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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重生正室手札(清)+番外 作者:少辛(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9-20正文完结)-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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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箭射向了船上,划船的船夫跳到河里逃走,对面的船向后撤去然后猛的撞了上来,直接撞翻了船。
  漫无边际的水忽的淹没了所有的感官,权珮只知道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模模糊糊的只看见个人影向她游来,她又挣扎了几下,剧痛从背上传来,连四周围的水都成了红色,前世今生无数的人影忽的都涌进她的脑子里,甚至根本不及思索是不是即将要死了,只是觉得孤独悲哀,不知该何去何从。。。。。。。
  巨大的悲哀忽的笼罩住了这座皇上下榻的园林,有佩刀的侍卫频繁的巡视,背着衣箱的大夫都聚集在了一处,三福晋一转头瞧见湿漉漉的胤禛僵直的立在屋里,眼神空洞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毫无生机的女子,只觉得酸涩起来,轻声道:“四弟换身干净的衣裳去,别等权珮好了你又生病了。”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她走水路的。”他便又这样不断的重复。
  德妃用帕子掩了嘴:“哪个挨千刀的做下了这样的事?!”说着又成了低叹,九公主领着弘谦去了外头的屋子,自己怔怔的坐在窗前出神,刀口没有致命,但四嫂竟然还有身孕,又被水淹过,性命危在旦夕,她瞧着身旁白着一张脸的弘谦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心疼:“你莫怕,什么时候只要有九姑姑在,就没人敢欺负你。。。。。。”
  弘谦抿了抿嘴,牵着九公主的手:“我怕。。。。。”
  外头的三阿哥皱眉听了侍卫的汇报,忙又报给了康熙:“人当时就捉住了,是反清复明的民间组织。。。。。”
  “反清复明?!他们怎么就知道那上头的是皇子和皇子福晋?查!在查!”康熙暴躁的低吼着,三阿哥脸上的哀伤便更重:“四福晋竟然还有身孕。。。。所以更棘手。。。。。”
  康熙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好似宣泄一般,没有言语却叫气氛更沉重起来。
  天色渐渐暗了,权珮还是昏迷不醒,没人说得上来她会是生还是死,只能等待,于是便也就是无尽的煎熬。
  胤禛不肯换衣裳,直到听见弘谦的哭声眼里才多少有了些亮色,五福晋拉着弘谦在胤禛跟前,三福晋哭着道:“要是权珮醒来瞧见你慢待了弘谦,你瞧瞧她生不生气?!你不为自己难道也不为孩子,就不怕又有什么歹人浑水摸鱼伤着弘谦?”
  胤禛的脸上便有了多余的情绪,忽的上前牵着弘谦:“就叫他跟我一起,寸步不离。”
  三福晋又酸涩起来,撇过脸:“去换衣裳,带着弘谦吃了饭在等着权珮醒来。”
  胤禛只是机械的做着一些别人嘴里权珮会高兴的事,巨大的担心和哀痛叫他脑子处在了空白中,不知道思索不知道冷暖饥饿,只是叫弘谦紧紧的跟着自己,一眼不见就焦急起来,大声叫着弘谦的名字。
  他不愿离开权珮的身边,别人便只好给他在一旁抬了软榻,又不叫弘谦离开他,父子两夜里便偎依的睡在一处,彼此便成了唯一可以带给对方温暖的人,身旁是那个若是失去就好似失去了一切的女子,夜色越深气色越凉,没有经历过便不知道是怎样的刻骨铭心的在意。。。。。。。
  好似是穿过了层层的黑暗,有光亮渐渐的透出,长而卷翘的睫毛好似安静的孤鸟,煽动翅膀的时候又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眨眼之间,沉重的眼皮叫权珮挣扎了许久才将眼渐渐睁开,视线渐渐清晰起来,眼前便出现了一张熟悉的泪流满面的脸,握着她的手不住的说:“是我不好,不该带你坐船的。。。。。。。”
  胤禛哭起来的样子像个孩子委屈难过又好似异常的激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叫她觉得自己是块不能失去的珍宝,她不知道为什么眼也有些泛酸,想抬起手摸摸胤禛的面颊,却最终疲软的垂了下来,便只好用沙哑的嗓音虚弱的说着:“不哭了。。。。。。。”
  外头传来了急凑的脚步声,大抵是守着的太医赶了进来,又有欣喜的低声说话声,应该是三福晋几个听到消息赶了过来。
  窗外的天还有些阴沉,空气中全是湿漉漉的水汽,叫人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进来的太医跪在地上将手搭在了权珮的脉上,胤禛便一眼不错的盯着,好似等着最后的宣判一般。。。。。。

☆、九第五十九章

  江南的四月草长莺飞;已经极其温暖;不知何时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开着的窗户外是翠绿的芭蕉树;清冷的气息掠过芭蕉吹进了屋子;丫头慌忙关上窗户;于是屋子里便只剩下沉闷。
  “。。。。。四福晋脉象极弱,腹中又还有胎儿;胎儿越大对四福晋的影响也越大,伤势好转的几率便也越小;只能慢慢养着看。。。。。。。”
  胤禛的薄唇抿成了一把锋利的剑:“那不要孩子呢?”
  “流掉孩子,四福晋的命也就没了。。。。。。。”
  权珮又昏昏沉沉起来,只来得及摸了摸弘谦的小手就又睡了过去。
  屋外的椅子上坐着胤禛、三阿哥五阿哥还有三福晋和五福晋;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空气便越来越湿闷,三阿哥打量着众人先沉重的开了口:“不管怎么说四弟妹已经醒了,太医也没说好不了,只要养的精细自然有好的时候,大家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医术高明的大夫,若有认识的就请过来,总有人会有法子的。”
  三福晋微微点头。五阿哥也答应着道:“三哥说的对,四哥你该振作起来,好好想想办法。”
  才几日的功夫胤禛消瘦了很多,于是脸颊越发的棱角分明,像一块凌烈的兵器,沉默的时候像一团黑色的墨,压抑又沉重,也只微微点头:“我知道。”
  终于能好好说句话,叫众人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也不多打搅,只叫下人侍候着胤禛先歇一会,别熬坏了身子。
  圣驾南巡出了这样的大事,江苏巡抚上奏折主动请辞,叫康熙骂了一顿,听说太子也病的沉重,于是便叫了还在京城的索额图过来接太子,优雅的苏州园林里,却好像酝酿着一团随时会爆炸的火药,叫人心惊胆战,便早没了初游时的兴致,到想念起了干燥的四九城。
  太后也提不起兴致,对着康熙道:“过几日便回吧。。。。。。叫老四在留些日子,等老四媳妇的情形稳当了在回京。。。。。。”
  即便在担心,也没道理因为一个儿媳妇耽搁太多的事情:“朕也正是这样打算。”
  权珮一觉睡到了傍晚才醒来,雨也早停了,只是觉得屋子里湿漉漉的不爽快,屋子里点着豆粒般的烛火,显得昏暗,权珮才睁开眼,有个温热的手掌就覆在了她的额头上,半响才听得微微松了一口气:“想吃些什么?”
  胤禛凑近了小心翼翼的问,权珮虚弱的抿嘴,胤禛立时端了一杯温水,用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给权珮,见权珮抿嘴不愿喝了,便又放到了一旁,静坐在权珮身边,一眼不错的盯着权珮瞧。
  丫头又点了两盏宫灯,屋子里就亮堂了起来,用熏笼将熏的干燥温暖的被子轻轻给权珮换上,带着淡淡的香气的被褥叫权珮多了几分精神,温和的瞧着胤禛:“我有几句话要说。。。。。”
  胤禛怕权珮太费力气,便又往权珮跟前凑了凑,将耳朵对着权珮的嘴,确实叫权珮省了很多力气,温热的气息叫胤禛觉得真实却又好似飘渺,细弱的说话声让他想起往日权珮的样子,眼便有些湿润。
  “。。。。。。不论我怎么样,你都要好好活着。。。”
  这话叫胤禛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在此刻跟权珮争执什么,便只有沉默。
  “。。。。爷回京后就叫纳兰明月做了侧福晋。。。纳兰延出将来必有作为。。。会帮到爷。。。后宅的事情叫李氏和纳兰明月一块管。。。别亏待了她们几个。。。都不容易。。。为了弘谦。。。叫如意以侧福晋进门。。。替我将弘谦养到十岁。。。十岁后我想弘谦也有能力自保了。。。爷如果将来并不看好弘谦。。。请千万留他一条性命在。。。青先生虽然能耐。。。但爷还需要一位谋士。。。”
  到底是体力不支,说了几句就喘成了一团。
  胤禛微闭了闭眼,将眼里的痛苦全部遮掩才转头看着权珮,温声同她说话:“不要想这么多,等养好了身子在说也不迟。”自己生命垂危却还在为他的将来算计。
  权珮伸手握住了胤禛的手:“爷答应我么?”
  她的眼还是那样清亮却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焦急,叫胤禛的心好似被万箭穿心一样痛,于是声音越发柔和:“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权珮的眼亮了亮,渐渐又朦胧起来,眼也不大睁的开,没一会就又睡了过去。。。。。。
  六月就是选秀,如意也到了年纪。
  权珮的情况时好时坏,并不稳定,圣驾回京,胤禛留下,只求了康熙一件事:“今年选秀,请皇阿玛准许费扬古的次女以侧福晋的身份嫁到我的府上。。。。。。”
  康熙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听得胤禛好似自言自语一般是说话:“权珮不放心弘谦。”
  康熙便叹了一口气:“朕明白了,你媳妇会没事的,你也照应好自己。。。。。”
  权珮的情形最终还是传回了京城,叫四爷府上的格格们心中五味陈杂,也说不清是难过还是高兴,只是日子却已经渐渐的透出了跟先前的不大一样的味道,福晋暂时不能回来,做事就要小心起来了,五月的天气明明明媚了起来,孩子们却不能常常聚在一处玩,于是便只好透过窗户瞧着外头渐渐浓绿起来的枝桠期盼嫡母的早日归来。。。。。。
  如意坐在下首,上头坐着皱眉的费扬古还有清减了的觉罗氏,一旁坐着五格和安达拉氏,气氛很沉重,费扬古说出的话叫如意的心突突的直跳。
  “你姐姐重伤未愈,不知。。。生死,求了四爷叫你以侧福晋的身份嫁进郡王府,到底弘谦年纪还小,没有个自己人在旁边照顾她不能放心,所以选秀上只要你不出大问题,必然能过。。。。”
  郡王侧福晋,那可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身份地位。。。。。。
  费扬古说了几句又深皱起眉头巴巴的抽起了烟,大女儿叫如意进郡王府虽有担心弘谦的意思,其实也是为了那拉府上筹谋,五格没有入仕,如果跟郡王府的牵扯渐渐淡了,以后那拉府必定要渐渐败落,有个如意在就好像那根线还跟原先一般结实,或许那拉府还有辉煌的一日。。。。。。
  觉罗氏紧盯着如意:“。。。你以后要是对弘谦好,我跟你阿玛还有你大哥就站在你后头,要是你在郡王府上受了委屈,我便是拼上老命也要为你争一争,你要是对弘谦不好,那就别怪我不认你,即便你做了郡王侧福晋,我也能叫你打回原形!”
  权珮未必是有多相信如意,她更相信的是如意身后的觉罗氏。
  五格轻咳了一声,缓了缓声音道:“额娘就是这脾气,说话也直,你别太介意。”
  如意微抬起眼却并没有从五格脸上看到他对觉罗氏说的话的不认同,她便又垂下眼:“大哥不必说了,额娘的心情我了解,弘谦也是我的亲侄子,我哪有不疼他的道理,就请阿玛额娘还有大哥放心吧,我必定不会叫你们失望的。”
  五格抬眼打量了几眼如意,这个妹妹自小长的就不惹眼,脸颊白皙圆润,五官平平,才智更是一般,进了郡王府,若不是因为有个弘谦后头又有个那拉府,她想要立住脚根本不易。
  他又不自主的想起权珮,觉得心疼,那样的才情容貌。。。只可惜了。。。。。。
  天气暖和,将江南的潮气似乎都驱散掉了很多,权珮消瘦的脸颊上只一双眼还是格外的惹眼,弘谦坐在一旁认真的读着手中的诗经,孩子虽小,只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瞧着稚气都少了很多。
  胤禛弯腰替权珮将身上的毯子向上扯了扯,见她在温暖的太阳下又迷糊了起来,不大一会就睡了过去。
  于是弘谦的声音也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胤禛。
  已经一个多月了,权珮醒着的时候并不多,太医还只说权珮脉象极弱,无法断言能不能长命,权珮不能挪动,胤禛的时间却越来越少,总是待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他便在行宫旁给权珮置办了一所宅子,下人们都安置妥当,又点了几个暗卫留在权珮身边随时传递消息,又同江苏巡抚吃了一次饭:“。。。多多照应。。。。。”
  好似做了很多,但回头看又觉得什么都没做,便整夜整夜的守在权珮的床边,好像这样才能跟权珮一起的时间更长一些。
  明媚鲜艳的辛夷花给五月的江南染上了不一样的亮色,权珮笑瞧着弘谦耍拳,身旁坐着胤禛,低沉的说话:“。。。等我回的时候,就一并将弘谦带回去了。。。。”说了一半他便有些说不下去,好似觉得这样很残忍。
  “弘谦。。。。”
  弘谦听得权珮虚弱的喊他,忙小跑到了跟前。
  “你跟你阿玛回京么?”
  弘谦拒绝的很坚决:“不了!阿玛不再,我留下来照顾额娘!”
  权珮眼里便有了欣慰转头对胤禛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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