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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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底,最令她揪心的无非是太妃必然会派人去查抄尹家药房,不知道这件事情会牵连舅舅多少?外祖母是不是也会怪自己不识时务,站错了队,得罪了太妃?
还有,如果甑宝一开始就和宋姨娘联手起来对付她的话,那么远弟汤药中的女儿草,必然就是宋姨娘的杰作了。甑蕾不知道,她到底想要怎么样?这面跟自己面和心不合,那面又积极利用女儿上赶着巴结上了太妃。
宋姨娘是想要转正吗?她想做正室,那么就还要除去薛玉凤……。诸多的关节在甑蕾面前一一展开,她支起下巴在烛火下想的出神,忽然惊出一片冷汗……………宋姨娘说不定已经对薛玉凤下手了!好在,自己拜托皇后娘娘派人看住了远弟。可是现在,皇后自己也落难了,远弟,他会怎么样?
☆、定罪(4)
正想的入神,忽然听见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几个嬷嬷本能的就朝门口看去,而后,她们齐齐的躬身下来,对着来人拜下道:“参见皇上!”
皇帝凌靖一脸疲惫之色,朝她们摆了摆手,冷然道:“都出去,没有朕的许可,谁也不准进来。”
甑蕾怔怔的看着他走向自己,她缓缓从榻上站起身,问道:“皇上,皇后娘娘她……”。
皇帝凌靖朝她摇摇头,少卿,却叹了口气,一只手仿佛很自然的就抚上了她的额前,替她将一缕乱发拨到耳后,这才幽幽的说道:“甑蕾,你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怎么就不见你担心一下你自己?”
甑蕾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动作,毕竟,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皇帝这时候的眼神和动作都太暧昧了,太给人以瞎想的空间了。
她对皇帝神马的,本来就具有超强的免疫力,因此当下只笑了笑,干巴巴的说道:“我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有什么好担心的?之前我就一直在想,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就为了对付我,她们这么不惜血本?后来才算搞明白了,原来是为了对付皇后娘娘。”
见皇帝缓缓坐下,并不说话,甑蕾才走近两步,轻声道:“皇上,其实您心里什么都明白的,对不对?这就是个陷阱,就是个精心设好的局!从白姑娘开始,到我舅舅的药房大夫,然后再到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这些人无非就是想诬陷皇后,您可千万不要上她们的当!皇后她一心为您,在这样的时候,您可一定要支持她啊!”
皇帝撩起眼皮子,轻轻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转开去,少卿,才道:“你说的对,朕都明白。可是朕明白那又怎么样?朕是天子,事情到了现在,不单牵扯到后宫,更关系到前朝。你还不知道吧?汾阳王连夜抵达京城,他借口要为先皇后祭拜,强行闯入了后宫。听说了此事之后,一口咬定是皇后不贤,有失国母风范,要求朕严惩皇后。她们在凤仪宫后面的假山上抓到了你身边的许嬷嬷,她供认,说一切都是受皇后的主使。皇后让你去找女儿草,想要以此来陷害荣昭仪,谁知道荣昭仪却真的怀上了孩子。这时候皇后才不得不亮出自己的底牌,原来皇后早就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实,只是秘而不宣。许嬷嬷还招认,说皇后之所以支持白姑娘嫁入霍府,就是想给太妃添堵,离间她们之间的关系,拉拢霍青城投靠自己。而且,皇后还让你暗中寻访月份差不多的孕妇,说是到时候万一如果生下女孩,就来个狸猫换太子,一定要保证自己生下皇长子……”。
甑蕾越听越觉得心惊,她愣愣的看着皇帝,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可是却没有哪一个能够抓得到。
最后,只听见皇帝叹了长长的一口气,道:“她们还拿出了许多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你和皇后所为。甑蕾,铁证如山,朕就算是天下,也无法护得住你们的周全啊!”
☆、皇帝的抉择(1)
甑蕾看着皇帝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一点什么。她定定的沉默了片刻,说道:“皇上这么大半夜的跑来,到底想跟我说什么?铁证如山?证明这一切都是我和皇后娘娘所为?那皇上的意思是………………”。
她将最后那几个字抵在舌尖,却隐而不发。或者,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其实对皇帝,她都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可是这样的时候,也许,甑蕾注定只能得到失望了。
可是奇怪的是,皇帝凌靖也并不回避她的眼神。相反,他回之以更温柔专注的神色,静静的凝视着甑蕾。
甑蕾微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被他以一个手势噤声了。
皇帝的手轻轻的落到她的脸颊上,甑蕾立即就想本能的躲开,可是皇帝眼明手快,很快就将她抵到了墙壁上。然后,他的手在她身侧圈出了一个包围,甑蕾终于发现自己无处可逃,于是,在她惊恐不解的眼神里,皇帝轻轻的抚摸了一番她的面容。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股幽幽的香气,无声无息的划过她的肌肤。从她的眉梢,到鼻尖,然后再划过人中,最后,温柔的停留在她的唇瓣上。
甑蕾紧张的看着他,她甚至还没想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皇帝会这么对自己?
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她疑惑惊恐的眼神里,皇帝凌靖终于再度开口了,他叹了口气,用低缓沉稳的声音说道:“甑蕾,你知不知道,在朕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朕就已经喜欢上了你?”
甑蕾瞬间瞪大了双眼,对于这个回答,她表示凌乱而震撼。甚至有那么一秒钟,她想用仰天大笑三声来表示自己心里的无比喜感。
可是她终究没有这么做,因为,现在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显然并不像是要跟她开玩笑的。
于是她只能选择了以沉默应对,而且,脑子里还一直在盘旋式的想着一个问题:皇帝这是肿么了?受刺激过度了?还是鸭梨太大神经错乱了?
皇帝凌靖等了许久,却没想到她对自己的这个表白摆出了视若无睹的态度。他的男性自尊心一下子就被刺痛了,再看看甑蕾那副神游太空的样子,他忽然就生出了几分怒气,一把搂住她的腰肢,低吼道:“你现在是在想什么?为什么对朕的话摆出这么一副态度来?甑蕾,你知不知道这是朕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说出这样的话?该死!你居然……………居然当做听不见?!!!”
甑蕾被皇帝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往后躲闪了一下,可惜腰肢还是被他握在了手里,于是只得张开嘴,迟疑的回道:“我没有当做听不见啊,我只是觉得……。额,皇上您是不是发烧了?还是您现在有点不太正常?我……。”。
“朕没有发烧,朕现在清醒的很!甑蕾我告诉你,不要对朕摆出这么无辜的一副样子。若不是朕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迷惑了朕,朕怎么可能就对你念念不忘了呢?”
☆、皇帝的抉择(2)
对于皇帝的这个指责,甑蕾表示莫名其妙而且更加迷茫。她真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诱惑过他?要知道,对于皇帝神马的,她一直就当他是个种马男外加自大狂,而现在这种马皇帝对自己摆出一脸受伤的表情,表示她不负责任而且逃避面对后果,她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甑蕾眨巴眨巴了几下眼睛,最后,见皇帝在自己的疑惑中败下阵来。
松开手,凌靖不无苦恼的说道:“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朕对你的情意?”
甑蕾如实的摇摇头,接着又提醒他道:“皇上,我是您亲自选定的定安王妃,您也说过,君啸白是您最好的兄弟,您并不止把他当臣子看待。”
皇帝又微微后退半步,他眼神里透露出一种狂热而压抑的光泽,也不知道到底是想点头还是摇头,最后只是喃喃的说道:“是啊,啸白是朕最好的兄弟,他和朕一块长大,情同手足,若不然,朕又怎么会……”。
说道这里,皇帝忽然哽噎住,不再说话。甑蕾心里则是不无鄙夷的想到,你还知道人家是你兄弟啊,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你这倒还,居然连自己兄弟的女人也想占一把便宜。哼,等君啸白醒了,看我怎么去他面前告状。
不过再一想,以君啸白那傻子的个性,就算自己实话实说,他也未必信啊!唉,真是伤脑筋,这个呆子什么时候才能变精明起来啊!话说自己这调教男人的本事也太差劲了,这都好几个月了,还是不见一点长进啊!
就在甑蕾暗暗自责的时候,只听皇帝又开口说话了。
这回甑蕾有点心理准备了,她见他一走过来,就马上往旁边一闪。
皇帝见状笑了笑,说道:“你这是在躲避朕是吗?甑蕾,难道朕跟啸白比起来,就真的差很多吗?”
甑蕾其实是想点头称是,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样的时刻,还是不要得罪皇帝比较好。于是便违心的选择了一种模糊的说法,扭过头去,低声道:“皇上是万民之主,九五之尊,自然是什么人都比不了的。”
皇帝凌靖闻言,这才声线微微上扬,道:“是吗?你真是这么想?那……为什么你不愿抬头来看着朕说话?”
靠!看就看,难道看你一眼会变石像么?
甑蕾把心一横,索性抬起头,瞟了他一眼,接着就道:“礼仪本来就是如此,为人臣妇者,不可轻易偷窥圣颜。皇上,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一条。”
“这么说来,如果你不是啸白的王妃,那么,你也可以不遵守这些世俗礼仪?”
甑蕾看着皇帝逼近自己的时候,目光里渐渐露出一种狂热而痴迷的神色,她不由的心中一慌,讶然道:“皇上为何会这么说?我……。”。
她本来想说不管自己是不是君啸白的王妃,她跟他都绝对不可能。可是皇帝很快就抓住了她微微扬起的右手,然后顺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说道:“甑蕾,如果你不是甑蕾,如果你不再是定安王妃,朕想,你也许会是朕这一生最心动的女人……”。
☆、迟来的爱(1)
当甑蕾在周丰的护送下,来到君啸白养伤的偏殿时,温玉安正在烛火下埋头翻看着一本医书。听见脚步声,他抬起头时,只见甑蕾脸上的神色与平时大相径庭。
那样的她,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仿佛就是另外一个人。落寞,哀伤,娴静,木然……好像突然之间她洗褪了一身的妆扮,这样的她,才是真正本色的自己。
宝旦是随身服侍君啸白的,见到王妃进来,当即就跪下行礼。甑蕾轻轻点了个头,呓语一般的说道:“宝旦,我想跟王爷单独呆一会,你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宝旦躬身而去,温太医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一起退下。临到门口时,只听他低声嘱咐道:“王爷还在退烧期间,请王妃隔一个时辰给他换一身衣衫,并且喂他喝半碗清水下去。”
甑蕾点点头,问道:“温太医,你说……。如果我现在跟他说什么,他能听得到吗?”
温玉安不知所以,沉吟了一下,道:“那要看情况了,如果王爷在昏迷之中也惦记着王妃的话,照说……是可以听得到的。不是常说人与人之间有心灵感应吗?更何况王爷只是服药后的暂时昏迷,心智应该还是清醒的。”
甑蕾这才笑了笑,她轻轻的在君啸白的身边坐下来,用手抚摸着他俊美的脸颊。温太医只看了一眼,就觉得面红耳赤,在周丰监视的目光下,他连忙走掉了。
“王妃,请您长话短说,老奴奉了皇上的旨意,就在外头等着。”
甑蕾冷冷的看了周丰一眼,半响才道:“滚下去。”
周丰却并不着恼,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吃罪不起的,仍赔笑道:“是是是,老奴这就滚下去,王妃您好生陪着王爷说话,老奴不敢打搅。”
终于听见门板被阖上的声音,四下里都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原来,这深宫的夜晚,居然是这样静的可怕。
甑蕾疲惫的扑进君啸白的怀里。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受伤之后被包扎好的地方,眼泪不可控制的掉了下来,喃喃的说道:“啸白,啸白,你醒醒好吗?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的对不对?啸白,你醒过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我……”。
就在她眼泪决堤而下的时候,原本昏睡在榻上的君啸白忽然轻轻皱了一下眉头。而后,甑蕾就感觉到他的右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似乎,他在极力的想要睁开眼,用手给她擦去流出来的泪水!
甑蕾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她有点不敢相信的用手抚开了他锁住的眉头,而后,她忽然哭道:“君啸白你给我醒过来!我知道你现在什么都听得见,呜呜……我不要你这样躺着,我要你醒过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把人一个人扔在一边自己呼呼大睡?呜呜……你知不知道我自从嫁给你开始受了多少委屈?你就是个骗子,你骗了我的心,我害我爱上了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