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嫁督军-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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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错了!
电话铃忽然响了,他几乎同时抓起来,电话那头的军官焦急地说,“督军,军营似乎发生瘟疫了。”
“什么?”龙炎桀大惊,浑身骤然一冷。
“军医呢?确诊了吗?”
“没有,军医不在,昨天去隔壁城帮他们处理些事情去了,正在赶回来。我给军医打了电话,描述了这边病发的情况,军医说很可能是瘟疫。”
龙炎桀想也没想,“立刻将病的人隔离起来,全部人开始彻底消毒,我给医院打电话。不要慌!瘟疫并不可怕。”
“是!”电话那头还算镇定。
龙炎桀皱了皱眉,给医院拨通电话,命令他们将调用全部的力量赶往军营。
等他到达时,医院的医生也都全都到了。
军营里虽忙但不乱,不一会儿,院长亲自过来说,“放心,不是瘟疫。不过,似乎也是传染病,人首先是发热,抽搐,然后皮肤溃烂,我们需要进行化验后才能确定。”
龙炎桀冷静地问副师长,“从哪里开始发现有人生病的?”
“牢房里,那个日本间谍已经皮肤溃烂了。”
“宛晴?”龙炎桀一皱眉头,转身对院长说,“这个女人你们需要带走吗?”
院长点头,“那就最好,刚才我看了看,她的情况最为严重,人已经神志不清了,浑身肌肤溃烂出脓。估计活不久了。我带走可以杜绝再继续传染,也可以观察看是否能治愈。”
龙炎桀挥了挥手,他才无所谓宛晴的生死,只是,他更加担心宛佳的处境了。
这些人太阴毒了!恶毒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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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四周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她试图摸索着,感觉四面都是冰冷的石壁,感觉不到有门有窗。
忽然间,隐约听到女子的尖叫声。
她全身一个激灵,风柳,是风柳的声音。
仔细聆听,寻到声音的方向,摸过去,依旧是石壁,可为何有声音?
可风柳的声音却很清楚了。
“畜生!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啊……滚……我会变鬼杀了你们,畜生!滚!”风柳嘶声力竭的哭骂着,衣钵的撕裂声,男人猥琐的淫笑声,撞击声,惨叫声……
宛佳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的咬着唇,鲜血流出也不知道,心痛如绞,恨意充满着血管,喧嚣沸腾。
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万万没有想到,今世她努力的强大,让身边的人也强大,她满以为前世的痛楚不会再出现,没想到!
真的没想到!
她还是害了风柳,一个对自己就像亲姐妹一样爱护照顾的女子,她是为了自己才受到连累一起抓进来的!
真是太畜生了!
是她,是她害了她!
惨叫声哭骂声渐渐弱了,可男人可耻的声音撞击声依旧没有停止。
宛佳重生一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挫败,罪孽。
不是她一心复仇,就不会找风柳到自己身边,自己救了个花蕊,却害了个风柳。
可她明天还要做新娘的呀!
她忽然大哭起来,嘶声大喊起来,“风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啊……风柳……不要死……不要,要挺住,我们要复仇!让这些人渣全都见阎王!”
痛,又是前世那夜蚀骨百骸的痛,心碎了,眼前晃着风柳惨烈的样子。
宛佳疯了似的狠狠的一拳头击在石壁上,对着上空大喊,“风柳!不能死!我们不死!让人渣去死!”
暗夜中看不见宛佳那张苍白的脸凝结着一抹骇人的寒意。
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地53章:她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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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绝望相逢
新婚那夜的小院子,依旧如斯,窗外飘进淡淡的花香。而,她现在的心境却如高山坍塌,没有主心骨,在没有那日满怀希望创景美好未来。
现在她面前,一片灰暗,绝望……
宛佳四下环顾,发现屋内很干净,似乎常有人打扫。
卧室里用过的床褥都洗干净整齐的放在衣柜里,百感交集,原来,龙炎桀和她一样珍惜着这个地方。
她不能出去,不能再见他,身上的毒万一传出去,那就是巨大的祸害。
可,宛佳也不是因为要面临死亡就会放弃的人。重生过来,她知道死是很简单的,活才更难,既然身上的毒是日本人准备用来侵害中国人,说不定自己能扛过去,就是很好试验品。
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住。
麻利地将被褥铺好,看了一眼厨房,一应俱全,只是没有米和菜。
天已经很黑了,不知龙炎桀会不会想到这里,但她也走不动了,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索性钻进被子里,可就算很疲惫,依旧睁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窗外的月亮。
娘,她现在特别想念自己的娘。
可是,如果他们的毒手伸向娘呢?如果让娘染上这种病毒,她会疯的。
娘肚子里还有孩子,还有好心善良的大舅,跟着自己不畏艰辛面对困难的几个丫头。
风柳,两个字想起来就撕心裂肺的痛。
死死咬着自己的手,忍着痛,可眼泪依旧不受控制的落下。
灵芯、青烟、采莲他们都是自己最好的姐妹,相处那么久,已经比姐妹更亲了,万一她们也出事了呢?
她忽然感觉到恐惧,浑身骤冷,身上奇痒也无法抵抗无助绝望的痛苦,就像前世那夜……
医院中,一片忙碌,陈子航和吴莽他们焦急地在病房外来回踱步,里面,龙炎桀莫名其妙的晕倒后一天了,还没有清醒过来,医生正在抢救。
医生推门出来,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过于疲惫加上精神极度紧张造成的,休息一会就好了。”
陈子航和吴莽松了口气。
门呯的一下,打开,龙炎桀脸色铁青,身子还有些摇摇欲坠,就当没有看见他们,飞快地往外冲。
陈子航和吴莽大惊,忙跟了上去,陈子航一把抓住吴莽,“你回去照看风柳,我去跟着。”
吴莽跺跺脚,风柳情绪极不稳定,他本是一刻不敢离开的,趁着她打了针熟睡的时候赶紧过来看一眼龙炎桀。陈子航这样说,他也无法,只好站住,看着陈子航和龙炎桀的身影。
龙炎桀直接跳上车,“开车!”陈子航也飞快地钻了进来,“去哪?”
“城西。快!”
司机自然知道是什么地方,一句话没说,猛踩油门。
龙炎桀煞白的脸上青筋暴露,一双通红的眼睛滚动着一层水光,他忽然懂得泽田青子挟持宛佳是假的,一定是宛佳中毒了,她故意的。
她不想将病毒传染开来,是为了自己,为了隶军。
他竟然蠢得以为真是挟持了,放走了他们。
那只鞋,也一定是她布下的迷魂阵,想让他找不到自己,甚至以为跳河死了。
宛佳!你这个笨蛋。你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成全所有人吗?
你不准死!
宛佳迷迷糊糊中被全身难忍的瘙痒弄醒,低头一看,被抓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些溃烂。其他肌肤变成了一块一块淡紫色斑,有些地方已经起了皮屑。她知道,病毒正在体内疯狂的生长。
浑身发软发痛,就像身处火炉一般,想爬起来都困难。
忍不住落下眼泪,喃喃轻唤着,“桀……娘……”
门被一脚踢开,龙炎桀山一样的身子立在门口像座雕像一样。
他怔怔地盯着床上面色苍白,原本一双有神的眼睛变得无助痛苦,心顿时被磨得粉碎,坠落无底深渊,痛不欲生。宛佳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就是叫不出来。
他怨恨自己怎么不一早想到,直接到这里找她,还让她孤独的面对恐惧整整一天一夜。
他大步而上,刚想抱起宛佳,她却一下弹起,抱起被子卷在床角,尖叫着,“你不要过来!”
龙炎桀死死咬着牙关,眼泪依旧控制不住落下。
“佳……为什么你要自己扛着,为什么你要这么坚强?让我心痛你知道吗?”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声音嘶哑透着无尽的疼惜。
宛佳呆呆地看着面前俊逸非凡的男人,他怎么了?脸色那么苍白,那么憔悴,那么低落。
她猛然惊醒,大吼着,“你滚!我不要看到你!”猛然抓起一把菜刀,顶在自己脖子上,“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死!”
“佳……”龙炎桀惊住了,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道道微红泛白的伤痕,他全身神经紧缩,“你身上。”
“就是你!就是因为嫁给你我才会这样,风柳才会遭受这样的惨事,我恨你龙炎桀!你不要过来!”宛佳嘶声力竭的大叫,可声音却微弱得如一丝风。
说着话,让她自己心痛,可,她要如何阻止龙炎桀靠近?不能让他染上,否则,整个隶军,整个中国将遭受什么?
她不能那么自私,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快乐,不顾一切。
龙炎桀怔住,看着她迷离自责的眼睛,知道她为了风柳定是恨透了。她现在的眼神就像第一次见到她,冰冷愤怒。
他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一把抱住她,不管她奋力挣扎,眼泪终于在他眼眶里再也承不了滴落下来。
宛佳惊住了,哪里还顾得上表演自己的愤怒,惊恐万状地叫着,“你快放开我,你不能染毒。喔……”
所有的声音和泪水都被疯狂的吻含了进去,他不管不顾,带着一种要死一起死的癫狂,带着深深的痛和惜吻着她冰凉的唇。
直到她不再挣扎,嘤嘤的哭着,他才松开,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嘶哑地说,“就是要让自己染毒,染了你才不会不要我!我们一起中毒,一起面对,大不了一起死!”
宛佳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可是……你不是一个人啊……”
龙炎桀紧握她的双肩,逼着她看着自己,一双刚毅的眼睛眼泪如瀑布一般无法止住,这样一个男人哭成泪人一般,如同一把刀狠狠割在宛佳的心上。
“没有你,我活不了,知道吗?”一向彪悍霸道的男人说出此话,真让宛佳肝肠寸断。
她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什么叫生死相依,什么叫不离不弃,什么叫爱。
如今,他们才是真的深深体会到了。
落日余晖时,两人紧紧相拥坐在竹栈道便,看着河边红日渐渐落下。
没有人说话,此时,此处无声胜有声。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陈子航带着一车人到了。
之前,陈子航跟着来,直到听见屋里少夫人的声音,他悬着的心放落下。又听见夫人逼着督军离开,便立刻明白夫人中毒了,他迅速赶回去布防,既然夫人中毒,那逃脱的泽田青子也一定中毒了。
重要的是,以他对龙炎桀的了解,他不可能放弃夫人的,而且,他也说不定会染上。这才是最致命的问题。
沧州已经全城戒严,防毒公告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
各个关卡都有穿着防毒服的士兵把守,就为了抓住泽田青子,她中了毒,就一定能找到解药。
龙炎桀听到声音,扭头,“陈子航,你们都不要过来。”
陈子航点头,“督军我知道,我在这里设个临时指挥部,安装一个电话,带来的警卫都吃过解药,就算没有夫人身上病毒的解药,院长说也是有用的,我们不能没有您!”
警卫们扳过来一张桌子,将解药放在桌面上。
龙炎桀一笑,陈子航真是自己最能干最睿智的部下。
来的警卫都是最精锐的,个个都和龙炎桀同生死共存亡过,没有一个人脸上是怕的,个个很正常,根据陈子航的指令,迅速搭建起两个帐篷,每个里面个安置一个电话机,可以互通,一个帐篷里放满了各种吃食。
宛佳看着他们忙碌,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如果没有自己,龙炎桀和隶军就不会被威胁。
她心里悄然的变化着,面上没有表露出来,一声不吭地取了吃的,点上火,开始做饭。
就算自己可以不吃,龙炎桀也不可以不吃。
听说他昏倒,看到他脸上的苍白,不光是心痛,而是焦急。
电话忽然响了,龙炎桀接起。
“龙炎桀,你这个混蛋!”电话那头是徽文轩,一向文雅的他居然也会骂人了。
龙炎桀透过窗户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宛佳,苦笑,“是,我混蛋,徽文轩,你胆子太大了,居然敢用军线找我。”
“我是徽家四少,干嘛不敢?宛佳怎么样了?我已经让人送特效药去了。”
“恐怕你的特效药不管用……”
“不管用也能顶一时,要是宛佳有事,我不会放过你!”徽文轩第一次如此急躁如此不耐,直接打断他的话。
龙炎桀剑眉紧蹙,“她是我的妻子,用不着你管!”
“龙炎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