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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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的。阿风,十五年过去了,我已不再是十五年的我。我曾经错失的东西,我一定能够再度找回来,我也一定要再度找回来。那,是注定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迎着水面一轮日出的升起,温无双的脸庞忽然熠熠生辉,他的双眸充满了希望的神采。那一瞬间,只让人觉得,这真是一次绝妙的重生。
☆、生疑(1)
裴笑笑忍着心中的万般伤心与纠结,因为怕自己的任性会伤到孩子,所以不敢再乱动。
在青云和青风的看守下,她最后终究还是抵不过虚弱的体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温无双再度过来她房间的时候,便见她一张小脸白的有些透明,上面的泪痕早已干透,只是隐约看着有过曾经哭泣过的痕迹。
乌黑的发丝堆砌在锦枕之上,更显得其人楚楚可怜。
他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伸手,将她的手腕扣住。半响,又轻轻的松开,继而是十分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颊。
毕竟是才十几岁的豆蔻年华,少女天然幼嫩的肌肤,便是不需要任何脂粉的装点,也能温润如脂,触手细腻如玉。
他的目光投注在她脸上,扫过那紧紧闭着的乌黑秀美的睫毛,修长纤细的眉梢,思绪,却渐渐飞去了很远的地方。
曾经,若干年前,就有一个这样的女子,她也曾如她一般,无限的贴近他的生活,在那触不及防的时刻,突然的钻进了他的心。
虽然时间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可是,一看到这张脸,一看到这个人,他就会觉得,她其实一直从未离开过自己。
自己也从未曾失去过什么,依旧是那般的岁月静好,锦瑟和弦。
温无双就这样,静静的伏在裴笑笑的床边,睡了过去。
他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不知是喜是忧该哭还是该笑的梦。
等他醒来的时候,裴笑笑已经坐起来了,她披散着如瀑的长发,静静的瞪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温无双忽然惊醒过来,自己方才……似乎是在睡梦中说过些什么话?然而,裴笑笑却只是看着他,不言也不语,似乎全然没有听见一样。
他静静的观察了一下,最后才放下心来,对她说道:“对不起,先前是我一时冲动了。你放心,我一定尽力保你们母子周全,绝不会让你伤心难过的。”
这话就等于同意了她之前的请求,裴笑笑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当她垂下眼眸的时候,才不经意的带过一丝疑虑。
她当然没有听错,在温无双伏在自己床边的时候,曾经反复呼唤过一个女子的名字。那个名字,叫做暄儿。
他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唤这个名字,到了后来,又开始叫她的名字。他唤了很多遍,笑笑,笑笑……
她不知道,这两个名字,在他心底,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什么,他没有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宁愿选择要自己的孩子,而放弃她的生命?
对于他而言,女人,其实可以存在的选择项目实在太多了。她不是唯一的,甚至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美最优秀的。
那么,他为什么独独只要她?
一个无法言说的隐忧,在裴笑笑的心里越积越大。她觉得,自己是时候找机会弄清楚这些谜题的答案了。倘若她的生命真的只有剩下的几个月时间,她更应该搞清楚一切。
否则,便是对这个一出生就离开了母亲的孩子来说,那也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
☆、生疑(2)
这日,洛阳逸与假冒君啸白的施云谨等人,带着两百来号江湖好汉,杀入了位于通州城郊焦玉镇的五毒教总坛。
这本来是一场硬仗,没想到对方不但是大摆空城计,而且是真正是空无一人,只余下一些洒扫的下人仆妇等,见到这帮提着明晃晃刀枪闯入来的男子们,吓的目瞪口呆之余,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洛阳逸等人兴致勃勃而来,没想到,最后却败兴而归。他恼怒之余,便索性将五毒教总坛付之一炬,而后更放下豪言壮语,曰:势要追杀五毒教残部到底。
只是任何人都没想到,就在他说完这话之后的这天晚上,回到西蔷客栈之后,便开始感觉魂不守舍。而后便是焦躁不已,最后,竟然一口气把房间里所有的家伙什都摔了个稀巴烂。
众人只以为他是气愤自己功亏一贯,却没有人联想到,他此次出手的目的就是断绝那害人的九华玉露丸。而此时,他自己却身中了此毒,而且,药量比一般人都还要重一倍。
当晚,在洛阳逸坐在地上,强行运功来抵达心中那股纷乱的狂意时,阴无邪悄然而至。
住在洛阳逸隔壁的人,只是听到他房间里似乎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待要过去敲门的时候,这声音却又停住了,仿佛里面并没有人跟洛阳逸在说话一样。
只有住在别院里的施云谨,在仔细回忆了今日的全部经过之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将君啸白身边的几个侍卫全部叫过来,几个人在房间里低语了一番。最后,第二天一早,他就带着行李,一起住到了西蔷客栈。
裴笑笑听说温无双过几日又要去京城的时候,心中是既喜又忧。
喜的是终于可以脱离他的监控,自己或者能够设法从他身边的随从,譬如范异等人口中辗转打听到一些关于他过去的一些往事。
裴笑笑一直就觉得,自从认识到范异之后,这个男人眼底对自己流露出的神色,就是十分古怪的鄙夷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悲悯。
虽然他很少正眼看自己,但那其中的内容,裴笑笑却不会看错的。
只是这一次,在上船的时候,因为他曾经对她出言不逊,温无双已经不让他再出现在她面前。这艘船有前后左右四个甲板,但凡是她裴笑笑出现的地方,必然就绝对不会有范异的身影出现。
她知道,这也许是温无双在尽力保护自己,但也许,更可能是他在设法防着自己去接近一些他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情。
范异必然知道些甚么,只是,要看自己有没有机会找到他,向他询问。
可是裴笑笑一想到温无双将要离开五六日,心里又有一层隐忧浮起。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的确离不开他的照顾。
这就是她最最无奈的地方,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根绳索一般的,将她与温无双紧紧的捆绑到了一起。
她从来不觉得,温无双对自己的好,是一种真实的感情。那种感觉十分的奇怪,就像是一朵种在水中的花朵,只要风雨来袭,就会随之而摇摇欲坠一般。
☆、宫中的美人奸细(1)
因为裴笑笑以一个曾经在现代生活过二十几年,熟知男女之间所谓的感情筹码的那种思想来看,她就觉得,两人之间并无感情基础,所以对于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好,她总会习惯性的怀疑和否定。
这是一种很本能的自我保护,首先,她已经将温无双屏蔽在了自己的心房外。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其实她都觉得,并不可信。
而现在,她更是开始怀疑,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宁可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保住她的性命……这太不合常理,太不合逻辑,除非,除非……除非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当这个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时候,裴笑笑自己也被自己的大胆假设吓了一跳。继而她又立即否定了这个推测,因为这也太荒谬了,试问天下间会有哪一个男人,愿意照顾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而且还殚尽竭虑,费尽苦心?
裴笑笑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太莫名其妙,最后也只得扭转思想,继续往那个被温无双叫做暄儿的女子身上去猜想。
这或者是他以前曾经深爱过的一个女子,亦或者,是因为自己与她长的有些相似,所以他才将那份残余的感情,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反正这些日子里,她也行动不便,于是,裴笑笑就索性专门躺在床上,一边记录着自己的胎动,一边胡思乱想的继续着自己的种种揣测。
不知不觉间,初冬就已降临到已经航行出母江中段水域的船只上。这天早上起来,裴笑笑终于开始觉得有些寒意。她换上了簇新的冬衣,对着镜子一看,自己鼓鼓囊囊的肚子那里,俨然已经有了一定规模了。
吃过早饭走到甲板上一看,果然,十一月的清晨里,江面上已经开始零星的下起了小雪。裴笑笑伸手去接一朵雪花,却不想凑到眼底一看,只剩一滩清冷的水渍。
她叹了口气,伸手裹紧衣襟领口处的白色狐毛,怀里的团子吱吱叫了一声,也似怕冷似的把头整个埋了下去。
江面平静无波,可天空却阴沉沉的,森冷的仿佛叫人找不到一丝暖意。
就在她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腹中的小宝贝的时候,在遥远的京城后宫里,此时此刻,也有人像她一样,正在以同样的姿势,做着同样的事情。
凤仪宫里,皇后这日起的很早。许是因为月份太大的缘故,现在的她真正是到了最辛苦的时刻。大腹便便的肚子,几乎睡觉时只能侧往一边躺着。而且,还要不时被那种一直没有减缓过的腰痛所困扰,以至于好几个月前,她就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整夜的觉了。
这天早上,她起来一看,外面不知道何时居然就变成了一个纯白的世界了。
真是没想到,昨夜月明星稀,今晨就下起了小雪。
小雪纷纷扬扬,却不少落地即化,下了半日,凤仪宫里的池塘点点涟漪,似将结冰,却又不结。
☆、宫中的美人奸细(2)
在窗口看了半天外面的雪景,皇后仍缓慢的走回温暖的寝殿中,侍女们进来服侍她更衣洗漱梳妆之后,她便坐在往常最喜欢的那张灰白貂皮为垫,绸缎杂花镶边的椅子上,手持一卷书,对窗而看。
侍女们摆上了早饭之后,过来请她过去用膳。皇后放下手里的书卷,就见到皇帝似乎是刚刚下了早朝,从外面走进来,肩膀上还落着零星一些雪花。
夫妻二人便一起坐下吃早饭,皇后问道:“皇上今日这么早就下朝了?”
皇帝哈哈一笑,道:“今日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朝堂上大家都说瑞雪兆丰年,又加上内务府来不及备炭,是以个个都冷的发僵。这不,说不了几件事,就个个都托持走掉了,朕也好,趁机过来陪陪你和孩子。”
皇后微微一笑,垂下眸,叹道:“臣妾一切都好,只是这腰痛之症,近日是越来越严重了。皇上,那……那人何时进宫?臣妾这心里,总是有些放心不下的。”
皇帝点头,沉吟道:“快了,离约定的日子,只差三天了。他一贯准时,朕想,这次也不会有意外的。再说了,最后一颗珠子,不是还在朕手里吗?皇后你放心,朕担保,他一定会如期而至的。”
皇后这才缓和了面色,又禁不住伸手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腰背。皇帝问道:“可是腰间很疼?朕听太医们说了,这最后一个月,往往都是十分辛苦的。再则,你以前怀着大公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皇后摇摇头,道:“那时候虽然也有腰痛,只是感觉并不一样。也是,这一胎是男孩,兴许也会有些不一样吧!”
夫妻二人说着,就开始回忆起大公主刚刚出生时的景象。皇后叹息道:“臣妾生了大公主之后,三年一直没有消息,心中只觉得十分愧对皇上和天下万民。是以,若这一胎能为皇上生下一位皇子,臣妾就是死也心安了。”
皇帝温柔的握着她的手,道:“你何出此言?朕一定保你们母子平安,将来,你还要亲自抚养我们的太子长大成人呢!”
皇后微笑,却似有些并不确信的说道:“臣妾只怕,自己会没有那个福分。”
“朕不许你胡说,你是不是觉得,朕最近少来陪你,所以……”。
“不,臣妾万万没有那个意思。霓婕妤能够在此时陪在皇上身边,臣妾心中觉得十分的欣慰。是才臣妾还在想,应该送点什么东西过去给她,以表臣妾的一点心意呢!”
皇帝见皇后言辞恳切,脸上的柔情更是浓了几分。他叹息道:“英儿,你总是这样。朕早跟你说过,她们都是妾妃,你是皇后是国母,你现在又怀着身孕,她们敬着你那是应该的,你若瞧得过去她们,平日里见了给三分笑意那就是她们莫大的荣光了。朕不许你再操心这些事,这样,朕今日就留在凤仪宫里陪你,如何?”
皇后却摇摇头,说道:“皇上,陈昭仪病了好些日子了,臣妾听说皇上一次也没有去看过。这样,可是会寒了陈妹妹的心啊!”
皇帝似乎这才想起还有陈昭仪这么一回事,便沉吟道:“朕仿佛是听说过这么一件事,这样,朕一会就叫人送些东西过去。至于看望么,那就不必了吧!陈昭仪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既不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