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老公强强爱-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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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你今天这一闹,还不得让他惦记上你,本来没有的事,你一闹不是要把整个阎罗帮都扯进去?”
阎胜这一想,也想明白了,“对不起,大哥!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阎凯冷哼:“知道就好。”
“对了,还有易枫身边那女的,普通女人身上不会有淬毒暗器,要不要去查一下?”
“这事你不必关心!”阎凯说罢,转身走出卧室门。
随后,进来一名身穿白衬衫的女子,走近床头,拿针筒给阎胜手臂打了一针,然后一言不发地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没一会阎胜就浑身放松了下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谢了,琴姐。那死丫头差点没要了我老命,下次让老子碰到,非把她压在身下好好调教不可!”
“都二十六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活该你大哥要惩罚你。针里有镇定剂,好好在床上躺会。”琴姐摇了摇头,收拾起针筒,起身离开。
她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阎凯,走了过去,“阿凯?”
阎凯问:“阿胜中的药,真没事?”
“没事,这药虽厉害,但更像是专为恶作剧而制的药剂,我只能说制造这药剂的人不简单!”她在他身边坐下。
“不简单?”阎凯玩味着这三个字,挑了挑眉问,“跟你比如何?”
“只能说,如果我也有对方那样好的硬件条件,应该不会比对方差到太多。”
“也就是说对方有极为专业先进的设备,而且很可能是这方面的天才?”
“是的!”琴姐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答案。
“我明白了,你先回去。”阎凯摆摆手,让她先离开,然后对立在客厅门边的两名保镖说,“去查易枫身边的女人,还有,我不希望你们做任何多余的事!”
“是,阎少!”
两名保镖出去了,阎凯站起来,走向客厅的落地玻璃,拨开存重的窗帘一角,遥望夜色下的城市灯火。
失眠中的顾惜惜在被窝里忽然觉得鼻头痒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抽了张面纸擦了擦,扔进垃圾篓后,忍不住嘟喃,“大夏天的,又没开空调,不会是又被谁给惦记上了吧!”
她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江琳俐,然后是林宛如,再然后是下午停车场的倒霉蛋,不由得抱着枕头在床上自我调侃:“原来一天不到的时间,我一连罪了三个人啊!这速度都赶上搭火箭了,幸好赚了易枫不少好感,要不然就亏大了!”
人说事多不会想,也正因为这一发现,她反而想开了,左不过是要面对的,还是赶紧睡吧,睡好了,才有精神面对明天未知的事。
她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看了床头柜上的闹钟一眼,时针已经指向一点了。心想照这样下去不行啊,昨天熬了一整夜,今天再不睡那明天还能见人吗?二十七岁的女人,经常熬夜不睡是会老得特别快的!
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了翻,翻出一瓶“自制”的安眠药,倒了一片在掌心,然后到卧室外接了杯水,和着水将药片吞服,回来倒在床上拉起被子蒙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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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医院再战白富美
顾惜惜昨夜靠着一粒自制的改良型“安眠药”睡了一个好觉,早晨睡到自然醒,起来一看,闹钟指着早上九点半钟,不算早也不算太晚。洗刷完之后来到客厅,顾妈妈已经去了花店,屋内只剩下她一人。
她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家里的卫生,拖地擦窗户什么的。每当没有连载小说要写的时候,她都会做这些,做完还要到花店去帮忙,闲暇时到闺密安远琪的住处借她的实验室捣腾药剂,而一旦她开始了连载小说,就会闭门不出,除了吃饭做饭什么的,基本上都不下楼,其它事情也会很少做,除非哪天抽风灵感大爆发。
打扫完家里的时候,时针指向了上午十一点,是该做饭的时候了,便换了简单的嫩黄色长T恤和米白色短裤,把一头长卷发用蓝发绳扎了两根辫子,下楼买菜去了。
刚买好菜回来,安远琪的电话就来了。
姓安的一等电话接电,劈头就是一句:“顾美人,中午给我带饭来医院,我下午有手术,没空回家。”
“行,我正要做饭,十二点半左右到医院。”
“谢了!”说完,电话挂上了。
看来这家伙是忙得不可开交啊!顾惜惜对着被挂掉的电话摇头失笑,将手机抓在手里,快步往小区里走,争取要在十二点半前做好饭送去人民医院。
安远琪也是顾惜惜学生时代交往到现在的生死至交,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她无论与莫冠尘、安远琪、于晓曼,还是与另外两位现在国外生活的好友宇文捷和原希雅,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好朋友,拥有着对彼此绝对的信任,也拥有着比普通朋友更深刻的友谊。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生活中一些琐事,是根本就不用和对方客气的,一些话也是别人不能说而她们却能够直言了当决不怕得罪对方,说是知己也不为过。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顾惜惜何其幸运,同时拥有五个!
因为有这五个好友,她的单亲小孩生涯在十七岁那年就结束了。从十七岁开始,她不再孤僻,不再觉得自己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也不再介意告诉别人自己的家庭情况。因为遇到这群好友,她解开了心结,展露了真实性情,过上了充满阳光、知足常乐的生活。
赶在一个半小时内做好了三菜一汤,分别装入两个食盒,然后脱掉围裙,穿上布鞋,提着两只食盒出了家门。
“妈,吃饭了!”
来到楼下花店,顾惜惜把一只食盒交给顾妈妈,举了举手里的另一只食盒,“我去给远琪送饭!”
“记得快点回来吃。”顾妈妈叮嘱。
“知道了,你先吃,我早上吃得晚还没消化呢!”朝妈妈挥挥手,顾惜惜快步小跑出了花店,往花店不远处的S市人民医院走去。
今天的天气和昨天一样好,阳光明媚,晴空万里,让人的心空也跟着变得晴朗开阔,走在路上,还有轻风迎面拂来,驱走了夏日的躁热。
顾家花店离市人民医院只有不到十分钟路程,顾惜惜一路步行来到医院,熟门熟路地来到心脏外科办公室,遇到了相熟的医生护士都和她打招呼。
来到安远琪的办公室门外,恰好碰见王护士从办公室里出来,她立即上前打招呼:“王护士,里面有人吗?”
王护士笑着说:“顾小姐又来给安医师送饭啊?张主任和宋主任在里面,要不你在外面等会儿,应该快出来了。”
“好,谢谢王护士。”顾惜惜只好到医院走廊上找了个地方坐下等候。
等待的期间,习惯使然,她又开始观察走廊上经过的形形色色的人。有病员,有探病的亲友,有医生,有护士,虽然这是午休时间,但心脏外科所在的楼层行走的人还真不少。正当她乐在其中时,突然有一个不甚和谐的女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她的“人类行为学研究工作”。
“我刚还在想这人是谁呢,原来是想麻雀变凤凰的易家少夫人啊!啧啧,易少夫人怎么会穿成这样来医院呢?”
听听,这什么声音!顾惜惜跳了起来,霍然转身,瞪向来人,上下扫了对方一眼,笑容可掬地说:“看来我昨天跟江小姐说的话,江小姐是一点儿也听不进去呢!来医院都能把自己弄成名牌展览柜,生怕病人不够膈应?”
江琳俐冷笑,轻蔑地看她,“就算如此也比地摊货架子强百倍。——还世界顶级设计师Jane专为你设计的,笑死人了,这种话你敢说出口,我还不敢听了!”
顾惜惜笑得有如春风拂面,声音保持着一贯的甜美清亮,字字清晰地反击:“不敢听就别听,也不想想是谁上赶着来找骂的?”
江琳俐俏脸一沉,走近她一步,压低声骂道:“不要脸的贱(和谐)人,抢我表妹老公还敢嚣张。”
“你表妹的老公被贱人抢走啦?那你表妹不是连贱人都不如,你这贱人不如的表姐又是安的什么心,不去安慰就算了,还穿金戴银来医院招摇过市?”顾惜惜要是会骂输给别人,她就不是顾惜惜。
“你!你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坐上易少夫人的位置。”江琳俐狠狠剜了她一眼,高傲地扭开头,越过她就要离去。
顾惜惜在她背后,挥着小手欢送,“江小姐慢走,别急,小心别等不到参加我婚礼的那天!”
刚刚送走两位主任的安远琪走了过来。“又和谁骂架?”
顾惜惜回过头来,一边将手中的食盒塞进她手里,一边说:“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快进去吃吧。”
安远琪耸了耸肩,既然是不足挂齿,也就从善如流地将之忽略,提着食盒进办公室。
顾惜惜自然也是跟了进去,调动八卦细胞,好奇地问:“你们医院这两天是不是进来了大人物?刚刚一晃眼过去,就有好几个政经界的巨头经过。”
“昨天一个心脏病的周姓退休政客,似乎被什么案子缠上,对了,你家易少也来看过他,似案子是你家易少接手的。”
“退休了还缠上官司啊?”
“应该是儿子或孙子犯事把人给气到住院了,你关心这些干什么?”安远琪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你说我家易少我才关心的么?”顾惜惜白了好友一眼。
哪知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易枫的电话来了。望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她的心又开始鼓躁起来了,她深呼吸了两口气,让声音变得平静,才按下接听键。“喂?”
“在哪?”易少的声音任何时候听都如一杯美酒般醇厚迷人。
“在医院。”
“生病了?”
“不是,来看朋友。”
“那行,下午三点管家会去接你。”
☆、018 易爸易妈来了
京城易氏,易老爷子和易老太太共育有五男两女,长男易瑞中在国务院工作,长女易瑞卿嫁到了香港,丈夫也是香港政界要员,次子易瑞国和三子易瑞民虽分处军政两界,但也同在京城位居要职,四子易瑞军进入学术界,五子易瑞城则弃政从商,各自在京城之外的中华大地上打出一片天地,幺女易瑞华是两老的掌上明珠,嫁为商人妇,不过当时对方的背景也是相当了得,只是近年来开始没落。
女儿都已经嫁出,暂且不说,就说这易家五子,个个身居要职,在社会上跺一跺脚都能引起风起云涌。但就这五人在易老爷子心目中也有轻重之分,老大继承家业,勤勉向上,几十年无功无过,在老爷子心目中是这个家的中流砥柱,地位相当之重,除此之外,整个家就属三子易瑞民最得老爷子欢心。
为什么?因为易瑞民政途走得比老大易瑞中顺利?还是因为他比老四易瑞军还要听老父的话?都不是,而是因为他养出了一个好儿子——易枫。
易枫在易老爷子的孙子、外孙这一辈中,无疑是个中翘楚,不但因为其从小到大的杰出表现,更因为其洁身自好、稳重内稳的性格深得老爷子的心。
易瑞民也确实是个肯上进、懂进退的人,这不易老爷子就爱屋及乌了。可以说,易瑞民如果没有这个儿子,他在易家儿子辈中,也不会这么受人瞩目,但话又说回来,就因为这样,他凡事对易枫的要求就更加严格,容不得儿子有半点行差踏错。
他的妻子周国芸更是把这个儿子当成了命根子,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她出身世族周家,却是周家旁支亲属,父亲当年不过是一个县处级的干部,当时还是因为周家嫡系当时没有适龄待嫁子女,才能顺利嫁入易家。
这件事一直到现在,在外人看来,都是她高攀了易家,若非养出了易枫这个懂事的孩子,加上娘家二哥出息,在八十年代就弃政从商干起了买卖,二三十年来做得风生水起,她也不可能在今日和其它四位背景显赫的妯娌平起平坐。归根究底,易枫是她在易家能够挺直腰杆的直接资本。
小妹易瑞华从S市打来的一通电话,一下子让易瑞华和周国芸夫妇陷入了焦虑之中。夫妻两商量了一夜,第二日早上才给儿子易枫打了电话,在问明对方姑娘确实不是易奶奶指定的林家姑娘后,便在当天赶来了S市。
知子莫若母,儿子三十年来从未让家人操心过,向来是言必行,行必果的性子,既然有了结婚的决定,势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劝阻的。周若芸在飞机上还劝了暴跳如雷的丈夫好半个小时。“他爸,无论如何,都先看一看这顾家的姑娘再说,儿子一向知道分寸,别一会见了面就先父子吵起来了。”
易瑞民点点头,嘴里还是说着:“无论如何,这小子就不该在妈给他选好媳妇人选时再来这一套!他要原来有喜欢的对象,先带回家里给咱们看看,要是过得去,以老爷子对他的宠爱程度,这事还能不成?我看这小子背后不定有什么猫腻!”
老公的话,让周国芸无话可说。虽说儿媳妇的相亲人选都是由易老奶奶一手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