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接收器-第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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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奥运会音乐会在伦敦的特拉法加广场举行。这个广场对很多华夏人来讲,并不算陌生。当初燕京奥运会开幕的当天,以及伦敦市民庆祝2012年奥运会举办权花落伦敦的时候,伦敦人的庆祝活动都是在这个广场举行的。
特拉法尔加广场(Trafalgar Square)是英国伦敦最著名的一个广场,坐落在伦敦市中心,东面是伦敦城,北接伦敦的闹市索荷区,南邻白厅大街,西南不远是王宫。适中的地理位置和美丽的广场建筑,使它成为伦敦的名胜之一。
特拉法尔加广场是英国人举行政治集会和示威游行的地方。而每年的圣诞夜,广场上又充满节日气氛,人们在两个大喷水池旁唱歌跳舞,彻夜不归,特拉法尔加广场以鸽子多而著称,因此又称“鸽子广场”。其鸽子之多,可与威尼斯的圣马克广场相比。在纳尔逊圆柱形纪念碑四周,鸽子成群,成为广场一景,旅游者可以在广场用面包喂鸽子。为了感谢二战时伦敦接纳流亡至此的挪威王室,盛产木材的挪威王国每年圣诞节会送一株高大美丽的圣诞树放在鸽子广场,使这里成为伦敦庆祝圣诞的主要场所。
特拉法尔加广场北面是著名的英国国家美术馆,馆内陈列着14世纪至19世纪欧洲各国不同流派的名画。广场东北角是伦敦著名的圣马丁教堂,建于1726年,造型美观,有一座56米高的尖塔。广场东南角还有一个派出所,设在一根中空的电灯柱内。这是英国最小的派出所,里面只能容纳两名警察。广场边上,还有一些其他英国名人塑像。
广场西侧坐落着一栋开有两个拱门的白色石砌建筑,就是大名鼎鼎的英国海军部。大楼左端有一座小小的平房,用坚固的花岗岩制成。也许你会奇怪,一个小小的平房为什么要盖得如此坚固?因为它是英国皇家海军作战指挥部的入口。指挥部深入地下45英尺。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纳粹德国大举空袭伦敦,为保证海军部的安全,国会才将海军指挥部搬入地下,直至1943年才搬回海军大楼。
第231章 这么多的头衔都是指的一个人
等到了涅尔·瑞雷发出的邀请,刘士卿自然是十分高兴,他就怕没有机会,现在既然机会已经送上了门,焉有不紧紧抓住的道理。
刘士卿让陈俊玮给黄少宸、张建军他们打电话,告诉大使馆方面,说自己晚上要带着人参加伦敦奥运会音乐会,邀请他们有时间的话,最好能够前往观看助阵。
张建军接到电话后,哭笑不得。心道这个刘士卿还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明知道他的受威胁程度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可就是一点也不知道安生,非得搞东搞西。不过张建军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让刘士卿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毕竟刘士卿不同于一般人,既不是他的兵,还是本届奥运会主题曲的主创以及银河实业的董事长。很多时候,即便是刘士卿有可能受到威胁,也必须按照刘士卿的行程进行安排,而不是强行要求刘士卿必须配合他们,他们能够做的,就是尽全力的搞好刘士卿的警卫工作。
伦敦奥运会音乐会在当地时间,也就是世界人民耳熟能详的格林尼治时间,晚上八点举行,据当地的媒体报道,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有可能亲自莅临音乐会现场,和全英国的人民共同迎接奥运会的到来。涅尔·瑞雷让刘士卿他们尽可能早的赶过去,方便音乐会组委会方面做出一些必要的安排。
晚上七点多一点,刘士卿就把毛思娴她们叫醒,然后带着她们,直奔特拉法尔加广场。此时广场四周已经架设了好几道防线,随处可见穿着制服的英国警察,偶尔还能看到一些荷枪实弹的军警。在空中,隐隐能够听到直升机的声音,那是英国政府为了确保安全,而从英国皇家海军抽调的“山猫”武装直升机,随时准备着对可能出现的恐怖活动,进行弹压。
自从英国申办成功2012年的奥运会后,伦敦并不是绝对安全,也就是2005年7月8日,伦敦发生多起地铁和公共汽车爆炸。那时候,伦敦人还沉浸在刚刚申办成功的喜悦,这次恐怖袭击事件的发生,给了英国政府当头一棒。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英国政府开始投入巨资,深入开展伦敦奥运会的安保工作。从军方抽调士兵、先进武器等等加入到安保工作之中,就是英国政府采取的诸多措施中的一项。
涅尔·瑞雷早就在特拉法尔加广场等着刘士卿了,见刘士卿他们过来后,连忙带着刘士卿朝着广场北面走去,音乐会的舞台就建在英国国家美术馆的前面。在舞台旁边不远处,是一个做工简陋的棚子。这里就是所有演艺人员休息、化妆的地方。
“亲爱的刘,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今晚音乐会的总导演克里斯托弗·布莱尔先生,你们今天晚上的演出,将由他来负责安排。”涅尔·瑞雷知道刘士卿听得懂英语,所以也没有带翻译。
刘士卿主动伸出了手,“你好,布莱尔先生。”
克里斯托弗·布莱尔是一位典型的白人,金发,不长,但是很浓密,深邃的眼窝,碧蓝的眼珠,高挺的鼻梁,雪白的皮肤。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身嬉皮士经常穿的那种休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些音乐气质的。
克里斯托弗·布莱尔没有回应刘士卿伸出的手,只是瞥了刘士卿一眼,“刘先生,请恕我冒昧。涅尔·瑞雷跟我讲,说今年奥运会开幕式的主题曲是你和你的伙伴主创的,虽然有些不礼貌,可是我仍然对此深表怀疑,你的年龄显然不足以让你拥有如此的音乐沉淀。”
刘士卿缩回了手,笑着说道:“我们华夏有句话,莫欺少年穷。很多事情是不能够用年龄大小来衡量的,贵国的莎士比亚二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改编前人的剧本,不久之后就开始独立创作。我虽然比不上莎士比亚,但是也不敢让莎士比亚专美于前。”
莎士比亚在英国人的心目中,是非常神圣的,就跟曹雪芹在华夏那些红学家的心目中的地位差不多。刘士卿此时把莎士比亚搬出来,不但挠到了英国人的痒处,也让克里斯托弗·布莱尔不由得对刘士卿多了一分重视。
“这样吧,刘先生,现在我很忙,没有时间和你争论什么,咱们用事实说话。”克里斯托弗·布莱尔确实很忙,就刘士卿进来的这几分钟,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找他了。毕竟他是今天晚上这场音乐会的总导演,很多事情都需要他点头同意,才能够进行下去。“我受伦敦奥运会组委会的邀请,总负责今天晚上的音乐会,那么我就要对得起我的职业水准和组委会对我的信任。你虽然是奥运会开幕式主题曲的主创人员之一,但是这代表不了什么,如果今天晚上,你和你的伙伴不能够拿出来让我信服的音乐作品来,我是不会让你和你的同伴参加今天晚上的音乐会的。”
克里斯托弗·布莱尔说得如此决绝,显然是打算公事公办,不给刘士卿开任何后门了。刘士卿要想让王馥佳、杨瑾枫她们参加今天晚上的音乐会,就必须亮出一点真本事来。
这里是英国,不是华夏,刘士卿就算是华夏再牛,在这里也得按照英国人的规则来办事。刘士卿的眼睛在杨瑾枫、王馥佳等人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王馥佳的脸上,“佳佳,你来。让布莱尔先生、涅尔·瑞雷先生给你当一回评判。”
王馥佳有点紧张,不过这时候是没有办法后退的。她一旦后退,丢的就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的脸面了,父亲的、刘士卿的甚至还有华夏人的,今天就全都栽在这里了。所以她不但不能后退,还要把头一炮打好,镇住这个克里斯托弗·布莱尔。
毛思娴也很紧张,不过她这段时间,经常看着杨瑾枫和王馥佳她们训练,对这些姑娘们很有信心。她拍了拍王馥佳的肩膀,“佳佳,不要紧张,把你平常的水准发挥出来就行了。”
王馥佳点了点头,她清楚刘士卿之所以点将第一个就点到了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看在她爸爸的面子上,杨瑾枫她们训练水平并不比她差。这样好的一个机会落在自己的头上,如果搞砸了,那就全完了。
王馥佳从琴盒之中,把自己的二胡取了出来。无论是克里斯托弗·布莱尔,还是涅尔·瑞雷都是见多识广的人。都是认识华夏人常用的这种乐器的,尤其是克里斯托弗·布莱尔,曾经到音乐厅聆听过许多来自华夏的乐团的演出。
王馥佳坐好,将二胡的琴筒放在了自己的左腿上,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拉着琴弓,往外一拉,优美动人的音符从琴弦上迸射而出。
二胡的音色具有柔美抒情之特点,发出的声音极富歌唱性,宛如人的歌声。最广为人知的二胡曲,莫过于《二泉映月》。那如泣如诉的琴声,将瞎子阿炳悲惨凄凉的人生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过现在是伦敦奥运会开幕的大喜日子,刘士卿自然不可能让王馥佳演奏一曲类似于《二泉映月》的悲歌了。显而易见,如果刘士卿敢这么做,就算王馥佳演奏的比阿炳还要好,克里斯托弗·布莱尔出于大局的考虑,也是不可能允许王馥佳、刘士卿等人在今天晚上的音乐会上演奏这么悲伤的曲目的。
在武灵市的时候,在对杨瑾枫、王馥佳等人进行有针对训练的时候,刘士卿就已经考虑到了很多情况,为她们每个人都准备了好几首曲子,并不是让她们专精于一首,毕竟从一开始,刘士卿就打算要在伦敦搞一次音乐会,演奏、演唱的人就是杨瑾枫、秋含霜、王馥佳、夏康甜、童若云、赵欣婷她们六个,一个人只有一首,就像搞一次音乐会,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
王泽伟为自己兢兢业业做事,虽然才短短几个月,但是所有的员工之中,王泽伟的功劳无疑是最大的。刘士卿几次想重奖王泽伟,都被他给推辞掉了。刘士卿出于对王泽伟的补偿心理,可没有在王馥佳山上少下工夫,给她的曲子是最多的,花在她身上的心血也是最多的,刘士卿曾经不止一次,单独地找王馥佳谈话,向她传输一下未来世界发展出来的音乐理念。王馥佳对刘士卿又敬又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几次对话,因为她发现和刘士卿呆的时间越长,越发现自己的渺小和无知,她是音乐特长生,其他方面不论,就在音乐素养这一个方面上,她就差了刘士卿十万八千里。她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大概就是嗓子要比刘士卿好,可是到了刘士卿这种地步,根本就不需要去扯着嗓子。去哼去唱,他只需要动动笔,写一两首曲谱、歌词,自然会有无数世界知名的歌手、艺人哭着喊着扑向刘士卿。
在刘士卿为王馥佳准备的几首二胡曲中,其中有两首是根据英国名曲进行改变的,王馥佳现在演奏的就是其中的一首。
《绿袖子》是一首英国民谣,在依丽莎白女王时代就已经已广为流传,相传是英皇亨利八世所作(他是位长笛演奏家),根据19世纪英国学者威廉·查培尔(William Chappell)所做的研究资料指出,《绿袖子》的旋律最早是记录在16世纪末英国著名的鲁特琴曲集《William Ballets Lute Book》,歌词部份则出现在1584年。然而这首歌曲真正广为流传开来,则是在英国作曲家约翰·盖伊(John Gay)将它编入为了对抗意大利歌剧所创作的《乞丐歌剧》(The Beggars Opera,1728)中。
这首民谣的旋律非常古典而优雅,是一首描写对爱情感到忧伤的歌曲,但它受到世人喜爱的层面却不仅仅局限在爱情的领域,有人将它换了歌词演唱、也有人将它作为圣诞歌曲,而它被改编为器乐演奏的版本也是多不胜数,有小品、有室内乐、有管弦乐……,而这其中又以上述的《乞丐歌剧》和英国作曲家佛汉威廉斯(Vaughan Williams)所写的《绿袖子幻想曲》(“Fantasia on Greensleeves”)最具代表性。
克里斯托弗·布莱尔作为一名英国乃至全世界闻名的音乐人,对这首在英伦三岛广为流传的民谣又怎么可能不熟悉。《绿袖子》的改变形式多种多样,可是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有华夏人对其进行改编,而且还是用二胡这种明显迥别于英伦风格乐器的形式。
一个小节过去后,克里斯托弗·布莱尔不得不承认这首改编之后的《绿袖子》,完全把握住了这首英国民谣的精髓,把男女爱人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表现的淋漓尽致,如泣如诉,不由得就让人深深沉醉其中。
当王馥佳拉完最后一个音符的时候,棚子里面一片沉寂,不少前来参加今晚音乐会的艺人把整个现场围得水泄不通,她们都沉浸在这首《绿袖子》之中,脑海之中浮现的是她们各自的情感经历,她们的初恋、她们的爱人,她们或让人羡慕或令人心酸的婚姻生活……。
“好。”就在所有人都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候,人群外面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