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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宫女上位手册-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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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仪听闻此言,原本含笑的神情顿了顿,接着笑意逐渐隐没下去。

这个宫女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温顺可欺,不仅性子沉稳,说话办事找不出丝毫纰漏,就连心思也是缜密周全得令人吃惊。

淑仪这样定睛看她半晌,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终是摆了摆手,“去收拾收拾吧,既是太妃要你,你就早些去,最好今晚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那老狐狸估计也快知道这消息了,要让她知道自己前些日子找了太妃,而太妃先一步抢走了容真,恐怕要气得跳脚吧。

淑仪合眼靠在椅子上,神情莫测。

日落时分,容真深吸口气,又一次跟着小路子迁居,只是前一次的目的地是元熙殿,而这一次是折芳居。

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坏呢,数日之内,竟然从一个尚食局的小宫女变成了淑仪的人,元熙殿没待上两天,如今又要去伺候太妃了。

小路子回头对她笑,“第一次见到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是个有福气的人,寻常宫女哪儿能长得跟天仙似的呢?这不,姐姐才来咱们元熙殿几天呢,又被太妃要了去。依我说,别说是伺候太妃了,姐姐若是想,指不定哪日就能伺候万岁爷了。”

容真的呼吸都快停止了,也顾不得太多礼节,一把拽住小路子的衣袖,沉声道,“说什么呢,在这宫里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你如今都还分不清吗?”

小路子见她神色紧张,并无半点开玩笑之意,这才赔笑道,“好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容真叹口气,赶紧松了手,也不再多说。

这宫里宫女太监就像蚂蚁似的,遍地都是,从他们这些人身上才看得出什么叫做贱命,不值钱,也不被主子放在心上。

她又想起了皇后,想起了那日她在井边打水的场景,若是非要卷入这漩涡,她倒宁愿是去皇后那儿。

早就听说这宫里有两个好脾气的主子,一是皇后,二是太妃。

她暗暗祈祷着最好太妃也和皇后一样心善,可是这样想着,她又开始嘲笑自己一厢情愿了。

后宫争斗如此惊心,能够踏上太妃之位,并且在太后眼皮子底下还能安稳地坐在这位子上这么些年,又能是个多么心慈手软的主呢?

另一边,顾渊站在御书房的窗边,微微抬头,看着远处重叠的宫墙。

郑安站在他身后,看了眼天色,“皇上,时候不早了,还是移驾大殿用膳吧。”

提到用膳,顾渊的眉心紧了几分,那道深沟愈加明显。

今日太妃称病,要走了前些日子才到元熙殿的那名宫女,他竟是不知一个宫女竟有这样大的本事,能够如此轻易地捕获淑仪和太妃的芳心。

那道芙蓉沁露糕……滋味不错,名字也妙,但也不过是一道糕点罢了,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顾渊的视线静止在远处山岚后的余晖上,微微眯起来,淡淡地说了句,“不急,恐怕朕这御书房还有贵客来访。”

郑安一愣。

这样的沉默大约延续了半柱香的功夫,外面有人通报:“太后驾到。”

郑安的身子僵了一下,也不知该夸皇帝本领通天,还是说点别的什么。

顾渊一哂,一边摇头看他一眼,一边回到大殿中央,看着正朝里走来的面色不大好看的太后,恭敬地行了个礼,“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的来意,必定与太妃要走那宫女的事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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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不要让皇上和容真太寂寞啊,寂寞爬不上龙榻的~

第13章。伴君【一】

第十三章

且说太后尚在慈寿宫时,小路子将食盒送来以后,宫女将容真亲手做的糕点摆上了桌。

太后躺在靠椅上闭目养神,涂着丹蔻的鲜红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

裹霜柔声道,“娘娘可要趁热尝尝这几样点心?”

太后没说话,缓缓睁眼扫视了一圈桌子。

三样糕点精致可爱,色彩缤纷,虽然不是多么气派,但看上去赏心悦目,叫人食欲大增。

裹霜将筷子呈了上来,太后却扬起眉毛,摆了摆手,“一把年纪的老太太,这等甜食吃下去了腻得发慌。”

裹霜有些不解,却也只是将筷子放回了桌上,一言不发地回到太后身边。

太后含笑看她一眼,“可是纳闷哀家既然不吃,又为何要那丫头做了送来?”

裹霜笑道,“奴婢不敢纳闷,不过太后娘娘既然愿说,奴婢洗耳恭听。”

这孩子,越是宠她,就越是会耍小性子。

太后摇了摇头,睨了裹霜一眼,“行了,你那点小心思,哀家还看不出么?要说你笨,你可比谁都聪明,但你把你那点小聪明都用在哀家身上了。”

裹霜笑着给她捏肩捶背的,语气轻快地说,“奴婢是打心眼里把您当成自家的老祖母,虽然奴婢身份卑微,这样说话实属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但奴婢不敢对您有所欺瞒。”

裹霜是太后的兄长窦国公府里通房所生的姑娘,因着国公夫人厉害得紧,窦国公也怕这个女儿在府里不受待见,便索性将她送进宫来,由太后抚养。

虽说裹霜名义上也只是伺候太后的大宫女,但身份特殊,在慈寿宫里一直还是很受尊敬的。

太后生了个大皇子,原以为这下子可以扶持儿子当上皇帝,自个儿也享享清福,岂料大皇子痴迷山水虫鱼,成日里不愿忙于国事,就知道画画写字,在治国方面实在是连差强人意都算不上。

也因为儿子不争气,她把喜爱都转移到了裹霜身上,权当自己的亲女儿来疼。

她也没什么事要刻意瞒着裹霜,于是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头,“前些日子皇上去淑仪那儿去得勤,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裹霜一开始有些不解,这个问题和那个宫女有关系?可是仔细一想,疑惑便解开了。

她笑吟吟地问道,“难道是皇上中意容真的手艺?”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淑仪想着有了那丫头,就能留得住皇上了,可若是本宫也瞧上那丫头的手艺了呢?”

裹霜道,“娘娘是皇上的母后,也是淑仪的长辈,岂有晚辈和长辈争的道理?”

可不是这个理?太后的如意算盘就是这样,淑仪想借容真得宠,那她就将容真收为己用,反正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太妃那边的人有半点可乘之机。

这些年来太妃看似安分守己,成日里吃斋念佛、潜心向善,可她就不信那个女人有那么安静,甘居人下。当年那个皇后之位她们可是争得不可开交,那女人没这么容易死心。

可是就在太后为自己的数以算盘感到满意之时,慈寿宫的管事姑姑舒莹却有事禀报,听说方才内侍府已经有人去元熙殿带走了容真。

太后面色一沉,“怎么回事?”

舒莹垂眸道,“奴婢听说,是折芳居那边派人去了皇上那儿,说是太妃近日身子欠妥,食欲不振,而恰好淑仪娘娘前几日又送了些吃食去折芳居,太妃竟然胃口大增……”

听到这儿,太后勃然大怒,心中有了谱。

那个女人果然还是要和自己斗上一斗!

她面色阴郁地朝着桌上重重一拍,霍的站起身来,“摆驾华严殿,哀家倒是要看看,皇上是向着我这个母后,还是那个女人!”

于是就这么一路去了华严殿,虽说心里气,但太后毕竟是太后,不会一见到皇帝就毫无城府地来上一句,“哀家要那个宫女,你看是听从太妃的话,还是满足哀家这个母后!”

见皇上笑着向自己请安,太后也笑了,柔声道,“渊儿不必多利,是母后打扰你休息了。”

只是太后万万没想到,顾渊连让她先发制人的机会都没给,就极为孝顺地说道,“儿臣还想着明日就去探望母后,没想到母后竟亲自来了。今日儿臣听闻太妃近日身体抱恙,食欲不佳,于是便将淑仪身边那手艺极佳的宫女送到了太妃那儿。只是一听到太妃抱恙,儿臣就想到了母后,还望母后多多保重身体,不要让做儿子的为您担忧啊。”

一番话说得娓娓动听,孝顺至极,太后竟是一愣,来的路上想的那一席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饶是郑安素来看惯了万岁爷城府深似海,计谋大过天,此刻也禁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为太后的词穷默哀了片刻。

太后笑了笑,若有所思地望着皇上,道了句,“如此说来,哀家可要感谢皇上为哀家操心了,所幸哀家身子骨素来利索,约莫不会那么轻易抱恙,还请皇上专心治国,莫要为哀家这老太太分心才是啊。”

顾渊笑得得体又恭敬,“母后说哪里的话,做儿子的不把母亲放在心上,这才是大不敬啊。”

太后一面点头微笑,一面说,“哀家看着皇上治国有方,又如此孝顺,心中真是无比宽慰。”

顾渊微微侧头去看了眼窗外,郑安立马会意,清了清嗓子,低声道,“皇上,用膳的时辰已经过了,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顾渊拱手地朝太后道,“母后可有用膳?不如与儿臣一同去前殿吧?”

话到这个份上,太后还有什么可说?她也便摇了摇头,笑言,“皇上忙于政事,可也不要不顾身体才是啊,饮食还是要按时才好。哀家也是路过华严殿,进来看看,这就不打扰皇上了,还是先回宫去吧。”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华严殿。

顾渊看着太后离去的身影,默立片刻,才一面揉着眉心一面朝外走,“行了,用膳吧。”

这宫里的女人对待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素来都只有冷言冷语,昔日的顾渊在太后那里收到的照料不曾有过半点温情。

而且有的事情尽管已经是埋得很深的历史,涉及已去的母妃,顾渊也是无法释怀的。说到此事,恐怕太后与他非但没有什么情分,反而有些需要细算的账。

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另一边,容真也到了太妃那儿。

太妃看上去比太后要稍微年轻些,气质温和,眉宇间也带着几分慈祥之意。见了容真,她笑着说,“起来说话吧,不用太拘束。”

容真起了身,太妃让她走近了些,拉着她的手瞧了瞧她的眉目,笑吟吟地道,“这孩子,长得清秀好看,特别是这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似的,哀家心都要化了。”

容真低眉顺眼地恭敬回答道,“太妃娘娘过奖了,奴婢愧不敢当。”

太妃的温柔令她有些心惊,相比起太后的锋芒毕露,这种内秀的波涛暗藏更让她感到捉摸不透。

太妃看她温温顺顺的模样,笑道,“你的礼仪学得很不错,在尚食局是哪个姑姑手下的?”

容真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师从尚食局的华仪姑姑。”

太妃点了点头,“华仪也是个好孩子,为人刚正,做事情一丝不苟,那会儿先皇还在的时候,哀家大病一场,也是华仪为哀家料理日常三餐,出力不少。”

容真不知姑姑昔日还伺候过太妃,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还是很想念姑姑和尚食局的。

她柔声道,“请娘娘放心,奴婢虽说没有姑姑那样的好本事,但也会尽心尽力伺候娘娘,不给姑姑丢脸。”

太妃点了点头,有宫女带着她去后院安排住下了。

其实不管在折芳居还是在元熙殿,容真过的日子都是差不多的,成日里清闲得很,只要三餐按时去厨房做些吃食就好。

她时常一边从容不迫地在厨房里做东西,一边暗自感叹,若是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长成一个胖姑娘。

自打容真去了折芳居以后,后宫又安静了一段时间,皇上对妃嫔们还是那样不怎么上心,每个月也就按惯例临幸几次,讲究雨露均沾,也不曾对谁另眼相看。

淑仪也往太妃这儿来了几次,似乎有让太妃称身子好了,又把容真送回她那儿去的意思。

但太妃总是笑而不语,时而漫不经心地说自己喜爱容真的手艺,弄得淑仪也不好意思多言,只得悻悻而去。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太妃要容真去她身边陪她聊天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些闲言碎语,有时候是戏折子里的些情节讨论,再有时是问问容真家里的情况,撇去其他东西不说,光看太妃对她的态度,其实也算是个温和没架子的好主子了。

只是容真的心里却越来越紧张,太妃这番姿态又是为了什么呢?若不是对她有所图谋,视她为棋子,这样尊贵的一个人又有什么理由耐下性子来对自己好?

终于,在炎炎夏日终于过去之后的初秋里,太妃本在午睡,醒来之后由容真伺候着洗了个脸。

彼时,容真尚在冰凉的水里洗帕子,却听太妃在踏上不紧不慢地道,“容真到折芳居也有一段日子了吧?”

容真没说话,是太妃身边的秋姑姑回答的,“回娘娘的话,容真来折芳居已经两个多月了。”

太妃点了点,笑道,“这丫头听话又乖巧,做事情从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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