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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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笑不得,用哄小孩的语气说“怎么会呢,姐姐最喜欢苏儿的啦。”
“呜……老婆你快回来,苏儿要抱抱……”耶苏还挺配合的。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不行喔,我这边还有点事。”
耶苏顿了几秒,可怜兮兮地说“……真的不能回来么?”
我心软了,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就回去。”
“嗯,好的,苏儿在家等着老婆。”
我笑笑,“呵呵,知道了,那先挂咯?”
“等等……老婆来亲一个~木马~”
“木马木马~”
“木马木马木马~”
“行了行了,别没玩了的了,我挂了啊。”
“嗯嗯,木马木马木马~老婆早点回来啊~”
我挂了电话,嘴边的笑容还没褪下来,转头就看到布笛一张黑着的脸。
“你们倒是挺甜蜜的。”
我干笑几声“还行,比不上你和柏林。”
布笛的眼神窒了窒,扭过脸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就行。”
我说:“那怎么行,毕竟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
布笛说:“那是我自找的,与你无关。”
我张了张嘴巴,欲言又止……
“那我走了,你要注意身体,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少喝点酒,不开心的时候多找柏林聊聊天,你跟她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她的肚子也不小了,你是做丈夫的,要多关怀一下孕妇的情绪,不要让她老是为你伤心,这样会影响胎儿的健康。”
布笛没有看我,冷笑着说“呵,你有时候说起话来还真是比族长还绝情。”
我垂下眼帘,说“谁叫我是她女儿呢……我走了,等下帮你叫一份外卖送上来,病人一定要好好吃早饭。”
我看了他最后一眼,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正文 粉丝团,蛋疼
回到家后,我破天荒地发现耶苏居然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虽然他弄出来的东西大多都是焦黑的,但他有这个心我已经很欣慰了。
耶苏在厨房里忙活的空当,我在客厅里无聊地发着呆,想了很多。比如说今晚吃什么,明天穿什么衣服以及下一次再见到布笛应该怎样开场白。
耶苏没有问我昨晚去了哪里,我也没有主动告诉他,这事解释起来挺麻烦,我又不想撒谎,干脆就不说了。
耶苏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我朝厨房里吼了几声都不见他回应,无奈只好伸手帮他接了电话。
“耶苏啊,找到柏禾了嘛?”听这干劲利落地声音应该是民姐。
我弱弱地说:“民姐啊,我就是柏禾……”
民姐立马就来火了“你终于知道回来了啊,你知不知道耶苏为了找你差点把公司所有人的电话都播了一次,你要是再失踪个几天他说不定就要把这世界给翻一遍了!”
这事的确是我不对,于是我很谦恭地说了声“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唉……”民姐十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公众人物!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干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好好在脑子里想一番才去执行,为周围的人多想想……(自动省略五千字内容)”
“知道了知道了……”我听得直打哈欠。
“行了行了,不跟你啰嗦了,提醒一下你和耶苏别忘了下午的公益活动。”
我挠挠耳朵,疑惑道“什么公益活动?”
“七柒没跟你说吗?”
“……大概…说了吧……我忘了。”
民姐气急败坏,“就是访问孤儿院儿童的活动啊!你别告诉我一点准备都没做啊!?”
“做了做了!”做了才怪呢。
民姐松了一口气,“这就好,下午就看你们的,以后你们还有做很多类似的爱心大使活动,要好好树立下你俩的形象,才能获得更多的支持率,懂不。”
“懂的懂的。”
“嗯,那就这样了,我挂了。”
“不送……”
这一通电话将近讲了十分钟,我抓手机的姿势都有点僵硬了,我大幅度地甩甩手臂,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本想把耶苏的手机归回原位,突然起了一个想查查他手机的念头。
其实耶苏以前就经常献宝似的把手机递到我跟前让我查看,他认为这样是在乎他喜欢他爱他的具体表现。
既然这样,就让我好好在乎他喜欢他爱他一次吧。
我先是查了查通话记录,发现记录里除了我就是民姐,再来就是偶尔几个不认识的名字。
嗯,不错,挺乖的。
通话记录查完后,我又翻开了信息栏。
最近的一条信息是今天早上三点的,发信人居然是我。
我疑惑地打开信息,里面只有一句话——“我是布笛,柏禾和我在一起。”
…………脑袋里好像开过了一辆轰隆轰隆作响的火车,让我无法思考…………
信息显示的是已经阅读,那这样说来耶苏其实是知道我昨晚找谁去了……?
“我是布笛,柏禾和我在一起。”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却含着很多层的意思,让人浮想翩翩。
耶苏这人脑子里杂乱无章的东西一大堆,能联想到的肯定比一般人多了不少,即使有这么多的疑问他却全部藏在心里,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顿时心生愧疚和感动,纠结了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要温情一下了。
我悄悄走进了厨房,走到耶苏身后,伸出双手从后抱住他,把脸贴在他背上。
耶苏被我吓了一跳,随后回头嬉皮笑脸道“老婆你饥渴了?”
我敲了瞧他脑袋瓜子,“你才饥渴了。”
耶苏又说:“那你是终于脑袋开窍决定要开荤了?”
我翻了个白眼,他的脑里除了吃饭就是开荤了吗。
我说:“耶苏,我昨晚其实是去找布笛了。”
耶苏的身子震了震,我继续说:“柏林说他一直泡在酒吧里不肯出来让我去劝劝他,后来酒吧里又发生了一些变故,布笛受了重伤被送到医院去了,我照看了他一晚上,今天早上就回来了。”能说的我都说了,不能说的我就自动屏蔽了……
耶苏回头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说“这么说,你们俩没有……那啥那什么的……?”
我抹了一把汗,“你想到哪里去了。”
耶苏笑得傻里傻气,“嘿嘿……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这男人左脑是水,右脑是面粉,不动还好,一动就全糊了。
“耶苏,按照我和母亲的约定,我每个月都必须跟布笛见一次面,希望你能谅解。等柏林生下孩子后母亲大概也就彻底放弃我和布笛了,那条约什么的鬼东西也就自动无效了,到那时候……”我向耶苏抛了个媚眼,“到那时候你想怎么吃荤都可以……”
“哇哈哈,真的?……哇哈哈,那我改天得去拜拜,保佑你妹赶紧早产了……”耶苏得意忘形。
我拧了拧耶苏的耳朵,“你敢!?我妹要是不能准时十月生产你也别妄想其他的了,准时十个月差一天都不行!!”
耶苏的笑脸塌了“呜呜……不带这样的啊……”
我摸小狗一样地揉揉耶苏的头发,递给他一张我穿着豹纹短裙的海报,“乖,先送你一张照片当作安慰礼。”
耶苏咽了咽口水“好吧,望梅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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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和耶苏按照民姐所说的去孤儿院慰问孤儿们,穿着走邻家兄妹的调调,朴素又不失亲切。
为了不影响到孩子们的正常作息,这次活动只允许了一家媒体跟踪报道。
出门前,我在家对着镜子起码练习了半小时的微笑,确定了自己的微笑能讨小孩子们的喜欢后才肯上了公司派的专车。
大概一个小时的行程后,我和耶苏站在了一所名叫仁爱的孤儿院下。
院长是一个慈祥的阿姨级人物,带着一群小朋友出来迎接我们,其中一个可爱的小妹妹还送了我一只偌大的波板糖——我在心里偷笑,嘿嘿,看来半个小时后的功夫没白下。
听说小朋友们为了欢迎我和耶苏的到来,还特地准备了一场演出,演得是“白雪公主”。
演“白雪公主”的小女孩黑得跟碳似的,但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很是机灵,而那王子呢则是个胖小子,长得很有喜感,让人看了就喜欢。
七八岁的小朋友演不出什么深层次的表演,但我和耶苏还是一路笑着看过来了,只因他们身上的那股青春活力。
表演结束之际,“白雪公主”牵着她的王子一起送了一副画给我和耶苏,并且奶声奶气地祝福道“祝耶苏哥哥和柏禾姐姐幸福美满,百年好合。”
那幅画应该是他们自己画的,画上的两个人大概是我和耶苏……耶苏被画得极丑,头发没几根,比三毛还少了一毛,鼻子更是夸张的都快比眼睛还高了。我稍微好点,就是嘴巴大得有点夸张,也快够着眼睛了。
耶苏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拍着我的手背感叹道“呜……老婆子你看这群孩子多可爱啊,我俩回头也生一个吧……”
我不着痕迹地捏了他一把,“旁边那么大一个摄像头看着呢,你正经点行不。”
耶苏立马正襟危坐,表情比三方会谈还严肃,但是我还是听到他说了一句十分不正经的话“给我一个柏禾!我可以创造一个民族!”
我扶额,唉……这个男人没救了……
晚上,我跟耶苏留在孤儿院吃了一餐晚饭。将近100号口人围着一台长近十米的餐桌坐着,晚饭比我想象中的丰富多了,至少没有到窝窝头配酸菜地地步。
坐在我和耶苏中间的是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男孩,脸蛋粉嫩粉嫩的,小小年纪就相貌出众了,长大了一定又是个祸害。
据说这小男孩是个追星族,硬要坐在我和耶苏之间过把瘾。
晚饭吃到一半,小男孩突然对着我和耶苏小声说:“其实我不是非常喜欢你们……”
“……”我和耶苏同时卡了一口饭,这小子有点欠揍啊……
小男孩继续说:“但是我喜欢的女生很喜欢你们,我想要了你们的签名后送给他。”
耶苏大笑,没想到现在的孩子这么早熟啊。
我瞪了他一眼,论早熟谁能比得过你啊。
耶苏凑到他耳边说“可不可以告诉哥哥你喜欢的女孩是哪个?”
小男孩纠结了半天最后弱弱地指了指对面的女孩,我和耶苏齐刷刷地看过去,正是那个很黑的“白雪公主。”
我心中想着完了……这一黑一白可别生出斑马来啊……
耶苏捂嘴贼笑了半天,说:“行的,哥哥吃完饭就给你一个大大的签名。”
小男孩开心地笑了,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后又说:“哥哥,你是怎么追到姐姐的啊,可不可以教我几招啊?”
耶苏坏笑,“其实啊……最直接最效率的方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饭。”
男孩疑惑,“啊?追女生只要会煮饭就好了嘛?”
我瞪了耶苏一眼,别教坏祖国的花朵!
耶苏收敛了点,又说:“你现在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的能力,哥哥教你一个简单点的吧。”
“嗯?”男孩侧着耳朵作倾听状。
“你可以每天都送她一点好吃的啊。”
我又瞪了耶苏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只知道吃啊…………还是姐姐教你吧,首先呢,你要勇敢的告白。女孩子都喜欢浪漫,你可以去花园里摘朵玫瑰花送给她啊。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全心全意对她好,让她看到你的真心。”
男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掏出一个笔记本记了下来。
耶苏在一旁补充道“除了制造浪漫外,还要抓准时机,该亲的时候就要亲,不能拖拖拉拉,要主动一点,拿出男子汉的魄力来!”
男孩的脸红了红,还是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了。
耶苏越讲越起劲,也顾不着吃饭了,一餐晚饭他几乎把自己几千年的家底全翻了出来,小男孩原本还空空白白的小本子也在一个晚餐之间就全挤满了字。
我和耶苏晚上没有留宿,也就无法得知男孩是否成功了,不过耶苏给他留了个电话号码,让他在实战中一遇到困难就打电话向他请教,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男孩叫苏孝儒,嗯……是个好听的名字。
那时候还没想到这个叫孝儒的孩子会给我和耶苏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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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苏在离开前向孤儿院捐赠了五千万元,让院长好好完善一下孤儿院的措施,给孩子们吃得好点,穿得好点,教育课程也不能落后于有钱人家的孩子。
这一举动不大不小地轰动了一下,一时之间,对耶苏的好评夸奖从四面生起。由于耶苏捐款时以我和他的名义一起捐的,所以我也沾了点光……
“蛋疼”的规模正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扩大中……
有很多杂志社都在报道这件事情,全都是一些拍马屁的事,比如说“耶苏和柏禾怎么怎么善良啦”,又或者“演艺圈中的爱心和善情侣”啦,总之我和耶苏的恋情总算是取得了大规模的肯定和看好。
微博里有很多网友的祝福,他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