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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长江文艺 2009年第05期-第19节

小说: 长江文艺 2009年第05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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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男人的丑恶。并且;作品的这一艺术特色是非常鲜明的;以至于我们能生动感受到两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对这一群年长男人的极度鄙视和厌恶。并因为这一群男人给青春少女们造成的此种印象而深感尴尬。这正是作品的艺术力量所在。 
  多年来;湖北作家对当代都市生活的叙事是缺席的。由于各种因素;作家们没有找到一个能酣畅淋漓表达当代都市生活的突破口。都市化是全球化和现代化不可避免的结果;但是都市化进程中无疑有技术、物质生活现代化与道德、精神蜕变之间的矛盾和反差。繁华、现代化并不意味道德力量和人文精神的升华。事实上;社会的进步、都市化的进程往往是以道德沉沦为代价。而80后恰逢这一都市化急剧加速的年代。他们在衣食相对富裕的条件下完成从小学到大学的学习;但是他们缺乏他们前几代人在青年时代就已经经历或者已经具备的苦难。他们对他们即将踏入的社会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因此;注定了他们很多人将不得不付出代价来认识和学习一些他们赖以生存的经验。我们可以说这一必然性的宿命过于惨烈;但是这一历史的格局并非是少数几个如同童禾、唐总等富翁所制定的。历史也许就是这样的。尽管我们可以要求所有富裕起来;所有掌握着资源和权力的长辈们对青春少女们要有更多呵护和关怀;要有更高尚的道德品质;但是如此丁楠、汪芹们是否就可以更顺利地成熟呢;没有了这些欲望和交易还有没有其他的因素又会变成少女们必须经历的过程呢。历史的巨人总会安排一些过程来成就一代人的成长。对50后是上山下乡;对60后是部分的文革和改革开放初期的贫穷;对70后、80后就是现代化过程中的欲望、金钱、地位、生存编织的复杂而病态的网络;这些概括不一定准确;但却是这几代人具体生动的成长历史。由此可以说;《繁华城》是湖北第一部由50后作家叙述80后生活的长篇小说;也堪称湖北第一部正面叙述当代都市生活的长篇小说。 
   
  责任编辑易 山 
   
梦里清江醉墨香 作者:孙西克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长江文艺》 
  我与叶梅相识很久了。在我的印象里;叶梅是一位优秀的小说家。她送我的《花灯;像她那双眼睛》、《撒忧的龙船河》、《五月飞蛾》等小说集中的小说我几乎全部读过。 
  然而;这一回;叶梅送我的却不是小说;而是一本由蒋子龙作序的散文集:《我的西兰卡普》。不怕叶梅骂我;初拿到这本书;我心淡然。小说家写散文是常有的事;但那常常是他们跋涉途中在路边随手拈来的一朵小花;未必倾心。不过;叶梅又让我吃惊了。我不经意的读了几篇;发现她的文章竟写得出乎意料的好。第二天我见到她;对她说:“你的散文比你的小说写得还好!”叶梅的小说曾多次获奖;曾被译为英、法等多种文字;还被改编为电影。我这样说;原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说;蒋子龙也这样说过。 
  散文姓“散”。我理解;这是指散文在结构上有较大的自由度。可以时而描景;时而抒情;时而叙事;时而绘人;时而现实;时而玄想;或感物而造端;或凭心而构象;无有幽深远近。这样说来;散文似乎很好写。其实不然。有写散文经历的人都知道;把散文写“散”;是很不容易的。它需要阅历;需要学识;需要技巧;更需要想象。散文要纪实写真;不能像小说那样全凭虚构。但没有丰富的想象力;也写不好散文。2005年9月;我有机会到越南北部湾西岸的下龙湾一游。下龙湾景致奇绝;海面上散落的岛屿大小不一;形态各异。伫立舟头;看峰峦叠翠;藤牵葛附;观水天一色;鱼跃鸟翔;颇有点“浩浩乎如凭虚御风;而不知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的感觉。回来后便写了一篇散文;在网上发给叶梅看。叶梅看后打来电话;鼓励性地说了一句语言严谨后;便劈头盖脑地数落我写得太呆板;缺少想象。 
  而叶梅散文集中的文章;却写得翻飞灵动。以打头的《老地方》为例;她以“一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相对长久的一些老地方”一句意蕴悠长的咏叹起板;倏忽间;便站在纽约曼哈顿大道上、凯旋门前和红场上问过往的先生女士:“知道CNINA恩施吗?”接着;她写了那条叫做大翔凤胡同;写了那个曾是丁玲故居、现在是《民族文学》办公地的三合院;写了“在南方人看来顶多比露天游泳池大一圈的水面”;而北京人居然就叫了海的后海;写了恩施的州长周先旺带着一些朋友坐在《民族文学》的三合院里;喝了一回由门房大爷沏上的宣恩新茶;以及“那当儿;一群鸽子带着响亮的鸽哨从头顶飞过”……。这一切;表面上看来都与她驻留心中的“老地方”毫不相干;实际上越是不相干;越显出她对“老地方”思念的悠长。正如她自己所说:“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关于它的一些人和事牵扯着;还有抹不去的记忆紧紧相随;时间越长;滋味越加强烈。如同酿酒。”形散神不散;融贯其中的;正是叶梅那剪不断的一缕乡思。 
  同样;在《有条河的名字叫龙船河》、《回到巴东》、《亲人就在宝塔河》、《大水井》、《有一种情感因血脉相连》等篇章里;她都是“思接千载;神骛八极”;在现实、历史、未来和思想的多维时空里自由翱翔。想象是一块磁石;把积累在她头脑的各个角落里的一山一水;一嘴一鼻;收拢聚合;凝聚成一个完整、鲜明的形象;想象是一条奇异的链带;把她记忆中彼此互不相干的事情;巧妙地加以组合、排列;串连起来;编织成一出有头有尾、有声有色的情景剧。想象的过程是抵达的过程。她的每一篇作品都视通万里;却又收放自如。如行云流水;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 
  散文是最能考验作家语言功力的一种文体。叶梅的小说语体本来就很有个性;不仅自然纯净、典雅细腻;而且荡漾着一种婉曲回环的韵律美。在散文语言的运用上;她更加用心、更加考究。她认为中国语言是一种很美的语言;不应该把它庸俗化、口语化。她的散文语言都是经过精心提炼的。如《小桥流水人家》一文的开头: 
  “沿着与溪水若即若离的公路;蜿蜓向西;会来到山峦嵽嵥的绿荫之下;四周静静的;空气似滤过一般的清甜。天气是那样的晴好;明黄的阳光映在淙淙作响的溪水上;仿佛是那金灿灿的颜色带给小溪金属般的声响。 
  天是轻柔的蓝;淡淡的;不忍抢了绿色的夺目;青山绿树;一层层深了去;到远处;便是如墨的黛绿了。在绿色的包裹之中;路便成了一匹洁净的白纱;从山顶上飘下来;又长长地伸向前方的峡谷里。” 
  这段文字清丽典雅;隽永雅致;意境怡人;给人以美的享受。而她关于清江、关于五峰山的描绘更是摇曳多姿;营造出诗的意境和画的风情:“玉带似的清江突然从大山深处冒出;婀娜的清而透白的河水仿佛少女的腰肢;扭动着穿过盆地;绕着五峰山向东而去。因她的到来;这座山还有这座城都变得风情十足。”“这五峰山就像一个成熟的男子;多情却又沉默地凝视着打扮一新的清江;满意于她的美丽;同时又纵容着她的娇嗔;任由她摇晃着膀臂;却一动也不动。”(《再登五峰山》)这些饱蘸深情的拟人化写照;赋予客观景物以灵气和思想;传递出叶梅对家乡山水的柔情蜜意;也给读者带来脉脉温爱。 
  叶梅说过;要把散文当作小说写;要用写小说的技法写散文。而作为小说家的叶梅是很擅长写人状物的;在《凤凰山的钟声》中;她回忆到了读初中时的宋老师:“最初的班主任姓宋;那时不过30来岁;清瘦的长脸;有些发黑的薄嘴唇;他抽烟很厉害;小平头;头发一根根硬硬地直立着;显得很严厉。上课的时候;常将两只瘦胳膊撑在讲台上;以至身上那件宽大的灰衬衫也被撑起来;整个儿看去空荡荡的。”寥寥数笔;这位宋老师便形神毕肖;跃然纸上。在《回到巴东》里;她是这样写她魂牵梦绕的巴东县城的:“小时候我在县城断断续续地住过;印象中那条窄窄的长街;也是唯一的街;我和我的表姐摇摇摆摆地从街头走到街尾;如果没有特殊的停留;一般只要十来分钟。有汽车经过;便会有半老的妇人或者孩子拿起铁皮喇叭叫喊:车子来哒;行人走两旁!”短短的几句话便生动形象地勾画出这个峡江小城的轮廓;风情浓郁的地域生活气息也扑面而来。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结构和语言只是散文的躯壳;情才是散文的灵魂。叶梅的散文;深深打动我的正是贯通其中的款款深情。 
  第一辑“月是故乡明”是写乡情;是她思念、重访生养并滋润了她一生的故乡的篇章。她踱步于灯红酒绿的后海;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遥远的恩施;坐在北京饭店金碧辉煌的大厅里;看到曾战斗在清江河畔、并写出不朽名作《清江壮歌》的马识途老人;便兴奋莫名。马老看到她便忆起梦中的清江;称她为“清江女儿”;“厚厚的温暖”便在她心中漫开。《再登五峰山》、《有条河的名字叫龙船河》、《回到巴东》、《亲人就在宝塔河》、《利川的山》等都是她若干年后重访故乡山水的篇什;篇篇都浸透着她对故园不离不弃的爱。尤其是《再登五峰山》结尾的那段文字最让人感动:她站在夜色朦胧的五峰山上;望着山下灯火阑珊的恩施城;“猛地想起几番在梦里;身子飘然于夜空;眼前如墨;耳畔掠过阵阵清冷的风;正是在无所依傍的寻觅之时;突然感到一片璀璨可人的灯火;就在前方的大地上不停闪烁;心头顿时荡开层层热流。原来那番情景;就是在这里呵。”人世飘零如转蓬;一个人无论走多远、飞多高;家乡都是他永远的精神家园;读这段文字;我心头一热。我自小离家;在外生活了四十多年;叶梅的文章也勾起了我对家乡的无尽思念。 
  第二辑“难忘鄂西情”是写亲情、友情、师生情。她写了父亲、母亲、女儿、嘎嘎(外婆)、幺舅、表舅;血脉之情;浓得化不开;她写了知青姐妹、写了幸福二队吹着牛角的二哥和那些朴实善良的乡亲;情真意切;暖意盈盈;她把写老师的两篇放在了这一辑的最前边。田槐山老师是她上小学时的班主任。早些年叶梅在一些文章中用过一个笔名;叫“槐子”;意谓槐之弟子;满心感激地用以纪念田槐山老师所给予的教导(《舞阳小学》)。她上初中时;最初的班主任是宋老师。过了好些年;她到来凤县出差;同人闲聊时突然听到了宋老师的名字;便借了辆单车急不可耐地去见老师。而宋老师一个劲地回想;到最后也没有想起这个学生的名字。叶梅先是有些失望而后又渐渐释然:“在我的记忆里;他曾经给了我很宝贵的东西;而在他来说;原来却是很平常的;老师用心血浇灌的小树不是一株两株;而是许多许多。”后来;她仍然常常想起这个已不记得她的名字的宋老师;想到的时候;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凤凰山的钟声》)。叶梅“情于深;意于真;……更为难得的是文字流露出来的她骨子里的那种善意”(蒋子龙语)。文如其人。重情的叶梅、善良的叶梅;是我认识的生活中的叶梅。“相惜于品”;这是我在“叶梅文学网”注册的网名。我和叶梅的友情持续了这么多年;牵系其间的就是人的品性。陆机《文赋》中说“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流亮”;叶梅的散文因情而使读者陶冶其中。 
  叶梅由恩施而武汉又到北京;人生的路走了很远很远;但她始终是清江的女儿。清江一直在她的梦里;而她的生花妙笔又使读者沉醉在清江里。 
  责任编辑何子英 
   
风雨石花酒 作者:村 夫                 文章来源:长江文艺                  《长江文艺》 
  此处竞跨竹叶;何须遥指杏花 
   ——清 。 欧阳常伯 
   
  1 
  千年老街衍生千般传说 
  古镇魅力源自石花好酒 
   
  各种传说使古镇充满神奇 
   
  石花是一座古镇。 
  石花老街上随意翻起一块青石板;历史就在千年以上;县志和镇志上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已上溯到公元前260多年。 
  石花更是一座名镇。 
  “石花镇”其实是近代官方的叫法;在民间;人们一直习惯地将古镇称之为“石花街”;其在历史上的名声与当年的“四大名镇”——朱仙镇、景德镇、佛山镇、汉口镇相比毫不逊色。 
  按志书上的说法;石花街的盛名是因为其悠久的历史和特殊的地理位置。用历史的眼光看;这种说法当然不无道理。在公路和铁路出现以前;石花成为通往山、陕、川和宁夏、内蒙古驿道的咽喉重镇——由西往东;出了石花就将进入美丽富饶的江汉平原;东瞰吴越;沃野千里;由东往西;过了石花镇便进入连绵的崇山峻岭;西望秦巴;莽莽苍苍。漫长的汉唐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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