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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死"太监",惹我你死定了-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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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不恨我?”
  马车猛地一停,她不曾提防,被卿六爷撞进怀里,不小心碰触肩上伤口,眉心微蹙。这伤是路上添的,养了十几天,被他一碰仍是疼的。虽然不曾伤口绽裂,心尖却淌出血来。
  他惊醒了,四下打量,发现自己又是坐在马车里,头枕着小蝶的膝盖。
  “我,我醉了。”他瞥见小蝶一手按着肩头,大惊,“你伤口裂开了?是我不好。”
  “不干六爷的事。”小蝶的脸上露出笑容,仿佛刚才的难过压根不存在。“是小蝶昨晚做了些刺绣,累酸了膀臂,歇歇就好。”
  他有些心疼,凑了过来,“我瞧瞧,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那伤口可深呢,针线活有刘妈她们做,我不是叫你不要做了吗?”
  小蝶垂了头不语,仍凭他解开自己衣领的扣子,查看肩窝上的那处伤疤,欺霜赛雪的肌肤上一道褐色的疤痕清晰可见,那是箭簇留下来。卿六爷小心地摸了摸,温热的指腹掠过冰冷的肌肤,她的身体微微颤栗。卿六爷一惊,赶紧把手挪开。
  “我碰痛你啦?”
  小蝶摇摇头。
  “我是不是很没用?我什么都不会,学文不通,习武不精。我连你一个女人也保护不了。”卿六爷沮丧的垂着头,“你不用摇头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很笨的,从小我就很笨,字都学不会,气走了好几家私塾师傅。我的字是妈妈教我的。”
  那个温柔的女人忽然显现在自己的脑海,仿佛还是昨天的事情,她把自己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反复练习一个字“勤”。
  “六六今天写的比昨天大有进步啊。勤能补拙,六六什么都能学会的。”
  他的心莫名哀痛起来,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啊。世上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了她,她怎么就不在了呢?
  一双纤细的手抱住了他的头,搂进芬芳的怀里,那种熟悉的香气让他感觉熟悉和安宁。母亲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的栀子花香粉,他也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栀子花的味道。
  “六爷救过小蝶的命,生死关头,许多人都想保存自己,只顾着逃命,六爷却不忘拉着小蝶一块走。那么多人举着武器围上来,六爷却用身体挡着小蝶,护着小蝶。小蝶觉得六爷是这世界上最勇敢的男子汉。学问武功,人人都可以学会,唯有勇气却并非人人都有。没有勇气,懂再多的学问,会再好的功夫,不过是个精致的孬种罢了。”
  “可是,你还是受伤了。”
  小蝶笑了,心痛得越发厉害,六爷,别对我这么好,别对我这么好。
   


☆、第六十八章  裸男出浴

  他温热的大手轻柔又笨拙地圈箍着她的纤腰。骏马行驶在颠簸的山路,两人不可避免地碰撞,接触,那种微妙的情形,只有两个人清楚。
  “你要抓紧,千万别松手。”卿六爷紧张地再三嘱咐。
  小蝶点了点头。
  其实,没人比卿六爷抓的更紧了,看来骑马他也不在行的。
  马忽然有些狂躁,不安的嘶鸣着,胡乱踢蹬起来。两个人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哎呀。”
  小蝶翻身坐起。又是那个梦,不是梦见他为自己挡箭,就是梦见他笨拙地带着自己骑马,还被马掀翻在地上。
  脸不禁有些发热。人都常说,春夜长,梦多,果然不假。
  门外响起拍门声。
  “小蝶姑娘,老爷请你过去一趟。”
  “哎,我换件衣服就来。”
  小蝶嘴里应着,心里暗暗纳闷,来到苏府半个多月,老爷卧病在床,她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所以无需拜见。自己不过是个外人,忽然传见究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苏老侯爷的卧室里,光线有些暗淡。屋里大门大窗本来应该很敞亮的,偏偏用帘子遮起来,据说是因为苏老侯爷病了以后,怕见光。
  苏老侯爷毕竟是老了,小蝶一脚踏进屋里,就感觉到一种苍老的气息。屋子每天都有人打扫,被褥也是经常拿出去换洗的,但是一个上了年纪而且每天呆在屋子里的病人的房间,难免会有些奇'www。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味道。
  她没有马上进到里面,而是在门口呆了一会,才低声说道:“苏老侯爷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床上也垂挂着厚厚的幔帐。现在已经是暮春时节,按说不再需要遮盖的这样严实,毕竟不是户外,也不必怕见风。
  幔帐里传来一阵苍老的咳嗽声,一只嫩藕般的手臂伸了出来,取了放在床边的痰盂。接着咳嗽声更厉害,仿佛要把喉咙咳破。小蝶跟着担心--要是一口气上不来怎么办?
  那只嫩藕般手臂又露了出来,小蝶暗暗吃惊,这个“苏老侯爷”保养得还真是不错啊,像个小姑娘一样。没等这个念头跑完,手臂的主人已经撩开幔帐,伸出头来--是一个打扮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贵气的女人。
  “你就是那个少爷从杭州带回来的女子吧?你叫小蝶?”
  “嗯。”
  “老爷,人来了。”
  “嗯。”里面的人虽然不再咳嗽,但是呼吸仍然很急促,喉间嗬嗬作响,似乎是个很年迈而且百疾缠身的老人。
  “那妾身就先出去了,一会再进来服侍。”
  “嗯。”老爷似乎只会用鼻子说话。
  女人从小蝶身边擦身而过,小蝶闻到一股很浓的香气,是胭粉的香气。
  不知是女人的直觉还是错觉,小蝶觉得,那个打扮得多少有些妖里妖气的女人,在与自己擦身而过的同时,斜乜一眼,目光中竟然有几分怨毒。
  门在身后轻轻合掩。
  “你来。”那个苍老的声音吩咐着,虽然声音不大,往日的威严仍在。
  小蝶低着头上前几步。
  “靠近一些。”
  小蝶已经走到床边,隔着厚厚的幔帐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坐着的身影,她的心跳得越发厉害,这个二十年前叱咤风云的老将军,无端端叫了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青山,绿树,湖翡翠。
  青山倒影,绿树环绕,这个手机的小湖泊被渲染的像一块碧绿的翡翠,微风荡漾,波光粼粼。置身其中,风里送来花草的香气,耳边听着鸟虫的鸣叫,说不出的惬意快活。
  一个男人显然是被这里的景色打动了,脱去华衫,打算在这里洗涤满身的灰尘和疲惫。他伫立在湖泊中央,湖水并不是很深,只没过他的腰际,精赤着上半身,墨玉般漆黑的长发自然垂散于肩背,从侧面的角度看,他保养得相当好,肌肤像锦缎一样光滑。常年习武的缘故,使得他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坚实有力,充满男性的力量感,没有一丝一豪的赘肉。身体挺拔匀称令人不得不称赞造物神之神奇,可以给人类打造出远古战神曾拥有过的完美身躯。
  他英俊的脸庞总是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慵懒随和,这种气质令人觉得他很容易接近,那双星星般迷人的灿目也极为温和,漆黑的瞳睛如同暗夜的宇宙,如是看得久了,竟会有种深不可测的眩晕。标准的女人陷阱呵。
  他从容不迫地用手掬起一捧清澈的湖水,浇在扬起的脖颈上,水珠顺着矫健的身躯而下。他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已经和这山这水这里的一切,融为一体,是自然的一个部分,让人疑心他或许就是山地的精灵。
  他猛地拧身,回头,扬眉。喝道:
  “出来!”
  四周很静,似乎没有人,但是--
  他的目光放在湖边一个光滑的巨石上,那里什么也没有。
  “小丫头,你最好在我没发火之前把我的衣物放回原处。”
  石头后面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咯咯咯,戳戳耗子,我偏不,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只白藕般嫩白的手臂高高扬起,示威似的举着一团黑色的衣服。
  “莫浩然,莫大教主,有本事你来拿我好了。”那声音唯恐天下不乱,幸灾乐祸地撩拨着。
  “四儿,你最好跑的远一点,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遇到你,否则--”
  没等他说完,林子里响起一阵马匹的嘶鸣,彻底打破山地的寂静,惊飞林中的鸟儿,“咯咯咯”只有一连串得意的笑声。
  马蹄哒哒,已然远去。
  莫浩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他无声的笑了。
  “小丫头,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啵”,骤然一声尖锐的轻响,是暗器划破空气行进的声音。他猛地抬头,手臂挥起一道水浪,用力向下一拍,整个人腾空跃起。一道银光闪过,湖面被气浪袭击,掠起狂波骇浪。当水花落尽,湖面平静下来,只有大圈小圈的涟漪荡漾。一团红晕从水底涌上来,很快向四种逸散,接着一个穿着灰色紧身衣服的身体浮上水面。
  莫浩然赤足立在湖边的大石头上,上身赤裸,下身用大毛巾简单围住。他没有停留多久,警惕地环视四周。他清楚密林中仍然有敌人存在,像他这样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中,无疑是最好的靶子。
  果然又有暗器袭来,他并不介意,右手紧握着“银狼”。师傅从把这枚兵器交到他手上那一天就说过:
  “练武者只要一天不死,就一刻钟也不能放下兵器。”
  所以“银狼”与他朝夕相伴,不管洗澡还是睡觉都不会分开,只要手里还握着“银狼”他就不会畏惧任何敌人,不会害怕任何袭击。
  他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顿时一沉。“呛啷”一抹银光,整个人如大鸟一般掠过湖面,朝着四儿走过的方向跃去。
  他跑得很快,像豹子一样敏捷。
  接连不断的掠衣声一直跟在后面,至少十五六个杀手在身后追击,他们显然没预料到对方的速度如此之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易的撕开他们的包围圈。而且奔驰的速度绝对是超一流的高手,他们即使竭尽全力也无法追上对方。而且这个年轻人的力气特别悠长,全力奔驰下仍能轻松的避开他们发出的暗器。
  骤然间他高声长啸,随着他的啸声,远远隐约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与之呼应。
  该死!这丫头居然已经离他这么远了!
   


☆、第六十九章  壁橱里的秘密

  “天香楼”的宾客永远不会少,因为它是济南府最大的一座酒楼,远近驰名。
  来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一般人也吃不起一桌好几十甚至好几百两银子的酒席。绸缎庄的王老板小儿子今天办满月酒,好生热闹,特意在“天香楼”大摆筵席。他认识的人多,本家的亲戚,南来北往的客人,为了显示气派,他把整个“天香楼”全包下。
  “你们知不知道?前几天杭州府出了件大事?”酒置三巡,大家都有了醉意,一个南方的客人故作神秘地低声说道。
  “什么?”
  “‘天下第一名妓’幽如月死了,自己把自己给活活烧死啦。”
  众人纷纷惊讶,虽然中间有些土包子根本连“天下第一名妓”的模样也没见过,也跟着露出失望的神情。
  “那么标致的美人,可惜了。那一年,我花了五百两银子不过摸了一下她的手而已。”客人啧啧称叹,用那只摸过美人的手陶醉般摸索着自己的肥脸。
  “听说你们这里苏侯爷府上的公子,前些日子去过一次,出手可大方了,一次打赏就是一千两银票。幽如月亲自出面拜谢。晚上还留了他过夜呢。”客人故意压低声音,反而格外引起众人的注意,不约而同伸长耳朵。
  “到底是富甲天下的苏家,别人能有这等气派?不晓得使出去多少银子呢。不过,第二天,幽如月就焚火自尽。唉,她家妈妈说是因为--”
  他的后衣领一紧,被人狠狠揪住,后半截话也就缩了回去,只能狼狈的喊了一句:
  “哎呦!”
  “你说什么?她死了!”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眼睛通红,似乎有泪快要流下来了。
  几个同行的客人拼命拉扯这个少年,推推搡搡,甚至毫不客气地挥拳相向。
  少年就是不松手,嘶哑着声音问道:“她死了!是不是?”
  阿海端了一个盘子来送菜一见势头不好,举起手里的盘子狠狠砸向一个正高高举起板凳的客人头上。席间顿时乱作一团。
  王老板气咻咻正准备骂人,挤进来一看,愣了。结结巴巴说道:
  “六爷!是您!”
  阿海连忙把打得鼻青眼肿的少爷扶起来,怒道:“你们这些人不讲理,怎么能打少爷呢?”
  王老板连声道歉,卿六爷面无表情,有些呆滞地望了一眼四周的面孔,掉头离开。
  夜了,苏府上下乱做一锅粥,所有人马全部出动,找了整整一个下午,差点把整个济南府搜了个遍,就是没找到大少爷。
  所有人心急如焚,唯有新来的小蝶姑娘镇定自如,见众人慌乱无主,便道:
  “大家休息一下,少爷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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