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咱家都是穿越过来的-第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交付一切
看到夏子矜愣愣的不说话,眼中既没有悲伤的感觉,也感觉不出有愤怒的情绪,但是却给人一极为复杂的感觉,夏老爷子不觉有些把握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对雨荷说出真相,是对还是错。
“雨荷,你怎么了?”夏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仍旧不见夏子矜开口说话,不禁有些着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雨荷这一次落水醒来,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若是换作以前的他,听到自己说的话,现在应该要么哭个不停,要么会大嚷着说“这不可能”之类的,但是现在雨荷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难道说雨荷经过这一次落水,已经想通了?长大了?可是也不对啊,若是真的是这样,雨荷她就不该执拗要去京城找皇上才对。
正在夏老爷子胡思乱想之际,夏子矜却是已经回过神来,听到夏老爷子的话,忙开口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听到爹……爹您这么说,我,女儿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罢了。”
夏子矜不知道现在该怎么称呼夏老爷子,叫“爹爹”吧,夏老爷子已经明确说了自己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他妹妹的女儿,叫“舅舅”吧,总觉得心里有些别扭,却是开不了口。
似乎感受到了夏子矜心中所想,夏老爷子听了夏子矜这话,却是舒了口气,对夏子矜道:“雨荷,虽然你不是我亲生的女儿,但是你娘去得早,自小你都是由我养大的,在我的心里,你早就跟我的女儿是一样的,更何况我们本身就骨血相连,你就仍旧叫我‘爹爹’吧。”
“爹爹。”听了夏老爷子这话,夏子矜松了口气,于是便开口唤道。
夏老爷子听了,因拉着夏子矜的手坐下来,对夏子矜道:“雨荷呀,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进京去找皇上,没有门路是绝对不行的,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我会对你说出你的身世的原因,不然我是真的想瞒你一辈子的。”
说着,夏老爷子不待夏子矜开口,便从身后取出一个紫檀木雕成的盒子递给夏子矜,夏子矜打开看了,里面却是放着一叠银票,每张银票面额一百两到一万两不等,共计大约有二三十万两银子,另外还有一块玉佩和一方印鉴,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白玉,下面还打了两个同心结,至于那方印鉴,上面刻着的则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荷花,样式古朴雅致,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一件不错的收藏品。
“爹爹,这是……”夏子矜几乎可以猜测到夏老爷子交给自己的说不得是夏家所有的家当,因此对于夏老爷子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夏子矜竟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果不其然,夏老爷子接下来的话证实了夏子矜的猜测,只听他道:“雨荷,我与你娘,也就是你舅母没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一直以来我们都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你的身世族里也没有什么人知道,所以虽然我的名下没有儿子,但是族里却是没有人劝我过继个儿子过来,因为在他们看来,女儿更好控制。因为在夏家,女人是不能当家,只要娶了你,夏家的产业也就尽数到他们手中了。”
听夏老爷子说到此处,夏子矜心中不觉冷哼一声,怪不得夏紫薇的舅公舅婆那么容易就被皇后派出去的人给收买了,感情是夏雨荷挡了他们的路,如果没有夏雨荷,按着律法,夏老爷子必要从族中或者近亲中选择一个孩子来承继夏家的家业。
但是偏偏有了夏雨荷,而且虽然没有什么名份,夏雨荷却还是皇帝的女人,而且两人还生下了一个女儿夏紫薇,而夏紫薇为了进京寻父,将家业包括房子都卖光了,这也使得他们一切的计划都变成了泡影。
而等到皇后派人来寻找夏紫薇不是格格的“证据”,他们显然就寻到了报复的机会,再加上收买他们的好处,很容易便可以推断出这背后所暗藏的阴谋。
夏老爷子自然不知道夏子矜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继续道:“不过我因知道你不通俗务,而夏家的产业却是不能落到那些个人的手中,所以在这几年之中,我将夏家的一些产业悄悄的转到了你的名下,又找了一些可靠的家人好生打点着,这枚印鉴就是那些产业的印鉴,你要好好的收着,千万不可以弄丢了。
另外,那枚玉佩是你娘亲留下的,也是当初你的亲爹送给你娘亲的定情信物,你拿着这个,进了京后便去京四大街,那里有一处园子叫做‘怡景园’,就是你的亲爹阿如罕住的地方,你只要将这个和这封信交给他,他便知道了。”
说着,夏老爷子便拿出一封信封已经有些泛黄的书信来递给夏子矜,夏子矜见了,因沉默着接过,她知道,这封书信说不定就是夏云莲给阿如罕的最后的书信了,只不过因为被夏老爷子瞒着,所以一直没有寄出去。
将书信递给夏子矜后,夏老爷子叹了口气,便自出去了。夏子矜看着夏老爷子的背影,她知道,今天晚上,她和夏老爷子,都将会一夜无眠。
想到此,夏子矜不觉苦笑了一声,她原本只是想让夏紫薇免于《还珠格格》剧情中那既定的命运,都没有想到夏紫薇还没有认爹,她倒要先跑去认爹,不过也没有关系,至少她这个身体的亲爹所住的那个怡景园,不会有皇宫那么不容易进去不是?
这般想着,夏子矜倒也真的放下了心,她做为一个接受过二十一世纪精英教育的独立女性,怎么也不可能像紫薇圣母花那样容易轻信一个人,最后给自己惹来一大堆的麻烦不是?
因此夏子矜倒还真的睡了个好觉。不过夏子矜似乎忘记了一点,那就是有时候她不去惹麻烦,但是麻烦却是会自动找上门,而且还会愈变愈多,也正是因为夏子矜忘记了这一点,所以在她将来的日子中,每一天都注定了不会那么的平静。
借宿遇贼
次日一早,夏子矜便自收拾行李,准备北上京城,临行之际,夏老爷子却是特意命夏子矜将采萍还有另外一丫头采菱带上,倒不是因为她们两个是夏雨荷贴身丫鬟的缘故,而是因为她们两个武功高强,一路之上可以保护夏子矜的缘故。
夏子矜听了夏老爷子的话,心中暗暗惊讶,没想到采萍和采菱这两个丫鬟外表看着柔柔弱弱的,竟然会是两个武功高手,不过即使如此,为了以免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夏子矜还是决定一路上大家都扮作男装,这样即使是投宿客栈也会方便许多。
夏子矜并不清楚就济南到北京的这点路,为何原著中的夏紫薇和金琐主仆两个会走了半年有余,但是夏子矜主仆三人北上京城,雇马车以代步,如此连赶了七天的路后,北京城就已经近在眼前了。
不过却是不得不说,夏子矜主仆三人的运气着实太差了些,马车才刚赶至城门前,便看到城门“轰隆”一声给关上了。
“公子,怎么办?”因为是女扮男装,所以采萍和采菱也就顺其自然的称呼夏子矜做了“公子”,此刻眼见着城门紧闭,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采萍的心中自是有些焦急的。
“没关系,这里虽是城外,但是客栈什么的想来也是有的,咱们只向人打听一下,在客栈里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进城也使得。”夏子矜不慌不忙,开口说道。
采萍听了,因点了点头,同时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心中对夏子矜更是崇拜不已:小姐自来足不出户,养在深闺,第一次出门遇到事情都能这般不慌不忙,相比较自己,却不知道好上了多少倍。想到此,采萍看向夏子矜的眼神不觉闪亮了许多。
夏子矜并没有留意到采萍的眼神,因为她这时刚好看到一个正准备回家的农夫,因此便急忙上前,开口打听道:“这位大哥,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客栈么?”
那农夫一愣,而后方开口笑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也难怪公子不知道,这里原是有家客栈的,不过因着前几日客栈里出了人命,所以被官府查封了,因此来往的商旅都是在前面的馆驿歇息的。但是如今天色已晚,馆驿怕也是早已经关门了,若是公子不嫌弃,不如就在我家住上一晚罢,只是房舍要简陋一些。”
夏子矜听了,只淡淡一笑,道:“出门在外的,哪里就讲究这许多了,而且大哥肯招待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说着,夏子矜便命采萍采莲拿了行李,便跟着那农夫去了。
那农夫姓李,叫李桂,家住的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而等夏子矜三人到了之后,才明白农夫所说的房舍简陋是什么意思:这里的庄户人家并没有属于自己的地,都是租了这城中大官家的田地来种的,所以每年地里所得的出息有五成要交上去,再扣去日常的开销,所以即使是这里家境最好的庄户人家,都是没有什么钱去修缮房屋的,所以许多地方一到下雨天气,就难免漏雨,整个屋子里也因此潮湿得很,再加上如今天气渐渐转凉,因此这屋子里即使笼了炭盆,却也还是有些阴冷的。
夏子矜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生活得极滋润的,便是在穿越前因为被卷进一起黑帮事件而遭遇绑架,却也是好吃好喝的被供着的,因此突然间让她住这种破屋子,即使她住的这间已经是农夫家最好的屋子,但她一时之间还是有些不习惯的,因此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采萍和采菱两个聊着天。
采萍和采菱两个在进入夏家当丫鬟之前,原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便是连破窑洞都住过,所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习惯,因此两人跟夏子矜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夏子矜见采萍和采菱都已经睡死了,没有办法,只好开始数羊以催眠自己,就在她数到第一千一百零一只羊,而她的眼皮也快黏到一起的时候,却是突然听到窗户一阵响动,而后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难道是迷香?不会吧,好端端的借个宿,也会遇见贼,这也太衰了吧?夏子矜想起她以前看过的古装片,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而后便急忙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口,以防自己真的吸进了迷香。
“什么人?”正在夏子矜心惊胆战的时候,忽然屋子内随着两道寒光闪过,便听到两声娇喝,屋内大亮,夏子矜只看到一个穿着印白花青色衣服的女孩跪在地上,而她的脖颈上明晃晃的架着两把剑,显然就是采萍和采菱的所为了。
夏子矜察言观色,总觉得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小贼,因为她不同于其他人,却是有着一双清亮的眼睛,里面还透着几许倔强,所以夏子矜不觉有些好奇,这般的一个女孩怎么就会做起了贼来?
正在这时,那李桂和他的娘子李嫂因为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心中担心,便掌了灯过来瞧,谁知不瞧还好,一瞧只唬了一跳,只听李桂看到地上跪着的女孩,因惊叫道:“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大哥,您认识这个女孩?”夏子矜皱了眉,开口问道。
李桂点了点头,对夏子矜道:“公子不知道,这春儿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闹出了人命的客栈老板的女儿,自从那客栈被封,春儿她爹也被抓进了大牢,春儿就被送到她阿婆家里,喏,就在前面不远,栽着一棵桃树的地方。”说着,李桂便指了指春儿阿婆家的方向。
谁知李桂话音刚落,春儿就扯着嗓子叫了起来,道:“他们胡说,我爹他没杀人,是那个客人自己栽进水里淹死的,我爹只是好心将他扶起来,却被那起子人诬蔑说是我爹开黑店,劫人钱财,将人给溺死了。”说完,春儿的眼中竟自泪珠滚动,泣不成声。
“那这跟你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做贼又有什么关系?而且居然还放了迷香?”采菱紧皱双眉,厉声问道,她跟采萍当初即使是穷困到走投无路,也没有去做贼偷东西,所以她最恨的就是这种明明有手有脚,却是不肯踏实生活,专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了。
“因为我想跟我爹在一起,但是我没本事给他翻案!”春儿声嘶力竭的喊着,而后便自抓住夏子矜的衣摆,道:“公子,我求求你,将我送到大牢里去吧,哪怕是死,我也要跟我爹在一起。”
夏子矜听了,不觉轻叹了一口气,这春儿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虽然不愿招惹麻烦,但看在她一片孝心,不如就勉为其难,帮她一帮罢。
因此夏子矜便开口对春儿道:“你可真是傻,这大牢是分成男牢和女牢的,即使你进了大牢,你也见不到你爹,更别说是死在一起了。而且你爹若果真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没有被斩首,你就还有足够的时间为你爹翻案脱罪,又何苦走这么极端的路呢?”
“来不及了,明日午时,爹爹就要被推到菜市口斩首了。”春儿摇了摇头,重又哭着哀求夏子矜道:“公子,求求你了,还是将我送到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