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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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增进对彼此的了解的。就像我跟你一样,现在,我对你再也没有了任何怀疑,所以,我才能把这样无处可诉的难事告诉你。我这么做,是因为你是我心中最最信任和重视的人,我想听听你的建议和看法,我也会重视你的任何意见和提议,所以,在这样的时候,我们之间就不要再发生争执了好吗?”
甑蕾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了心中的戒备,静静的垂眸想了想,道:“你说的对,这件事闹的这么大,要是不妥善解决,那么流玉以后势必很难做人。不过,既然你都决定把流玉嫁给江重华了,那么咱们现在再来说之前的事情,便没有了多大的意义。现在,咱们要考虑的,只不过是如何确保让流玉婚后能够生活的幸福和安稳。
依我看,你不如还是进宫一趟,如果有皇上赐婚的旨意下来,一来可以堵住外面那些人议论的口舌。二来,也可以起到对江重华警告的一个作用。他以后只能珍视善待流玉,而不敢对她有丝毫不敬。三来,这桩婚事,到底是流玉招郡马开府另住,还是流玉嫁做江家妇,这一点你可要认真掂量着。
我想你也知道,这江家并非什么善男信女。我有个姐姐,嫁给了江家大公子,听说房里闹的不可开交,庶子庶女都一大堆了。上次在定国公府花宴的时候,我也见过江家大夫人。长兴候夫人与其他几位夫人,都说这大夫人不是什么贤良之辈。这要是给流玉摊上这样的婆婆,还要朝夕相处,同住一个府院里头的话,那以后这矛盾可是决计少不了。。。。。。。”。
君啸白听的两道剑眉紧锁,似乎心里又开始犹豫了起来。甑蕾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反正她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如实的说了一通。完了末了再来一句:“我听说本朝的郡主招了郡马之后开府另住也有这个先例,既是如此,王爷何不往这个方向去努力争取一下?我看皇上未必会驳回你的面子。”
☆、鲜花插在牛粪上(4)
听到她这么一说,君啸白又叹了口气,摇头道:“你有所不知,此事。。。。。。要是放在之前,我去向皇上求一道旨意,原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就算是让内务府用公中的用度来另外造一所郡主府,也有法子可想。可眼下,刚好赶上太妃下个月五十大寿,汾阳王等各路藩王都要进京贺寿面圣。前朝的形势,我虽然不便对你透露太多。
可是有一点我想你也知道,皇上当初之所以能够登基,仗的就是已故皇太后张氏家族的全力支持,他既非长子又非嫡子,最后得登大宝,本来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当初与他一起作为皇子的几位亲王,本来就心存不忿。这些藩王当中,又以如今的汾阳王,当初的皇长子,不敬之心最为昭然若揭。
前几年的时候,皇太后还在世,这些人屈服于她的余威,倒也不敢怎么样放肆。去年太后大行之后,他们就更加肆无忌惮。而我,又是本朝唯一的一个异性王爷,虽是祖荫,但常年在京,又军权在握,本来就十分的引人注目。在这个时候,要是让他们看见我公然为自己的妹妹请旨赐婚,还另外造府另住,只怕。。。。。。引来的就不只是议论纷纷,而是弹劾与诸多的猜疑。
我倒还罢了,最多不过就是再度上奏自请宿边去,只是,这事必然会让皇上十分的为难。他准与不准,都是左右为难。所以,这样的提议,我们也只能想想罢了。”
甑蕾静静的听他说完,不由的也傻了眼。她没想到,原本简单的一件事,居然能牵涉到这么多复杂的因素。
看来,这君流玉还真是命运不济,只这一条,就把她开府另住的可能性给堵死了,那么,剩下的,也只有嫁入江府这一条路可走了。
“既然这样,那。。。。。。要不咱们去跟江府那边商量一下,让他们效仿咱们府里,将三位公子全部分家另过?反正,他们家的三位公子都已经成家,也都有了子女,现在分家,也算正是时候,旁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君啸白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流玉的性子都被我们惯坏了,要让她生活在那样一个大家庭里面,整天面对着婆媳妯娌的,的确会矛盾缠身。只是,这件事还要劳烦你出面和江夫人谈一下。你不知道,我刚刚从母妃那里出来,她一听说我要把流玉嫁给江重华之后,整个人就像失去理智一样,我。。。。。。”。
甑蕾听他这么一说,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刘重昭方才拖着他撒泼了。难怪,他之前进来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
想想他夹在继母和妹妹之间,也是左右为难。之前之所以将计就计,想着把君流玉塞给霍青城,不也是想着能让她有个好归宿?
偏偏君流玉自己又不懂事,这样的时候还惹出这样的麻烦,现在还能怎么办?这样的差事,就算自己再不情愿,也只能勉为其难去跑一趟了。
☆、鲜花插在牛粪上(5)
君啸白见她爽快的答应了此事,这才显出几分轻松之色来。他趁着兴致,又喝了几杯酒下去,然后对甑蕾仰面叹息道:“其实我知道,之前把流玉强行塞给青城,的确是我对不住这个表弟。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我知道流玉的性子,已经被母妃惯坏了。你先前说的那番话很有道理,环境对人的影响真是大。你看现在的流玉,真的不像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前几年我一直在边关,也顾不上多关心她。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你不知道,流玉出生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可爱。她是早产儿,生下来的时候不足四斤。父王抱在手里,就像抱着一只小猫儿一样。我和两位弟弟都抢着去掀她的襁褓,最后还是我个子高,第一个看到了她的脸。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她,红扑扑皱巴巴的一张小脸,小嘴巴一撇一撇的,看起来就像要哭一样。结果你猜怎么着,她一看见我,就转而笑了。。。。。。呵呵,我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她的那个笑容。。。。。。”。
甑蕾见他说到这里时一副陷入了甜蜜回忆的表情,心中不由的暗暗恶心道:原来这厮也有恋女童癖,说起妹妹小的时候一副口水滴答的模样,不怪人家君流玉总想着要勾搭他这个哥哥,本来嘛,这种事情就是你情我愿的。他君啸白要是没给人家这些暗示,人家能狂热的围着他转圈圈?
不过还好,他还算脑子没有完全糊涂,知道妹妹是肯定要出嫁的。而且也在积极为她物色合适的夫婿,要不然,这要再让君流玉继续胡闹下去,还不知道她能搞出什么样的惊天大丑闻。到时候,只怕就不是跑一趟江府就能解决得了的问题了。
甑蕾想到这里,只能认命的开始打算到时候如何说服那个江夫人。她正低头想的入神,不期然又听见君啸白说道:“我知道你以前也不太喜欢流玉,也怪她的确不懂事,不懂尊重你这个长嫂。不过你放心,等她自己嫁为人妇之后,我想她是会渐渐懂事的。你为她费的这些辛苦操劳,将来总会得到她的感谢的。”
甑蕾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鬼才稀罕她的感谢!不过,她君流玉会有懂事成熟的那一天么?就算有那个时候,她甑蕾是不是已经头发花白两鬓苍苍了呢?想到很多狗血电视剧里面经常出面的那种,两老太太临终时语释前嫌执手相看眼泪汪汪的场面,甑蕾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君啸白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她这才解释道:“哼,我才不稀罕她的感谢呢!我又不是为了她才去办这些事的。”
她的话刚说完,君啸白就喷着酒气笑了起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哈哈!蕾儿,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甑蕾看他笑的像个孩子一样,不由的皱眉道:“你知道什么?这个人,真是,一会愁一会笑的,君啸白,我真是没看出来,你有时候还真有几分幼稚!”
☆、追查真相(1)
君啸白一听她说自己有幼稚劲之后,马上就收住了满脸的笑容,小声而不悦的嘀咕道:“什么叫我有幼稚劲啊!这话说的,太伤人了。。。。。。”。
甑蕾呵呵一笑,这才想起,这里的男人都很有大男人主义的气概,他们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女人说自己有孩子气了,便道:“这样才可爱啊!难道人长大以后就不能保持童心了吗?总是这样绷的紧紧的,一天到晚都要想着怎么去应付那些烦恼的事情,这样的人生多没趣啊!你说是不是这样?”
君啸白见她这么一说,才缓和了一些面色。甑蕾发觉他一喝了酒,思路就比较容易受自己引导,便趁机将王府里的其他一些事情也说给他听。
先前她刚一回到云华殿的时候,就听说宁双儿做主把云罗给卖了出去。这回她做的隐秘又彻底,事先居然谁也没得到消息,等人牙子都走远了之后,君啸雅才闻讯赶来。夫妻俩自是又闹了一场,不过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君啸雅到底没敢把事情做的太张扬,只是听汇芳院的丫鬟私下说,二爷走的时候一脸的愤怒,还说要去把云罗找回来,要另外给她找个院子养着去。
后来还是明华殿的沈太王妃派人过来向孙子和孙媳都传了话。她做主以老祖宗的名义,将云罗所生的哥儿安置在宁双儿名下,又发下严令,命阖府的人以后都不准再提起云罗这个人。这件事,也就这样被她们草草处理了。
君啸白听了甑蕾所说,好一会才问道:“二弟这事做的也糊涂,弟妹毕竟是他的原配结发之妻,他怎么能。。。。。。唉!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用了。这件事,你有什么打算,那个云罗,也不能就这么被卖了出去。毕竟,她还给我们君家生下了一个孩子。将来,要是这孩子长大,得知真相,我们这些长辈可无法向他交代啊!”
甑蕾想了想,便道:“你放心,那人牙子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总归是今天才领走的,照想应该没那么快会转手。只要人没出城,总会有消息的。我计划是这样,等找到人了,我就帮云罗赎了身,然后再给她一笔钱,让她远走高飞,从此以后不要再回京城。
这样一来,咱们也算对得住自己的良心了。不过这事得瞒着弟妹来做才行,还要,二弟那边,你也要去劝劝他,让他无论如何就此放下才好,不然,等他找到人,再弄回来,或者让弟妹知道了,咱们就两头不是人。”
君啸白点点头,很快就应承下来,道:“这事你放心,二弟那边我自去劝说。只是辛苦你了,蕾儿,你为这个王府整日操劳,我先在这里谢谢了。”
甑蕾见他说着说着,又是举起酒杯来,向自己敬酒,便道:“你别忙着谢我,我还有件事,你必须要答应我。”
君啸白正在兴头上,此时自然无不答应的,便道:“什么难事,能值得你这么郑重其事的向我开口?”
☆、追查真相(2)
甑蕾却收起笑容,正色着一字一顿道:“我要请王爷追查打伤我弟弟这件事的幕后真相,我怀疑,这些人并非是陈家的人,而是另有主谋。”
君啸白满脸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趁着现在气氛好,干脆把真相说出来算了?
可是,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甑蕾肃然的脸色又在他眼前清晰的展现着。她的眸光轻轻扫过他的脸颊,他手一抖,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水都晃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勉强道:“不会吧?这事我看也就是寻常的打架斗殴而已。京城里许多的贵家公子少爷都有这毛病,这陈府。。。。。我记得他家似乎还曾有意向向你提亲?”
甑蕾听他说起这件事,也是眉间一皱。她不愿意想起陈金忠这个人,更不愿意想起他母亲陈夫人对自己使的那些肮脏龌龊的手段。可是现在,这个幕后黑手非要把这样一盆脏水泼到自己头上,她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来应对。
“没错,陈府的确有这个意向,所以才有了后来在天香阁我整治陈夫人的事情。不过那事已经了结这么久了,再说。。。。。。”。甑蕾说到这里,原本想告诉君啸白,陈夫人还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照说她是不敢再来找茬的。
可是她转念一想,鬼使神差的,又改了口,道:“我与陈府一直再无往来,他们也知道我如今是定安王妃,王爷难道不觉得,他区区一个官家,却来挑衅于我,这事与常理不合吗?”
君啸白听她这么一说,只得附和道:“是有些奇怪,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明日一早,我就去陈府,向他们要个公道过来。总之,断然不能让我的小舅子白白挨了这顿打。”
甑蕾听他说道后面,不由的含笑唾了一口,道:“呸!谁是你的小舅子?你那赵家表妹,还有霜霜表妹,她们的兄弟才是你的大舅子小舅子呢!你快些去巴结着,我的弟弟,可高攀不上你定安王爷这样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