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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不要嘲笑别人的恋爱-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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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爱情已走到了尽头,但他作为一个伴侣,对您来说依然是很重要的吧?” 
  我曾经毫无顾忌地随口问过百合。 
  “我虽然很喜欢你,但猪熊对我也十分重要。” 
  百合管自己的丈夫叫“猪熊”,而且好像一直是这么叫的。 
  “至于说伴侣……,嗯……我也说不好。我只是觉得一直很感谢他,有了困难我就去找他,而且他总是有求必应。即便是将来我与他解除了婚姻,他依然是我十分珍惜的人。今生能够遇到他是我的福分,当然,能够遇到你也是我人生所获得的宝贵东西。总之,我遇到的都是好人。” 
  百合说这番话时似乎也考虑到了我的感受,为了不增加我的心理负担,她十分坦白地把上述想法说了出来。 
  事实上,我也能够心平气和地听下去,没有将百合那直言不讳的话语往坏处想。 
  我连找工作的事情都没有考虑,更不会有结婚的念头了。即使我想与百合一直在一起,那也不会考虑最终和她走到结婚这一步。 
  百合从不使用润肤品。 
  她的肘尖和足跟已显露出了岁月的磨砺,手足的指甲根部起满了倒刺。 
  她的眼际已失去了润泽,显得干巴巴的。 
  她化妆只是涂抹一点儿睫毛膏和口红而已。 
  若是说她已放弃了女人的爱美之心亦不尽然,她不愿意让我碰她的肘尖和脚跟。 
  总之她只是嫌麻烦而对皮肤不加任何护理,其实在心里她还是很在意的。 
  我们总是在百合的美术工作室幽会,通常一直呆到晚上。百合不擅做饭和收拾房间,这些事往往由我来做。 
  实际上我也仅会做一些简单的饭菜,因为在家里我也是随便做一些自己想吃的东西,所以像炒面或亲子盖浇饭这类东西我三下五除二就能做出来。 
  每当这时,百合十分高兴,她会笑着说∶“非常好吃。” 
  晚上一钻进被窝,她就并拢双手将双手并成狐狸头的形状捅我,我则伸手一把捉住。 
  百合很少接我的电话,我给她发短信她也是第二天才回复。她在手机的来电查询中即使发现我的号码也不给我回电,待我问其原由时,她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她还经常把手机忘在家里,对于不太重要的人的来电,她大约过一个星期才给人家回电话,据她说第二天就回电话有点儿太早了。 
  我和朋友们都是手机不离身,看到来电马上就回,因此百合的做法令我十分吃惊。   
  庸人自扰   
  冬去春来,随着我们感情的逐步加深,转眼之间进入了盛夏。 
  百合的丈夫似乎向百合保证过不来美术工作室,因此,我对她丈夫的情况一无所知。百合只告诉我说,他是一个小职员,在某家报纸做电视栏目的工作。百合跟丈夫住在多摩广场附近,他们夫妇在那里有一套房子。她每个星期有一半的时间住在美术工作室,另一半时间住在自己的家里。我每星期去工作室住上一两夜,而每逢那时百合总是心情极好,因此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有闹过不愉快。 
  不过,因为百合几乎什么也不会做,所以偶尔我也会不高兴。 
  百合总是对自己的将来忧心忡忡,可是在我看来那都是庸人自扰。 
  自己究竟会干什么?不会干什么?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有什么缺陷?——想这些有什么用呀!世界之大,充满了许多许多的问题。有的人处境艰难,甚至还挣扎在死亡线上。 
  整天想着自己如何如何,只有生活在富裕国家的人才会如此懒散。其实,值得我们考虑的事情到处都有,譬如你可以想想别人的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还有世界上的美好和丑恶等等。这并不是说我可以考虑到这些,我的意思是百合说的话听起来都是以她自己为中心的。我一听百合说自己如何如何,心里就直冒火。她居然能够无时无刻地考虑自己有什么,自己想干什么。 
  百合年轻时所处的时代也许不像我们这一代充满了危机感,所以她才显得“不成熟”和“软弱”。 
  我在思索人生时,强烈感受到的是“生存”,而对于“自己本身”及“个人的成功”则考虑得甚少。 
  不谦虚地说,我自信在遇到危机时,自己具有很强的生存能力,而百合恐怕只会张皇失措吧。在那种情况下,我可以做到镇定自若,同时也有能力照顾好百合。 
  出于这种强烈的自信,我反而对百合产生了不满。 
  那是因为现在还没有遇到危机。我只是个毛头小子,虽然不至于被人当成小孩子,但毕竟还显得不够成熟。百合是老师,怎么说也是一个有相应身份和人生阅历的女人。在别人的眼中,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已婚的老师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在玩着恋爱之火而已。 
  跟百合交往的事,我只告诉了堂本一个人。 
  “个人辅导感觉如何?她跟你谈绘画的事吗?你这家伙太走运了!” 
  没想到堂本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我感到十分惊讶。 
  百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谈绘画,不仅如此,她说话时甚至从未用过说教的口吻。 
  我跟百合交往以来,无论在绘画方面还是在做爱方面,都没有得到任何的长进。 
  也许有人会说我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但我从百合的身上的确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她总是拿我寻开心。尽管她为了拴住我偶尔也会说一些正经事,但很难令我相信。 
  以前她曾说:“我们在一起生活,我出生活费,让你专心画画。”实际上,这种事她是不可能为我做的,当然,我也无意去依靠一个女人来养活自己。可是,既然是想方设法讨我的欢心,那我倒希望她踏踏实实地为我做一些实事,哪怕是一点点小事也可以。 
  尽管我年龄比百合小,但我自认为还是把她作为一个女孩子加以呵护的,偶尔还用自己打工赚的钱请她吃饭喝茶。我还体贴地帮她拎东西,晚上去接她,她患了感冒我也赶去照顾她。 
  然而,百合对我却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体贴和关怀。 
  她寂寞难耐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可我给她打电话她却根本不接。 
  她有事找我就发短信,可我给她发短信她却不回,即便是回短信也是过了很长时间以后。 
  跟她聊天时,她常常对我的提问不予理睬。 
  一切都是以她的喜好为中心的。 
  她自己对此毫无察觉,反而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   
  女孩子不可信   
  女孩子不可信。 
  我上高中时曾经交过一个女朋友,当时她有一个男朋友,结果后来我就被甩了。当然,仅有这一次经历还不能说看破了情场,不过我可以想象到,假如不慎之又慎的话,自己不知将会受到多大伤害呢! 
  女孩子不会给人鼓舞和力量,她们性情多变,说话有口无心,可她还让你去用心“琢磨”。 
  倘若明知这些却依然迷上了某个女孩子进而走到一起的话,切记绝不能相信她,不要把自己的一切都袒露给对方。 
  我想,与女孩子交往应具有坚强的神经,既要体贴和关怀对方,自己本身也要坚强,哪怕突然被无情地抛弃也要安之若素。 
  想着想着,我渐渐焦躁起来。当时自己尚未认识到产生这种焦躁情绪的根源在于,自己对百合的感情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从而害怕失去她。 
  我轻轻地抓住百合的胳膊,她抬起了头。 
  “想吗?”我问道。 
  “嗯。”百合含羞一笑。 
  我扯下她的毛衣,解开里面的乳罩,将乳房抓住,然后又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 
  百合抓住了我的下体。 
  “用嘴好吗?” 
  听我这么一说,百合“嗯”了一声,然后便将嘴凑了上去。直到我快要爆发时,百合才停下。我抬起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啊!” 
  百合叫了一声。 
  其实,她并未达到高潮。 
  我甚至想,也许我们之间的爱正在一点一点地冷却吧。 
  我吻了小远一下,牙撞到了她的门牙 
  到了暑假,我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打工上,跟百合只幽会了两次,一次是去目黑的寄生虫馆,另一次只是一起住了一个晚上。听说百合今年秋天要跟朋友合伙举办个人画展,所以她也很忙。我除了打工以外,休息日就和堂本及打工的伙伴们一起去玩。 
  开学刚过一个星期,猛烈的台风便不期而至。 
  我在打工的那家意大利餐馆里亲眼目睹了台风的风眼。 
  整个餐厅嵌在风眼中,从窗口可以看到风和日丽的天空。然而好景不长,不久窗户的半面就处在了雨中,而另一半则不见雨滴。食客们都兴奋地观赏着这一气象奇观。我静静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由暗想,雨居然还会这样下呀! 
  继而,我又闭上双眼,却只觉店内回旋起了小台风。 
  难道自己贫血吗?待我睁开双眼时,眼前的情景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在我脑海的深处残留着台风的种种余味。 
  次日清晨,台风掠过的天空碧蓝如洗,及至傍晚又变得殷红如血。 
  下课后,我一个人坐在学校院子里的长椅上悠然自得地喝着咖啡。这时,堂本给我发来了一条短信,叫我到楼顶上去。 
  我一步一步踏着锈迹斑斑的铁梯上了楼顶,只见堂本和一个女孩子躺在地上,两人正仰望天空唱着歌。 
  那个女孩子是阿远。 
  有几门课我们是在一起上的,所以我见过她。她穿着朴素,就像一个在比赛闲暇的奥运选手,作为一名美专的学生,她的衣着打扮甚至显得有些土气。她梳着一头油黑的短发,微笑时露出两颗虎牙,从而使周围的气氛变得愉悦起来。 
  “你好。” 
  她主动向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就向她点了点头。 
  “她叫小远,这是矶贝。” 
  堂本为我们做了介绍。听说她的全名叫远藤祥子,堂本也跟她在一起上课,两人的关系似乎相处得不错。我想,难道堂本背着我跟她好上了?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那种关系。 
  “我想咱们一块儿吃晚饭。” 
  堂本说道。 
  “好。” 
  我点了点头。小远也露出了小虎牙。 
  我惊叹于夕阳的美丽,它宛如一块通红剔透的金枪鱼片。 
  我们三个人扶着铁栏杆聊了一会儿便下楼走出学校,去了站前的猪排店。 
  我们三人在猪排店里大吃大嚼起来,这家店的圆白菜是随便添的。 
  咬一口刚炸好的猪排,动物油脂便慢慢流入口中,令人不禁产生一种邪念。我吃的时候还要抹上芥末。另外,这里的白米饭也很好吃。 
  在聊天中我才知道,小远似乎正在犹豫着退不退学。 
  “你为什么要退学?” 
  “我打算继承家业,至于绘画,我可以作为一项业余爱好。其实,我本来就没想专门干这个。” 
  “佩服!佩服!我可舍不得这么舒服的学生生活。” 
  堂本一边咯吱咯吱地嚼着紫苏腌茄子,一边说道。 
  “你家是干什么的?” 
  我问道。 
  “开电器商店的。” 
  我感到有些扫兴,本以为会是什么更好玩的工作呢。 
  “这工作可不好干,是你父母让你继承的吗?” 
  “那倒也不是……我是想早点儿开始自己赚钱。我的学费和房费一直都是家里给的,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这种情况让自己心里越来越不舒服。我只是迫切地希望靠自己赚来的钱付所有的账。” 
  “真了不起!” 
  堂本大叫了起来。我也点了点头。 
  “也许是我们太没脑子了,不过,能这么想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不,与其说这么想,倒不如说只是产生了这种心情而已……一般来说,假如自己真有绘画的才能和愿望,那么就肯定不会产生这种心情。我进这所学校时也没认真考虑过,所以现在产生这种想法根本算不了什么。” 
  小远说话慢条斯理,仿佛想让别人听清楚她说的每一个字; 而眼前的她却大口吃着猪排。 
  后来,我们又聊起了谁跟谁开始交往,哪儿的拉面店好吃啦等等。我们互相之间还交换了手机号码,离开猪排店时我们已经变得有些亲密起来。 
  我们三个人都坐山手线电车回家,所以又在一起等电车。 
  在站台上,我趁堂本去厕所的工夫瞅冷子吻了小远一下,结果牙撞到了她的门牙。 
  堂本回来时,小远显出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在新宿换乘了崎京线。 
  那时,小远在我的眼里显得格外亮丽动人,她是一个十分可爱的女孩子。 
  不过,我这是生平第一次对人做出如此莽撞失礼的举动。 
  回到家后,我抱住头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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