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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禽兽竹马腹黑妻 作者:锦絮(文秀网2013-12-17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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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以为我要对你图谋不轨吧?”我顿时被噎在了原地,想说的话都被他说了去,我还有什么能说的?谁料末了他又来了一句,“为了证明我行端坐正,并非对你有不轨之图,这回出差必须是你陪我一起。”
  我站在原地继续眼观鼻鼻观心,一边思索着揉手指,一边想该怎么避免温柔上司突如其来的讨好,一时间竟忘了反驳。直到他把我的最新工作安排报给财务部的时候我才发现已经回天乏术了。唯有硬着头皮问他:“主编,什么时候出发?”
  他闻言翻了翻桌旁的行程安排表,摩挲摸索下巴道:“两个小时以后。”我觉得他摸下巴的样子简直就像是被贬下凡间的天神一般,有一种不谙世事的超凡脱俗的味道。只是很久之后我才知道,每当他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便会不自觉地抚摸下巴,偶尔兴致好的时候还会挤一下眉头,可等我发现这个规律的时候已为时过晚。


☆、8。他的吻让我无法抗拒地沉沦

  我觉得我开始就该想到的,出乎意料毫无计划的出差,一定会碰到措手不及的事情。看着前台小姐浅笑的脸庞,我满面的欲哭无泪。就算是临时决定出来,就算是我忘了预定宾馆,那又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我?
  我哭着从她手中接过房卡,拖着行李箱跟在邵庭后头一步一顿地走向房间,好像这样就能凭空多出一间房来一样。邵庭回头看我,“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这时候还有这么多人入住。”话说间,已经将房门打开,等我入室。
  天错地错绝不是上司的错。
  我秉持“小喽喽绝不能同上司计较”的基本原则,含泪走进房间。不就是和男人同居么?我做了秦韫七年的情妇,虽不曾与之共眠,但还是与他同睡一室过。不过是换了男主角,换了屋子,换了房间大小,大不了……我睡地上他睡床就好了。
  我抬手看看时间,来的时候飞机晚点了接近两个小时,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折折腾腾到现在已经到了夜里十一点。我从来都有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没到晚上十点半生物钟就自动拉响警报提醒我进入睡眠状态,今天能挺到现在已是奇迹。我背朝邵庭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眼角硬是被挤出了两滴眼泪。
  “累了?去冲个澡就睡了吧。”邵庭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精神,我很好奇他是怎么能够连续出差两趟还能如此精神饱满的。可是,我分明背对着他,他是如何知道我困了累了?我抬头想要看他,却意外发现面前正对着一面梳妆镜,镜中是我睡眼朦胧的模样和他含笑促狭的面容。
  我明显感到我的脸轰一下烧了起来,居然被他看到我打哈欠的样子……我随手拽了换洗的衣服就冲进浴室躲避他的视线。实在是困极,便随意冲了一把。等我出来的时候,邵庭正斜靠在床头看文件。我用毛巾擦着头发,指指身后的浴室示意他可以进去洗了。他抬头看看我,轻声”唔”了两下,等浴室内的热气散了些才进去。
  我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吹干了头发才铺了地铺躺上去睡了。朦胧间总觉得有人影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费力地睁开眼发现卫生间与卧室的竟然只是用了一块厚厚的磨砂玻璃隔住,我甚至隐约可以看见邵庭所站的位置还有他的动作……迷迷糊糊间,我只来得及疑惑一下“刚才洗澡是否被邵庭看了去”便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我揉揉脑袋,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而邵庭则睡在床下的地板上,身上只盖了薄薄的一层薄毯。我分明记得昨晚躺下的时候还是在地板上,难道是他把我抱到了床上?
  我蹑手蹑脚地起身洗漱,看见浴室里还挂着邵庭昨日穿的衬衫,想着反正我也要洗衣服,便干脆连同他的一块儿洗了。做完这些出来,我又出门买了一些熟食回来吃。进门的时候发现邵庭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看文件。我把吃的递到他面前,“谢谢你把床让给我。喏,吃点东西?”
  他头也不抬地结果食物就往嘴里塞,一边含糊着说:“你不是也帮我把衣服洗了么?今天下午两点的会议,你好好准备准备。”
  我咬了一口鸡蛋,诧异地看向他,会议?准备?难道说我要跟他一起去开会?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这么重要的会议叫我参加会不会逾矩了?想着便问了出来,邵庭这才正眼看我,“你来公司这么久也做了不少贡献,你也当参加参加这个会议长长见识。”我张了张嘴吧,想想还是算了,上头叫我参加我就参加,哪儿这么多废话了?
  邵庭对我服从命令的表现十分满意,喝了一口牛奶,起身揉了揉我的脑袋,“这才乖。”我一时愣在原地。邵庭比我高了一个脑袋还要多,他站起来的时候与我贴的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他伸手揉我的脑袋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头上有一阵黑云飘来,落在发顶,然后轻轻施力,扰乱了我辛苦打理的发型。
  父亲生前最爱这样蹂躏我的脑袋,他总说这样才能让我感觉到他对我的关爱。每当那时,我都会不自觉地跳脚,大吼着“这怎么是关爱!这不是爱!这是蹂躏!这是赤/裸/裸的鄙视!”。自父亲走后,再没有人这样对过我。邵庭无心的举动,让我想起我最爱的父亲,惹得我鼻头一酸。我仰面假装生气地看他,他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我看不懂也看不透。他不是我能够驾驭得了的男人,从他关注我与秦韫的关系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我惹不起却连躲也躲不开?
  我就这样仰头看着他,他低头俯视着我。
  敌不动,我不动。
  我看见他动了嘴唇,我在等他说些什么。
  良久,他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安可,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我反唇相讥,“我又该如何是好?”
  他抬手像是要抚摸/我的脸,我轻巧地躲过,却自投罗网到了他的另一只手中。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我再寻回理智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的舌尖在我的口腔流连,夺走我每一寸呼吸。我想要反抗,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微小的力道显示出我的力不从心。他霸道的温柔让我力无力自拔,无法抗拒地沉沦。
  他稍稍放松了对我的桎梏,轻咬着我的下唇,“安可,离秦韫远一点。”他竟然在这样一个暧昧缱绻的环境里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是我不懂他的浪漫,还是他不解我的风情?我张嘴狠劲咬了一下他的手臂,“我同他走得近,关你什么事?”
  我还欲再说,整个人却突然变得轻飘飘的,他竟是猛地将我打横抱起,又重重地扔在床上。他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埋头在我的锁骨处留下一排排齿音,“我说不准便就不准。”我瞬间石化在床板上。
  他这是在……撒娇么?


☆、9。我是新人我怕谁

  会议室的谈判桌上,气氛冷得足够冰冻一个大活人。我坐在邵庭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毛毛虫,手指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敲击,敲得我心里发慌。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邵庭终于开口说话,“这么说来,柴总是铁了心的不打算与我们公司合作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直听同事们说邵庭这人做起生意来一向没什么操守,尤其是在对方不肯合作的情况下更是不留口德,我起初还不信,如今看来此言不假。细想下,秦韫是出了名的奸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邵庭既能与他交好,又岂会是什么善茬?奸商奸商,无奸不商无商不奸,必是非奸即黑。
  可是,他是大人物,我只是小龙套。人家公司撼动不了他,捏死我还不像捏蚂蚁一样轻松?我私下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提醒他照顾照顾我。他负责了不少大案子了,毁了一桩没什么大不了。可这是我头一次亲身经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而他邵庭第一次失手我就在身边的话,谁晓得上头老大会不会把这账算在我头上?到时候,落得两边公司都要拿我开刀怎么办?
  “那个,邵大主编?您好歹留我一条生路可好?”邵庭像是没听见我说的,又把刚才话重复了一遍才安慰性地捏了捏我的手。我大惊,我的手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手掌里去了?他不是在谈判么?怎么还有空吃我豆腐?
  我把手抽开,不料动作太大打翻了桌上的纸杯。我慌忙抽出纸巾擦干净。对面的人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嗤笑地看着我,又看看邵庭道:“想要合作至少也拿出点诚意给我们看看。”他向着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邵主编昨晚睡得可好?想来温香暖玉在怀,自是不会差的。”说着,伸手遥遥地指了指我。
  我瞪大了眼睛,明明他们谈不拢,怎么就把话题转到我这里来了?我还没想通这个问题,就感觉左半边脸颊烧得厉害,转头便看见邵庭挑眉看着我,眼神灼热。我摸摸脸颊轻声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姓柴的好像是听见了我的问话,突兀地笑了起来:“你们昨晚干的好事,非要在这里讨论么?”他的语气有嘲笑,有不屑,更多的是鄙夷。
  邵庭用手点了点他的锁骨,然后挥手叫我出去。我正好嫌水喝的多了有些尿急,立马像得了特赦令一般冲进了盥洗室。出来洗手的时候,看见镜中的自己,锁骨的地方有一排浅浅的牙印,虽不深但是足够让所有有眼睛的人看见。我的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终于冒出了一句“卧槽”。
  难怪那人阴阳怪气地问邵庭昨晚睡得如何,想必是看见了我身上的牙印!
  我平息了怒气和羞意,装作心平气静地回到了会议室。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看见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张遗落了的照片。阳光打在上面,亮锃锃的,看起来似乎很新,我低头好奇地将它捡起,照片上有一男一女,搂在一起亲密地往宾馆里头走去。女人有着窈窕的身材,窄小的翘臀,即使看不见正脸也能想出必是风情万种的美人儿,陪着身边发福得走了形的矮胖男人,我大致猜到了她的身份。
  我一边打量着手里的照片,一边下意识地走进会议室坐定,耳力充斥着他们的争执,这二人一个嫌合作后获利不够,一个嫌对方所能提供的平台不够多,你来我往地讨价还价,就是达不成一致。我在邵庭身边坐下,百无聊赖地低头继续研究照片中有些许眼熟的男人。
  这男人穿着灰黑色的中山装,一看就是有了些年纪固执又古板的人,再看他的右手紧紧地握着身边女人的纤腰,五指分开,想必被拍下这照片的时候正在揩油。男人的身材和衣服我都好似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不过想必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人,不然也不会记不起。这么一想,我心里也就舒坦了,轻轻弹了弹手中的照片,坐山观虎斗。
  谁知那姓柴的似乎是看见我心不在焉,身体还带有轻微的抖动,发现了不对劲,又出声刁难邵庭了,“邵主编,这就是你们公司的态度?带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小破丫头来就算了,还任由她在谈判桌上玩手机?”
  他不说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下看他肥头大耳的形象,蓦地与手中照片中的男人合二为一。这么重要的照片他不藏起来就算了,竟随身携带,居然还敢弄丢了。我当下急中生智,侧头对着邵庭咬耳朵,“听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唯怕家中母老虎?”邵庭瞧了一眼我手中的照片,轻飘飘地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却是懂了。
  我装作不在意地将这照片举起来晃悠了一下,“这会议室的暖气开的略低了些,我有些冷,不自觉哆嗦了一下,没想到倒叫柴总见笑了。”我相信,这张照片对他极其重要,不用细看他定能猜到这是什么。果然,对面的柴总全身顿了一阵,紧张地摸摸上衣口袋,又摸摸裤兜,然后脸色变幻莫测地盯着我,“安小姐新手上阵也是磨刀霍霍啊?”我忍了忍没笑出来,哪有把自己比作猪羊的?身边的邵庭也敏感地一僵。
  “柴总,您好在算是我半个衣食父母了,我岂敢对您动刀?只是这照片……”好话坏话只说一半,剩下的让他自己掂量就好,他也是明白人,不会不懂我的意思。邵庭在桌子底下偷偷对我竖了大拇指,我回他一个OK的手势。柴总皱了皱眉油光发亮的额头,显得有几分为难,“商者以利为重,跟你们合作未必能比跟别的公司合作赚得多……”虽然还在拒绝,口气却比先前松动了不少。我知道这招只怕是要凑效,当机立断趁火打劫,“您也说了只是‘未必’。只要你们多给我们一些施展的平台,我们自然能够给你带来足够的利益。你也知道,我们公司的读者量远比别的公司大得多,虽然刚起步没几年,但是后起之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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