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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节

失身弃妃-第3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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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损伤嘛。”

冯耀威恨得暗自咬牙,面上却只能恭敬地笑:“许是臣的马车隔得远,所以受得冲力较轻,要是陛下和殿下不嫌弃,就请先暂时受些委屈,乘臣的车子回宫吧。”

彦祖也不推辞,笑了笑地道了声谢,就直接将席容一把抱起,走向那车子,周围的人都瞠目结舌,只能假装看不见这暧昧的一幕。而彦祖走了两步,像是察觉到此举有损女皇威仪,又特地回过头来解释:“我家娘子腿软了,站不住,只好让我抱着走。”

纯属越描越黑,旁人也只好跟着干笑。反倒是他怀里的席容,自始至终,都垂着眼睑,面无表情,十分之淡定。上了马车,待四周帐幔放下,彦祖的手,挑开她脸上的珠帘,语带戏谑:“看来你已经习惯跟我亲热了。”

席容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我不习惯,你就不‘亲热’了么?”

“那我当然舍不得。”他嘿嘿一笑,拇指和食指,轻捻她的下巴,眼神似流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席容也不说话,只是平静地望着他。

他有些惊讶:“你不恨我了?”

“你刚才救了我。”

“所以恩怨相抵?”

她再不答,只是推开他的手,坐直了身体。

彦祖眨了眨眼,又缠了上来,将她抵在马车一角,硬霸进怀里:“不行,这么算我太吃亏,我救了你的命,你得还我一辈子。”

“一辈子”,每次听见这个词,席容都会心中剧痛。一生太久太漫长,今夕许的话,明朝便成空。所以,真不如做个无心无情之人,随遇而安。马车徐徐前行,席容仍然被彦祖抱着,她也懒得再挣扎,只是任凭他怎么调戏,眸子都似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纹。

彦祖到最后,挫败地把脸埋在她肩头嘟囔:“你就算是骂我,也比不理我好嘛。”

席容依旧不言不语,从随风浮动的帐幔边缘,看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峦。忽然,急促的马蹄声,从远而近,伴随着冯绍焦灼的声音:“容……保护好陛下了么?”他的话,分明是硬生生地转了个弯,但是在场之人,恐怕只有席容和彦祖二人才明白。

有人告诉他,陛下正在王爷的马车里,他立刻过来,竟再顾不得许多,直接挑开了帘子。两相凝望的那一刻,担忧,欣慰,痛楚,悔恨,他万般复杂的眼神,已经掩不住他内心的秘密。“我来晚了……对不起。”他的这一句道歉,包含的痛和悔,重若千钧。

在旁人看来,他不过是因为救驾来迟,却不知,他最恨的,是自己居然亲手将所爱之人,一步步推到今日这种境地。在真相揭开的那一刻,他也如当初的冯野,近乎崩溃。在她孤立无援的时候,自己近在咫尺,却一无所知,和所有人一样,冷落她,误解她,抛弃她。最荒唐的是,竟然为她和彦祖的联姻,推波助澜。

他对她,多么残忍。

“朕没事。”她先移开了目光,淡然应道。

冯绍一怔,手终于慢慢松开,帘子在他眼前悠然滑落,察觉到其他人的目光,都积聚在自己身上,他勒马缓行,恪守君臣之礼……

回到宫中,冯耀威在席容面前大加保证,说自己一定会尽快查清今日遇刺之事,她只是笑笑,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是哪个倒霉的人,被推出来做替罪羊。冯耀威告退,冯绍却说还有其他事禀报,留了下来。

冯耀威在转身之时,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当殿中只剩下他们三人,冯绍的眼神,首先投向了彦祖,眸中冷光慑人。

彦祖扯扯嘴角,站了起来,吊儿郎当地在席容脸上摸了一把:“既然你们君臣有要事相商,我就先回房里避避嫌,娘子你忙完了就赶紧来哦,别让为夫等急了。”

席容不做声,冯绍攥在身侧的手,却可见青筋突起,似在极力隐忍着怒意。

彦祖毫无所谓,甚至还故意从冯绍面前经过,眼风斜扫,飘然而去……

晌午的阳光,自门口泄进来,将殿中央跪着的人,拉成长而寂寞的影子,许久,他方才低哑地叫出那个名字:“容忍。”

席容执在茶碗边缘的指尖,极轻微地一颤,却似没听见般,继续品茗。

半晌过去了,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再未开口。而她,在喝完那半盏茶之后,站了起来:“朕今日很累,若无事禀告,就退下吧。”语毕便转身而去。

急切之下,他竟跪行两步上前,握住了她的衣袂,仰望珠帘下若隐若现的玉颜:“容忍,你……”

“容忍不是已经死了吗?”她默然反问,自高处睥睨着他,一字一顿,清晰明了:“这世上,早已没有容忍,谁都莫再臆想。”转眼间,伊人影远,那一抹萦绕在鼻尖的幽香,渐渐淡至无痕,仿若时常做的那个梦。只是这一次的梦醒,比哪一次都痛……

席容回到房中,彦祖果真在床上等她,一见她就笑着招手:“娘子快过来夫君抱抱。”

她并未理睬,径自做到妆台前,取下凤冠,轻轻抽下束发的金簪,青丝如至柔之水,流泻在肩头。

接下来彦祖自镜中,看见她居然一颗颗解开胸前的衣扣,不禁愕然笑问:“你要做什么?”

“午睡。”席容简单地丢出两个字,脱了外衫,只着雪白的中衣,走向床边。

一向孟浪的彦祖,此刻竟也有些无措。

而她眼中似根本没有他一般,从另一头上床,躺到里侧,合上眼睛。

他怔了一会儿,也挨着她躺下,去搂她的腰,她丝毫未闪躲。他呆了呆,又试探地将指尖微微滑入她的衣襟,她还是没有反应。

他缩回了手,眨眨眼:“你这是……自暴自弃?”

“不是你让我不要跟命运抗争么?”她凉凉地用他的话堵回去。

他一时被她呛得哑口无言,最后讪讪地笑着告饶:“好好好,你睡,我不闹你了。”

没过多久,身边竟然真的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彦祖侧过身去看了她半晌,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轻笑:“小东西,你有时候还真可爱。”

大约是正午闷热,睡到一半,她居然把被子踢了,整个人像个小虾米似 ?   ;T的,贴着阴凉的墙。彦祖失笑,把她拉过来,重新盖好被子。她在梦中挣扎着想再次踢掉,却又被他裹得动不了,不满地皱眉撇嘴。

他不由得轻点她的唇角,随后又忽然惊觉,自己竟对她如此宠溺,抿紧了唇翻身向外沉思……

彦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已很多年,没有这样在自然状态下入睡过。醒来的时候,她已不在床上,空荡荡的枕边,让他第一次,心中升起怅然。翻身下床,他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走进外间的小花厅,见她正斜倚在躺椅上看书,听见声响,也只是抬起眼,淡淡地瞟了瞟他,目光便又回到了书页之上。

“在看什么?”他走过去看,发现竟是《战国策》。

“呵,开始学习帝王之道了?”他调侃。

“只是觉得里面的故事有趣。”她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他的手指,绕着她垂在椅侧的发丝:“你似乎……真的想通了……”

她不答,自顾自地翻完半卷,才抬眸看他:“还有什么好看的书 ?'99down'我以前,读的大多是些女经,枯燥乏味。”

彦祖凝视了她片刻,笑着牵起她的手:“我带你去御书房找。”

那天,他给她找了很多书,无论是治国方略,还是天文地理,她都来者不拒。一直看到深夜,才以手掩口,小小地打了呵欠。

“困了?”他拍拍他的头顶:“那就明日再用功。”

“我不是用功,是无聊。”她将手中的书卷扔下,揉着眼睛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失身弃妃 第四百四十九章 江山美人

彦祖站在案边,望着她微微苦笑。

她现在,是不是在逼着自己没心没肺,因为这样,就不会痛。接下来的两天,席容一直都是这般,成日就是安安静静看书,困极便睡,仿佛心真的被掏空了,往事都已经不再。这样的她,反而让身边的人,心情更沉重。

当冯耀威带着冯绍,进宫来复命,说祭祖时行刺之人已抓获,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既没问是谁,也没说该如何处置。

冯耀威的眼中升起些疑虑,一旁的冯绍,立刻替她掩饰:“臣会依照上次陛下所吩咐的做。”

席容不置可否地望了他一眼,便挥手让他们告退,自己转身又回了花厅。

出了殿门,冯耀威皱着眉问冯绍:“什么上次?”

“就是遇刺回宫之后,我禀告完其他事宜,陛下曾下令,此次抓获刺客,务必严惩,以做放尤。”冯绍编了借口圆谎。

冯耀威没有再追问,话锋一转,充满警告:“记住自己的身份使命,莫要将儿女私情看得太重,你大哥这次,让我十分失望!”

“是。”冯绍垂首应道,眼底却飞快地滑过一抹痛楚……

那天晚上,市井深处某个极为隐蔽的客找的天字一号房内,有白衣似雪的男子,正临窗独酌,在门开的一刹那,他的手猛地一紧,酒杯应声而碎。

“见到我这么激动吗?”外面的人尚未进来,谑笑声已先传至跟前。

桌边的人缓缓抬起头来,眼中蕴含着杀意。

“为了她吗?”来人泰然自若地坐到他对面。

“你明知她不是凤歌,当初为何要这么做?”他的声音,森冷之极。

来人自顾自地为自己倒了杯酒,送至唇边轻抿,凤眸微眯:“正因为她不是凤歌,我才要她。”转了转手中的杯手,他望住对面的男子,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她的滋味,真是绝妙,只要尝过,就忘不了。”

顿时,方才握在那人手中的酒杯碎片,疾射而出。

这一边的人侧身避过,朗声大笑:“冯绍,你真的只要美人,不要江山了么?”

彦祖的这一句话,让冯绍一怔,随后慢慢地重新平静下来,唱了口酒,才抬眸看向对座的人:“你当初是怎么知道的?”

“我正好亲眼看见,死了的‘容忍’,深更半夜从墓中复活。”彦祖勾了勾唇角,放肆地指着他大笑:“想你们两兄弟,当时居然还悲痛欲绝……”

“然后呢?”冯绍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眼神阴冷。

“然后么,我就托她的福,掌握了你们王朝最灵敏的消息网。”彦祖挑了挑眉,将一粒花生米,丢入自己口中:“你们大概,真的小瞧了凤歌,就连你的身边,也一样有她的人。所有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线,当然,现在也瞒不住我。”

冯绍握着酒杯的手,骤然紧了两分,但没有说话。

“冯野已经回冯城了吧?”彦祖笑笑,又为自己斟了杯酒:“冯耀威这个人,这一点倒真是聪明,血腥肮脏的事,永远由你去做,好让冯野将来,干干净净地接过这江山。”

冯绍的眼中,划过一道冷芒:“那也要他,有命活到那一天。”

彦祖举起杯,与他相碰,二人一饮而尽,其中的含义,尽在不言中。

酒过几巡,照例是彦祖先离开,走到门边,他又回过身来:“忘了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若是凤歌和容忍之间,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冯绍愣住。

“初六的花会上,凤歌会对容忍动手。”彦祖的嘴角翘了翘:“还有三天,你应该可以想清楚我问题的答案吧。”

彦祖走了,冯绍转头,望着天边那一弯残月许久,长叹出声……

而那天夜里,当彦祖回到宫中,席容已入眠。昏黄的烛光,映着她恬静的睡颜,让人心生安详。有这样一个女子,能每天安然地呆在自己身边,也很好。这条暗夜中的路,他已独自走得太久,真的也同样需要,有人陪伴。

悄然上床,他将她拉入怀中,她发间的幽香,让他闭起了眼,唇抵在她光洁的额上,轻逸出几个字:“我选你,毋庸置疑。”

第二天请晨席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彦祖怀里,脸贴着脸,他的手指,还绕着一缕她的发丝。轻轻将头发抽出来;她坐起身,望着窗外明亮的阳光,眼神静而空茫。如今,从日出,到日落,就这么过完一天,又一天。

或许真的,无欲,无求,便能无痛,无憾。若是她生命中的所有期待,都注定变成绝望。那么她什么都不要了,可以吗?不瞻望前方,也不回首来时路,就这样木然地过下去,走到哪步算哪步。是不是至少,可以不用再为谁流泪。唇边绽开一抹凄凉的笑,她打算下床,却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得重新躺倒。

彦祖翻身压住她:“不要难过。”

“我没难过。”她闭上眼睛,不和他对视。

下一刻,有温柔的吻,落在她唇上:“我说过,我会对你好。”

她不语,只是侧过脸去,躲避他的吻。

他并未硬追过去,暖暖热热的呼吸,拂在地的耳边:“看你最近这么听话,今天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她依旧不。   。 作声。

“你一定会喜欢。”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曾经和冯野之间相似的一幕,乍然出现在她脑海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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