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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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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澜笑,执起酒壶,自斟自饮,“可以不做娘娘的敌人,慕容飞澜荣幸之至。”

庄晓蝶苦笑起身,酒醉让她的身体摇晃不稳,她走到窗棂边,手掌轻触上那盆妖娆盛放的双色菊,眸光逐渐涣散。而身后慕容飞澜的目光也落在那盆菊花之上,不解的蹙了眉心。她是爱菊之人,自认识得天下所有种类的菊花。但这一盆双色花,形态与菊花相似,却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绝息花’,古书记载:绝息花一但与龙涎香相遇,便可使女子不孕。难道……飞澜心头一惊,不敢再多想。

而正是此时,蝶妃突然扬臂将窗前那盆她最心爱的双色花扫落在地,刺耳的碎裂声让飞澜蹙起眉心。她看着蝶妃站在窗边放肆的大笑,而后又无助的大哭。“慕容飞澜,你知道吗?这个看似繁华的皇宫,实质上却是一座冰冷的牢笼。”

庄晓蝶仰头,脸庞之上泪雨滂沱。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她的敌人,每日的勾心斗角、争宠就是她全部的生活。可无论她多努力,都无法留住帝王的心。她真的累了,也绝望了,但她想要生存,就必须争下去,她的身上背负着庄氏一族的荣辱。

“洛贵妃刚刚入宫,皇上自然觉得新鲜,不过一时宠幸罢了,娘娘不必介怀。”飞澜淡声出口,青葱指尖随意把玩着碧玉杯盏,墨眸中流光暗涌,神情难辨。

“洛青缨?她也配让本宫嫉妒!”蝶妃放肆的狂笑着,跌跌撞撞的走到飞澜面前,双手吃力的撑住桌沿。“听说宁王已经离开了封地,那个女人也很快就会入宫了。”

飞澜仰头,不解的看着她。

“难怪你一无所知,那是你进孔雀山庄之前的事。”蝶妃笑着跌坐在椅凳上,又饮尽一杯苦酒。“无论是柔嫔,洛青缨,还是本宫,都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那个女人才是藏在他心里的那个人,在她面前,我庄晓蝶又算什么!这后宫三千佳丽又算的了什么啊!”

飞澜苍白的容颜依旧淡漠如水,她手执玉壶斟了杯茶递给她,温声道,“娘娘,您醉了,喝杯茶解解酒吧。”

第55章 下马威

飞澜苍白的容颜依旧淡漠如水,她手执玉壶斟了杯茶递给她,温声道,“娘娘,您醉了,喝杯茶解解酒吧。”

“本宫没醉,自从入宫以来,本宫从未如此刻这般清醒过。”蝶妃仰起头,一瞬不瞬的端看着她,许是真的醉了,蝶妃竟毫无忌惮的伸出手掌触摸上飞澜如玉的面颊。飞澜一惊,慌忙的推开半步,屈膝跪地。

“娘娘,您真的醉了。”

蝶妃哼笑着,指尖随意转动着碧玉杯盏,“好在你是男人,否则这张脸不知要惹多少祸端了。”

“臣惶恐。”飞澜单膝跪地,神情语调却是不卑不亢。

蝶妃自斟自饮,好似全然忘了飞澜的存在一般。而飞澜便一直屈膝跪在地上,神色不变。原来,这才是蝶妃找她前来的重头戏。好一个下马威啊!

“本宫真是怀念在孔雀山庄的日子啊,本宫记得,那时皇上对你也是极好的。”蝶妃美眸微眯,不急不缓的开口。

“飞澜一个孤子,皇上不过是同情而已。”飞澜淡漠回答。

蝶妃笑,幽幽目光落在飞澜身上。“慕容将军不必害怕,本宫并没有其他意思,不过是……”

“蝶妃娘娘好兴致,居然约了朕的爱卿在宫中喝酒。”殿门处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温润中夹杂着点点风霜。话音落后,一道明黄缓缓步入殿中。身后跟随着怡景宫的一干宫人,各个战战兢兢的模样。

庄晓蝶一惊,慌张跪地,厉声对一干宫人道:“放肆的奴才,皇上来了怎么也不知通禀?”

“是朕不让他们通禀,本想给蝶妃一个惊喜,没想到爱妃约了慕容将军一同品酒。”君洌寒负手而立,清润眸光随意撇了眼跪在地上的慕容飞澜,又道,“看来是慕容将军不懂规矩惹怒了朕的爱妃才会被罚跪。”

“微臣知罪。”飞澜匍匐于地。

而跪在一旁的蝶妃脸上瞬间惨白,唇片颤动了几下,却未能发出声音。被撞上这样一幕,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她强作镇定,但额头已经侵出了冷汗。那抹明黄就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落在头顶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

僵持了许久后,君洌寒竟然伸臂将蝶妃从地上扶起,俊颜含笑,无一丝怒气。“爱妃平身吧。跪久伤身,朕可是会心疼的。”

庄晓蝶柔软的身体撞ru他胸膛之上,还是懵愣的,她企图勾结内臣,他竟然不动怒?帝王的心思深不可测,向来无人能揣摩。“慕容飞澜对蝶妃无理,朕罚他半年俸禄,爱妃觉得如何?”

“听凭皇上做主。”庄晓蝶吃力的挤出一抹笑。

“蝶妃醉了,扶她下去歇息吧。”君洌寒话落,宫人丝毫不敢怠慢的上前,将庄晓蝶搀入内室。

蝶妃离开后,君洌寒一挑衣摆,在桌边坐下,惬意端起案上碧玉夜光杯,置于唇边浅饮。

“皇上!”飞澜突然出声,苍白面颊染了绯红。他居然用了她的杯子。

第56章 今夜朕留下陪蝶妃

“皇上!”飞澜突然出声,苍白面颊染了绯红。他居然用了她的杯子。

君洌寒一笑,缓声道,“没想到西域进贡的琼浆玉液竟如此绵软甘甜。爱卿觉得呢?”

轻缓的语调极为暧mei,飞澜压低了头,耳根都红透了。半响后,只听他又道,“起来吧。”

飞澜顺势起身,恭敬站在一旁,跪的太久,双腿些微的麻木。

“徐福海。”君洌寒向外唤了声。片刻功夫,徐福海便快步走入。

“老奴在。”

“蝶妃娘娘不小心将双色菊摔在地上,你让内廷再选一盆送来。”君洌寒淡声吩咐。

“老奴遵旨。”

“还有,让风清扬随行将军府,为慕容将军诊治。重伤在身还敢喝酒,慕容将军不在乎自己的身子,朕只能替他在乎着。”君洌寒闲适把玩着拇指上碧玉扳指,神情慵散,语气三分认真,七分玩味。

“臣惶恐。”飞澜俯身拱手。

“行了,退下吧。”君洌寒随意拂了下衣袖,示意她退下。“顺便替朕转告风清扬,他用药让你昏迷不醒的帐,朕以后再和他算。”

飞澜沉默不语,躬身退下,刚迈出殿门,又听得殿内徐福海出声询问,“皇上是否摆驾养心殿?”

“不了,今夜朕留下陪蝶妃。”

飞澜身子一僵,片刻后,才艰难的再次迈动脚步。

出宫的马车摇摇晃晃,车轮压在官道之上,发出嘎吱的声响。飞澜疲惫的靠坐在车壁,伤口微微的刺痛着。她的脑子很乱,耳畔一直回响着蝶妃的话:本宫记得,那时皇上对你也是极好的。

好?飞澜嘲讽一笑。她一直都不曾忘记,五年前的那日,她与庄晓蝶同时落水,他选择了先救庄晓蝶,任由着她被猛流冲入下游,险些丧命。事后,他竟不曾解释半句。不久后,圣旨颁布,三皇子君洌寒迎娶庄国公之女庄晓蝶为妃。而后,三番祸乱初起,飞澜以慕容家独子的身份起兵,一呼百应。真真是讽刺啊,她出征的前一日,却是他的大婚之夜。

那一种窒息的心痛,时隔五年之久,却犹如昨日。

“在想什么?”对面,风清扬随口的问道。

飞澜睫毛轻颤几下,敛起的眸光,遮掩住一切情绪。

见她不语,风清扬唇边笑靥淡了几许,“听闻今夜皇上留宿怡景宫了。”

“嗯。”飞澜漠声应了。

“你不会还在介意五年前落水一事吧?”风清扬忽而问道。

飞澜一愣,但很快收敛情绪,又听得他道,“那日看似事发突然,却是一场惊心策划的试探。当日庄国公就隐在暗处看着,若皇上先救了你,便会失了庄氏一族的信任。皇上当时受制于人,他又能如何选择。”

“是啊,他无从选择,所以,即便飞澜当日死在激流中,亦是命数。”飞澜一声苦笑。没有人会懂得,冬日的冰流是如何冰冷刺骨,她沉入水中之时是多么恐惧。

第57章 简直是一场闹剧

“是啊,他无从选择,所以,即便飞澜当日死在激流中,亦是命数。”飞澜一声苦笑。没有人会懂得,冬日的冰流是如何冰冷刺骨,她沉入水中之时是多么恐惧。

“你不会死的,事发当日顾非凡亦在场,你那位亲亲表哥怎么会忍心不出手。飞澜,皇上要准了这一点,才会先救蝶妃,他一向不做无把握之事。”风清扬复又解释。但事隔多年,怎样的解释都变得苍白而无力。结果已无从改变。君洌寒救了庄晓蝶,娶了庄晓蝶,却弃飞澜而去。

马车一路摇晃在将军府门前停住,风清扬将一只白色瓷瓶塞在飞澜手中,“一日两次,一次三颗,温水送服。将军府我就不进了,无忧这两人再学金针刺穴,我可不想当他的小白鼠。”风清扬说完,挑开车帘跳下马车。待飞澜下车后,已经寻不到他的影子,脚下抹油,那叫一个快啊。

虽已入深夜,永河房间的灯依旧亮着,窗格倒映着无忧来回踱步的暗影。

“娘。”无忧见飞澜回来,欢快的扑入她怀中。

“终于回来了,蝶妃没有为难你吧?”永河温声询问。

“没有。”飞澜淡淡摇头,对无忧道,“早些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温书。”

无忧有短暂迟疑,褐眸一闪冽然幽光。但下一刻,扬着小脸,嘟起嘴巴撒娇道,“娘,我担忧你这么久,你亲我一下好不好?”稚嫩的→¤炫··书·¤·网←声音才符合五岁孩童的身份。

飞澜蹙眉,将他推出怀抱,“少来这套,去睡觉……”她话音未落,无忧突然拉起她的手,快速在她白皙的手背亲了一口。然后,快步跑出卧房。

飞澜一脸无奈,一旁永河掩唇而笑,道,“真是拿这孩子没办法。”

永河起身,斟了杯雨前茶递给她,随口问道,“蝶妃宣你入宫,不会只与你品酒叙旧吧?”

飞澜白皙的指尖捏着茶盖,撇过浮面的叶片,浅饮一口后,嘲弄而笑。“恩威并施,想拉拢我,却被皇上撞破。呵,简直是一场闹剧。”

“难道没说什么?”永河又问。

飞澜冷冽的眸微黯,又道,“深宫寂寞,她不过发发牢骚而已。”

永河摇头失笑,她自幼在深宫中长大,那是个怎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蝶妃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皇上未登基之前,她本是正妃,却被人在庶出的名分上做文章,才被迫屈居妃位。”

飞澜冷然的笑,“或许,那也正是皇上的意思。那个位置,他是要留给某个人的。”

永河执壶的手突然一僵,而后是微不可闻的一叹。“你都知道了?”

飞澜勾起唇角,反问道,“公主认为我该知道什么?”

永河不语,定睛瞧着她。

飞澜神色不变,缓缓道:“那女人就要回来了。”

第58章 恨又如何抵得过爱

永河不语,定睛瞧着她。

飞澜神色不变,缓缓道:“那女人就要回来了。”

永河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明眸闪过惊愕之色,片刻后,才恢复了平淡。“太后寿辰将至,宁王不日将入京,宁王妃自然随行。”

“宁王妃?”飞澜微愕。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宁王妃瑜琳曾是梁国公主,而十年前,皇上在梁国做质子,他们,曾有过一段旧情。母妃仙逝那年,他用瑜琳的腰牌归国,并带回了梁国的军事布防图,两月后,他亲率十万铁骑踏平了梁国。”

飞澜听后,久久不语。紧皱着眉心,若有所思。

永河饮了口茶,又缓缓道,“当年若非太皇太后从中作梗,如今,瑜琳才是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哪儿还轮得到庄晓蝶风光。”

长久的静默后,飞澜低声问道,“皇上带兵灭了梁国,瑜琳王妃难道对他就没有恨吗?”

“恨?恨又如何抵得过爱?”永河嘲弄的笑。

飞澜亦笑,苍白如雪的面容,依旧波澜不惊。“亦如你对表哥?”

永河顿时变了脸色,啪的一声将手中茶盏摔在桌面。“我不想提他。”她说完,僵硬起身,又丢下一句,“天色不早,你歇息吧。”

一晃月余,飞澜身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昨夜下了冬日里最大的一场雪,次日清晨,雪霁天晴朗,飞澜命人将贵妃榻搬到园子里,她靠在软榻上,看着无忧与几个附近的孩童在园中堆雪人,打雪仗。

雪光无端的晃了人眼,飞澜微弯了唇角,那一笑天然而绝美。这才是她希望无忧过的生活,无忧,无忧,她希望他的一生便是无忧无虑的,没有皇权争夺,更不会踏过层层白骨,龙椅的金黄色是用鲜血染成的,她要他的无忧永远远离。

“娘!”无忧脆生生的喊了句,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只巴掌大的雪球。飞澜一笑,翻身而起,稳稳立于一旁,雪球划过肩上狐裘披风,扬扬洒洒,飘散在寒风中。

“娘,你反应慢了半拍哦。”无忧跑过来,双手抱住她腰肢。

“胡闹!”飞澜轻斥,却丝毫没有怒意。

“主子。”逸云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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