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勾情:特工世子妃-第19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乱动,这灌木小,再动它可就支撑不住我们了。你的穴道我刚刚才给你解开,还需要一些时候你才能完全恢复力气”君墨辰伸出双臂,将云清染圈住,“乖,我们没事,我的伤还死不了。”
“什么死不死的,乌鸦嘴!”云清染不让君墨辰提“死”。
“呵呵,爱妃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迂腐了?”
居然连死字都不让他说了。
“从某个男人往自己的胸口刺一剑开始!”
到现在,云清染的脑海里还都是刚才君墨辰刺自己的画面,一颗心绷得紧紧的,“对了,你的伤……”
那样的一剑,是要人命的,怎么可能会没事呢!
“乖,我答应过你的,要陪你一起到老的,不会食言的,我刺自己的时候避开了心脏的位置,当初病得那么严重我都能自己护着心脉不让自己死,这一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的。”
君墨辰伸出手,轻轻地婆娑着云清染的脸颊,说这些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为了安慰她。
这伤的确还要不了他的命,他有能力护着自己的心脉不死,但是长久下去,他失血过多,也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等赶紧处理掉眼前的情况。
云清染的心仿佛静止了两秒钟。
君墨辰的笑容就这样深深地印在了她的心上。
她俯下身,双唇亲上了君墨辰的双唇,落下浅浅的一吻。
“墨辰,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我爱你,君墨辰之前诱哄了云清染许久都不曾说出口的三个字,云清染终于说了。
君墨辰笑了,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
然后他幽怨道,“你一定要在我们两个人随时都可能从这灌木上面掉下去,摔下山崖而死的时候说吗?”
“都说了不许你提死字了,我们从悬崖上摔下来,都能挂在这树上,证明老天爷都帮我们。”
云清染难得信了一回天命。
“我长得很像老天爷吗?”君墨辰笑问,身处险境,身上受着如此重的伤,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他竟然还能谈笑风生。
两人下落了十来米的时候君墨辰醒了,抱着云清染抓住了悬崖上面的灌木。
“染儿,相信我吗?”君墨辰侧身望了一下身下,
“要死就一起死呗。”这个问题云清染完全不需要考虑。
“你自己刚才不是还说不准提死字的。”
“仔细想想,有你这个混蛋相陪,去个黄泉路什么的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我可不舍得你陪我去下黄泉。”君墨辰双手抱紧云清染,“准备好了吗?”
“嗯。”云清染点点头,脸贴在了君墨辰的胸口上,虽然那里血迹斑斑,却让云清染感觉到由衷的安心。
君墨辰一个翻身,两人从灌木上滚下,笔直下落。
云清染闭着眼睛,听得耳边的风猎猎作响,知道他们正在以很快的速度下落。
然后,君墨辰不知道以什么为着力点,连着弹跳了好几下。
接连好几个起落之后,云清染耳边的风声不见了,双脚也接触到了坚实的地面。
然后她身前的男人身体变沉,往地上倒去,云清染使出这个时候她能够使出来的最大力气抱住君墨辰,不让他摔下去。
君墨辰身形不稳,依靠着云清染才勉勉强强站住。
他脸色惨白,一如他身体尚未康复时候的模样。
他微笑着,自我揶揄道:“完了,血流掉太多了,这回看来得吃很多才能补回来了。”
然后他抵挡不住眼皮的沉重彻底昏了过去。
★
君墨辰的这一次昏睡就比较久了。
等到君墨辰缓缓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是岩壁,洞口有阳光照射进来,他低头,看到自己胸口的伤已经被处理包扎过了。用的是云清染自己的衣服。
然后云清染用树叶盛着水进了山洞,看见君墨辰已经醒过来了,阴暗了两天的心情终于放晴。
单膝跪地,云清染将水喂进自己的嘴里,然后再凑到君墨辰的身前,将自己口中已经变得温热的水喂进君墨辰的口中。
君墨辰受宠若惊,即便两人已经做了很久的夫妻了,但是这种待遇,还是第一次享受道。
这让他不禁有些喜欢这次的受伤了。
“干嘛瞪着眼睛看着我,你受了伤,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伤员喝冷水吧。”
云清染有时候就是典型的嘴硬心软,尤其是在对君墨辰的时候,一害羞就喜欢说别扭的话,君墨辰都已经习惯了,其实呀,她担心他担心得要命呢。
“我昏迷了多久?”君墨辰笑容很甜,他现在很高兴,高兴地简直就像是在天上飞。
“两天了,我估计君杰他们在悬崖上发现景王的尸体和血迹之后应该会下来找我们,不过这悬崖有些高,四周几乎没有可以走的路,他们需要费一些时间。”
沧澜之地有些地形比较奇特,按照云清染的认知,他们应该是掉落到沧澜宫后面的山谷里了,这山谷,四周都是峭壁,想要下来很不容易。
云清染很肯定,暗卫之中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直接从上面下来的。
君墨辰乐呵地笑着,其实他们晚几天下来找他们也是没有关系的啦!
“还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我只在山谷里找到了可以给你止血的药,你需要更完善的治疗,不然感染了什么的就不好办了。”
要不是君墨辰闲着是伤员,云清染真想狠狠地敲一敲他的脑袋,让他认清自己现在是个病人。
怎么能不高兴呢,有人刚刚对他说她爱他了呢!
“染儿,刚才挂在峭壁上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话,能不能再说一遍?”君墨辰现在掉进蜜糖罐子里了。
“刚才?刚才我去外面打水了,你还昏迷着,我什么话都没有对你说过呀!”云清染明知道君墨辰说的是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
“那两天前,反正就是我们挂在峭壁上的时候你对我说的话!”
“两天前吗?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喂,小骗子,做人不能这么无赖的!”
“什么?我哪有无赖了啊!我很正经的好不好,某个混蛋男人当着我的面把剑刺进自己的胸口来刺激我幼小的心脏的事情我都没有跟他算呢!”
“你生气啦?”君墨辰小心地问道。
“生气?我干嘛生气啊?有些人是来救我的么,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啊?”
嘴上说着不生气,可云清染的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就是在生气。”君墨辰郑重指出。
“这怎么会是生气呢,我现在拿把刀对着我自己的胸口当着你的面刺下去试试,你就知道那种感觉叫不叫生气了!”云清染没好气地说道。
君墨辰一把将云清染给拉过来,按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吻得云清染都喘不过气来了才肯放开她。
“不准有那种混蛋的念头!想想都不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云清染嘟囔了一句,然后用衣袖擦了擦嘴,“好啦,我不过是发泄一下不满而已,有些人刺激我一次还不够,又刺激我第二次,我也有一颗肉做的心。”
云清染说完,站起身,不打算再和君墨辰讨论这件事情。
刚刚才站起来的云清染被君墨辰伸出来的手一拉,华丽丽地摔到地上,还好有软软的草垛接着,不然她这把骨头哦!
云清染人刚着地,有个丝毫没有伤员的自觉的男人就欺身上来了。
“你干嘛?”云清染瞪着大大的眼睛,瞅着君墨辰。
君墨辰嘴角高高地扬起,笑容灿烂无比,“你爱我,所以你为我心痛了。”
君墨辰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君墨辰伸手细细地抚摸着云清染的脸颊,目光深切地凝视着她,仿佛是要将她刻在自己记忆的最深处一般。
“那你也应该知道,当我得知你被夜桀带走的时候的心情,来不及追上你,我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到处找你,那时候的害怕你能体会到吗?所以下次,不要再让自己身处危险了知道吗?因为我会心痛的。”
云清染面色一红,的确,她刚还说他让她心痛了来着,自己好像也是半斤八两,没好到哪里去。
“为了找到我,你多久没有好好睡了?”云清染问道,她没有忘记在沧澜宫下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疲惫,他深深的眼袋。
这个问题,君墨辰并不是很想回答,担心得睡不着觉,连夜赶路根本没合过眼这种事情当着自己深爱的女人的面前说出来,好像不光荣。
“这么久的事情了,我不记得了。”君墨辰用刚才云清染用的说辞来打马虎眼。
云清染双手圈住君墨辰的腰身,仰头主动用自己的双唇贴着君墨辰的耳垂,呵着气,“墨辰,告诉我。”
君墨辰一颤,该死的!
她的这些动作对他该死的受用!
“没几天啦,就是赶路的时候跑死了几匹马而已。”君墨辰很小声地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也就是说从你接到消息到出现在我面前,中间都没有睡?我踏入沧澜之地到你出现,中间隔了六天的时间,出去鹰隼传递消息的一天,你连着五天没有睡觉?”云清染推算了一下,得出了准确的时间。
“咳咳,爱妃你是晓得的,本世子体力向来不错的,咳咳咳,所以……咳咳咳……”
“你的病已经好了,现在假装咳嗽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云清染说着,亲了君墨辰的脸颊一下,他很爱她,她知道,她都知道了。
被云清染亲了一下的君墨辰又笑了。
“染儿。”君墨辰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唤了云清染一声。
“干嘛?”
“我受伤昏迷后,你照顾我,是不是也没睡啊?”
云清染别开眼,不回答。
君墨辰单手支撑,另外一只手将云清染别开的脸掰了回来。
“染儿,我爱你。”
然后,大灰狼狼吻了身下的小白兔。
然后,山洞里时不时地传出男人女人的声音。
“混蛋,我才不爱你!”
“乖,我要听实话!”
“唔……可恶……不爱啦不爱……”
“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唔……好啦好啦,我爱你我爱你……嗯,嗯……”
“乖,我的小妖精……”
★
“看来我应该再晚一些时候下来找你们。”
第二天,东方澈出现在山洞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山洞里面正在亲热的小夫妻。
如果说除了君墨辰还有谁能从这么高的悬崖上面下来还平安无事的话,恐怕就只有东方澈了。
东方澈的武功尽得红药真传,高深难测,也不知道他与君墨辰相比,谁的武功更高一些。
见到东方澈,君墨辰很直白地说道,“既然知道还那么早下来?”
君墨辰不满自己和云清染的二人世界被外人给打扰了。
“作为伤员,你似乎不太合适说这样的话。”
东方澈的视线停留在君墨辰胸口的伤口上面。
云清染看看君墨辰,又看看东方澈,心里纳闷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盘了?怎么感觉两人像是仇家呢?
云清染不知道,这两人从来就没有对盘过。
“师兄,墨辰受了伤。”
君墨辰伤没好,很难离开这谷底。
东方澈从怀里取出金创药交给云清染。
云清染感谢地接过金创药,东方澈用的东西一向都是百里挑一的好东西,所以这金创药也一定是好货色,这一点肯定没有错。
云清染拿了金创药就要解开君墨辰的衣服给君墨辰上药,这几天她只在谷底采到了一些止血的药给君墨辰用,对他的伤口愈合帮助不大,现在有了上好的金创药,当然是要换金创药的。
君墨辰按住了云清染的手,“娘子,有人在看。”
“师兄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要,我的**只给你一个人看!”君墨辰趁着生病跟云清染卖乖。
这话听得云清染脚底一阵发麻。
“好好好,你是病人,依你就是了。”
云清染是没力气跟君墨辰纠结这个问题,然后对东方澈道,“师兄,麻烦你转过身去,我家相公害羞。”
云清染的话东方澈是一定会听的,不管有道理没道理,这是他自己奉行的原则——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
“娘子,你师兄看不到,我们可以慢慢地上药,顺便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也是没有关系的。”
君墨辰的伤其实没什么大碍了,就如他自己说的,曾经的绝症他都熬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