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逃亡卷-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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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能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也看不出来!”
“你想啊,如果你嫁给我,你就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家了,会有一个人永远爱你,支持你,不背叛你,等你疲倦了还能收容你!”风星野的语音充满了诱惑,让云岫出真有些动摇。
“可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没有这种做法!再说,干嘛不是你嫁给我啊?”
“岫出,这世上虽说没有规定两个男人可以结婚,但也没有说两个男人就不可以结婚啊!我们都不是那种俗人,干嘛要理会他们的意见呢?”接着,风星野话锋一转,“至于谁做丈夫,那是因为你没有我有勇气,你连爱我都不敢承认,所以当然没资格做丈夫了!”
“谁说我不敢……”话还未说完,云岫出就意识到这是风星野的圈套,果然,风星野已经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云岫出暗恨自己没警觉,又上了风星野的套,他也不检讨为什么常常在风星野面前反应就要慢半拍,只一味低头生着闷气。
风星野含笑欣赏着云岫出难得一见气呼呼的可爱模样,此时他阵脚已乱,风星野自然要乘胜追击。“好了,那我们可就说定了。今天是四月初三,是你家老头亲自为我选的成亲的好日子,难得你又醒了过来,我可不想把我的好日子给错过了。”不等云岫出反应过来,风星野抢先吻住了他的嘴唇,灵舌一下卷进了他的口腔,这下,云岫出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说不出口了。清爽、干净,像旷野中的春风,这就是风星野带给云岫出的感觉。风星野的怀抱,是他过去几天最渴望的地方,在风星野的怀抱中是如此安全,风星野的吻又是如此清爽醉人,让云岫出的大脑一时之间再也无法思考。
令人窒息的吻终于结束,风星野深邃的目光牢牢锁住云岫出,让他虽然无法看见,但也无法忽略那灼热而深情的感觉。一愣之下,一个通透碧绿不含一丝杂质的玉镯就套上了云岫出的左腕,雪白的手臂,纤细的手腕,翠绿的玉镯,相映生辉。虽是男子,但戴着如此女人味的东西,却没有一丝不谐调的感觉,只平添了几分妩媚与风流。
风星野简单欣赏了一下效果,乘着云岫出还没来得及发飙,赶紧叮咛道:“这是我们风家的传家之宝,每代都只有城主夫人才能戴上,岫出,你可千万别弄丢了。这可是我母亲为了给我成亲,才从手上摘下来的,不要说我不提醒,你要是弄坏了,她非叨唠死你不可。”
“你娘恐怕不是要你给我的吧!”云岫出气得好笑,又被转移了注意。其实在他心里,风星野肯冒天下之大不违,来迎娶自己,也未尝没有一丝感动与欣慰,所以也放任着风星野唬弄自己。
“我要娶的是你,当然就是给你的。岫出,你既然拿了我们风家的信物,从现在起,你可就是我老婆了,以后不许不认。”风星野说完,也不给云岫出反对的机会,上下一起动手,就要完成他心目中成亲的最后一项:洞房!
第三章
以吻封缄!
有承诺,有掠夺,有温柔,有甜蜜,更有占有。
感知到这种种心情,那么,神啊,就让我沉沦一次吧!也许,在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之后,您终于厌恶了对我的惩罚?!云岫出在心底默默地祈求,他不是一个被动的人,既然自己愿意,那么这一次,他不能再让幸福从指间滑落。他抬起双手,揽住风星野的颈项,专注、虔诚、热情地回吻了过去。
恍若流星般灵魂的对撞,两颗当世最精明的头脑,在瞬间炽白之后,迷失在对对方的渴望中。
春日温暖的阳光,和煦的春风,摇曳的树影,两个相爱而忘情的恋人,两个劫后重逢的情人,激情四溢的热吻,所有甜蜜而美好的感情,都呈现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
一吻既酣,两个人不舍地慢慢分开,一线银丝流连地牵在嘴角,顽强地系住他们,不肯断开,暧昧而充满诱惑。云岫出微微有些气喘,美玉般的肌肤上晕染了一层浅浅的绯红,原本缺少血色的唇瓣在情欲的爱抚下注进了色彩,妖艳得诱人采撷。风星野忍不住伸出食指,轻轻描摹着红唇的轮廓,低声叹惜道:“岫出,可惜你看不见现在自己有多美!”伸手一撩,拔去了绾住长发的玉簪,墨染的长发顺势垂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柔顺地从指间轻轻滑过,落在腰际,半掩住身体。风星野将脸埋进长发深处,轻轻地嗅着,干净、清新,如青草的气息,令他心旷神怡,忍不住在云岫出耳边喃喃低语:“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你的长发?”
云岫出浅浅一笑,浑身包裹在风星野温柔而灼热的气息中,听着爱人对自己的赞美,他的心早已迷失,内心的无限满足让他开口邀请道:“星野,我今天还是没力气,你自己来吧!”
风星野轻笑,对云岫出的邀请却之不恭。舌尖轻轻滑过云岫出的耳廓,舔濡湿了内耳壁,灼热的气息涌进耳中,原本就异常敏锐的耳朵再也无法抵御如此的挑逗,想逃开却又被紧紧固定在怀中,酥麻的颤栗震悚了全身,越来越无力的四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不由自主溢出嘴角满足的呻吟……一只手轻巧地挑开了他的衣襟,轻衫滑落,半裸胸膛。细碎的轻吻顺着耳垂而下,至脸颊,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再向下,是淡粉色的红萸。舌尖的濡湿和唇舌的轻咬,让敏感的红萸一会儿就又红又肿地挺立了,强烈地刺激逼得他不由不弓起了背,越弓越贴向风星野,隔着风星野薄薄一层外衣,灼热的体温毫无阻隔地传递过来,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风星野的欲望。云岫出不想再等,也不能再等,风星野温柔的挑逗让他心中更加焦渴,他渴求道:“星野……你……稍微……快点……”
不需要更多的暗示,风星野双手一抱,将云岫出转了方向,面向自己而卧。脱掉外衣,两人欲望相抵,同是男人的器官相对并立,互相磨擦,奇异的触感和心里上色情的刺激,很快顶端就浸出了甜美的蜜汁。这仍不够,风星野手掌覆下,将两人的欲望一齐握在手心,同时套弄揉搓,时不时还用手指挑弄着根部的囊袋。紧密的挤压与磨擦,让云岫出很快就负荷不了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他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色,双手环住风星野的颈项,嘴角不能自抑地溢出了销魂的叹息,神情妩媚到了极致。他拉下风星野的头,主动吻了上去,香软的小舌灵巧地探进风星野的口中,挑逗、纠缠、掠夺与占有。风星野内心隐隐地笑着,他可爱的情人,总是这样不甘示弱,这样酷爱主导他人,这样付于攻击。
蜜汁越分泌越多,风星野的掌心已经湿润,分开云岫出的臀瓣,将他双脚环在自己腰间。沾着掌心蜜汁的手指顺着云岫出两股间滑下,滋润、摩挲、揉搓着云岫出的密穴,强烈的酥麻感从他下体传来,让他腰肢轻轻地扭动。努力放松身下的肌肉,风星野的手指顺势刺了进来,云岫出轻轻一皱眉,又长又粗的指头在甬道内搅动、按捺,阵阵快感传来,全身躁热,急速地喘息。肠壁微微蠕动,密穴的小嘴轻咬着风星野的手指,包裹、吸吮,暗示着他已准备好了。
第一次主动地渴求着别人的进入,第一次处于弱势却心无任何芥蒂地做着性爱,满足于内心激情的引导,此刻,他只想要这个人,只想要这个叫做风星野的男人进入自己,占有自己,充满自己,从此自己就不会再是孤伶伶的一个人,那个内心孤独寂寞的云岫出也终于有人陪伴。
一个深深地回吻,风星野夺回了主动权。他双手抱着云岫出微微抬起,调整了一下体位,身前的欲望对准密穴入口,一挺身,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痛……”巨物的插入让云岫出猛地一痛,细碎的呻吟却被风星野的吻堵回了唇舌之间。身体被完全塞满,他只有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更努力地放松肌肉,以适应风星野的巨大。
风星野强自忍着欲望的叫嚣,云岫出温热湿润的紧窒包裹得他异常舒服,让他也忍不住哼出了声,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今天是云岫出嫁给自己的第一次,他不要给云岫出留下任何缺憾。片刻之后,云岫出终于缓过气来,他轻轻叹息了一声,对风星野示意道:“你动吧,我可以了。”
风星野爱怜地亲吻了一下云岫出的唇角,宠溺地说:“不急,岫出,今天我不要你忍,你只要享受就好了。”他重新握住云岫出身前的欲望,在指间熟练地挑逗,很快,硕大而冲血的分身又昂起了头。风星野这两天一直在用手替云岫出舒解春药的药性,对他的分身自然早已熟透,几下忽急忽缓的撩拨,就让云岫出 “嗯……嗯……啊……”地呻吟出声,若有似无的轻喘媚入骨髓,传入耳中,让风星野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忍耐。他的欲望瞬间更加粗大,撑开了云岫出甬道肠壁的皱褶,同时也被包裹得更加紧窒。终于,风星野暴吼一声,半跪起身,双手抱住云岫出纤细的腰肢,猛烈地在身前抽送。硕大的分身深深冲刺着醉人的密穴,快感如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而云岫出此刻就如坐在浪尖,身体巨烈摇晃,他不得不抱住风星野宽厚的肩膀,勉强稳住身形,垂落的长发随之晃动,撞击在风星野的腰间腿上,催促着他更快更猛更深。直捣核心的冲撞,无法言喻的快感,带着让他麻痹的晕眩触感,瞬间就将云岫出送上了高潮。他不能抗拒地嘶哑着低喊出声,腰部高高拱起,感受着风星野在他体内的每一次掠夺。终于,在一次更深、更有力的冲撞下,云岫出攀上了极乐的颠峰,脑中一片白炽,浓稠的爱液沿着一条弧线抛洒在风星野的身上。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着瘫软在怀中的云岫出,调侃他说:“岫出,你的体力好像差了很多啊,以后可要好好锻炼锻炼!不过今天我可还没射呢,你说该怎么办?”
云岫出忿忿地回眸朝着他的方向瞪了一眼,带着几分埋怨和撒娇?!粉色的肌肤仍透着情欲,无力的娇喘与叹息,正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与诱人。风星野暗叹一声,本来还想自己先忍一下,现在……他将云岫出转了一个身,背朝自己放在椅上,一挺身,仍然昂首挺立的分身又立刻钻进了密穴。这一次风星野进攻得更加猛烈,带着粗野与霸气,在云岫出的体内横冲直撞,宣嚣着主权。这种体位本就更方便进入,每一次直抵花核的冲刺,让云岫出几乎为之沸腾,他随着风星野进攻的节奏扭动着腰肢,甩动着长发,迎合着他的掠夺。呻吟的嗓音已近暗哑,反而诱得风星野穿刺得更快,更深,更猛!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源自下腹,却如触电般直袭大脑,终于在云岫出体内温热地包容中,风星野洒出了自己炽热的爱潮。
高潮之后,云岫出躺在风星野怀里,大病初愈后本就不多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出去。他疲惫地只想沉沉睡去,却又贪念风星野的陪伴,于是找着各种话头,缠着他闲聊。等到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一一讲完,云岫出早已忍不住呵欠连连,一双眸子更是迷濛地撑都撑不开,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天已黑尽。房中无人。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云岫出想了一想,记得在自己睡着前,风星野仿佛说过,衣服放在床边右手一丈外的柜子里,都是白色,要他不用担心色彩问题。云岫出估算着距离,向右走,一丈,伸手,果然摸到一个柜子。打开,取出一套衣衫穿上。然后该?梳头?对了,梳妆台在进门左手三尺处!但是,门现在又在哪里呢?脑中迅速地换算,床在门的左前方,我在床的右面,那么现在应该向左后方斜着走三丈!果然,走了三丈就是梳妆台,一把玉梳放在正中,云岫出一伸手就摸到了它。给自己编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正要绾上去,想起风星野说过最喜欢自己的长发,他犹豫一下,算了,就这样留着辫子吧,反正自己更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已做了。
正要出门,云岫出停住了脚步,还有一件事情,风星野既然什么都为他考虑到了,这一件事就绝不会忘。但他没有说,那就是希望自己想了?可是一把剑,风星野会将它放在哪里呢?云岫出想,如果马上要使用,一般就会顺手放在屋内的方桌上,如果不是马上用,那就会挂在墙上!他浅浅一笑,答案有了,方桌!向右走三步,果然,一柄短剑就放在桌上。云岫出将短剑揣在怀里,幸福地笑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并不愿接受别人的怜悯与照顾。可是,一个瞎子在生活上确实很不方便,对能移动的东西他还可以从声音、风向上来辨别,而这种家具般的死物就不容易发现了。风星野在这点上非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