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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墓室桃花-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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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块用毛巾仔细擦元宝的脸和手,元宝便抽空问店小二:“小哥,那个书生没事吧?”
  店小二本来正打算退下,一听她这句话,一张麻团脸险些扭曲成鞋拔子脸,全身缩成一团,退到墙角,又哆嗦着看看房间的窗户,见窗户都关着,这才压低声音道:“那个书生三天前就落水了,家里人捞了两天都没捞到。您拉他上来以后,他竟然能吃能喝能走。”
  元宝正纳闷,突然被大金块一把抱进怀中,哆嗦道:“是鬼吗?元宝,是鬼吗?”
  那伙计却不理两人继续道:“我们客栈的人开始以为是那秀才的家人弄错了。今儿傍晚那位君先生从你房间出来以后,去看那秀才,那秀才本来正在我们客栈的二层酒楼上吃饭,看见他还站起来,可没等君先生走近,他竟然扑通倒在地上,一会儿……一会儿他的脸就烂了,全身也都腐烂发臭……这会儿客栈里除了你们几个住着,已经被封了。”
  显然大金块守着元宝,没来得及亲临恐怖现场。
  元宝和大金块心口发寒地面面相觑。
  “串串哥怎样了?”元宝突然不放心起钱串串,店封了大金块还在做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自己一起昏迷了。她刚才怎么能看到她就以为串串哥没事?
  “元宝,我来照顾你的时候串串哥就醒了。”大金块被她这句话打击到。
  元宝不理她,跳下床,冲到缩做一团的店小二身边,一把拉起他,“带我去找另一个被救起来的人!”她急切的口气,猛一听有些恶狠狠的味道,店小二抱住头,艾艾答应着,踉跄出门。
  夜已深,推开门,浓浓的夜色变成了浓重的雾色,笼罩过来。他们两个人错落急促的步子在客栈的木质走廊上留下咚咚回声。
  “等……等等我呀,元宝,我怕。”大金块弱弱地叫着,元宝和店小二已经消失在楼角。

  第六章

  勾搭成□的夜晚
  人其实是应该有点儿信仰的。元宝在钱串串醒来前一直坚信,世上的东西再怎么变化,对一个人的感觉不会变,比如钱串串对她的固执和好,比如大金块对钱串串的天然花痴。可钱串串醒来后,一切都变了。
  就在昨晚那样鬼气森森的夜里,元宝摸到钱串串床头后,拿灯照了他很久,其实看他睡得那么死,她一度有将其晃醒的冲动,后来还是忍住,随便趴在他床边睡着了。睁开眼的那一刻,她悔到肠子都青了,好好的床放在房里不躺,还是全客栈几乎空床的情况下,她竟然让自己那么别扭的趴在这里睡了一晚,腰酸背疼啊。
  抬头,正好看见钱串串睁着大眼,抱着双臂看她睡姿。其实,是看她嘴角长长的口水。
  元宝用袖子擦一下嘴角,伸手在钱串串眼前摆摆,问道:“看得清吗?”
  钱串串好笑地看着她回道:“我又没喝醉,又没被人拍了后脑勺,为何看不清?”
  元宝凑近,盯着他看了看,脸没烂,人也没晕倒,她松口气,叹道:“没事就好。”
  突然,钱串串伸臂一把拉住她手腕,嘴角噙着好笑的表情,低问道:“元宝?”
  元宝使劲儿拍他肩膀一下,喝道:“当然是我了,大金块昨晚上让我踢回去了,那么娇滴滴总不能眼看着你尸变吧?”
  如果在过去,钱串串一定迅速被元宝惹毛,回她句你才尸变之类的话,可这次,他竟然没回她,继续好笑地看着她,松手躺回到枕头堆。
  元宝有些奇怪的问他:“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受了惊吓,叫伙计来吧,安排一下给我压压惊。”钱串串非常轻佻的口气,让元宝顿感浑身不自在,可钱串串除了眼神没过去那么执着,人可是完好无损。于是她去交了伙计,转身往君淡然房间走。
  从这个方面来说,元宝是个尽职尽责的忠仆。醒来依然记得自己还是君淡然的管家,虽然,貌似她在君淡然床边耽心地睡一晚更合适,不过,这个时候还能想起来去问候一下也是好的。
  到了门口,元宝原本有些没睡醒的头在闻到淡淡冷梅的香气之后,顿时清醒无比。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唇,在水中他看她的眼神没那么冷,好像很深邃、很关切。得,自己难道是被大金块给传染了,竟然对君大人花痴?元宝使劲儿拍头,清醒!清醒!正在自我调整,门从里面打开,君淡然站在门里,看见她,点点头,吩咐道:“端些小米粥来,别的不用了。”随手关上门。
  元宝转身握住拳头,明明跟串串哥说的清楚明白,君大人是什么人啊?她想胡思乱想,人家都不待见,还在这里花痴,最好花痴死你。元宝痛骂着自己,跑去找店小二。
  出了院子才发现,这个客栈很大。后院的两层楼围成一圈全都是客房,前面的两层楼是个酒楼,迎来送往估计以前非常热闹,此刻冷冷清清,只剩下元宝一个人在院子里跑。
  掌柜是个大长脸的中年男,本来他一脸苦瓜,一听元宝是给君先生送早饭,立刻从柜台里冲出来,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道:“哎呀,求求你跟你们公子说一声,跟县太爷陈大人通通话,赶紧让我们客栈开张吧,这本来没人知道我们这里晦气,再关下去,生意可怎么做啊?”
  元宝被他拖着点头答应着,晃到厨房,等小米粥出锅,也没见店小二回来,她自己端着托盘往君淡然房里送,突然一阵浓浓的胭脂浓香传来,元宝扭头,看见店小二正带着三个披着面纱的女人从后门进来。
  “姑娘,您怎么自己端,这要送到君先生房里吗?我去吧。”店小二极有眼力见,元宝摇摇头,“我自己去吧。”眼睛却好奇地看着那三个女客。
  店小二嘻嘻笑着凑近,小声道:“这是钱先生安排的,来给他压惊。”
  “什么?”元宝险些把手里的托盘扔出去。
  那店小二见怪不怪,带着三个人向钱串串房走去。这会儿男客的房间都在楼下,女客的房间都在楼上,大金块好巧不巧正好探出头来,扬手对元宝喊:“元宝!串串哥醒了吗?”
  元宝木然抬头,想了想回道:“醒了,正准备压惊呢。”最后一句话咬牙切齿说出来,还不解恨。变质了,没想到钱串串当了捕头不到三年竟然悄无声息的变质了。
  走到君淡然门前,她还没顺好气,轻拍一下,“进来。”君淡然还是那么淡漠的口气。
  元宝把托盘放下,君淡然长长的黑发随意披在肩头,一身白袍,端坐在桌前,正在写信。其实元宝不认识字,于是对有学问的人,心里总是暗暗地羡慕,话本里多少英雄好汉都是学富五车的。
  君淡然见元宝凑近,抬头看她一眼,不动声色的拿出一张白纸,写下两个字,举到元宝面前问她:“好看吗?”
  元宝一见,那字苍劲有力,不像是他这般花样男子写出的字,不过确实好看,便点点头。
  “认识吗?”君淡然问。
  元宝老实摇头。
  “元宝。”君淡然一字一顿。
  “嗯,大人,有什么事要小的去做吗?”元宝问。
  君淡然摇摇头,抬起那张纸,晃一晃:“我说,这两个字念,元宝。”
  “元宝?”元宝惊喜地一把抓过纸来,不置信地看着自己名字这么好看地出现在纸上,原来,元宝是这样写的,从来没有人,就连认字的串串哥也没写过她的名字给自己看,元宝欣喜地左看右看。
  君淡然看她一脸惊喜,淡淡一笑,拿过纸去,勾勒几笔,纸上出现了一只小巴狗,趴在地上,两只爪子扣着一块骨头,嘴里衔着一张纸,纸上写了四个字。
  元宝凑近,只认识下面两个“元宝”便不耻下问君大人:“这上面两个字是什么?”
  君淡然依然一字一顿:“我是。”
  元宝了解的点头,顺着念下去:“我是元宝。”刚念完顿觉上当,皱眉瞪住君淡然。
  君淡然坦然问她:“元宝,你是狗吗?”
  元宝气呼呼道:“当然不是!”
  君淡然伸出食指指着纸上的狗问道:“那它是你吗?”
  元宝更加生气,恶狠狠回道:“当然不是!”
  君淡然挑眉,奇道:“那你生什么气?”
  元宝顿时被他噎住,不能发作。
  君淡然也不理她,拿过自己刚才的书信继续书写。
  元宝偷偷把那张字画拿过来,又翻来覆去看了看,慢慢蹭回到君淡然身旁,小声道:“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昨天救了我一命。宝鼎老爹说了,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奥?你还知道这个?”君淡然停下笔,好笑地抬头,看着元宝问道:“那你说说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是什么意思?”
  元宝被他截住刚才的话,听他这么一问,咕噜着眼珠想了想,端起刚才的小米粥递给君淡然说:“快喝了吧,要凉了。”
  君淡然笑笑,接过来慢慢喝。
  元宝便继续道:“其实那意思很简单,就是你现在喝了我端给你的这碗粥,以后我下半辈子的粥你要全包了。懂吗?”
  君淡然一听,呵呵笑出声来。
  元宝被他笑的愣住,原来,他也可以笑得春风拂面,像白梅终于在枝头绽放,干净、美好而悠远。元宝看着他的笑,慢慢低下头。
  “这个解释倒是新奇。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我想到什么让你报答我的,一定告诉你,而且下半辈子都会一直麻烦你。”君淡然说完,元宝再次愣住。不带这样的,怎么总有种三绕两绕就被他绕进去的感觉?
  君淡然嘴角依然噙着微笑喝完米粥,继续写他的书信。元宝见自己无事可做,便小声询问:“大人,要不,要不,我帮你束发吧?”
  君淡然这会儿没再中断自己的书写,摇摇头。随意道:“束起来,头疼,出门前我自己束好了,你回去吧,盯着些钱串串的动静。”
  元宝再次纠结,拜托,你让我休息一下好了,干嘛让我盯着串串哥呢?他正不要脸的压惊呢。正想着,突然门外一声大吼,元宝险些摔倒。
  只听大金块惨绝人寰地喊着:“元宝!元宝!”好像此时元宝已经在门外尸变了。元宝赶紧转身冲出门去。
  “怎么了?”她冲到院子里,看大金块正梨花带雨哭做一团的叫着,好像元宝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见到元宝,便远远伸着手寻过来。
  “怎么了?”元宝被她哭得瞬间头大,不知如何是好。
  大金块抱住元宝,哀恸道:“串串哥,串串哥竟然,竟然招来了□,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他说他在压惊。”
  元宝顿时无语望天,拜托,就这点儿事你至于吗,哭得跟死了娘似的。
  元宝拍拍大金块安慰道:“块啊,你说串串哥如果是昨天那个书生,你会怎么办?”
  大金块被她突然一问,立刻停住哭泣,眼含热泪看住元宝,不知她要问什么?
  元宝只好继续循循善诱:“他如果此时此刻倒在地上成了死尸……”
  “我不要他死!”大金块立刻截住元宝的比喻。
  元宝重重叹口气,郁闷长叹道:“所以,你就想,反正他也没死,就让他作一回吧,人走过生死大限时难免要诡异那么一下子。”
  “是吗?”大金块不置信地问。
  元宝重重点头,很有经验道:“他赚翻了,捡回一条命来,他不好好作一下,会以为自己其实死了呢。”
  大金块顿时释然了,原来,钱串串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啊?可想了想,她再次瘪起嘴来。
  “他为啥不找我压惊啊,明明我比她们漂亮。”大金块郁闷地仰头继续追问元宝。
  元宝终于招架不住,猝然总结道:“主要你香粉擦得不够厚,我刚才看见她们了,一走路,香粉噗噗往下掉,那得费多少银子啊,不是咱一般人愿意祸害的,所以,就让香粉熏死他算了。”
  经她这么胡搅蛮缠一番,大金块扑哧笑起来,拍下她的额头,将头拱到她肩头使劲儿顶了顶,笑道:“最好他躺在那里,一张嘴香粉都掉他嘴里。”
  “对,熏不死他也恶心死他。”元宝呵呵笑着跟她一起解恨地骂钱串串。
  两人最终手拉手,决定一起回房,扭头,君淡然正含着淡笑站在门口,头发已经束起,清爽干净得让人突觉这一日早晨其实美好得让人飘飘欲仙。元宝在心想,原来,看见美色真有压惊功效啊。
  如果元宝以为大金块就这样妥协了,那她干脆改叫元金块得了。终于,在元宝迷迷瞪瞪正在床上睡得半死时,被人咚一声踢开门。
  睁眼,竟然是钱串串,那样子元宝还从未见过。高大挺拔的他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锦袍,袍上风骚的压着银线云纹滚边,最要紧的是他前襟敞开,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肌,原本一张英气十足的脸上,却有一股子压不住的飞浮之气,元宝搓搓眼皮,问道:“哥,不会你想这样勾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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