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弃妃-第3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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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室内,傅廷已经剥去傅蓉的衣裳,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肥胖油腻的双手,在她身体上尽情揉捏扭拧。
傅蓉知道自己今天再逃不过,这畜生只要一天得不到自己,便一天不会善罢甘休。也罢,反正这身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就算多一次,也不至于让外人察觉,还不如早些完事儿,逃脱这场噩梦。如此想着,她咬住牙敞开了。。。傅廷立即压了上去。。。
可傅蓉却在此刻大惊失色。为何会这样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这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进过。顾不得羞耻,她猛地推开傅廷坐起,看向自己的腿间,顿时目瞪口呆哪里有血珠渗出。”
傅廷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急吼吼的推倒她又压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往她身体里挤。
她却是呆呆地望着帐顶,怎么也想不通,她和彦祖,分明欢爱过不止一回,为何今日,自己仍然有如处子。
身上那个禽兽还在不停粗喘狠撞,她的眼神,却空洞茫然似失了魂魄。
而窗外,有个身影,悄悄隐没,走至远处,才轻轻长长地,发出一声叹息。。。。
没过太久,傅廷终敌不过年老体衰,败下阵来,不甘心地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阵,到底还是怕被人发现,起身穿衣,不发他眼神落到那点点血迹上,手慢了下来,紧张地回头问傅蓉这是怎么回事。
傅蓉却闭着眼睛,只淡淡答道,是由于自己月事刚走,所以回潮。
傅廷这才放下心,又在她胸口抓了两把,才洋洋自得的出了内室。
傅蓉蜷起身体,翻身向里,泪终于留了下来。她死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初次是毁在这畜生手中。不,一定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给了皇上,是皇上。
当小兰进来,告诉她傅廷已走,她没有回头,声音嘶哑地吩咐备水沐浴,顿了顿,又叮嘱不要让她母亲进来。
小兰噙着泪应声,正待转身出去,却听见身后,傅母失声痛哭。
傅蓉慌忙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坐起来,安慰母亲:“娘。。。我没事。。。真没事。。。”
傅母跑过来,跌坐在床边,握紧了拳头,不住地击打自己的头:“都是娘没用。。。拖累了你。。。。”
“不,这是我的命,不怪娘。”傅蓉流着泪拉下她的手,抱住了她,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恨:“等我登上贵妃之位,一定会想办法杀了那个东西,为我们娘俩报仇。”
母女二人紧紧相拥,只盼着能真的有那样扬眉吐气的一天。。。。。
傅廷既然已得尽便宜,办事自然会更卖力。第二日早朝,便定下三日之后,举行册封大典。
当天彦祖下了早朝,没有回御书房,而是直接去了席容宫中。本来还在考虑要怎样将这件事告诉她,棵宫女却说她还未起身。
彦祖进了内室,果然见她在被窝里缩成小小的一团,正在酣睡。
最近她似乎精神越来越困顿,晚上他回来时,总见她在灯下打盹,早上起来为他更衣上朝之后,便又爬回床上睡回笼觉。这后宫里的风雨倒像是与她无关,她依然安之若素。
“容儿,你这个懒丫头。”他坐到床边,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她。
她在梦中还嫌不耐烦,竟将被子整个罩到头上,躲到里面继续睡。
彦祖无语,掀开被子也钻进去。带进来的凉风让她哆嗦了一下,立刻循着温暖,钻进他的怀里。
“你倒会找好去处。”他好笑的在她臀上轻拍一记。
她不满地哼哼,又往更深处钻。
他被她惹得心痒难忍,不由伸手去握她的柔峰,竟发现似乎比以往更丰满高耸。心中越发难耐,他的手自衣襟下摆探了进去,刚捏住那颗鲜润的樱桃,她就呻吟了一声。
彦祖的唇,直缠上她的,指尖不停挑逗。
席容被撩拨得醒转,不满的咕嘟,怨他扰她安眠。但身体又似乎格外敏感,尤其是被他我在手中的莹润,这些日子本就涨的厉害,现在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觉得疼痛。
“不要摸那里。”她喘息着去扯他的手。
可他的手撒开了,唇又立刻覆上了。
“不要。”她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挣扎,他的手却扯下了她的亵裤,低笑:“你明明想要。”
“不。。。”她的声音已经有些破碎,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似乎空虚的格外厉害,想要他立刻进去填满。
“容儿,你真的越来越诱人了。”已经彻底被他变成了艳饶之地,他对自己的成就,很满意。
他的调戏让她羞; Y。红了脸,伸手掐了他一把。
他却舒服地低叹一声,竟无耻地将她的手拉至自己胸口的红豆处,要她继续掐。
这个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她恼极,向后想要退开。
他佯装放过她,任她挪动身体,却突然猛地挺身。。。。。
她忍不住尖叫一声,抱紧了他的肩膀。
她渐渐忘了一切,吟哦如爱歌,高低伏不断。。。。
傅蓉刚一踏进这宫中外厅,便听见了这隐隐约约的声响,顿时浑身冰冷,下一刻,却又似全身的热血,俱冲到头顶,气恨难忍。他和那个女人,居然大白天的就如此缠绵。
“姐姐。。。是和皇上。。。。在里面么?”她强忍住怒火,憋紫了脸色强笑着问道。
身边的宫女点点头称是。
方才将她轻易放进来,她们也未必没有故意的含义,毕竟傅蓉来找他们主子显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让她怄气,也是活该。
傅蓉的胸脯起伏一阵,最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扯了扯嘴角:“那我现在这里等。”她也不肯就这样示弱。
宫女们暗自撇了撇嘴,也无人进去通报,就让她坐着干等。。。。
待彦祖尽兴,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她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席容,邪魅地笑:“小东西,你现在真是熟透的蜜桃,咬一口便尽是甜汁。”
席容已无力回嘴,只拿白眼翻他。
“起来,不能成天睡,我带你去院子里走走。”彦祖拉她。
“不要,懒得动。”她撅嘴,又往被子里钻。却被他抱起,强行给她穿衣服:“我们去赏梅。”他总觉得,梅花和她的气质极为相合。
“又是赏梅。”她嘟嘴,想起傅蓉,却没料到傅蓉此刻居然就坐在他们门外。
半哄半逼,彦祖终于还是给她穿戴整齐,把她拖下了床。可一出内室,看见大厅中的傅蓉,两人俱是一怔。
“蓉儿怎么来了?”彦祖先反应过来,朗声而笑。
席容却在听见这一声蓉儿时,身体一僵。他对她,居然叫的这般亲昵。
“蓉儿今日在宫中百无聊赖,听说园中那株粉色的梅花也开了,特意过来邀姐姐一同去赏。”傅蓉自然不敢说,她是得知典礼的日子定下了,再次来刺激席容的。
自昨天那件事之后,她就越来越不安,总希望有什么能证明,彦祖是真的宠她,她迫切希望看一眼,席容黯然的模样,那也能使她畅快。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疯狂很傻,可是她的心,现在极度虚弱,她害怕,自己看到的,得到的,都是梦幻,一转眼,便会破灭。
“朕和你的皇后姐姐,也正打算去赏梅呢,既然来了,干脆一道去吧。”彦祖笑呵呵的答道。
傅蓉立刻不失时机地上前,挽住他的另一只手。
席容却在这个时候,轻轻松开了彦祖的手,往旁边一小步,笑笑:“皇上,臣妾本来就体乏不想出门,既然有妹妹作陪,不如你们去吧。”
彦祖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却只伸手握了握她的肩头:“也好,那你便回去再躺会儿。”
傅蓉见此情景,原本的郁结散去了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甜蜜:“那姐姐好好歇着罢,蓉儿陪陛下去赏花。”
席容淡笑着点了点头。
彦祖和傅蓉双双离开,席容正要返回内室,身边的宫女忍不住开口:“娘娘,您不能这么纵容傅昭仪,她都已经升贵妃了,以后只怕。。。。”
她转过头,眼神一沉,那宫女立刻不敢再说话,
席容进了里屋,发现一室情欲的味道,似还未消。脑中响起那一声温柔的“蓉儿”,还有他们手挽手离开的背影。
心中还是难免疼痛,她苦笑,叫人进来,换了被褥,才又重新躺上去,昏沉入梦。。。。。
儿那一边,傅蓉由初时的挽手,到后来已经靠进了彦祖怀里,头发上浓郁的香味,直冲彦祖鼻尖,让他微微皱眉。
傅蓉却是自顾自地撒娇,丝毫未察:“皇上,一会儿赏完梅,去秋玉殿好么?”
她仍然很不服气方才彦祖与席容的亲热。
但彦祖只是轻佻地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颊,低声调笑:“你知道,男人在刚做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很难尽兴,还是晚上吧。”
他知道方才的动静,傅蓉一定听到了,也不避讳。
傅蓉果然变色,却又马上强笑着掩饰:“皇上对姐姐的好,真是让人羡慕。”
“朕对蓉儿不好么,嗯?”彦祖抬起她的下巴,对她眨眼。
傅蓉的心瞬间酥了,娇声叫了句“皇上”,便闭上眼微嘟起唇,想要他亲吻。
彦祖的眼中瞬间划过强烈的厌恶,然后目光往某处一扫。
傅蓉只感到彦祖的呼吸越来越近,心若鹿撞。
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皇上,李大人正在御书房等你,说有要事禀报。”
傅蓉气得立刻睁眼,看向身后的人,可那人低头垂目,并不与她对视。
彦祖却及时松开傅蓉,整了整衣服,然后对她一笑:“朕晚上去你那,魅魅,先送贵妃回去。”
随即他便先走了,留下傅蓉,怒瞪眼前这个坏自己好事的人。
“娘娘,奴才送你回秋玉殿吧。”魅魅依旧低着头,躬身站在一旁。
“不必。”傅蓉恨恨的一甩袖,带着小兰离开。
一直到她们快要走出那园子,魅魅才抬起眸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而彦祖回到御书房不久,李玉居然真的来了。今日的他,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彦祖问道。
“最近发现些异常的动向。”李玉上跟前低语了两句。彦祖顿时一怔,立刻问:“那人的来头,到底查出来没?”
李玉摇头:“说来也怪,以往查任何人,都多少会有线索,偏偏是他,身世背景一无所知。”
越是这样的人,越危险,彦祖皱紧了眉:“她这次回天楚,究竟想做什么?”
“还不清楚。”李玉叹气,随后又禀:“但是前几日,蒋崇曾与他在城北会面。”
“哦?”彦祖沉吟。
蒋崇目前最在意的事必定是傅蓉封妃。
李玉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们必是想除掉傅蓉,但是现在,不清楚他们究竟要用何方法杀人。”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九章 身孕
彦祖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加强防备,但不要妨碍他们动手,随机应变。”
李玉点头称是,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太上皇最近似乎热衷于绘画。”
“是不是画兰花?”彦祖冷笑。
“最初几天是,现在开始画人像。”李玉犹豫了一下,又补充:“很像当初揭了面具的皇后娘娘”
彦祖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居然还断了心思。”语气中,俨然已杀意 ??N 深重。
“陛下,如今是多事之秋,不能轻举妄动。”李玉见状,立刻提醒。
“我知道。”彦祖闭了闭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那东西呢,有着落了吗?”
李玉叹气:“他现在,只是一径疯傻,多余的话,从来不说。”
“你还得进一步接近他。”彦祖吩咐:“他对你的疑心,必还未完全解除。”
李玉会意而去。
彦祖却在他去之后,心中隐隐不安。
那个神秘归来的人,究竟是谁?他总感觉,那人的矛头,一直对准自己……
三天后,但是傅廷为傅蓉所选的吉日。
席容仍是早早起身,妆点完毕,便准备出门。
魑魅出现在门口:“娘娘,陛下说天寒风冷,你不用亲自去。”
席容却笑笑,指了指宫妇手中的木盒:“那怎么行?我需将金钗送去。”
“那了不必……”魑魅还想劝解,她去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魑魅终于还是让了,叹息一声,让她出门,自己却亦步亦趋地跟上。
彦祖本是担心今日蒋崇他们会在祭台上动手,怕连累了席容,可就算是他,也知道依席容的性子,根本拦不住。
一行人到了祭台下方,席容抬头,仰望高高的去梯,目光中,带着些许怅然。这几晚,彦祖都再没回来歇息,也不知是在御书房还是……去了秋玉殿。
收起心中杂念,她从宫女手中的木盒,取出金钗,踏上那去梯。
魑魅在下面紧张地盯着,全身绷紧,生怕会突然出意外。所幸,一直到席容登上祭台,也并未见异样。
席容站在高处眺望,只见整座巍峨都城,都仿佛笼罩在灰暗阴云之下,让人觉得压抑。
高处,始终寒凉,她在心中喟叹。就算至今,她仍在有当初的愿望。若是,她只做个平凡的女子,有平凡的幸福该多好。无奈,她爱上的,是个注定不平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