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微风轻送+番外今夜听风倾诉 by桔桔-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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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象是谁?比她漂亮吗?”
敏感的耳廓被舔咬吸吮,湿热中有酥痒的感觉传过来,他向旁边躲了躲,推挡着对方,轻声斥道:“别闹了!”
“说!”罗华不依不饶,一手探入衣服,在腰腹部游走滑动,半压迫着他的上身,气息火热灼人,被骚扰得很头疼的那位无奈地叹了一声,胡编了个答案:“是……莎朗斯通……唔。”
尾音被覆上来的唇舌所吞没,灵活的手指滑下小腹,直朝重点部位袭去,眩晕感阵阵涌上,岳怀仁按住他不安分的手,仰起头回应对方强势的索需,舌尖缠绵舞动,吮吸厮咬,直到挤净了肺中剩余的空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不用看也知道嘴唇肿得像香肠一样,电影正演到那个邪佞派男主角一边喂女主角吃东西一边调情弄爱,堪称影史上经典情色场面,罗华舔了舔嘴唇,笑得暧昧,问他:“好吃吗?”
在激吻中飘忽的神志已经归位,岳怀仁的脸热得简直可以煎蛋,偏偏隔壁包厢里传来声声暧昧不明的呻吟喘息,显然有人按捺不住打起了野战,更让他坐立不安,罗华那厮看他尴尬,又蹭过来火上浇油,声音低沉沙哑得让人不经意地轻颤不已:“那个老女人,哪里比得上我?小猫,你的口味真让人不敢恭维。”
经验单一得可怜的某人有些不服气,反问:“你第一次……性幻想的对象是谁?”干脆比比谁的口味差好了。
“我?”罗华一勾唇角,“我可不是只用‘想’的。”
话音未落,整个人压了上来,把他死死地固定在座位是,岳怀仁低咒一声,心想是谁设计的包厢?座位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刚好能挤下两个人四肢交缠,姿势暧昧到了极点。
“以前不算,我现在的口味你最清楚了,宝贝。”罗华低低地笑,伸手对下面那个乱摸一气,越摸越放肆,完全无视对方警告的眼神——当然黑灯瞎火的,就算亮出黄牌他也看不见。
在电影院天雷勾动地火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这只宠物太可爱了,羞涩气恼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剥光了饱餐一顿,绝对美味可口。
岳怀仁放松了身体不再反抗,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上面那个正在窃喜某人终于开窍了时,一股冰冷的液体当头淋下,带着黏腻的苹果香味,顺着头发流进衣服里,罗华跳了起来,一把捉住岳怀仁的手,半瓶果汁掉了下来,爆米花洒了一地。
“给你清醒一下大脑,罗大情圣。”带着偷袭得逞的笑容,岳怀仁坐起身整了整衣服,罗华摸摸湿答答的头发,哭笑不得,对面前这个现行犯是又恨又爱,他脱下外套擦拭着头发,咬牙切齿地说:“小心情圣变成禽兽,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岳怀仁轻哼一声,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胸口却止不住地燥热,莫名的期待,像潮水般漫了上来。
两个人谁也没心思看电影,半路退了出来,罗华将车驶出停车场,转头问他:“我们去开房间怎么样?”
挑逗到快要失火,谁有那个耐心开一个小时车回家再续?
“别那么拘束,又不是偷情。”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罗华,看见自己将要拆解下腹的那位几乎保持着他进去之前的姿势,神情严肃地坐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他丢掉毛巾,在床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上岳怀仁的腰,“想什么呢?告诉我。”
岳怀仁才回过神来,脸颊泛红,低咳了一声,欲盖弥彰,罗华察言观色,不厚道地调戏起来:“满脑袋色情的小鬼,是不是在想与床有关的事?”
岳怀仁拨开他的手站起身来,闷声低语:“我去洗澡了。”
男人在身后不满地抱怨:“刚才为什么不一起洗?浪费时间。”
拜托,有必要急成这个样子吗?
岳怀仁回过头,不出所料,那双深邃的眸子正盛满可恶的笑意,明白这个浑账正以戏弄自己为乐,他沉吟了片刻,微微一笑,说:“我刚才在想莎朗斯通的大腿。”
说罢,飞快地闪进浴室,不理会那人醋意弥漫的表情。
扳回一城,心情松快地冲洗完身体,岳怀仁披上浴袍,开门之前,默默地告诉自己:无论明天如何,只要享受这一夜就好。
卧房里只剩一盏脚灯亮在门边,罗华闭着眼睛,丝被滑在腰际,像是先睡着了,岳怀仁愣了一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不能说不失望,他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地接近大床,对着男人酣睡的面容叹了口气,紧挨着床边躺下。
以前每一次同床,无论做与不做,都是罗华拥着自己入眠,现在这样僵直地躺在一边,真是说不出的古怪与别扭,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习惯太久了,就会变成上了瘾的依赖,岳怀仁盯着天花板从一数到十,睡意全无,忍不住转头看身旁这位,不期然对上一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怔了几秒,意识到自己又被耍了。
“你没睡?”岳怀仁撑起上身,罗华掀开被子,将他一并裹了进去,丝被下温热结实的躯体不着寸缕,密密实实地贴着他,胯下硬热的欲望,更是嚣张地抵在他的小腹上。
见鬼!岳怀仁低喘着,感觉到对方火热的气息正逡巡在他的耳鼻处,柔软的唇流连在他的侧脸,不紧不慢,欲擒故纵,他扭动了几下身体,双腿轻轻蜷起,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被这样若有若无的诱惑挑起情欲,罗华注意到他的反应,合身压了上来,大手扯开他的浴袍,沿着侧肋一路抚下去,在大腿后侧揉捏抚弄,离最需要抚慰的地方忽远忽近,就是不肯触及。
一双清朗澄澈的猫瞳情欲氤氲,柔媚得惊人,岳怀仁摆着头躲避唇舌的追逐,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那双手的动作上,试图保持几分清醒,然而当灵活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臀缝时,理智灰飞烟灭,他妥协地低喃一声,环抱住罗华的颈项,身体弓起,轻轻磨蹭着对方的身体,牙齿陷入坚实的肌肉,喉咙逸出细细的低鸣,火焰烧遍了周身,男人的动作粗鲁起来,爱抚中添了急不可耐的迫切,却仍不失温柔。的
“你总是喜欢咬人……”罗华咕哝了一声,一手抬高他的腰,一手沾了些清凉的东西探入体内,岳怀仁在昏昏沉沉中突然想到什么,扯住他的头发,哑声问:“你……怎么会带着这些东西?”
变态的行为方式真是……啊!他低叫了出来,柔软的内部清楚地感觉到所包含的手指每一个动作,将滑腻的膏体涂抹在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的地方,罗华俯下身轻咬他的下巴,低声说:“是叫客房送上来的,我可舍不得我的小宠物受伤。”
岳怀仁身体一僵,欲哭无泪。
这个人真是寡廉鲜耻到了极点!他不敢想象明天会迎着什么样的目光出门……
不过,欣然陪着他在此鬼混的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感觉到手指正在体内肆意抽动,带起莫名的惊慌,他用力挣开罗华的手,听到他离开时下体传来的暧昧声音,岳怀仁恨不得一头碰死,罗华没给他多少羞愤的时间,舌尖滑过微颤的嘴唇,精壮结实的腰嵌入他两腿之间,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他的身体。
慢得足以让人细细品味,却比以往狂风暴雨的掠夺更让人喘不过气来,岳怀仁仰起头,吐出灼热的气息,感觉到结合处传来的火热脉动,他低吟了一声,指尖紧扣住对方的肩背,羞赧地催促着:“罗华……别折磨人……嗯……”
罗华粗喘着,啃咬着他的颈项,动作越来越快,逼出阵阵碎不成声的呻吟,仿佛催情剂一般,引来男人更狂野的热情。
柔软的大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舞动,清冷的月光透过玻璃,脉脉无语地洒在床前,凝视着这一方气息交错,汗水交融。
夜色撩人,春宵苦短。
十六、
系上最顶端的衣扣,掩住一夜激情的印痕,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来,手指轻轻滑过男人的脸庞。
罗华还在睡,临近清晨时他睡得最香,而自己,也是强撑着精神起床。
如果我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那么你会不会给我事后挽回的可能?
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明知道是痴人说梦,仍忍不住轻轻亲吻那双形状优美的嘴唇,眷恋着那让人沉迷的温度。
真心也好,试探也罢,这个机会他不能放过。
流连了片刻,知道这个人会随时醒来,岳怀仁悄无声息地打开门,穿过铺着厚重地毯的走廓,乘电梯下到一楼大厅,不理会总台小姐诧异的目光,逃命似地飞奔起来。
凉润的气息漾满胸腔,他没有回头,不知道在昨夜抵死缠绵的房间里,那个人正立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地,冷冷地看着他远去的身影。
深邃的眸子里,是与昨夜截然不同的凌厉与阴狠。
行色匆匆的青年,混迹在早起的上班族中,摸摸口袋,只有昨天买果汁找回的几枚硬币,乘公交都不够。
衣食住行都要用钱,在罗华身边太久,已经钝化到米虫一样的无知与无能。
掂掂那几枚闪闪发光的硬币,刚够打两分钟电话,岳怀仁找了个公用电话,心里默念几遍那个埋藏已久的号码,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
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对方很快接了起来,冷冷地问:“你好,找哪位?”
岳怀仁皱皱眉,下意识地按下挂断键——是龙茧,那个美丽而尖锐的龙茧。
付了钱,成了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收费的老太太推推老花镜,笑眯眯地问:“怎么挂了?”
“打错了。”岳怀仁回她一笑,转身离开。
啧!全部财产换来龙茧冷冰冰的五个字,早知道该打表哥的手机才对。
沿着人行道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一边考虑怎么和家人联系一边寻思着赚钱的方法——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就算不是英雄,也得顾柴米油盐。
“卖身吧。”对着花坛发呆的时候,身后传来带笑的女声,岳怀仁愣了一下,随即笑开,问:“卖给你,要不要?”
“那我要赊账。”
“赖账都没关系。”岳怀仁心情一下子松快起来,转过身,迎来一个香香软软的拥抱,“菲菲,好久不见。”
美艳逼人的许菲,一身亮眼的火红,笑吟吟地亲吻他的面颊,嗔道:“还以为你蒸发了呢,臭小子!”
岳怀仁搂住许菲的细腰,半真半假地叹了一声:“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许菲退后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洞悉一切的目光让他浑身发毛,低咳一声,问:“末园和阿笙,他们还好吧?”
“还说呢!”许菲横了他一眼,挽过他的手臂,边走边说,“末园急得病了一场,阿笙为了找你,跑回去求他父亲,以前他是死都不肯回去的,没良心的臭小子,还不给我滚回去。”
即使被骂,胸口依旧是暖暖的舒心,萍水相逢的人们,亲切得如同身体发肤,岳怀仁低下头应了一声,不知如何是好地解释说:“我前些日子因为……一些事情被困住了,没机会跟你们联络……”
“不必解释。”许菲打断他,眼中尽是了然,“只要你开心就好,欢迎回家,我们都很挂念你。”
想说谢谢,喉咙却干涩得吐不出半个音节,只好连连点头,一双明亮的猫瞳,满溢着许久不见的欢欣与喜悦。
幽深静寂的巷子,尽头那座小小的院落,东南角的那间屋子仍为他保留着,李末园仿佛早知道他会回来,煮了浓香宜人的板栗羹晾在亭子里等他,笑容依旧温雅从容,阿笙先是赌气不理他,红着眼圈坐在一边生闷气,哄了好一会才肯开金口,这一开口就关不住闸了,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小小年纪偏爱装大人的毛病又犯了,阿笙老气横秋地数落了他一通,训得岳怀仁举双手告饶,再加上二位旁观者兴灾乐祸兼煽风点火,憋了一肚子气的少年直念叨到午饭时间,摸摸肚皮空虚火力不足,才告以段落。
中午自然是李末园做饭,两个只会泡方便面的家伙在外面斗嘴,岳怀仁帮厨。
“需要用钱吗,怀仁?”切好菜,等下锅的时候李末园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亲切而体贴。
“不用。”房间里似乎还留着春天打工剩下的几百块,够应急就好。
李末园看了他一眼,问:“以后打算做什么?”
似乎意识到他有着不能放弃的责任,岳怀仁心里也清楚,这一次离开罗华,不是为自己。
“事情办妥了之后,找份工作。”岳怀仁淡淡地说,对将来他没有什么宏远的目标,平平稳稳过日子就行。
至于回罗华身边,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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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换了身衣服,岳怀仁直奔美扬公司,在楼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