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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节

失身弃妃-第4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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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点已然入腹,锦儿自知时间不多,这辈子最后一场戏,她一定做足。

“席容姑娘,拜你所赐,锦儿还是第一次尝这御膳房的糕点,再加上娘娘珍藏的香料,味道果然纯美,正如姑娘所言,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肯赏脸尝一下这糕点,我家娘娘自不是小气之人,如何?”锦儿盈盈浅笑,将糕点送至席容的面前,这一刻,毒药在她的腹中已经起了作用,那种噬骨的疼痛正席卷着锦儿的全身,忍住啊,最后的一搏了,锦儿依旧微笑,眸光无害的看着席容。

一侧,纳兰盈恨至极处,锦儿这般擅作主张的大事化小,的确在她意料之外,只是皇上在此,她亦不好发怒罢了。

“既是如此,那是席容会错意了,宸妃娘娘大人大量,莫要与席容计较才是,而且因为奴婢多疑,还惊扰了圣驾,奴婢当真汗颜。”席容淡淡开口,眸光显露真诚,在安中磊面前,她故意将席容二字改换成奴婢,自有深意,事情到了这一步,锦儿已经将台阶摆在自己面前了,现在不下,怕是一会儿不好收场。

“自然不会,我们本就是好姐妹,容儿若不嫌弃,那便尝一口吧。”碍于安中磊在此,纳兰盈也不好过分嚣张,只得平白放弃这次绝好的机会。

席容微颌首间,轻接过锦儿手中的糕点,此时,锦儿的额头已然渗出汗珠。

“小姐如果一定要吃,秋红代你吃。”就在席容欲吃下糕点的这一刻,秋红猛的上前,條的抢过糕点,一口气全都塞进嘴里。

“秋红?”席容微怔间,正想为秋红的鲁莽开脱,却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脸上一阵温热。

“噗……”锦儿再也忍不住了,只觉喉头一阵腥甜,浓稠的鲜血顿时喷出来,溅在席容的脸上,殷红的鲜血有如夺命的曼珠沙华般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娘娘,你……你……你居然下毒……”这是锦儿临死前唯一的一句话,当看到纳兰盈身子抖如筛糠,脸色惨白如纸日时,锦儿的唇角抹过一丝满意的弧度,纵是席容没死,可她的目的确达到了,死的值了,值了,她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在黄泉路上看到纳兰盈,她等着。

“怎么会这样?锦儿,你……你别吓我,我没有下毒,真的没有。”纳兰盈的脑子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让她颓然堆在地上,整个身子不停的颤抖。

看着锦儿的身子,如断了翅的蝴蝶般砰然倒在地上,席容如梦初醒,惊恐的眸光转向秋红。

糕点有毒?当席容反应过来的时候,秋红的身子已然开始痉…挛,煞白的脸如纸般顺间失色。

“秋红,你不要有事,求求你,不要有事啊?来人,快叫御医,快啊!”席容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将秋红紧紧的揽在怀里,噙满泪水的眸子闪出惊骇的光芒,不可以,她不可以失去秋红的。

“小姐,我好舍不得你啊,好舍不得……”额头冷汗淋漓,秋红的身子如风中芦苇般瑟瑟发抖,全身的疼痛让忍不住的蜷缩缩着身子,紧紧倚在席容的怀里。

泪,滚滚而落,钻心的疼痛席卷着席容每根神经。

“来人,把上官谨给联叫来。”看着已然没有气息的锦儿和奄奄一息的秋红,安中磊陡然起身,几乎咆哮着开口,一股愤怒的火焰充斥着他整个身体,如果那糕点是席容吃了,不敢想!只是那么一想,已经让安中磊的心痛的无以加复。

“皇上,我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臣妾冤枉啊,那糕点……”纳兰盈见安中磊起身,登时匍匐至其身前,双手紧拽着那身龙袍,眼神恐惧中透着委屈和惊吓。

“滚开!”寒蛰的声音阴森骇人,安中磊冷眸暴睁,一个巴掌狠甩出去,纳兰盈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到几米开外,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猛吐出一口鲜血。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赫然出现在正厅门口,轻衣翩芊,墨发飞扬,人若嫡仙。≮我们备用网址:www。99down。net≯

“上官先生,上官先生你快来救救秋红啊,秋红别怕,有上官先生在,你不会有事,不会……”在看到上官谨的那以刻,席容的浸满泪水的眸底忽然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见此情景,上官谨一刻也没有怠慢,條的抬脚直奔到席容的身边,他甚至没有在意安中磊的存在。

“怎么样?秋红她……”席容紧紧的揽着秋红,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氤氲着客气的眸子闪烁着莫大的企盼。

“对不起,太迟了,秋红她……”看着心痛欲绝的席容,上官谨当真不忍再说下去,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顺间压迫在席容的胸口,心中的悲恸,像缠绕在心间的带刺蔓藤,紧紧钳固,稍一挣扎,就痛得无法呼吸,席容隐忍着,任由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摔成一地破碎的琉璃。

“噗……”猛地, ; Y 。T席容突然感觉到一股腥咸的感觉蕴于喉间,浓稠的鲜血噗了出来,染红了她苍白的唇瓣。

“容儿。”

席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应声倒在上官谨的怀里。

这一刻来的太快了,就在上官谨欲揽起席容的时候,安中磊已然快一步将席容横抱在怀里。

“容儿怎么会这样?”沙哑的嗓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动,安中磊痛苦凝望着怀中的女子,眉目间仿佛凝结一层薄冰,蓦地,深邃的眸光狠瞪向上官谨,她分明没吃糕点,怎会吐血?

“怎么你还会在乎她么?”上官谨面容冷沉,眼中掠过一道凛然的光芒,清冷的声音竟蕴含一丝责备。

“上官谨!”安中磊的神情陡然硬,面色冷如寒冰,黝黑的瞳仁夹杂着妒忌和愤怒的怒火射向上官谨。

“席容不过是气血攻心暂时昏厥,并无大碍,皇上若不愿假手于人,便请皇上即可送席容回房休息。”上官谨面色沉稳,眸光波澜不惊,心底,却似被人狠揪了一下,隐隐作痛。

“这里交给你了。”怔了很久,安中磊突然丢下这句话,怀抱着席容转身离开。

看着安中磊的背影淡出自己的视线,上官谨的嘴角不禁抹过一丝苦涩。

“秋红,秋红!”一侧,绣娘早已泣不成声,秋红的身体渐渐发凉,她只是离开一会儿,怎会是这样的结果啊?

“绣娘,到底怎么回事?秋红是中了剧毒,还有这位姑娘,她们到底吃了什么?”上官谨眸光激滟,隐了心底所有的情愫,质疑着开口。

“我……我没有下毒,真的没有,皇上,臣妾冤枉啊!”末等绣娘回应,被安中磊甩在一侧的纳兰盈眸光空洞,口吐鲜血,朱唇颤抖的重复着她的委屈和冤枉。

“应该是这糕点的问题。”绣娘不敢确定,狐疑的看着桌面上的糕点,糕点里有毒?

上官谨纠眉微凛,转尔走向桌面,将怀中银针刺向糕点,果然,银针顺间变黑,这糕点果然有毒。

“真的有毒,怎么会这样?秋红说的没错,这糕点真的有毒,纳兰盈,你好狠的心啊,你还秋红命来!”绣娘惊恐的看着上官谨手中骤然变黑的银针,心,仿佛被万条细线紧紧缠绕,很痛,却找不到根源,若不是秋红坚持,席容怕早就气绝当场了。

想到此,绣娘轻放下秋红,发狂般冲向纳兰盈,扬起玉手,猛的煽向纳兰盈,这是绣娘第一次出手打人,可就算将纳兰盈活活打死,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绣娘,别这样,这件事皇上会处理,你现在就算打死她,秋红也活不过来了。”上官谨狠噎了下喉咙,将眸光嗜血的绣娘扯离纳兰盈,自私的说,他的心何不后怕,他知道,这些糕点本是送给席容的。

番外结局中  安中杰夭逝黄泉路

夜色如墨,寒凉如水,肆虐了一天的狂风渐渐平息下来,雪,撕破了夜的寂静,跌跌撞撞的落在地上,悄无声息,这个冬天的雪似乎来的勤了些。

厢房内,炉中香烟袅袅,整个屋子弥漫着沁人肺腑的淡香,床榻上,那抹身影如孤叶飘零般躺在那里,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寒风夹杂着渗人的寒气自半掩的窗户透进来,轻吹过席容的苍白的脸颊,安中磊下意识起身,略带薄茧的手伸向席容胸前的锦被,将其向上轻扯了两下,而后掖紧。

回坐到床边,安中磊颓然的倚着床栏,浓眉紧皱,面色说不出的憔悴,空荡的心,回忆着过往。

“中磊,你说这一胎会是小皇子么?”席容旷世姿颜的面容上透着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什么,朕都喜欢,容儿,我爱你。”

“不要,会伤到孩子的。”席容羞涩开口时,却被安中磊欺压在了身下。

“容儿,朕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

昨日欢愉依旧,誓言言扰在耳,可如今,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回忆中的女子却成了可以陷害鞭笞的女婢,安中磊忽然捂住胸口,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痛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想找到这痛的根源,却只有四个字,无可奈何。

“时辰不早了,皇上该不会是打算在这里过夜吧?”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安中磊没有回头,便已猜出身后之人的身份,这皇宫乃至整个北越,敢跟自己这般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逍遥神医上官谨了。

“她为什么还没醒?”安中磊冷冷开口,自不理会上官谨的问题。

“许是怕睁开眼会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吧。”上官谨淡淡开口,眸底闪出一抹嘲笑之色。

“上官谨,朕已经忍你很久了,别以为有先皇的免死金牌,朕便不敢动你!”安中磊的神情渐渐浮现一抹怒色,声音冰冷异常。

“是么,皇上或许不知,那金牌已经被在下弄丢好多年了。”上官谨薄唇微抿,不以为然。

“你……”安中磊本欲发怒,却还是硬忍了下来。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安中磊的眸光再度转到席容惨白如纸的面颊上,幽幽开口。

“糕点有毒,且是剧毒!”上官谨肃然道,缓身坐在桌边,径自倒了杯清茶,眸光轻抬间,正看到静躺在床榻上的身影,心,莫名揪痛。

凤栖宫。

“娘娘时辰差不多了,奴婢吩咐御膳房备些糕点过来?”辰时已过,明月按着平时的规矩请示着开口。

“不需要,今晚皇上不会来,明月,你确定那糕点席容没有食用?”楚蝶衣紧了下手中丝线,艳红的指甲巧妙划过,丝线脱离绣帕,这对鸳鸯可终是绣完了。

“奴婢确定,听李公公的意思,锦儿在咽下一口之后便要席容卖宸妃一个面子,只是秋红抢先一步将糕点吞了下去,席容才算捡回一性命。”如果明月没有记错,这已经识主子第三次质疑了。

“那就好,明月,我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垂,掩饰了眸底一闪而逝的幽芒 ;心,微有震颤,微有酸楚,却夹杂着彻骨的恨意。

“回娘娘,奴婢倒也听到一些消息,近日来北越边境极不太平,皇上已派安将军前区督战,最快也得半个月才会回来,不过……”明月微有蹙眉,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楚蝶衣侧眸看向明月,眸光骤敛。

“传言皇上与安将军在朝堂上意见出现分歧,这一次皇上只让安将军带三百骑兵赶往边境,这人数似乎少了些!”明月据实回禀。

“为什么?”楚蝶衣狐疑看向明月。

“因为驻守北越过境的大将军窦靖之子窦涧,当年因为违反军纪而被安将军亲手斩杀,弑子之仇,窦靖怕是没那么容易忘。”明月点到为止自不多言,有些话,不敢在后宫流传出去的,这点明月清楚且极为谨慎。

“是这样?行了,明月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事我自会叫你。”楚蝶衣樱唇微启,嘴角扯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待明月离开,楚蝶衣幽眸骤然凛冽,安中杰,你不能死在别人手里,只可以在我的报复下痛不欲生,这是你欠我的。

自清风苑出来,安中磊果然如楚蝶衣所料,没有选择凤栖宫,而是独自回到御书房。

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的映照在那张峻冷的容颜上,安中磊微眯双眸,目光空洞的盯着那于风中摇曳的烛火,脑子里满是席容撕心裂肺的哀嚎,心底,换划过一丝悔意,这是安中磊在伤害席容之后,第一次感觉到后悔。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叩门声自御书房侧面的墙壁传出,打断了安中磊的思绪。

安中磊闻声敛眸,手指轻拨间,侧墙处忽然发出吱吱的声响,暗门开启,一抹矫健挺拔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安中磊面前。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安中磊剑眉微凛,眸光深邃如墨,整个身体散发着森冷的寒意。

“回皇上,属下已经按着皇上的旨意做了周密安排,只要窦靖有谋反行动,必会万劫不复,如果皇上想借此机会铲除安中杰,也不无可能。”自暗门走出的男子恭敬立于龙案一侧,声音清冷,波澜不惊。

房内灯光闪烁,照得男子剑眉如峰,利目如月夜寒江,透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即便垂眸只露出单张脸,却依旧难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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