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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节

重生--拒嫁督军-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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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轩,你和函双是不是该……”
    “宛佳,她嫁给我是她自己要的,除了名分,我什么都不能给。”夜里,徽文轩的声音淡淡的散在空中,依然是他惯有的柔婉。宛佳倒是不知怎么接口了。
    “对了,今天吴莽说炎桀很有可能活着。”
    徽文轩半响没说话。
    “我也觉得……”宛佳低声说。
    “那就找,一定能找到。”
    “文轩……对不起。”
    “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保护你,是我自愿的。”
    天亮时,沙发上已经没了人影。
    宛佳怔怔的望着掀开的被褥,总觉得欠徽文轩的越来越深了。
    两个月后。
    南兴银行上海分行顺利开张了。
    宛佳第一次踏上上海,对这个充满着现代都市的城市满是好奇。
    银行的开业仪式是徽文轩一手操办的,徽文轩一直陪在她身边。
    开业酒会奢华而热闹,整个上海翘楚几乎都到了,宛佳和徽文轩一下便成了上海名人。
    各大报刊頭版头条都是他们夫妻的相片。
    很多人对这位曾经掀起一场抗日浪潮的女子好奇,现在都市里,反而没有太多人在意宛佳是否嫁过两人。
    徽家在上海很有名气,似乎一切都非常的顺利。
    宛佳和徽文轩住在上海东湖宾馆。
    这里是个花园式的宾馆,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宛佳挽着徽文轩的手臂,缓缓的走在宾馆的后花园里。
    “我怎么觉得总有人跟着我们?”宛佳用只有两人的声音问。
    徽文轩站定,将她揽入怀中,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的摩挲,宛佳一怔,有些不适应,却听见徽文轩低声说,“对,是有人跟着。”
    宛佳眼珠子一转,果然见到树丛后面有个黑影,心里一惊,“什么人?”
    “国民党。”
    宛佳又是一惊,“你们自己人。”
    徽文轩笑着站直身子,勾起宛佳的下巴,肉声呢说,“夫人,我们回房间吧。”
    宛佳有些奇怪,但是,马上醒悟过来,柔柔一笑,勾起他的手腕,“嗯,好。”
    进了房间,宛佳刚想问,徽文轩做过了个噤声动作,勾着她的腰肢,站在床边,深情的吻了上来,宛佳一愣,不知该避还是该继续迎合。
    眼看他的唇就要碰上来,他顺手将窗帘拉上,抬起身子,对她一笑,竖起手指在唇上。
    宛佳好奇地看着他神秘地到处一扫,走到酒柜前,倒了两杯红酒,柔声道,“夫人,我们喝杯红酒。”端着红酒一边走,一边到处翻看着。
    在抽屉里拿出一叠纸,写了几个字。
    宛佳一看,倒抽一口冷气,“小心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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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是他吗
    她写,“为什么?”
    “被人监视。”
    宛佳奇怪地看着他,上海不是已经被控制了吗?为何会被监视?
    徽文轩确认没有任何监听设备,松了口气。
    递给宛佳一杯红酒,低声说,“时局发生变化了。队伍中两党产生了分歧。”
    宛佳将他面色沉静,“分歧?不是一起打仗打得好好的吗?眼看就要攻占京城了。”
    宛佳想了想,靠近点,非常低的声音问,“你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
    徽文轩笑看她,“你觉得呢?”
    “你被监视,说明你是共产党。”宛佳神秘地说。
    徽文轩一笑,扯了扯她的耳朵,“嗯,对,聪明的丫头,不过,他们不知道,我一直负责幕后工作,并没有正式露出身份,他们监视,是为了甄别身份。至于他们究竟想如何,我们还不清楚。”
    “其实,我真分不清哪个党哪个党,为何要分那么多党派,对我来说,抗日就行。”宛佳皱了皱眉。
    徽文轩看着她,宛佳越来越成熟,但他不想把纷乱复杂的时局让她知道太多。
    她只要专心做自己的事情,按照自己的梦想成为一代商业女强就够了。
    宛佳半夜忽然惊醒,一抹身边,空的。
    为了避免突发事件,出门在外,两人一直都是同床分被而睡。
    宛佳心里一惊,猛坐起来,四下扫了一眼,没有人影。
    忙将手袋拿了过来,塞在枕头下,这才发现,枕头下也有一把枪,取出来一看,竟然是和自己那把一模一样,子弹都是满的,估计是徽文轩留给她的。
    门口忽然响起敲门声。
    她抓起手枪,小心翼翼的踮脚跑到门口,贴耳细听。
    “徽文轩。”门外的人轻轻的叫着。
    宛佳赶紧拉开门,豁然大惊。
    一个身穿黑衣的人肩膀上全是血,一下跌了进来。
    宛佳将他拖了进来,四下看下,没人,将门关上。
    “喂,喂,你是谁啊?”
    男子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带血的信,“交给徽文轩。”
    宛佳接过,低声问,“你是共产党?”
    男子眉梢一抖,忙点头,“是啊,你也是吗?”
    宛佳摇头,“不是,我是他……”
    门外响起脚步声,宛佳警惕地竖起耳朵听着。
    “搜!别让他跑了!”
    宛佳看了一眼黑衣人,似乎伤势很重。
    “你能起来吗?”
    男子点头,爬了起来。
    “你快躲上床。”宛佳指着落下的床幔。
    男子捂着伤口摇头,“我不能连累你,信我送到了,我先走。”
    “你怎么走啊?”宛佳急着说,“外面都在找你。”
    男子咬牙,“没事。我不能连累你。”
    宛佳拉住他,“我送你出去。”
    男子穿着汇文轩的衣服,带着礼帽,宛佳穿了一条黄色的旗袍挽着他的手,微笑的走出大堂。
    门童很恭谨地鞠着躬,“徽先生,徽太太。”
    宛佳塞给他一个大洋,“帮我叫辆车。”
    门童很快叫了一辆黑色轿车,拉开门,“请。”
    宛佳将他送上车,刚想退出手臂,谁知猛然被人一拉,整个人跌进了车里,刚想惊叫,口鼻已经被蒙上,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鼻而来,不一会儿,人就昏昏睡去。
    门童飞快地关上门,四下看了看,确认无人,迅速摘掉门童帽,解开门童衣,另一辆黑车开过来,他迅速上了车。
    宛佳迷迷糊糊醒来,周围一片黑暗,只有一张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
    身上似乎没有任何伤,心里稍安,爬起来,“谁?”
    好半响没有人回应。
    宛佳抓起台面的台灯奋力往墙上砸去,门呯的一下打开了,一个脸上有伤疤的男人凶神恶煞地盯着她。
    宛佳镇定地问,“你们是谁?绑我来所为何事?”
    男人瞪了她一眼,没理她,将门呯的关上。
    屋里变得一片漆黑。
    宛佳心里微惊,莫不是因为徽文轩?难道徽文轩出事了?
    她冲去拍门,“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隔壁一间同样阴暗的屋子,坐着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背对着宛佳那间房间的墙面,背剪这手,一声不响。背脊高大挺拔,给人一种强烈的逼迫之感。
    “老大,着娘们要怎么处理,要不交给国民党处置,您倒是给句话啊。”刀疤脸不耐烦地说。
    “急躁,就是你的最大弱点!”高大的男人低哑的声音道。
    转身,礼帽下露出如刀薄唇,紧密控制微抖,声音也似乎努力压制着,“老二,去审下,你知道该问什么。”
    一个清瘦看似非常精明的男子点头。
    宛佳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清瘦的男人,挽起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纹了一条青龙。
    男人微微一笑,“抱歉让夫人受惊了。”
    宛佳冷笑,“有话就说,不必读费口舌,日本人也绑架过我,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中国人也如此小人!”
    男人脸色微变,干咳两声,“徽夫人是大名人,这样请夫人来,事非得已。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确认事情?难道是徽文轩的身份?
    “您和徽四少是假夫妻,真正的身份是龙夫人,我说得对吧?”
    宛佳一怔,怎么会扯到龙炎桀身上了?难道是为了龙炎桀来的?难道龙炎桀在他们手里?
    她心里千转百回,徽文轩说现在局势紧张,暗中激流汹涌,分不清局势如何。
    轻笑,“我曾经是龙炎桀的夫人,现在是徽文轩的夫人。怎么?民国有规定不能二嫁吗?”
    男子眉毛一拧,语调沉了下来,“你胡说吧?你是为了让龙炎桀顺利起义,才假意嫁给徽文轩的。”
    “我和徽文轩是真夫妻。”
    “徽文轩是共产党!”男人猛拍桌子,想吓唬她。
    宛佳又是轻笑,“徽文轩不是共产党,他和我一样是商人,商人不管对面是谁,只要给钱,我们就做生意,所以,我们会和共产党、国民党、英国人、法国人、美国人做生意,不过,如果你是日本人就别想!”
    男子一怔,语气缓和一些,“夫人抗日事迹,我听说过,我很佩服。”
    “那你们为何要抓我?”
    男人想了想,“你用什么证明你和徽文轩是真夫妻?”
    宛佳心里又转了几圈,看来他们是为了甄别徽文轩身份来的,只要自己和徽文轩的夫妻关系属实,以她在社会上的公众影响,也会让人相信她的话。
    “我和徽文轩有一对孩子。”
    隔壁房间隔着一道制皮窗,那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原本静静的站着,听到这句话,身子一晃,紧咬薄唇,一抹暗色液体从嘴角溢出。
    清瘦男子想了想,“请夫人稍等。”
    回到隔壁刚想问话,高大的男子低哑的声音沉重地说,“放她走。”
    “老大,这怎么行?那边点名要查出徽文轩身份的,这个女人是最好的诱饵……”
    黑风旋过,铁巴掌狠狠的煽过来,“你不想听我的,就滚!”
    刀疤脸握着脸,低垂眼帘,掩盖住愤怒的目光,没再啃声。
    清瘦男子回到黑屋,“对不起,徽夫人,还得委屈您,蒙上眼睛回去。”
    宛佳淡淡,“随便。”暗中松了口气。
    隔壁的声音,她也隐约听到点,只是听不真那个嘶哑低沉的声音。
    总感觉自己背后的墙有一道无形的灼热烧着,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日本人肯定不是,否则,不会对自己如此客气。
    最有可能就是国民党,但是,徽文轩说两党还没有真正的翻脸,他们如此做,就不怕徽文轩他们有了警惕?
    青龙?眼熟,在哪里见过?
    一路上,宛佳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不一会儿,一阵喧闹的唱歌声灌入耳膜,是大上海那种靡靡之音。
    被推上汽车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被放下车时,汽车在她身后飞快地开走,她才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
    已经到了住的酒店。
    不知为什么,宛佳心里一直狂跳不已。
    是谁抓了她?目的是什么?那个嘶哑低沉的声音每次在脑海里盘旋,都会令她心跳加快。
    门把转开,宛佳大惊,忙握紧手枪对着门。
    “宛佳?”徽文轩推开门,见她紧张的样子,大步上前,“怎么了?”
    宛佳松了口气,“你去哪里了,我很担心你。”
    “我去碰头了,我这次来是带着任务来的,怕你担心,没敢告诉你。”徽文轩歉意地说,忽然,她手臂上有个带血的手印,紧张地细看,“你怎么了?你出去过了?谁来了?”
    宛佳本想隐瞒,一看忘了处理身上的衣服,只好说,“我受骗了。”
    徽文轩听完宛佳的话,脸色不好,“不行,你得马上离开,上海太乱了。”
    宛佳摇头,“银行刚开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还想见见张嘉傲。”
    徽文轩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好,我陪你。”
    宛佳轻笑,“今天他们好像是在确认你的身份,反正我说我就是你的妻子,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不是什么党,只是商人。”
    徽文轩一怔,“你说我们有两个孩子?”
    宛佳脸一红,“我……你总是为了做这做那,我也该为你做点事,这样说,他们才会信。”
    徽文轩紧握她手,“其实宛佳,我……”他咬了咬牙,“我会努力保护你的,也许龙炎桀无法退隐背后,必须毕露锋芒,无法躲开明枪暗箭,我可以,专注做幕后工作,这样就可以尽可能的保护你们母子三人。”
    “我懂。”宛佳轻声说。
    中国银行大楼的三层副总裁办公室。
    宛佳和徽文轩特意穿着非常正式,坐在里面等着张嘉傲。
    “张嘉傲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徽文轩低声说。
    “嗯,听说1914年他就是中国银行上海分行副经理。1916年被提升为总行副总裁。1923次年任财政'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委员会委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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