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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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
“嗯,”流光轻应了一下,说道:“我没有事儿了,你别担心。”
郁渐点点头,说道:“我让人去曲府给秦小姐说了一声,你有些不舒服,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喔,好。”流光颔首。她中暑是事实,再说,郁渐把屋里弄得这么凉爽,她还真舍不得就这么离开这间屋子。正想着,忽然想起自个儿身上什么都没有穿,方才端碗的时候,也是直接伸了手臂去端,都没注意到郁渐在此,她理应避讳着的。
这下想了起来,该看的也被他看了去。嘟嘟嘴,嚷道:“我要穿衣裳。”
郁渐笑了一下,转身出门唤来琳云,吩咐道:“你去对面东厢房,拿身薄料子的衣裳过来。”这间西厢房是他的,他给流光备下的屋在这一间的对面,是这所宅子的主屋。
琳云应下,快步小跑着过去,进了屋,找着了衣柜,这一打开,吓了一跳。里面衣裳多得不得了,件件都是上好的衣料,精致的花样,绣功出色得很。这些,不是普通人家穿得起的。暗自疑虑,这位萧夫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疑归疑,她还不敢违抗了郁渐的话,选了一套薄料子的出来,手一触上,丝丝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来,舒服得很。她呈起衣裳,走回西厢房,郁渐将衣物接过来,递给流光,说道:“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瞧瞧可还满意?”
那料子一看就不寻常,流光哪里敢说不满意。连连点头,看着郁渐,意思是,你该出去了,我要换衣服了。郁渐看她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我让琳云侍候你更衣,你换好了叫我就是,我就在外面。”其实,昨个儿晚上,他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全了。
“好。”流光连忙点头,目送他出了屋,一个翻身就下了床,琳云赶忙侍候着她穿上衣物。琳云一面替她穿着,一面小声问道:“小姐,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呐?”
流光没有觉察出什么不对劲儿,实诚地答道:“他是我弟弟。”
琳云在一旁疑惑得更凶了,不过,她可不敢将脑中所想说了出来,反倒向流光赞道:“公子待小姐真好,昨个儿守了您一整夜呢。”
“嗯。”流光应了一声,衣裳一穿好。她就向着门外叫了一声:“渐儿,你进来吧!”
郁渐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摆着一碗粥。他使了个眼色给琳云,示意她出去,然后走到流光面前,递上粥,说道:“该饿了吧?昨个儿晚上就没用膳,这会子都下午了,先用些粥垫垫,晚上我再让他们做了你爱吃的东西来。”
流光接过。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是鱼粥,味儿鲜美得很,她确实饿了,吃得很是香,郁渐看着她的模样,心下一阵满足。
流光吞咽了一口粥,抬起头来,问郁渐:“你怎么来了这里?”
郁渐笑了笑,与她解释:“宁熹回来说你失踪了,我不信,就赶着找了过来。”
流光又咽下一口,疑惑地问道:“这周山离着出云镇这么远,你怎么找来的?”她和萧彧乘了马车都走上了好几日,他怎么会这般快就找了来?
郁渐又笑了一下,对她说道:“我在这里有些产业,碰巧在鸳江楼瞧见了你。”
“喔,是这样。”他的话,流光不信。她又不是傻子,那儿能有这般巧遇。事实上,郁渐也确实没有说实话,他的人打听到宁熹和萧彧曾经见过流光,之后,她才失了踪,而且,萧彧也没有回来。所以,他着手调查了一番萧彧的背景,着重往萧彧可能去的地域找寻。
还有一件,他也是瞒着流光的。他在大易各地,都有一些不属于郁氏旗下的产业。周山县的鸳江楼,他看中了很久,可是曲松年却不愿意出手,所以,他早就在曲府安插了耳目,也就是那个芹儿。谁知,芹儿因为钱财和曲夫人起了争执,失手杀了曲夫人。惹上官非,急切地找他搭救,也正是这样,他得知流光和萧彧都在周山县。心下一狠,传了讯让芹儿自个儿了断,省得流光对他疑心。自此之后,他就紧锣密布地筹谋着如何同流光相见,好不容易,逮住了她进城来住进曲府的机会,与她见了面。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夫人
吃完了鱼粥,胃里鼓鼓地,屋子里凉爽地很,热闷的感觉一扫而空,流光对此满意极了。她张开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望着窗外花红柳绿,顿时生起了出去走走的兴致。
郁渐唤来琳云撤下了餐盘,要去搀扶流光,给她制止了。她挥了挥手,说了一声“不用。”,自顾自地走出了屋子。郁渐叫上两个小丫头给她打扇,从后面跟上她的步伐。
这所宅子不算大,修筑得却很是精致。进了大门,一条路通向内院,院子里都是假山和湖水造就的园林,弯弯绕绕的廊道,将院与院相连。
流光在廊道上不过走了一会儿,就被绕得有些迷糊了,索性停了下来,倚在廊上的栏杆上,看这园子里的园景。
郁渐跟着她停下脚步,站在她的身旁,问道:“这里可还喜欢?”
“还不错。”流光点了一下头,问道:“这宅子哪儿来的?”
“买的。”郁渐说道:“这所宅子原先和周山曲县令有些渊源,我托了个朋友同他的公子谈了下来。”
流光问道:“你是说曲松年?”
“嗯,”郁渐点点头,对流光说道:“这位曲公子你也认识的,曲县令倒是不想将这宅子出手,曲公子替我说了一些好话,这才买了下来。”
这所宅子,原是曲县令用来安置外室的,他让人透露出对这宅子感兴趣的意思,曲松年就用这宅子给他作了个顺水人情,让他不好打鸳江楼的主意。其实,自从知晓萧彧带着流光回了周山,他就打消了要鸳江楼的念头,萧彧同曲松年的关系亲密了些,他得避着点儿,至少,得把流光弄走了再说。
“你来周山很久了?”流光问郁渐。
她对郁渐怎么找到的她,很感兴趣。
郁渐答道:“不过几日罢了。”
流光想起张家茶楼那个殷勤的伙计,于是问郁渐:“昨个儿我看戏的那个戏班子是你的人 ?'炫书…3uww'”
“是,”郁渐颔首称是,接着说道:“那间茶楼我也买了下来。”
“我没见着郁氏的标记啊?”流光疑惑地问道,昨个儿她就在想,郁渐既是那茶楼和戏班子的东家,那儿,却没有挂郁字锦旗。
“长姊,”郁渐叫唤了她一声,无奈地说道:“难道还不兴我有些自个儿的私产么?”
“啊?对不住,渐儿,我没想到这个。”流光有些局促起来,她全然没有想到这一层。郁渐打理郁氏这么多年,却只挂了个家主的名儿,实则是代了她,那儿能没有一点子私心?人或多或少都会为自己打算,对此,流光并不在意。
“不碍事的,长姊。”郁渐笑了笑,摇了摇头,那笑里,有几分落寞。
流光看出来他对郁氏的在意,终于下定了决定,握住郁渐的双手,与他说道:“渐儿,郁氏,我不想要的。”
“长姊?”郁渐的语气有些惊异,她知道,她这话代表着什么吗?
“真的。”流光直视着他的双眸,认真地说道:“打理这些,我并不在行,郁氏给了我,不如留在你手里。父亲不也放心地把郁氏交给了你么?”郁氏家族里的弯弯绕绕,她不愿参与其中,对她来说,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何必非要去巴着不撒手?
“你是当真的?”郁渐有些不确定地问流光,他没想到,她居然会全然不感兴趣。
“嗯。”流光应了一下,握住郁渐的手紧了紧,说道:“渐儿,我知道你对郁氏很在意的,你想要它,我便把它给你便是。郁氏对我来说,并不是必须的。”
她的语气很真诚,她当真是这样想的,捧着个郁氏,对她来说,是个累赘。再说,她根本和郁氏家族毫无干系。
“是吗?”郁渐笑了笑。流光觉得他忽然有些怪异起来,特别是那脸上的笑容,像是有几分调谑的味道。
“渐儿,你……”怎么了?
流光的话还没说完,琳云从远处跑了过来。她走到流光跟前,施了一个礼,唤道:“夫人,小姐……”
一声“夫人”,琳云的话当即被郁渐当断,他大喝了一声:“住口!”恶狠狠地将琳云瞪住,问道:“你叫的哪门子的夫人 ?'炫书…3uww'”
流光被他的一喝,惊得抬起头来诧愕的望着他,琳云更是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看着郁渐小声问道:“公子……?”
郁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叫小姐。说吧,什么事?”
琳云着实被他吓着了,低垂了头哆哆嗦嗦地回他的话:“我们秦小姐遣了人来问小姐,身子可好了些?什么时候回去?”
她这一问,重点是在什么时候回去上,郁渐又怎会不明白?刚刚压下的怒气,顿时升了起来,他语气凌厉地斥责琳云:“她要回去时,自会知会你家小姐,何必多此一问!”
“渐儿……”流光很少见到郁渐今日这般的模样,往日里,他都是很温和的。为何独独今个儿,对了琳云这般的不耐烦?
郁渐转身对着流光狠厉一笑,那笑容,让流光有些毛骨悚然。他背对着琳云,轻声说道:“你们都下去。”
打扇子的两个丫头都退了下去。琳云犹豫地抬头看了眼郁渐,又看着流光,询问她的意思,流光对着她点了点头,琳云这才下去了。
琳云走了以后,流光被郁渐看得头皮发毛,他就那么笑着看着她,不发一语。流光终是忍耐不住,问了出来,“渐儿,你是怎么了?”
郁渐仍是那样笑着,说道:“长姊这话可把渐儿给问住了,渐儿哪有怎么着?”
流光忍住被他看得周身的不自在,说道:“那个……琳云,她也是无心的。她就是那么随口一叫……”
饶是她再笨,想一想刚才郁渐的发怒,也知道问题出在琳云那句“夫人”身上,可她又怎么好说,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萧彧,都是以夫妻相称的。
郁渐哼笑了一声,对流光说道:“长姊,‘夫人’,也是能随口叫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强吻
流光感觉这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了,就算琳云不该叫了她夫人,他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她从来不曾见过郁渐生气的样子,就是以前的那个他,生气时,也不是这样的,他的笑容太阴鸷,着实让她有些害怕起来。
忽然,郁渐欺近了流光的身子,四目相对,距离越拉越近。郁渐阴厉地问流光:“长姊,你还是同我说上一说,她这声‘夫人’,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流光暗自定了定心神,沉缓地说道:“是我让她这么称呼的。”
“哦?”郁渐挑了眉,看向流光。
流光思虑了片刻,简单的给郁渐解释了一下:“我和萧彧同住在一起,免得他人起了疑,遂以夫妻相称,这么着,也方便一些。”虽说她是不在乎的,不过未婚的女子,确实要拘束得多。她这解释,是拿了时下人的观念来搪塞郁渐,不过,显然郁渐并不这样认为。
“是吗?”郁渐又笑了一下,笑得有几分深然,“我以为,长姊是不在乎这些个的。”
嘎?他怎么知道?她是不在乎,不过别人在乎啊。她和萧彧就一间房,不以夫妻相称,还不被人家天天围着指指点点的。
流光略显扭捏起来,她小声地辩驳道:“别人在乎,我又没办法,只能随着他们。”
郁渐听了,忽地“哈哈”大笑出声,流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笑什么呢?
笑了一阵,郁渐敛了神情,问流光:“长姊,我问你,你说给我郁氏,可是当真?”
流光郑重地把头一点,说道:“当真。我何必蒙你?”
“那好,”郁渐颔首,又问流光:“既是如此,我要什么,长姊都能应了我,那,我若要的是你呢?”
流光惊愕地望着他,他的眼眸里透出无比的认真,又问了一句:“你也给么?”
“渐儿……”流光被震住了,她完全没想到,郁渐对她有这层意思,虽说郁渐与她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从来都是把他当亲人的啊。
“长姊,你给么?”郁渐见她不答,再次追问她。
“我……,”流光语无伦次起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郁渐的一再追问,让她很是无所适从。半响,她才润了润嗓子,说道:“你是我弟弟啊。”
“哈哈!”郁渐笑了起来,他笑着问流光:“你说你当我是你弟弟?”
流光吞吐地说道:“嗯……是。”
“哼!”郁渐一甩袖子,抛出一句“真是笑话!”,不再理会流光,径自走了。
流光呆愣了半天,全然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了,从郁渐怪异的厉笑,到他忽地发了怒,加上方才他那一问,震得她久久回不过神来。难道说,郁渐和郁流光,也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不会吧……他们俩名义上是姐弟啊,不是说,这时候的人都很避讳着这种关系么?即使是名义上的亲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