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修真女-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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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卉笑了笑,道:“还是别还的太早,过一会儿要后悔的。这是固本丹不假,但里面却有我封印的一道仙灵气,对修炼很有好处。好了,话已至此,你如果不想要我就收回便是。”
云翼神君露出惊异的眼神,再把固本丹放在鼻尖嗅去,果然有一种奇异的灵气进入肺腑,说不出的舒畅。他怔了怔,急忙把固本丹郑重的收好。
天河神君也惊诧不已:“卉儿,这十几瓶的丹药都有仙灵气?”
“是啊爹爹,一半门派留着,另一半等有机会送给那些有实力的大门派,也好平复一下他们的野心。”
天河神君连连点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比谁都明白。施点小恩小惠能打发他们乐乐呵呵,自己这边太太平平最好不过。
楚泽衣和叶卉对于此事曾做过一番商谈,认为把仙灵气封进固本丹再送人,最好能杜绝一部分人觊觎她的仙灵根。剩下一些人就算不能杜绝,自少也不敢轻举妄动。
只需要几百年的时间就行,几百年后,等他们双双化神,有了通天侧地本事,就不用担心任何人了。
叶卉和天河神君从琼仙阁出来的时候,天已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往事如风
两人婚期定在一个月之后;结婴典礼也一同举行。五十年前诸多原因致使楚泽衣的结婴典礼耽误了,现在一同补上。
叶卉开始着手准备嫁衣,太上长老的女儿嫁人不比皇帝公主简单多少。光嫁衣就有几百件,其它有鞋子、首饰、胭脂水粉;法器、法宝……都要一一过目。几百件衣服还要一件一件的试穿;只弄得她不胜其烦。
红师姐、阮竹星、纹香都来碧华阁帮忙;热情起来比侍女们还殷勤。
她不在天清门这些年,红师姐进阶了金丹期;纹香筑基中期。阮竹星因为师父浩威神君不在门派,一直由金丹修士代为教导;在四十岁那年筑基成功。
晨月神君的弟子薛之怀也进阶了金丹期,只可惜俞师兄和贾师姐始终没有突破瓶颈;寿元用尽,相继去世。
阮竹星一边帮着叶卉试着嫁衣,一边讲述这些年的经历,讲到筑基时颇为感慨:“你知道我是五灵根,资质并不好,一直用七年时间筑了三次才终于成功。光筑基丹就用去了十多颗,好在门派很慷慨,都是托了姐姐的福。”
叶卉虽然进阶元婴,私下里还是和她们平辈论交,允许软竹星叫她姐姐。
“这都是你的努力,意志坚强的成果。”叶卉把试完的嫁衣脱下来,拿给侍女收好,道:“筑基之后可回俗世的家乡了,魏国的亲人还好吧?”
阮竹星又拿过来一件给她试穿,道:“十年前回去一次,那时父亲还在,只是缠绵病榻,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不过他临去前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开心,握着我的手说,要好好报答姐姐。”
她说着,眼泪落下来。
五十年时间在修仙者的眼里不过短短的一瞬,但或许是俗世人的一生。
如果不是她机缘巧合,遇到了叶卉。如今也是一个白发苍苍老太婆了,牙齿掉光,百病丛生,艰难的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恩赐。
就在这时,趴在窗前的纹香突然喊了起来:“柏师叔你快看,你家白龙跟薛师叔打起来了。”
“为什么要打起来?”
叶卉走到窗前,却见半山腰上,一人一兽正斗得热闹。
薛之淮手臂抱着一只小兽,身形飘来飘跟白龙不停的缠斗。斗到悍处,周围灵力四溅,草木都坏了许多。
激战中,白龙喷出一道火焰,火势熊熊的奔腾过去。薛之淮皱眉喝道:“你这畜生不怕引起火灾?”挥手掐了一个法诀,引来大水把火势熄灭。
白龙调皮的向他做了个怪脸,马上又喷出去一道火焰,
薛之淮气恼,只好再召来大水灭火。
只是他越战越不耐烦,跟一只畜生斗法,真是好没来由。但知道这是叶卉的养得灵兽,伤它不得,斗了一会儿
,转身欲走。
白龙却不依不饶,迅疾的扑过去,张开大嘴向他的大腿撕咬。
“你这畜生有完没完?”
薛之淮瞠目喝道,挥起右手,掌心发出一道凌厉的光幕射过去。
白龙又喷出一口火焰过去,火焰和灵力相遇,爆出一个巨大的火球。薛之淮怕引起火灾,急忙掐个法诀,召来大水浇灭。
白龙喷完火球,好像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得意,转个身,屁股朝向他扭了几扭。
薛之淮气得跳脚,抬手打去一道灵力,却不好伤了它,力道颇为有限。
一人一兽又缠斗起来。
碧华阁窗口的几个姑娘,看到这一幕都咯咯的笑个不停。
红师姐摇头:“也不知道薛师弟怎么就惹到了你的灵兽,竟给气成这样。”
“我知道,我跟你们说啊,你看到了薛师叔手里抱的小兽了没?”纹香指着薛之淮抱的一只黑色犀利兽,叽叽喳喳道:“薛师叔的灵兽看上了你家的白龙,要跟它搞双修呢,你家的白龙很高傲啊。不但不理睬人家犀利兽,还喷出火焰驱赶。薛师叔看见了当然不让,于是乎就打起来了。”
阮竹星听了纹香的解释,笑道:“你又怎么知道犀利兽看上了白龙,不是白龙看上犀利兽?”
“我当然知道,我和鬼六子昨天就看到了。犀利兽对着白龙又是摇尾巴,又是抛媚眼,还追着白龙跑了好几个山头,只追得白龙很恼火,喷出一大口火焰才把它给吓跑了。哎呀……”纹香拍拍脑门,懊恼道:“这事我本来想今天一见到柏师叔就打算说来着,怎么一忙起来就给忘了,真是该打啊该打。”
纹香的一番说辞把几个姑娘给逗得又笑起来。
叶卉不由莞尔,五十年了过去了,纹香多话的毛病还是一如既往。
看着半山腰还在斗法的一人一兽,叶卉摇摇头,脚尖轻轻一点,从窗口飞了出去。
薛之淮被白龙缠得烦恼,想走又走不了,想打又不好伤了它。
正无可奈何之际,眼前华光一闪,浅绿色的衣裙随风飘动,叶卉的纤细的身影出现。
薛之淮大喜,道:“柏师叔你来了正好,快把这畜生收了起来,真气死我了。”
叶卉微笑道:“子潭来碧华阁可是找我有事?”
薛之淮进阶金丹后,门派赐号子潭,叶卉不好端架子叫他师侄,便以号相称。
她转头看见一旁不服气的白龙,心头好笑,白龙虽然不是人类,但被别人一口一个畜生呼喝,想必心情极为不爽。它跟薛之淮斗法她能理解,不过这家伙对雌性灵兽的求爱,即使不接受也不该施以暴力吧。
笑了笑,抬手招来一个侍女,把白龙交给侍女带回碧华阁。
薛
之淮见白龙被带走,便把怀中犀利兽放到地面去玩。他一大早晨带着灵兽出来散步,正好找叶卉有事,就顺道来碧华阁。不想刚走到半山腰被白龙截住,真是招谁惹谁了。
薛之淮的神色凝重,顿了一会儿,道:“柏师叔可还记得毕南风?”
叶卉神情一震,瞥了他一眼,默然不语。
“昨晚昆州城的城主于师兄回到门派了,说是来庆祝你的结婴大殿,可是却带回来一个人。据于师兄讲述,他发现那个人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度以为自己认错了。他是半个月前在昆州城外的一个破土地庙外面捡到那人的,当时那人浑身衣服破破烂烂,又脏又臭。一群孩子向他身上扔石头,连额头和脸部都被砸破了,他也不躲闪,还朝那些孩子笑嘻嘻的……”
叶卉突然全身一阵,脸色微微发白。
薛之淮看了看叶卉的脸色,继续讲着:“薛师兄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感到那人身上的灵力有些熟悉,竟是有修为在身的。他让弟子们把那人收拾干净后,穿上崭新的衣服,做梦也没想到,竟是失踪多年的毕南风。”
叶卉觉得很不好受,尘封的往事又像针一样刺进心头,刺得痛苦而惶惑。
毕南风,那个噩梦一样的男子在离开她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昨晚毕南风被送回了他从前住的月亮湾,我们昔日一些相识的朋友听说了都去看望。明阳师兄也在那里,给毕南风把完脉后很是绝望。说他由于心魔入侵,致使经脉逆转,气血倒流,一身金丹期修为全废了,而且跌落到了练气期。我师父今早也去看过了,说毕南风没有多少寿元好活了。”薛之淮叹了口气,道:“可是这不是最严重的,他……”
叶卉心头宛若坠了一块大石头,压得喘不上气来。她没有询问,再严重也不关她的事,跟她没有关系,又不是她让他变成那样的。
薛之淮见叶卉没有出声,便道:“他精神失常了,谁都不认识,对往昔的一切都没有半点印象。只在别人向他问话的时候,喃喃的念着一个名字……依依,依依!他一直念叨着这个名字。”
“不要再说了。”叶卉用手捂住耳朵,狠狠的摇着头。
她不想听,不要再听到有关那个男子的一切事情。
那个总是带给她黑暗、屈辱、伤害、绝望的恶魔。她凭什么,为什么要去关心?
叶卉有些彷徨,有些无措。一步一步向碧华阁走去,身体很沉重,两只脚踩在棉花上一样,像生了重病的病人似的。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毕南风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罪有应得,咎由自取。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忍不
住去想那个人。难道她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害人对罪犯产生情感,反过来去帮助罪犯的一种情结。
不,她不要这样,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样一想,她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卉儿,你怎么了,为师叫你好几声都不搭理?”耳旁传来楚泽衣的问话。
叶卉一抬头,看见一个高挺俊朗的黑衣男子立在身前,低着头看着她,眼中流露浓浓的关心。
“师父!”
叶卉低低喊了一声,走过去,投进他的怀里。
“哦,身子这么凉,不舒服?”
楚泽衣把她打横抱起来,身形一闪,飞上了半空。风驰电掣——眨眼的功夫,来到紫霞峰,在坐落中央的紫琼殿门前,他抱着她降落。
挥手赶走迎接的仆役弟子,进入大殿。
还是在那张太师椅上,他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想了想,抬手连连挥动,在周围布下了层层结界。他可没忘记阴阳镜的事情。
“师父,我……我现在不舒服,不想做那件事?”叶卉低声道,她的心有点烦乱,提不起兴致。
“不舒服,是卉儿的月事来了吗?可是没到时间啊,不是还有三四天吗?”楚泽衣抚摸她胸部手停了停,皱着眉说道。
叶卉发窘,这种事自己从来都没用心记过,他竟然记得这样清楚。
“师父,你可以继续,我没事了。”
楚泽衣没有继续,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给为师听听,也许我能帮你解决。”
叶卉垂头不语,心头混乱,不知如何说起。
“让为师猜猜,会是什么事情让我的卉儿心情不好。”楚泽衣说着,用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哦,是不是因为毕南风?我听说那小子废了。”
叶卉点了点头,讲了薛之淮告诉她的事情,然后又发表了看法,说自己可能得了某种心理疾病。
“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楚泽衣问。
“就是……罪犯在折磨被害人的同时,在她最绝望最痛苦的时候施一点小恩小惠,使得被害人对罪犯产生一种好感,一种依赖。”
叶卉顿了一下,讲道:“最著名的案例有一个名叫卡罗的女子被罪犯残忍的虐待,罪犯把她关进地窖里,全身扒光了吊在门檐上,每天用鞭子毒打一顿。然后把她光着身子吊在门檐上,脚尖仅仅踮到一点点地面。卡罗刚开始还拼命挣扎,后来完全沉在黑暗中。罪犯疯狂起来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可怕,他会把卡罗的头按进水里,直至几乎窒息。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或者接通电线,你知道电击吗?唉,那是一种很残忍的酷刑。而光身鞭打是每天的家常便饭……”
叶
卉缓缓的讲了曾经在网上看过的故事,楚泽衣则是静静的听着,脸上神情显得沉重。
“罪犯特意用金属做了一个双层头罩和像棺材一样的箱子,把卡罗装在里面不能吃、喝、听、看,更没有衣服穿。他还在卡罗的阴‘唇上穿了一个洞,说这是他们的“结婚戒指”,并说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当确定卡罗不会试图逃跑时,罪犯决定要和卡罗结婚。自此,卡罗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干家务活,甚至允许她出外慢跑,而一些邻居看到了也都以为她是这家的保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