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8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会原谅她的!
事实上以君啸白的角度来说,他很难理解甑蕾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去见白秀行。本来,以白秀行的出身,给她一个贵妾的名分,再帮她找到失散的弟弟,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天大的恩遇了。
至于以后自己妹妹嫁进霍府之后,那他是必然会护着她的利益的。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血浓于水的亲情,这些都是他最看重的。
☆、误会(2)
虽然有时候对于流玉的顽皮和刁蛮,他也感到很头疼。他并不是没有想方设法去劝诫过,也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会渐渐长大,变得像个真正的名门淑女。那样的妹妹,他会更喜欢,更宠爱。
可是这并不代表甑蕾就有这个权利去挑剔她,流玉是他的妹妹,作为嫂子,甑蕾应该多点宽容忍让,毕竟流玉即将要出嫁,以后在娘家的时间会很少。
他坐在马背上,越想越想不通,甑蕾显著怎么就这么不能容人?
于是,就在君啸白从霍府出来之后快马加鞭的赶回王府时,这边,霍青城也正在跟白秀行摊牌。
他进门之后就发现木兰不在,于是更应证了之前那个来通报的消息的真实性。看着白秀行倒是一脸平静的起身对他行礼,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无端就生了几分火气。
往日,对着她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句话不谨慎,要招来她的反感。可是今日,因为生气,他顾不上什么君子风度,出口便问道:“白玉妆,我待你如何你可以铭心自问,可是你怎么能如此轻慢的对待我们之间这份感情?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半分?我无法给你正妻的身份,可是我也尽力许了你贵妾的名分。我如此这般苦心求全,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你怎么可以一句话说走就走?”
说到后来,他已经是声音哽噎,喉咙发紧。要不是顾着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兴许,霍青城此时已经忍不住要涨红了眼。
白秀行静静的听他说完,仍旧像平时一样给他斟上一杯茶递过来,道:“公子,气大伤身,为了我这样的风尘女子,你真是不值得如此。”
霍青城看着她一张白玉似的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她的眼神,他无法看清其中的内容。只是这样的时刻,明明就在身边,他却觉得,两人之间如隔着云端。她身在何处,他根本无法触摸。就连这样静静的看一眼,都是奢侈。
霍青城没有去接她递过来的茶,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她的音容笑貌,她的声若流珠,她的幽幽体香,她的细腻肌肤……她的一切一切,都在他脑中反复回旋浮现。
闭上眼,他情不自禁的摇摇头,这一生,还从未试过有这么一刻,自己会如此痛苦如此难受……。
他禁不住觉得有些晕眩,便将一手撑在圆桌的桌布上,却一个不留神,差点打翻了才刚沏好的茶。
“公子小心!”说话间,白玉妆本能的就伸手替他将那茶杯往旁边一推。这一推,却正好将那杯滚烫的茶水整个都倾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哗啦!”细瓷茶杯被摔到地上成了一滩粉碎瓷片,霍青城连忙握住她的手,连声道:“你怎么样?有没有烫伤要不要紧……”。
白玉妆细腻的手背被这么一盏茶水烫下来,自然是一片红肿。饶是她再三说不要紧,霍青城仍马上叫人去请了大夫过来查看。
☆、误会(3)
“都说了不要紧,只是寻常烫伤一下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抹些膏药也就罢了,何必一定要请大夫来瞧?”
霍青城此时的脸色与之前又是大为不同了,他整个人如同忽然通透了起来,看着白玉妆的眼底满满都说柔情蜜意。也是经过了刚才那件事,他才明白过来,原来白玉妆并非真的无情,她只是惯于掩饰自己的感情。
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刚才那一下子,她若不是真的在意他,又怎么会替他挡了那杯茶?
明白了这一层意思之后,他再也不提之前的那些话,趁着大夫还没请到的功夫,亲自将人扶到了床上躺下,又吩咐人下去给她炖汤滋补一下。
等丫鬟进来将那堆碎屑都扫了下去,又重新沏了热茶上来时,白玉妆才轻轻叹息道:“公子,你不要对我这般的好,我受不起。”
说罢,两行清泪缓缓淌下来,转过脸,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
霍青城也涨红了眼圈,他坐到床侧,将她的身体整个揽入自己的怀中,柔声道:“玉妆,从此以后,你切记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你我之间,缘分天注定。我喜欢你,爱着你,对你好那是我的本分。你不也一样吗?你要是不是在心里想着要对我好,刚才怎么肯替我挡了那杯茶水?我真傻,先前还对你说那样的话。玉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白玉妆没有接言,可是看得出来,她眼眶中流出来的泪水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急。霍青城先头还顾着给她擦拭,后来见这一招无效,索性就不顾一切的吻了上去。
他用舌尖舔去她的泪水,然后顺着她的眼睛一点点往下,最后停留在她的樱唇之上。
那样柔软的触觉,芳香的诱惑,是这些夜晚他每每辗转反侧梦寐思服的。
面对他来势汹汹的柔情攻势,白玉妆似乎也无力阻止了。两人的唇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心跳和体温也快速升高。最后,霍青城将她压在身下,正在情浓似火的紧要关头,只听外头有人叩响了房门。
“公子,大夫请到了!”
霍青城闻言差点没有吓的跳起来,白玉妆顺势轻轻推开他,两人都是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声和散乱的衣着,而后才让人把大夫领了进来。
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烫伤,开两剂药配着膏药一起抹也就是了。没想到,这大夫一看白玉妆的气色,却生出了疑心,他再问了几句白玉妆这几日的饮食起居情况,而后便对着霍青城说,看她气色不是很好,想要给这位姑娘悬丝诊个脉。兴许,可以查到她连日来不思饮食的症结所在。
霍青城自然同意,他陪在旁边,并不避嫌的握着白玉妆的另外一只手。少卿,等那大夫收起丝线走到屏风后时,却告诉了他一个意外的消息。
“公子请恕老夫唐突,不知道公子与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老朽不才,可是却诊断出,这姑娘似乎有妊在身,这是滑脉之状。”
☆、误会(4)
“什么?你说玉妆她……有喜了?这是真的吗?你可有看错?”
“呵呵呵,千真万确,老夫行医四十余年,要是连这普通的妇科千金案脉都探错,那也妄自白活了。”
突如其来的喜讯,也把霍青城也弄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仅仅是那一夜的春风,她就有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是跟自己喜爱的女子所孕育出来的孩子,且不管是男是女,光是想到这一点,巨大的喜悦已经将他整个都湮没了。
可是,等他回过神时,却又隐约发觉有些不对。白玉妆随自己来到这幽兰别院,不过才十几天时间,就算是那一次种下的种子,可是,这么快就诊出了滑脉……
想了想,霍青城终究是不能把她往那个方向去想,便按捺住心中的疑问,对那老大夫问道:“不知道这胎有多久了?大夫,我是担心,这前三个月不都是要万事注意吗?”
老大夫笑的好不得意,扶着胡须道:“照先前的脉象来看,应该还不足一个月。只是这位姑娘的体质寒凉,故而滑脉便尤为明显。再加上她这几日不思饮食,精神也不太好,我便能够断定出她的确是怀了身孕。这样,你们还是要好生照料着,这些日子要多卧床休息,千万不可动气。等过了前面三个月,胎气坐稳了,也就好了。”
霍青城听的连连点头,既然不足一个月,那他也没有什么好疑虑的了。当下便喜滋滋的叫人拿了银子赏了那老大夫回去,转头又照着他的吩咐,让人去熬酸梅汤和开胃甜点,自己则拿着从库房取出来的冰露膏,进了厢房。
事关老大夫临走时再三吩咐,既然有了身孕,那普通的含着薄荷的烫伤膏就决计不能再用了。这冰露膏是太妃所赏,里头不含薄荷等寒凉之物,却可以消炎止痒,让伤处渐渐愈合,他便叫人从库房里翻了出来,准备亲自送进房去。
推开房门,正好这时候木兰也回来了。白玉妆仍躺在床上,精神看上去有些恹恹的,霍青城走近之后认真一看,这才发觉她真是清瘦了不少,而自己天天来看她,却愣是没发觉。
心里一阵自责之余,更是觉得自己先前有那样的想法真是小人之心,木兰见到他来便行礼告退,霍青城在床边坐下,一面给她抹着药膏,一面将这喜讯告诉了她。
白玉妆乍一听说这样的喜讯,也是怔了一怔。她平时行经偶尔有些不准,本来照算应该是已经过了几天,只是自己也并不怎么留意,没想到,原来居然是这样……
这个突然降临的孩子,将两个原本总是隔着一层的男女紧紧的捆绑到了一起。这天晚上,霍青城顺势歇在了白玉妆的房里。
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中,他开始谋划起了两人的将来,有了这个孩子,原本反对他纳白玉妆为贵妾的母亲和祖母应该都不会再有什么意见了。而这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那么就是他的长子。将来,即便是白玉妆不能成为正室,那么这孩子也有很大可能作为长子承袭家业。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只要,让君流玉一直生不出儿子就行……
☆、争执(1)
就在幽兰别院这边,霍青城和白玉妆两个正在为孩子筹谋将来的时候,定安王府里头,君啸白却正在和甑蕾大眼瞪小眼。
君啸白自从霍府回来时就听说她中午背着人偷偷跑去了幽兰别院,当时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去干什么了,但是本能的,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回府的时候,又听人密报,说白玉妆身边的丫鬟送了三万两银票到甑蕾手里,甑蕾还笑眯眯的和她说了一会话,至于谈的内容,则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疑云就更大了。
甑蕾这些天忙进忙出,他不是不知道,他也知道她辛苦操劳,其中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这个王府的安定。可是,一想到她做许多事情都是背着自己不与自己商量,他又本能的觉得不高兴。
而且,随着相处的加深,他现在越发的觉得,一个女人家,那么有主见,凡事都自己拿主意,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别的不说,就说甑蕾私自去见白玉妆,又是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刻,他心里就着实的不舒服。
不过君啸白这刚一回府,还没有时间去找甑蕾问话。事关他一回来,刘重昭就立即派人将他找了去,这一回,她亲自操办,用了半天的功夫,已经将女儿的嫁妆单子都拟了出来。而且,不但如此,她还比对着之前君啸白迎娶甑蕾时的份例,也草拟了一份聘礼的单子,示意他找机会拿给霍青城,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霍府送过来的聘礼,绝对不能低于这个数。
君啸白隐隐感到一阵头疼,天晓得昨天晚上为了这件事,他就几乎没有阖过眼。君流玉是他的妹妹,他如何会不替她着想?
可是自己大婚,那是因为有皇帝赐婚的旨意在前,内务府那边出了不少钱,也按照他王爷的身份来办的,所以才能有那样的风光和热闹。
可是霍青城虽然是太妃的侄子,但是身上却没有爵位承袭。而流玉只是一个郡主,她出嫁,除了宫里太妃和嫔妃们会看着情面赏赐一些嫁妆之外,其余的东西,还是要从王府里出。这两者情况相差实在太远,叫他怎么去要求甑蕾将婚事操办成自己那样?
之前要说他对王府如今的现状并不十分了解,草率答应还能说得过去。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甑蕾却拣着重要的事情,都一一跟他回明了的,他自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家底情况如何。
要不是将老祖宗那笔嫁妆收入现在收归了公中,只怕,他连这张嫁妆单子上面一半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也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对甑蕾之前提出的要精细理财的观点感到深以为然。
君啸白心里自然清楚,君流玉的这份嫁妆单子,比之前自己那几个妹妹出嫁时所筹办的都要丰厚许多。可是对着刘重昭和君流玉,他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来。第一是顾着母子情面,第二,毕竟他心里还是偏疼这个妹妹。所以,纠结再三,最后他还是拿走了这张单子,对刘重昭说回去跟甑蕾商量,尽量按着她的意思办。
☆、争执(2)
等从刘重昭的月华殿这边吃完晚饭,再回到云华殿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甑蕾坐在圆桌前保持着那个标准的账房小姐的姿势,一面拨动着面前的算盘,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