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深情(原名我是多么地,爱你-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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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事,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梅可说着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翔哥,我要回家了。”
“别那么生气,到底怎么样,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赵翔坐着不动如山,也不挽留,只静静地说了这句话。
“我们也会证明给你看的。”梅可抿紧了嘴说。
“那行啊,我拭目以待,不过,以后我要约你出来,你不许推辞。”赵翔目光坚定。
梅可冷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赵翔理所当然地说:“加深了解啊。”
梅可咬紧了牙关:“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赵翔轻轻挑挑眉毛:“怎么没有?不然怎么证明?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把今天跟你约会的事告诉你的小男朋友。看他怎么想?”
梅可几乎要跳了起来:“你不要胡说!我们就是吃了一顿饭,哪儿有约会了?”
赵翔轻描淡写地说:“在情侣们约会的地方花前月下地散步,拉手了,还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很清白吗?这些要是被人用相机拍下来,送到你那小男朋友那,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梅可一只手指着赵翔,气得浑身直抖:“你…你…你…”
赵翔也不说话,只伸手轻轻触了梅可的手指一下,梅可立马把手指收了回去。
“我…我回家了。”梅可低头,无可奈何地选择了退缩。
“那好,我送你吧。”
“不用,不用,你坐着就好,附近有公车站。”梅可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准备逃离。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赵翔满面微笑地冲着梅可的背影喊道。
作者有话要说:焦心。
惊魂夜
梅可回到家的时候,萧翎正一个人端着酒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习惯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啊。现在,要想晚上能安稳入睡,可真是离不得这酒了呢。
“妈,我回来了。”梅可的声音从门外边传来。
“嗯。可可回来啦?跟同学玩得高兴吧?”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萧翎脸上不自觉地升起了温柔的笑容。
“还好啦。”同样是笑着,梅可的笑容却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可啊,妈妈想跟你商量件事。”看着女儿就近坐了下来,萧翎放下手中的酒杯,沉吟了一会缓缓开口,“如果,妈妈再找个伴,你觉得怎么样?”
萧翎原以为梅可会拒绝的,那孩子从小就心思细腻、敏感,要她接受,肯定不会是一时半会的事。可此刻,她只是稍稍楞了一下,就过来依偎在萧翎身边:“妈,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好。我没什么的。我还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时候,跟妈谈谈这个问题的,妈一个人,还这么贤惠漂亮,我也不放心啊。既然妈你已经提出来了,可可一定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女儿是真的长大了啊。萧翎心里一酸,双手楼过女儿:“可可,谢谢你。”如果不是不得已,也不想走到这一步的。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几天前的那个夜晚。
那天,跟方芳在“沸城”喝酒聊天,大醉而归。匆匆洗漱完毕,萧翎就倒头大睡了。
半夜时分,一向睡眠不好,最近借助了酒精的作用方才睡得香甜的萧翎却突然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黑暗中,感觉床头似乎站了一个人,隐隐约约传来了压抑的呼吸声。
“谁?谁在那里?”萧翎一惊,坐起身子,摁亮了床头灯。
那人反应灵敏,如兔子一般就窜了出去,迅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目瞪口呆的萧翎,都分不清刚才那一幕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过。揉揉眼睛,拍拍自己还砰砰乱跳的心脏,萧翎确认了刚才的事不是自己眼花出现的幻觉。赶紧翻身下床,穿上鞋子追出去,一一摁亮了所有房间的灯,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过,确定没有任何异样,才砰地把虚掩着的门关上,再仔细反锁。也许是刚才回来的时候酒喝多了,神志不清忘记了关门吧?
再次倒回床上,长出了一口气,才觉得后怕,而已然四肢酸软,身上全是冷汗。不知道那人是偷东西,还是干嘛的?要是没有早点惊醒,说不定就……胡思乱想了很久,才沉沉地睡过去。
不久,却再次冒着冷汗惊醒过来。“啪”地打开床头灯,心,还兀自惊慌地乱跳着。坐起身,拿双手撑住额头。全身止不住的战栗。
刚刚好像是做噩梦了。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脚被什么缚住无法动弹,有人冷笑着,拿了绳子缓缓逼近。挣扎着想逃离,想尖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任那人把绳子勒紧了脖子。猛然惊醒,才发现那不过是一场梦。双手环抱着自己,轻声说道:别怕,别怕,只是做梦而已。却是再也不敢睡了。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考虑再找个伴了?
那个晚上,虽然开着灯,萧翎还是一直在噩梦的包围中无法自拔,几次惊醒,又几次慢慢安慰着自己睡过去。折腾了一晚,始终没有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班后,萧翎形容憔悴地约了方芳出来,告诉她自己昨晚的遭遇。
方芳沉吟了半响,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才说道:“嗯。翎姐,我看,还是帮你介绍个合适的男人吧。这样下去,你会撑不住的。”
萧翎手撑着下巴;缓缓点了点头:“唉,事到如今,我也不说什么了,姐姐的事就全权拜托你了。”
“放心,翎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方芳当年豪爽的性格丝毫没有改变,反而在记者这个行业里磨砺得越发□了。
方芳做事还真是雷厉风行,今天上午就兴匆匆地打电话通知萧翎,那个合适的男人找到了。是方芳以前在一次采访工作中认识的。男人据说姓莫,公务员,今年42岁,离异,有一个跟梅可差不多大小的孩子,跟着母亲。约好了星期六晚上7点,在城南的“聚福”餐厅见面。
放下电话,萧翎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真的回不去了。若在以前的甜蜜时光,恐怕怎么也不会料到,自己还会有离婚的一天,更不会料到,离婚后这么快就将再婚提上了日程。暗自苦笑了一声:当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萧翎这一天都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偶尔瞄到梅子恒,就叹息着自己识人不清、遇人不淑。几年蹉跎岁月,自己就青春不再、红颜已老。更多是却是踌躇着怎么跟女儿开口,怎么样说服女儿。设想了多个说服的方案,却不料女儿这么快就接受了,原先准备的一番说辞竟是都还没有派上用场。
第二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梅可母子俩都呆在家里没有出门。洗衣、做饭、打扫屋子,齐心协力为自己营造出一个舒适的小窝。
下午时分,梅可懒懒地窝在房间睡了个午觉,起来擦把脸就接着看书、做作业。
萧翎虽说是不太看重二婚的事,可也不太好蓬头垢面的去不是。自己在卧室折腾了一会,又把梅可拉了去作参考,一番对镜贴花黄、理容妆,好好梳妆打扮了一回。俩人又翻来覆去把衣服、饰物、包包的搭配妥帖,梅可才笑着送妈妈出门而去。
送走妈妈后,梅可把做了一半的作业做完了。正坐在沙发上吃着喜欢的零食,手拿遥控板翻来覆去看电视。就接到明宇的电话,梅可没有将父母离婚的事告诉明宇,母亲去相亲的事更是不好开口,不过是闲话半晌,就挂了电话。
十点钟左右,萧翎才眉飞色舞的回来。看来事情发展的很顺利。
于是,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梅可见到了有可能成为自己继父的男人—莫伊伦。那是一个性格温吞的男人,戴着方框眼镜,保养得宜的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同样是政府工作人员,不过,职务上赶不上伯父梅子尚,就连气势也相差太远。
他会态度亲切地询问梅可的需要,也细致体贴地关心着萧翎的一举一动。虽然是凑起来的三口之家,倒也相处得非常融洽。
莫伊伦和萧翎默契地都没有提及自己的前妻(前夫),跟离婚前的生活。因此,梅可也只隐约知道,莫伊伦有个同自己一般大的女儿。
梅可高三的时候,莫伊伦正式成为梅可的继父,加入了这个家庭。莫伊伦并没有要求梅可叫他父亲,出于对这个继父的礼貌,梅可跟萧翎讨论了很久,决定就叫他大伯。
疑惑
升上高三,学习压力陡然加重。新课、复习、测试、小考接连不断,一天学下来,身心俱疲劳累不堪,谁都希望有个温暖舒适的环境休憩一番。
但有了黎霓这号室友,寝室简直成了大家的噩梦。整日的盛气凌人,看谁都不顺眼,稍不顺心,就跟人斗嘴吵架,俨然一副女王的架势。只要有她在,寝室的人就休想有片刻安宁。一天辛苦劳累下来,还得在寝室如履薄冰。时间不长,已经有人受不了搬到学校外面租房住了。
梅可自认是能容忍的,也憋得心火不断。暗暗寻思着换个寝室,跟管理员商量了几次,都因为没有房间而无疾而终。无奈之下,也只得跟妈妈说了学校里的情况,就近在学校租了间房。
房子是萧翎跟莫伊伦趁着周末亲自过来挑选的,就在学校右侧,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还有个敞亮的小阳台,梅可一人住倒也合适。跟房东交接完毕,一家三口合力收拾干净屋子,该添置的东西准备齐备了。萧翎跟莫伊伦二人分别叮咛了梅可一番才离去。
有了自己这一个小天地,梅可不必受那众人群居喧嚣烦躁之苦,休息、学习什么的也不怕惊扰了别人,自然是十分高兴。跟明宇和莫艳琳一说,跟来看了这屋子,也都赞这着实不错。
明宇嚷嚷着,这下又可以跟以前一样一起上学、放学了,言语里满是兴奋。
本来还想私下里聚聚,贺贺梅可这小小的乔迁之喜。奈何高三学生不比以前那般清闲,晚上得上自习呢。小坐了片刻,便都回学校上自习去了。
话说那赵翔自从那日说了那番话,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了梅可的手机号码。三天两头的短信不断,偶尔还叫梅可出去见个面。都被梅可以学习忙和家里有事推脱过去了。
梅可搬出寝室不过几天,赵翔居然也得了消息。在梅可上课的间隙打了个电话来,非要拨冗前来参观梅可的新居,以致贺喜。梅可忙说不用,小事一桩,不必劳翔哥大驾。那边却斩钉截铁地说,晚自习后在校门口等你,不见不散。
梅可心里烦恼,不便对任何人说起这事,一个人闷闷地在心里琢磨,晚上怎么躲过那翔哥。
恰好,这日晚自习的时候,老师有事提前走了。梅可一向很少逃课的,今日也是被逼无奈了。轻手轻脚收拾了东西,跟班长说了声上厕所去,就偷偷摸出了教室。
逃课对于梅可来说,毕竟不是熟练工种,走在寂静的校园里,心里不免砰砰乱跳,眼睛只顾着东张西望,生怕被自己熟悉的老师看见了。
待出了校门,一口气才算松了下来。摸摸还兀自砰砰乱跳的心口,不禁傻傻笑了起来,想那翔哥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会想到自己早早偷溜了吧?
正抿嘴笑着往校门右侧自己租住小屋的方向走,不成想却被一个声音叫住:“梅可。出来得挺早的嘛。”不是那赵翔却是谁?
不敢置信地转过身,手里的书本差点全数掉到地上,傻傻地看着那正双手插在裤兜里,笑得异常诡异的男人:“翔哥?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是吧?我就怕你会提前溜了,先来赌赌运气。”赵翔悠哉游哉地踱步过来,“走吧,带我参观下你的新家。”
“翔哥,这,这不太好吧。”梅可为难的说,“我那就一个小地方,没什么好参观的。”
“我想参观啊,你要不带我去,我今晚可就一直跟着你了,你去哪儿去也去哪儿,包括你上厕所。”赵翔无所谓地说。
“你…”梅可狠狠瞪了一眼赵翔,气急了却不知道骂什么才好,只得闷着头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赵翔也不说话,依旧双手插在衣兜里,跟在梅可后面走。
到了地儿,梅可自己打开房门,摁亮灯,转头跟进来的赵翔说:“翔哥,就是这样了,看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吧?”
“嗯,还不错嘛。挺温馨的。看来,你爸爸妈妈是够疼你这女儿的呢。幸福。”赵翔压根不接梅可的茬,自顾自地踱进房间四处打量。
“谁的爸爸妈妈不疼自己的儿女啊?”梅可这话说得有几分伤感,听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噢?那你是不知道,有的人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妈妈疼。”赵翔皱着眉头说。
“反正那个人一定不会是你。”梅可轻轻撇了撇嘴。
“你瞎说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不会是我了?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不知道那句话怎么触动了赵翔,他紧握着双拳,浑身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