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女新婚夜上错床:贴身小女佣-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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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那曼妙而香软的娇躯上面——就像昔日,就像过去,就像那些久违的日日夜夜——
这一次,不再是前几天那样的粗暴,那样的狂野,他充满了耐心,强行压抑住那种快要山崩海啸似的悸动,而是慢慢地,慢慢地,就像真正的情人,充满了深情厚谊似的,想要把内心里积压了二十几年的某一种情愫彻彻底底释放。
就连亲吻也成了一种奢侈品。
最初是从头发开始的,她的长长的眼睫,她的温润的脸颊,她的湿润的嘴唇……她的一切的一切,忽然都变得如此的好,如此的美,如此的吸引人不顾一切的沦陷……
乔小麦却被他的举动所惧怕。
好几次,她都强烈挣扎,想要脱离这可怕的藩篱——这样的易向西,比忽然狂躁变态时的易向西更令人惧怕……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到底意欲何为?
到底是又有什么别的阴谋诡计??
她强烈的挣扎,终究抵不过他有力强健的胳臂。
那是一个长长的,法国式的深吻,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尖,慢慢地要变得麻木了……就连挣扎的手臂,也自动地废弃无力,浑身的温度迅速升高,脸颊在黑夜里烫得惊人。
“易向西,你别想耍什么花样……我……若是你有更大的花招,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她的话语权被彻彻底底掠夺……那一刻,他忽然将她攻陷!
不知是为了不让这可怕的字眼继续下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一刻,乔小麦忽然窒息。
热。
那是极其可怕的灼热——好像自己的身体里忽然多了一股滚烫的水,就像一个人忽然被放人了滚水的大锅里,浑身上下,热得烫人……更可怕的烫则是来自于体内——来自于多出来的一个陌生的物体……
不同于他粗暴发怒时的痛苦体验——这一次,是一个全新的体检——是一种足以让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彻彻底底死去——就想在这一刻的滚烫里死去的最最陌生的体验——
她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仇恨,所有的警惕……统统的,在这一刻,忽然死去了——就像一个被奴役已久的人,逆来顺受,终于认命了……就像被摧残已久的黑奴,终于听到了黑奴解放运动的第一声枪声……
…………
这一夜,他待她至上的温柔,用了所有来取悦她,甚至是讨好。
缠绵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像最亲密的那个夜晚一样,保持着相同的姿势搂着她沉沉睡去。
只是到了天明,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去向。
☆、离别前夕的疯狂8
这是本市最好的一家医院。
据说,这里是全世界最大的门诊部,接待的人流量也为全世界第一。而医生的待遇,也堪称世界一流,不少专家月薪高达七位数,国外许多大机构挖人都挖不走。
能够在这样的医院里住上一间VIP病房,可见江家当初还是真舍得投入,并未亏待昔日的故人和差点的儿女亲家。
易向西站在一颗大树边,静静地看着那个坐在龙椅上的老人。他已经到了风烛残年的境地,但是,衣着整齐,面容肃穆,保养得宜,并未有病人常见的萎缩和愁苦之情,还有专职的看护,可见他生活得非常不错。
这是VIP病房外面的私人小花园,来往的病人十分稀少。
老头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那个矮矮胖胖的和善中年女人暂时离开了。好像是去为他取什么东西。
这时候,易向西才慢慢地走出去。
乔大林抬头,正好跟他目光相对,顷刻间,他的面色就变了。
易向西打量他,眼睛一眨也不眨。但是,老人的眼珠子却差点停止了转动,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易向西微笑着先开口:“乔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面熟?”
乔大林的神色变得非常难看,似慌乱又似惊恐,双手不由得紧紧抓住了轮椅的靠背,几乎渗透下去。目光却死死地落在这个人的面上,他试图移开,但犹如被磁石吸住了,挪不动分毫。
这个人!
形如鬼魅。
只是,记忆中的那张脸没有这么年轻,也没有这么俊秀,尤其是那种干净整齐的气息……不不不,他不是那个人,老天保佑,他千万不要是那个人。
“你……你是……”
“乔先生的记性看来不怎么好啊……梁振华,你还记得这个人吧?”他开门见山,一点也没有拐弯抹角。
乔大林身子一抖,几乎从椅子上摔下去。但是,易向西眼明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斯文有礼,面带笑容:“乔先生,坐好了。”
乔大林的双眼闪出一种极其的恐慌,将椅背抓得更紧。如果他会一指禅的话,椅背估计早就被他抓出痕迹了。
梁振华!
对面的男子,和一个人一模一样。
可是,这个人已经死了三十几年了。
怎会是他?
怎会?
他喘着粗气,惨白的脸上青筋暴跳,仿佛看到了一个索命厉鬼:“你……你终于还是来了……你是来找我算账的?”
易向西不回答,转移了话题,看着病房外的天台,一些适合病人休养的花草树木。病房敞开着,可以看到宽敞的走廊,舒适的房间,形如酒店。真是老天无眼,这样的一个人,怎配有这么好的晚年?
“乔先生,你能住在这样的病房,你可知道,是怎么得来的?”
老人额头上的青筋更加明显,枯瘦的双手也开始颤抖。
“呵,我想,你一定一清二楚……这些,都是靠你女儿的身子换来的……”
可怜的老人嘶声道:“小麦?你把我女儿怎样了?”
☆、离别前夜的疯狂9
老人额头上的青筋更加明显,枯瘦的双手也开始颤抖。
“呵,我想,你一定一清二楚……这些,都是靠你女儿的身子换来的……”
乔大林嘶声道:“小麦?小麦在哪里??你把我女儿怎样了?她是无辜的,她那时候还没出生,不关我小麦的事情,你不许伤害她……”
“乔先生,别激动……”他的双手轻轻搭在老人肩上,阻止了他的激动,轻描淡写,“你以为乔小麦早已嫁给了江一行,有了江家这座大靠山,所以,你才心安理得,享受着如此豪华的病房,对吧?”
“小麦……你究竟把小麦怎样了?”
“你女儿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难道你就没觉得奇怪过?”
老人当然有奇怪,小麦婚前几乎每天到医院探望,嘘寒问暖,承欢膝下,悉心照料,比这天下最好的女儿还要好。但是,自从领结婚证那天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了。这么久不来,尽管每天都通电话,但他内心一直不曾安宁。可怜的老人,双眼露出比死亡更加恐惧的神色,嘴唇歪了歪,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他,颤巍巍的:“你……你……”
“你女儿刚领结婚证那天,就不小心上了我的床,被江家满门捉了个现行,连江家的大门都没跨进去就成了下堂妻。她早已和江一行离婚,被江家赶出去,身无分文,江家老夫人当众发誓,她再敢登门半步就打断她的腿……”
老人一口气堵塞在喉头,几乎当场晕过去。
可是,易向西一点怜悯的情绪也没有,只看这个风烛残年又身患绝症的男人脸色青紫,奄奄一息,声音却更加残酷无情:“是我!是我用钱买下了你的女儿!她变成了我的玩物!乔大林,你现在享有的一切,都是你女儿的身子换来的……”
老人呆呆地看着他,居然没有还口,脸上惊恐的神色越来越深浓,隐隐透出一股死亡的气息:“我知道……梁振华来索命了……他迟早会找我索命……”
年轻人笑起来。
“原来,你乔大林也有害怕的时候?当年你为了一箱金条,纠结一伙歹徒活活将我父亲打死,又逼疯我母亲,你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报应?”
“你父亲??……你是梁振华的儿子?”
“你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对吧?他被关在黑屋子里,饿了半个月,毒打了半个月,全身浮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浑身上下没有一片好肉……然后,被人用瓦片割断了喉咙,慢慢地死去……据说,他死的时候,浑身上下连一点血都没有了……这种痛……唉,这种痛……就算是得了绝症,又怎么比得上这样的痛?”
瓦片是钝器。
试想想看,用这样的钝器,去割破人的喉咙,一时三刻又死不了,只能眼睁睁地任血液流光,活活地疼死。
乔大林眼珠子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浓,一双爪子一般枯瘦的手益发颤抖得厉害。
☆、离别前夜的疯狂10
乔大林眼珠子里的恐惧越来越深浓,一双爪子一般枯瘦的手益发颤抖得厉害。
“当年你乔大林风光之时,整人无数,他们何尝跟你有什么仇恨?可是,你却不择手段,伤天害理。还放出无耻谣言,说我母亲作风不正派,勾引领导人,让单位上将她开除,煽动一伙泼妇在她的脖子上挂上破鞋游街示众……”
“……”
易向西没有再说下去。
他随身带着一个包,此时,在乔大林面前,把包打开。
两件血衣在透明的包裹里,触目惊心。
带着三十年前的血痕。充满了不祥的诅咒和愤怒。
“乔大林,你知道这是什么??是我母亲的鲜血染成的!我母亲自杀的那一日,我记得清清楚楚……她得知我父亲死亡的噩耗,被巨大的打击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她不知道谁是她的仇人,她把我当成了你……她来杀我,砍我……她是把我当成了最大的仇人……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儿子,你的仇人叫乔大林……”
你的仇人叫乔大林!
这句话,改变了几个人的一生。
他这一生,都活在这个阴影里,背负着仇恨的使命,必须传承下去。
他忽然上前一步,瞪着老人突出的眼珠子,“你害得我家破人亡,却居然还敢恬不知耻地活到今日,乔老贼,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老人身子一仰,几乎再一次栽倒在地。可惜,他连栽倒的权利都没有,一只手伸出,将他牢牢地扶住。
另一只大手伸出来。是一把砍刀。
锈迹斑斑地横在老人的脖子上。
他的呼吸几乎窒息:“你……你想干什么……”
向西笑起来,略一用劲,锈迹沾染在老人的脖子上,一片苍黄。
“你……你杀了我!你杀我好了!”
“你以为我会杀你?乔大林,你配么??你病入膏肓,苟延残喘,时日无多,我杀你何用?杀了你倒让你解脱了!……我要让你比死亡更加痛苦难受……”
他手一松,老人咳嗽一声,一口浓痰卡在喉头,脸色发紫,几乎当场晕过去。
易向西厌恶地后退一步。
“我父亲当年死无全尸,我们连他的尸骨都找不到了。后来,我多方打听,找到当年和你们熟识的当事人,才知道当年你丧心病狂,竟然将我父亲的尸体扔到河滩上,生生让野狗吃掉了。可怜我父亲枉死,竟然连一个全尸都落不到……乔老贼!你这样的恶棍,居然妄想颐养天年,不是说恶有恶报吗?你凭什么妄图得到善终?”
老人没有反驳,一字也没反驳。当他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他就知道,完全不必反驳了。
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
提心吊胆几十年,索命无常终于追来。
“向西……你叫易向西!你和他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他说不下去,就如被恶鬼掐住了喉头。
“母亲临死前,把这把砍刀留给我,要我有朝一日,刺入你的胸膛……”
☆、残酷的真相1
他说不下去,就如被恶鬼掐住了喉头。
“母亲临死前,把这把砍刀留给我……要我有朝一日,刺入你的胸膛……”
那相貌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忽然挥动拳头,拳风一阵一阵地刺在老人的脸上,“我也要让你尝尝临死之前,身边没有一个亲人的痛苦……尸体被野狗吞噬的痛苦!我不会让你见到你的女儿……当你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你也见不到她……乔大林,你根本不配有那样的女儿……你不配,都是你害了她,全都是你害了她……你这个恶棍,老而不死,死而不僵,害了别人又害你女儿,为了你这条苟延残喘的贱命,你恬不知耻地出卖自己的女儿……”
一行浑浊的老泪从老人眼眶里淌下来。
他比一个孩子更加的恐惧不安:“小麦……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她在哪里?她到底在哪里?”
此时,他已经无暇担心自己的生死安危,只想到女儿。
敌人早已找上门,他竟然浑然不觉。是这二三十年的平淡岁月早就遗忘了?是时间让人麻木了??所以,才手无寸铁毫无防备???
可怜的小麦,她孤身一人,能做得什么?
他还抱着最后的一点期望:“一行……江一行是个好孩子,他不会让你欺负我女儿……”
易向西恣意欣赏着老人的神情,那是一个人明明到了世界末日,已经看到棺材摆在自己面前,却犹自徒劳无功挣扎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