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你爱我-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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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恪手边,也是一份最新晨报。
封面却不是千篇一律的酒驾门,另辟蹊径刊登着一对姿态密切的男女的数张照片。
标题被写得耸动巨大,下面便是笔者言之凿凿,将自己所见所闻悉数道来。
他最满意的还是第一张封面照,林初青微露惊恐的表情,半伏他怀间,乖顺的一如往常。
“陆总,”秘书怯怯地开口,“这报纸,要不要处理一下?”
“处理?谁给你下达过这个指示了?”他表情放松,此话出口,也着实让秘书松了一口气,胆子也大了点。
“是迟助理说,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和那个林小姐传出点流言的话,可能会对公司的收购案不利。”
陆行恪放下报纸:“可我,偏偏需要的就是这些花边新闻。”
秘书不解。
他却不接着解释,只是吩咐:“让这家报社加印一部分今天的晨报,具体的费用我们来出。还有,下午下班前,我需要这些照片的底片。”
秘书自然不敢多问,认认真真一条一条记好了,照做就行。
迟放午饭时间上来找他,一进门就嚷嚷:“老大,你是不是被林初青用迷魂汤灌了?那些小报流传出去,根本是给我们自己添麻烦。”
陆行恪扬眉,调侃意味甚浓:“我看你才是脑子被门板夹了,鼠目寸光。大众看着新闻是娱乐,但是那些个Once King的员工股东看到,会是什么反映?稍微有点想象能力的人都知道,连林初青都倒戈了,那他们还观望什么呢?”
“经老大这番点拨,我真是醍醐灌顶呀!”迟放嬉皮笑脸,拱手一礼,“那小的这就告退,替主子您办事去了。”
他还没走到门边,便听陆行恪玩笑着提醒他:“少给我惹林初青那边的人,她护短的紧,你要弄出个烂摊子来,我不负责替你收拾。”
迟放比了个OK的手势:“好叻,您以身作则就行。”
说完得意的耸肩奸笑,动作迅速地开门闪人。
“砰”,门一关上,刚刚好有东西砸上来的声音。
他欣慰地拍拍胸口,幸亏他是站在门口的。
周一股市开盘,一上午林初青对着曲曲折折的走势图,大气不敢喘的死死盯着。
许是之前的那一次(炫)经(书)历(网)实在是损失太惨重,又或是被陆行恪那句话吓的,让她荒废了一个上午的工作时间,以至于下午的文件堆积如山。
六点半秘书来敲门,提醒她下班时间到了。
她习惯性的收拾东西:“问问司机接到Angela没有……”
说到一半她才想起,这不是在英国。
“Sorry,你先下班吧,没有你的事了。”林初青向显然没搞明白状况的秘书失笑摆手,她真是忘性越来越大。
她的Angela在越洋电话那头拖着软软的调子同她撒娇,抱怨她很久不回家,抱怨她连电话都不记得打。
林初青哄她:“我都有记得传简讯的。还有啊,妈妈每天这么忙,就是为了能快点见到你呀!”
最后一点夕阳的余辉照进来,映在林初青的脸上,明艳的温暖着。
告别语她例行的say love you,粘糯的童音连回了好几个oo,然后趁机告状:“妈妈,Uncle Cullen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我玩。我还是最爱你,妈妈,快点回来从无趣的城堡里把你的公主解救出去吧,爱你哦!mua!”
林初青大笑不止,放下电话后觉得,这么多天来,自己终于元神归位了。
然后是和Melody的视频电话。
Melody坐在疗养院郁郁葱葱的灌木里安然静坐,对着镜头笑得慈祥。
林初青很真诚地道歉:“我很抱歉。”
“本来就不是你的错,何必要道歉。Alamode,你总是对自己太苛刻。”Melody皱眉。
她执拗:“可我还是不想把公司交给别人,我不甘心。”
“往好的方面想想吧,我的孩子。与其在我们手里倒掉,不如交给别人去改造。”
“Melody,它是Mr。 Smih的心血。”
“至少现在,Once King是存在着的。”Melody无所谓地摊手耸肩。
林初青面对她,从来不是谈判高手,只能倔强地沉默。
Melody劝慰:“快点结束一切回家吧孩子,何必执着呢,能放手我还乐得轻松呢。”
“我本来以为我有足够能力去保护它的。”
“事实证明,你还需历练。可是Alamode,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林初青表情松了松,无奈地笑了笑:“好吧,请容许我最后一次道歉,然后我要开始为采纳你的建议而付诸行动了。”
周五下午,林初青如期坐在中临的顶层办公室。
秘书进来送咖啡,眼神止不住往她这边飘,林初青正巧撞上她的眼睛,索性微笑着大大方方给她看。
秘书颇为不好意思地迅速退出去,关上门。
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林初青摩挲着手里的骨瓷杯:“我现在应该需要一杯酒。”
“嗯?”
她眉眼弯弯:“麻痹,以保证我自己能把这桩交易谈下去。”
陆行恪明知故问:“这难道不是一桩你情我愿的交易?”
“若是你情我愿,我们现在就可以签约了,何必要谈。”
“看来我们的见地还是不同的。我一直认为,为了Once King的长远发展,我们一直站在一条线上。”
“谢谢抬举了。我还没有陆先生甘为别人服务的精神,只顾着自扫门前雪了。当然,你的服务要价也太高了。”
“林初青,何必那么讽刺。你的言辞……比以前,真的犀利太多。”
“那我也要谢谢夸奖吗?”
陆行恪终于忍不住笑:“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
“陆先生,你说得严重了,在商言商,何谈得罪。我只是不懂,为何你对Once King那么钟情。”
“林小姐,我们今天来是讨论收购事宜的,而不是纠结于这个答案明显的问题上。我在就说过,我想进一步拓宽国外市场,而恰巧,你们公司撞在了枪口上。”
林初青还是淡淡的表情,没有变化。
“在你没有在会场出现之前,我并不知原来你在为Once King效力,所以你不用怀疑我的举措是针对谁。”他耐心解释。
她却忽然不想再听下去:“我答应你的方案。”
“条件?”
“尽可能的不裁或少裁员,若是冗员必走,请给与适当的补助。你将你认为的裁员名单/炫/书/网/整理出来,我来定补贴金额。”
陆行恪点头:“就这么多?”
“你为一个注定成为你囊中物的东西,让步还真大。”林初青再补上一记。
他不置可否:“我没说我要让步。同样的,我也有我的条件。”
“我希望条件相互公平。”她强调。
“当然。”他说。
“我需要将Once King作一个高层人事调动,本部会调人过去接替。”
林初青漠然:“人事调动是你们的事,算不上条件。”
陆行恪以手抚唇,缓缓凑近她:“我的条件就是,你。”
倒戈
……》
林初青望天:“但愿我没有听错。”
“我必须肯定你的能力,中临需要像你这样的人。”陆行恪正色。
“事实上,我并不属于Once King内部高层。我只是暂代Melody女士的位置而已。所以你的人事命令对我无效。”
“所以我说,这是条件。难道不公平吗?”
林初青趴着将自己拗成一个弧形,调整呼吸吐纳。
从面前的镜子前看,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高昂着头的眼镜蛇。
一条被耍蛇人困住,桎梏在笼子里的蛇。
陆行恪总是在逼她做选择,o be or no o be ; ha’s a quesion。
可天知道她有多讨厌做选择。
天知道将成败系于她一人身上,她的压力有多大。
所谓的公平条件,根本就成了她的卖身契。
所有的高层倒戈的极快,纷纷在会议上表示他们接受中临的方案。
她连反败的机会都没有。
轰动了大半个月的中临收购案终于在五月下旬尘埃落定。
交接仪式吸引了大片记者来报道。
大家扛着相机四处找Once King的美女代理总裁,却见她穿着正统的工作服在中临的会场里外指挥。
记者来访,她身边便有突然冒出的保安过来挡掉,或是她摇手示意不接受采访。
有眼尖的记者和身边的同僚小声交流:“你看,她戴的不就是中临的工作证吗?”
自然是又引来一阵疯狂的拍照声。
陆行恪在仪式开始前姗姗来迟,黑底银竖条的西装,站到哪里都闪闪发光,谋杀大片菲林。
坐在轮椅上的老妇人随后被推进来,满头银发,眼窝深遂。
林初青正弯着腰检测麦克风,被身后的人拍了拍肩膀。
陆行恪的手还落在她肩上,含着笑让她向前看:“你猜谁来了?”
她偏过头,果然又惊又喜:“Melody,我的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们明明昨晚还通过电话,Melody一再拒绝出席今天的交接会。
林初青想着她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强求。
她迫不及待地飞跑过去,半蹲下来握住了轮椅的扶手:“我以为你真的不会来呢。”
Melody玩笑着说:“你可以试试看,被人架着上飞机是不是还可以溜掉。”
周围中临的人都笑起来。
林初青的眼眶微微红了起来,Melody的手抚上她的发,微微蹭了蹭。
她迅速调整过来,眨了眨眼硬生生逼回眼里的水汽。
陆行恪在台上,看着她红着眼故作坚强对着Melody无声地做口型:“I’m Ok。”
突然地,就心疼起来了。
交接仪式顺利完结。
在掌声涌动的会场里,只有她自始至终安静地交握双手,看着Melody和陆行恪礼貌地握手,签下黑皮封面的文件。
自此,宣告Once King失去自由身。
会后她找到陆行恪。
“我想,在成为中临正式员工前,我需要一点时间回英国/炫/书/网/整理过去。”
他大方应允:“一个星期够吗?”
林初青似乎有些累:“半个月吧,我还想休息一阵。”
“在这里找好住处了么?我记得我以前就提醒过你。”
林初青摇头以示没有:“作为老板,你有住房分配给我吗?”
他笑:“房租可不便宜,从工资里扣吗?”
“那算了吧,中临的房子我可住不起。”
“和Melody一起走吗?”
“嗯,晚上的酒会,你另请佳人吧。”
“那还真是可惜了。下午我送你们去机场吧。”
“免了,不敢劳陆总大驾。”林初青拒绝。
“你总得让我们看起来宾尽主欢才行啊,不然你想媒体乱写吗?”
林初青懒得与他费口舌:“Ok,照你说的做吧。但愿到时媒体不是写我们机场依依话别这类八卦就行了。”
烟花
……》
林初青和陆行恪的婚礼办得低调,秘而不宣。
他们在国内迅速的办了结婚证,然后出国度假。
迟放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他的大Boss突然要求将一个月内的行程能缩减的缩减,能推迟的推迟。
这不是一个工作狂该出现的兆头,于是迟放傻乎乎去问陆行恪:“老大,你确定是我的老大吗?”
陆行恪挽着袖子画建筑设计图,很平静地说:“我需要一个月时间蜜月旅行,你也要有意见吗?”
迟放的嘴巴张得比拳头还大:“啥?”
当事人无比淡定:“你没有听错。所以,把嘴闭上,明白?”
“那我能斗胆问一句,新娘确定下来是谁了吗?”
“我能确定的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的工作量不小。”
“啊!不要啊!我不问还不行吗?”迟放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林初青坐在飞往荷兰的飞机上,昏昏欲睡。
陆行恪招来乘务员,要了一条薄毯,轻轻披在她身上。
后座的年轻妻子撒娇:“你看人家先生多体贴,你只顾自己睡的像死猪一样。”
丈夫不服气了:“我不拘小节嘛!”
“哼,就会找借口,不要理你了。”
丈夫忙不迭“小亲亲小乖乖”地哄妻子。
林初青蜷在座椅上,偏着头,微睁双眸,极为轻地笑了一下。
陆行恪的体贴,不过是一种手段而已。对方不管是三岁小女,还是八十老太,他都是彬彬有礼,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何况是对自己的,新婚妻子。
他们在中临顶楼办公室长谈几个小时。
然后顺理成章的交往,做一切情人会做的事情。
第一次约会,他特意挑了林初青没有课的时间,很有诚意的亲自去学校接她。
她也认真的打扮过,涂了粉色的唇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