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没完没了-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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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变的霎白。他想起日晚上,那个男人说倩倩我一定会保其周全时,笃定的表情,他想起这么多天,
容彻暗地里筹划着输掉费花花时的得意眼神,一下子似乎心中有了顿悟。
难不成容彻这厮想要让费花花冒充南疆巫女的徒弟代替费倩倩那个女人当这个替罪羔羊?但是他凭
什么让桑宗相信,让南疆相信?
脑海中忽然晃过费花花那张绝美的脸庞,等一下!变脸!南疆的圣药丑容颜?费花花?费倩倩?姐
妹?费城?
当许多的东西串联起来的时候,陆扬心中的迷雾开始播散开来。
送走桑宗,陆扬打开桌旁的笔记本,手指迅速的在键盘上敲打,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不断的闪现。然
后,眼睛定格在满是坍圮的建筑上。
良久,*边溢出一声轻叹:“原来是这样!”
那是五年前那场火灾照下来的残埂断壁,当时S城最大的一起失火案,烧毁了费公馆,烧毁了整个费
家百来人口。照片上的惨状呈现的很鲜明,再次重温的时候,陆扬仍不得不承认,那天,那时,那火,
那人,都被炼狱所笼罩。
也正因如此,从那所炼狱里走出来的仅仅只有费倩倩和容彻而已,为何只有她二人?陆扬不是很清
楚,他只记得,当年容彻入火海救人,出来的时候,费倩倩在他怀里,出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晕倒。
后来按照容彻的自己说法便是他贸然入火海救人,反被费倩倩相救。
其实到现在,陆扬也仍有疑惑,以费倩倩当年不到二十的年纪,如何搭救一个1米八六的成年男子,
但,时隔五年,当事人都深信不疑,陆扬的疑惑也慢慢搁浅。
而陆扬、容彻与费倩倩的相识,也自源于一个阴谋。如果当年不是发生过那一场火灾,费倩倩在他
和容彻眼里一直仅仅只是一个砝码。
至于为何为砝码,这件事情就要源于六年前。
涉及南疆,涉及走私,涉及巫女,涉及费城。
正文 这无非是一场阴谋的延续
六年前,他和容彻的走私集团在运输货物的时候遇到了极大的困难,稽查部队的人察的很厉害。连
陆扬爷爷陆老首长都疏通不了,可见那一场彻查有多严重。
于是正道走不了,他们便另辟蹊径,当时他们看中的便是南疆一个寨子。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轻易能够解决,部落里的族长不愿松口,甚至他们寨子所有人都对外来人很敌
视,更不要说允许他们走私货物了。
天给了两个人别的机会,想当然的两个人不会如此轻易罢手。人都会有弱点,更何况整个寨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两个集团的手下在部落外找内幕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他们的巫女逃
离寨子,不得不寻。陆扬和容彻都是人精,早早的猜到若是能够从这巫女着手,帮他们找回,便是可以
以人情易方便。
于是,一场铺天盖地的大搜查开始如火如荼的进行,也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搜集到了费城,那个男
人竟是当年拐带巫女逃离的汉人,说起这费城,陆扬不得不佩服这老匹夫的卑鄙程度,当年他已经成了
这费公馆的女婿,却因为当时费公馆的老爷病入膏肓,为了博取老人的更多喜爱,深入南疆寻药,至此
,与南疆巫女桑紫相识。尔后的事情就发生的有些顺理成章了,拐带巫女,前往中国S城,得到药物后,
假死骗取巫女的离开。
这样的老匹夫,设计如此周详的阴谋,当真是狡猾卑鄙到一定程度。
后来巫女以为爱人已死,便从此埋没在茫茫人海中,任两方老大调用所有人力也再没有等到她出现
。
直到五年前,当他们还在全国大江南北竭尽找线索的时候,得到了巫女在费宅的消息,于是,容彻
那厮先自己一步混入了费公馆,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久居,也在那个时候,他与费倩倩擦下了爱情的火
花!或许那个时候不该称之为爱情,只能说上一句利用。
事情原本进行的很顺利,他们可以接近巫女,可以卖个人情给南疆。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一场大火
毁灭了这一切,巫女死了,连带着费家百来人口也死了,或许这就是悲剧的蔓延。
在那场火中,容彻也在其内,当时的,费倩倩勇敢的就像一个美少女战士,把这个男人救了出去,
于是,之前虚与委蛇的爱情就真的变得可以超越生死了。
陆扬轻嗤一声,这也只是容彻那笨蛋的想法,他家的费倩倩哪里会那么简答,他家的费倩倩哪里会
那么单纯,只怕,当时的那场火灾也别有蹊跷,为什么他们查不出任何纵火的痕迹?为什么他们找不到
真凶?为什么大火过后,他们看不见费城的尸体?为什么大火过后,费倩倩在一年间消失无踪?具体去
哪儿,按照她的说法就是自杀未遂,在巴黎颠簸流离。
当然这些说辞有根有据,让你不相信都不行,可是天在看,人在做?这女人,他陆扬一辈子都不会
觉得能与单纯挂上钩。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些利用价值。
她回来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巫女徒弟身份凭证的权杖,让她再一次成为南疆争夺的人物。也让他
们堵死的走私货物得到新的的商机。
但,可悲的是彼时容彻已经爱上了费倩倩,他怎么能够忍心,倩倩去那劳什子南疆,继承什么巫女
。于是把她再次被隐藏起来,送出国外,原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她周全,可他不知,南疆的势力远不止如
此,威逼利诱,甚至把他们两人的罪证呈到中央,然后,两个走私犯被抓入监狱,虽然*监狱对他们来说
只是玩玩,随便一个借口都能安全出狱,但是能越过他们眼线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南疆也不是什么软
柿子。
说起来,陆扬自己挺无辜,当年其实这档子恩怨,他并没有参与,只是走私的货物与容彻搭上了火
,于是自己平白的多了一场无妄的牢狱之灾。
爱着费倩倩的只有容彻一个,并不是他陆扬,他不是个善茬,对于费倩倩不存在怜惜,于是,在一
个月前,他的手下找到了费倩倩,当时那个女人正在美国华尔街买醉,*,何止能用浪荡来形容,那彪悍
的一天之内爬上四个男人的床的精神如此可嘉。小弟做事很认真,丁丁点点的把那女人在床上的姿势和
撩/人画面拍摄了下来,于是一场三/级片,就此形成。
所以今日费倩倩才会如此的懂事,听他要挟。
也许让这女人乖乖的回到容彻身边是陆扬另一场计划的关键一环,他要的从来不是走私货物,他要
的只是费花花被容彻整死。
但,他万万没想到,容彻会让费花花输了比赛,把费倩倩活活送到自己手上,或许开始还有疑惑,
今日听了桑宗这一席话,陆扬总算摸出点门道来,感情容彻那厮,是想让费花花的化妆技术在台上亮上
一亮,丑女的容貌是丑容颜药物使然,然后顺势让桑宗一行人相信巫女徒弟的身份其实另有其人,真是
好计谋,一石二鸟,既可以保住倩倩,又可保住通货道口。
他陆扬今日才算真正认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是,怎么办呢?即使那批走私货会损坏他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也会让费花花必须死在监狱里,
死在容彻的手中。这个敌人,她活活存在了十年,太久了,他陆扬想要杀她的心已经太久了。
那个男人时常念叨在口中的名字,让他不嫉妒都相当困难,所以就让他尝一尝那个男人心心念念的
女人热腾腾的血液吧。
这一次,容彻的算盘打歪了,他陆扬不会让费花花轻易的就去南疆,轻易的就能活下去。只因她不
该牵绊到另一个神一般存在的男子。
………………………………
(两个儿子哦,你们不知道吧,我家花花她其实就是南疆巫女的徒弟,你们万万没有想到吧,哈哈
哈哈!至于陆扬儿子,你表太偏激,那个男人,你素不能驾驭滴,嘿嘿,吃醋太过火,会烧身哦!还有
哦,你没有发觉你对我家花花的关注也很过火了吗?哦呵呵呵)
正文 暴风雨前,感情升温(二更)
费花花觉得她的人生很像一堵墙,堵住了她所有的脆弱,最终被命运坑爹成了如今的水泥金刚。
不过谁能站出来指责她如今的生活状态堕落?谁能站出来说她的行为不对?
文艺点的,她那是正当防卫,流氓点的,他/妈/的,不反抗,她丫丫的就真是玛利亚苏。
当然这些话,她没敢*的说出来,她如今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容彻那厮,和那男人正处于你侬我侬阶段
,犯不着为自己添堵,更犯不着引起这厮的怀疑。
她还记得那天早上,男人抱着她回到住所,宽衣解带,大白天的滚起床单。
当然,你不要想歪了,滚床单有很多种,就目前最实际,最原始的一种,便是上床拉窗帘,睡觉。
两人在小巷子里待了一夜,都有些乏力,躺在床上后便相继睡着了。
等费花花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容彻正站在床边,手里托着个餐盘,那微笑吧,怎么说呢,费花花
第一眼看见时,觉得有些惊悚,这男人对自己的初次温柔啊,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硬生生的就想到了一
个词汇“初夜”,于是蓬头垢面的笑了开来。
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汪汪。
待到她笑够了,容彻问起这茬,某人竟然厚脸皮的道::“我感动的想要流泪!”
容彻听后,浅咖色的眸子更加碧水荡漾,那柔情似水啊!啧啧!费花花现在想起来挺逗的。
当然容彻这个男人心不会这么一直柔软下去,一如,费倩倩,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他脑海里那根称
为理智的炫,每次涉及她的时候,费花花就觉得自己在容彻眼里就如一坨狗/屎,根本不能和人家相提并
论。
(其实费花花不知道,狗/屎也有狗/屎的好处,比如被人踩到了,那就能臭他一辈子。)
凡是费倩倩在场的地方,费花花便和容彻装成了陌路人,其实费花花很想笑,这是何必,费倩倩那
破烂女人早就把他们之间的奸情摸得一清二楚,她很想告诉容彻,他此举完全是掩耳盗铃。
然而她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说出去,即使说出去了,也不会得到那男人的相信,甚至还有可
能被费倩倩反噬一口,那滋味,费花花光凭幻想也会全身瑟缩发抖。
虽说费花花是在做戏,但是容彻的眼睛有多毒,她曾经深刻体会过,那男人简直就是一个心理分析
师,专门研究人的心底,俗话说演戏的人自己不入戏,那怎能让别人入戏?费花花没那个胆量用自己懦
弱的表象去试探容彻的侦查神经,所以,她的戏份真的很苦,一方面自我暗示他是我的仇人,一方面还
要表现出最自然的自己。
何为最自然,那就是有时会和这男人对着干,有时会适当的显示出自己的狡猾机灵,当然这些要光
明正大的表现出来,这样就不算伪装。看吧,其实费花花真的有当演员的潜质,投身演艺圈,搞不好又
是一个好莱坞巨星级人物。
正文 惊魂,露馅?
这几天费花花不知道是上火,还是什么的,脸上长了一颗痘痘,红红的,很招人看。
“海带绿豆糖水很适合你,清凉解暑,还可以治这个。”容彻伸手点了点费花花用头发盖住的脑门
儿上的青春痘儿。
费花花老大不乐意的拍开他的手:“边儿去,这是上火!”
容彻抿着嘴角,笑的有些邪恶:“这是年轻的表现。只有你这样长不大的人才会长。”
也是因为这几个痘儿,荔枝不许吃,龙眼不许吃,芭蕉可以吃,“一颗荔枝三把火,这种水果你还
是不要贪嘴,吃些芭蕉啊,很温和的。”
容彻难得好脾气的坐在费花花身边,叮嘱道,嘴角眉梢都染上一丝喜意。
费花花停下吃荔枝的当儿,拿眼睛瞟了下容彻,”怎么呢?瞧你高兴的样,你把费倩倩吃了?”
容彻的笑顿了顿,手一下子敲在费花花头上:“我说费花花,我对你客气两下,你他/妈/的,就蹬
鼻子上脸了,是吧?”
“那是容老大您教导的好,我是相应您的号召,不做作,不装模作样,向着*主义革命路线……”
“咚……”一掌又拍下来,费花花想着要反击,不料容彻一个猛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月色正浓,我先把你吃了,好不好?”男人灼热的呼吸在费花花面部扫荡,她感觉,到像是个羽
毛,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