峰武宗的存在。
在乌兰玲醒来的第二天,路修是说什么也要回玄机武能院了。
乌兰王爷本来是要将女儿送给他的,同时也暗示这个国渡,将来也许就是他的天下,但路修始终淡然相对,不为所动,他想的很简单,回到神源山去,取了神狼的异体空间后,就直接回古国去。以后的修炼生活啊,都在古国内完成。平平静静的过完一生。他厌倦了战斗,对于名利之类更是没心情。他想过的是一个正常少年应该有的生活。
不过还有一件事是他必须要做的,那就是妈妈的家族,他极其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妈妈远走他乡。见到外公的那一天起,他就抑制不住的想进入白家,看一看那些他的至亲们。
乌兰玲快让路修气疯了。拿着一支小刀子,先是指着路修叫嚣,“要走是吗,把命留下!”
路修只是笑,也没有动作,任她的小刀子在他身前身后的转,一忽又凶狠的架到他的脖子上。
“说!你还走不走?”她穷凶极恶的叫。小刀有一刻进入到他的肉里,血也流下来。
路修不信她会疯到杀自己的地步,不过也挺恼火。忽然抬手甩她屁股一掌,把还没大好的一个身体打出几米外。
小姑娘于是找到了借口,坐地上放声大哭。让一院子的下人们,人人胆战心惊。她心情不好,最有可能杀人的。
让她光哭不动手,这可是件破天荒的事啊!
“王爷,派只大鸟负我回去。”路修冲一直坐在厅上,神色尴尬的乌兰王爷说道。
“……也好,不过想请路先生在事毕之后,能再来草原。我会用国宾之礼相待……”
乌兰玲猛然止住了哭声,她哭得惊天动地,止的也如最好的刹车一般,戛然而止。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我跟你去。”她说了一句让路修毛骨悚然的话。
“你不让我去是出不了这个门的!”小姑娘凶相毕露说道:“再说我难道还找不到你们那个破武能院吗,我到那就说我是你媳妇,看你怎么办!”她双手叉腰,显然说得出也一定能做得到。
“……你要是那么说,我就一刀劈了你!”路修有一刻后悔救活了她。
“你劈,我等着呢!”小丫头呲出一口银牙。
别人拿乌兰公主没办法,可路修不是别人。上前去将公主的两只胳膊扭到了背后。对乌兰王说:“有最结实的绳子吗?”
乌兰王一呆,自己现在是草原上最大的王,这小子在自己面前对女儿如此无礼,要是传扬出去可怎么得了。
可要是加以训斥,一来人家于自己有恩,二来是女儿对人家一往情深。不好闹僵,那么大的乌兰王爷只能站在那里苦笑。
路修见没人答话,便将乌兰公主扛在肩上。出了乌兰王的大堂,回到乌兰自己的屋里。然后把你乌兰放在床上,‘嗤’的一声,已经撕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乌兰吃了一惊问:“你想干什么。。。。就是想,也要温柔点嘛。”
路修一言不发,手下不停。把乌兰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连中衣,小衣也都撕来了。令乌兰光着一身胖乎乎的小白肉赤果的站在地上。路修又将屋子里所有能遮体的东西卷在一起,拿着出了屋门。
乌兰竟然光着身子追了出来,骂道:“该死的小六,快把衣服还我!”
路修大喊一声:“快来人啊!”院子外面立刻进来两个侍女,问道:“有什么事?”
乌兰虽然大胆,毕竟是女孩子,又在路修面前,这个脸她丢不起。忙藏回到屋中。
路修对进来的两个侍女说:“你们去多叫些人来,把公主的屋子围住。有人要行刺公主,你们要把她保护好。”两个侍女知道他是准驸马的材料,哪敢不听,叫了一大帮人站在公主的院子里。
路修离开乌兰的院子,径直找到乌兰王。讨要了一只玄羽神隼,骑了奔玄机武能院方向飞去。屈指算来,在蛇洞里度过了三个多月,在蓝月国和柳下武宗处又耽搁了一个多月。距离玄机武能院神狼大比武的日子只有半个月了。
正盘算着,神识察觉到背后有物追来。扭头一看,见远处天际一个小黑点,看情形也是一头猎隼。鸟背上一个人影,不是乌兰还有谁?
路修真是发愁,这丫头片子阴魂不散哪!
乌兰所骑的猎隼比路修的要快得多,距离越来越近,人影也越来越大。
此时已经飞出了草原,进入了神山之中。下面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路修猛然驾驭着猎隼向下俯冲,直扎入了丛林里。
乌兰在他走后,好不容易将守候的人都喝退了,去别的屋子找了件衣服匆匆穿上。到前厅问明了路修的去向,一边骂一边找了只最好的猎隼,骑了来追路修。
此时见他飞进了丛林,也跟着驾猎隼从高空飞下。
丛林里的乔木有的高达百米,有的尚小,只有三五十米,而灌木却不足五米,高低错落,曲折蜿蜒。有些地方,猎隼要收紧了翅子才能通过,然后要猛拍几下翅膀,才不至于掉落下去。
路修心想:“常听人们说鸟道,总以为天高任鸟飞,何须什么道路?原来在这丛林处飞翔,的确是要找路的。
猛然间眼前一亮,树木全无出现了一大片空场。
原来这里竟然是一座天坑。方圆足有十几里,往下看,那天坑深不见底。里面黑黝黝的。不时有几只怪鸟从里面飞出来,嘎嘎的叫声在天坑里回荡。
从上面看,一圈碧绿的树冠围绕中,一个大大的黑洞。
路修崔鸟飞进了天坑里。刀削一般的洞壁笔直矗立,丝毫没有能攀援的地方。如果没有猎隼,休想出的去。
猎隼顺着洞壁一圈圈的慢慢下落。终于看见了坑底。中午的阳光撒进来,还能看清地下的景物。
下面满是青苔,间或有几株不知名的果树,也不知能不能吃。自顶上落下一道瀑布,飞珠溅玉。落于坑底的深潭中。潭中不时蹿出几尾大鱼,波刺刺的摇摆几下,又落于潭中。那潭水满而不溢,想是另有出路。
路修将猎隼停在坑底,下了鸟背。心想且在这里躲避一时,乌兰性子急躁,时间长了找不到也就回去了。
神识在坑底扫了一遍,没有什么异兽,心想如此隐秘的处所到是修炼的好地方。
抬头上望,距离顶上足有千米。坑边的树冠庞大,都往中间欺来,当中只有一小块天空。
正在上望,却见一只大鸟从顶上飞了过去。鸟背上坐了一人。
路修哀叹了一声,真是服了这个小妞。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真是难得!
等了一会,他这才驾鸟腾上高空,向着神源山的方向飞去。
不知道路,路修绕了一个很大的弯,中间在山中渡过一夜,第二天才在傍晚时分看到了那片堪称无边的大城。
天堂。
在这片大城里要找到玄机武能院,又成了份艰巨的事,一人一鸟,直飞了近一个时辰,才在半空中认出那个落脚点来,催鸟过去,正在大演武坪上。此时此刻的大演武坪正有许多学员在此展练武技,猛见天降飞鸟,也不惊奇,看了一眼,见是个穿着布衣的少年,也就是没人理会了。
临近神狼大会,这个地方最近来人日多,而且都是乘鸟而来,早就见怪不怪了。
路修飘然下地,放走了飞鸟,径直奔自己的居所赶去。一路上倒遇到不少的长者,穿着与武能院服饰大异,一看就是客居在此,不下几十人,等他一脚踏入属于古国学员的小院,立时惊呆了。
……院里正对着他的是一头异兽,如火般的毛发,长达五米,高两米多的一头火属莽牛,大眼直视着路修,颇为不善。
“走错了……”
路修刚一这样想,院里的一人已经看到了他,大叫了一声,站在那里不动了。
“路大哥!”
眉目如画,一身皇家气质,正是公主炎黄秀。
乍看到路修,这位皇室女孩子惊喜交集,本来以为她所崇拜的路大哥,在近几个月没有消息后,早已葬死蛇腹,为此这个小姑娘偷偷到树林里望空祭奠过了,眼泪也流过了,这个定了死的人,突然在她不经意抬头间,竟然就站在十几米外的门口处,如何不让她激动万分。
她忍下眼中的湿雾,跑上前去,一把拉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