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深情(原名我是多么地,爱你-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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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自己毕竟还是没什么经验,出门后干脆先去了书店,找了几本烹饪大全,跟我学做菜之类的书。
翻了翻书,找到琥珀桃仁那一页,材料:核桃仁糖。
把书拿去付了款,我油脚步轻快地逛去超市,买齐了核桃跟白糖回去。明宇却不在房间里,以为是在他自己的房里,轻轻叫了几声,却没人答应。估计是什么时候出去了吧?
在厨房把东西放下,我打开书仔细看起来。
做法:
1、锅内放油烧热,倒入核桃仁中火慢慢炒熟;
至白色的桃仁肉微微泛黄沥油捞出;
2、倒去锅内的油,放入两勺水烧开,加白糖至融化;
倒入核桃仁,慢慢翻炒;(关键:水要少,糖要多)
3、随着水的蒸发,汁会变得越来越稠;
直到最后变成糖浆全部裹在桃仁上即可出锅;
4、撒上炒熟的芝麻冷却食用。(根据喜好而定)
嗯,首先还是得先把核桃变成桃仁才行啊。
在客厅和厨房的柜子里到处翻腾,找出来一个小锤子准备砸核桃去。
把核桃、装核桃仁的碗都拿到客厅茶几上面,又找了一张木凳,拿了一个核桃放在上面稳住,不分轻重就拿着锤子往上面敲。原本以为一锤子下去就会裂壳的核桃,居然抡了好几下都纹丝不动,稍微用大点力砸下去的时候,核桃一下往旁边跳开了,一锤子的不偏不倚正好砸到自己的手指头上。
十指连心这个词可真不是假的,我抓着手指头,立马痛得眼泪一下就冒出来了。歇到手指头不痛了,才又开始砸。
如此折腾了很久,手指头遭了不少罪,才有了小半碗桃仁。
看看时间不早了,赶紧去厨房。开了火,放了油到锅里。看着油锅里直冒青烟了,火似乎大了。
我又赶紧将火关小了一点。把桃仁放了进去,拿了锅铲翻动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滚烫的油又溅到了手臂上。真他妈的痛。
开了小火,跑到水龙头下冲着水,不由又红了眼眶。以前,什么时候受过这罪?可是,自己现在居然心甘情愿为明宇做自己本来就不擅长的事。
再次回到锅台前,赫然发现只是小火的情况,锅里的桃仁居然也糊了一半。吊着一颗心赶紧翻动,发现已经有一大半都糊了。
想到中午的情况,心里有点忐忑,前面已经做得很差了,这回要是搞砸了,我在明宇心目中的形象恐怕全没了。
硬着头皮按照下面的工序完成琥珀桃仁,然后将那些糊过头的桃仁挑了出来,才装盘端到客厅灯明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明宇却迟迟没有回来。
无聊的我开始给晓娴打电话,告诉她我刚才自己砸核桃做琥珀桃仁,手指头被砸的事。倒被这家伙一顿嘲笑,不会砸还不知道买现成的桃仁啊,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傻的。还真应了那句话啊,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我呆了几秒才骂回去,想着自己当时还真就像傻了似的,怎么就没想到还有现成核桃仁这回事。
跟晓娴把该聊的都聊过了,明宇还没回来,又开始看电视。猛然发现,自己这样子,还真像一个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啊。
最后,自己在沙发上醒来,电视还开着,盘子里卖相不佳的桃仁也冷了,明宇却还没有回来。看看时间,都快12点了。
我吸了吸有点堵的鼻子,想着别是感冒了吧。一个人随便吃了点零食,把那盘琥珀桃仁犒劳了垃圾筒,就洗漱了去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销魂!
自白(10)
第二天醒来,发现一语成畿,居然真的感冒了。上课的时候都晕沉沉地趴在桌上,老师讲课的声音一一从飘过,左耳进右耳出,进不了脑海。
身子里面明明滚烫的,连呼出的气都比平常来得热,身体表面却不由自主的觉得冷,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还不够,只想找更暖和的东西包裹起来。鼻子里源源不绝地流出清鼻涕,用了大堆纸巾擦拭,却只是揪得自己鼻头生疼。眼睛有点畏光,不时地酸涩一下,滑下泪水。
明宇还是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看着他新任女友我的这幅样子,却丝毫没有过问的意思。他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早上起床后,才在客厅地板上发现了他的鞋子。
眼睛时不时地瞟向他,发现他稳坐如泰山,好像根本感觉不到旁边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存在。
我心里有点落寞,感觉自己好像小丑一样,自以为是地为明宇做这样那样的事。可是,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呢?
好容易熬到下午放学,琢磨着买点药吃了,逃了晚上的自习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收拾了东西,也没想跟明宇打招呼,就准备转身走了。
明宇却出声叫住我,“你生病了?”
现在才注意到我啊?我腹诽着,嘴上却说:“昨天晚上着凉了。”
“那等会去买点药吧,晚上好好睡一觉,过两天就没事了。”明宇看着我,眼神温柔,“还有,谢谢你昨天的琥珀桃仁,费心了。”
“哈?”原来,他有注意到啊。那么,我昨天也不算白忙活了。
我混在走读生的人群中,慢慢往外挪着步子,心里乐滋滋的。
突然,一只手从后面挽住了我胳臂,转头看,正是晓娴。 想一把甩开她,身上懒懒的,就任她这样挽着。
“怎么了?一点精神都没有?昨天被明宇给‘摧残’了?”晓娴一脸好奇地望着我上下打量。
我一把拉开晓娴的爪子:“什么摧残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本小姐是昨天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冻感冒了。”
她扮无知的眼神眨眼看我:“我靠,火气这么大?出了啥事,这是?”
我边瞪她边随着人流往外走:“我哪儿火气大了?我这是激动。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千辛万苦给明宇做了卖相不怎么好的琥珀桃仁,等了大半夜,压根连他的面都没见上。那桃仁就被我全倒了。”
我话还没说完,晓娴就开始大呼小叫了,“哎呀喂,还真惨啊。原来是才住到一起就守活寡,怪不得火气这么重。”
我忍不住拧了她一把,“就他妈知道瞎说,说了我们只是合租。我昨天为了等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好像有点着凉。今天一天都眼泪鼻涕没停过,明宇就在我旁边,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更表说问候一句了,当时心里那个酸啊。没想到,刚刚下课了,他才来关心我。当时差点眼泪就下来了。”
晓娴“哇哇”叫着躲开我,一边低头查看伤势,一边冲我咋呼,“啧啧,肉麻。还说只是合租这么单纯?那他怎么不找其他女生啊?要是找我,我也愿意的啊。可是,他只是找了你这个新任女友,还说你们没什么?哄小孩吧。”
说说笑笑着,在校门跟晓娴分开,往药店走的路上又被熟人叫住了,居然是好久不见的翔哥,从半开的车窗里探出头来跟我打招呼。
听我说不舒服要去药店拿药,他干脆拉我上车,说去医院看看得了。
挂号,看医生,量体温。也不算严重,低烧,说是挂点水吃点药就差不多了。
翔哥有事,看我挂上水了,说等会再来接我,便匆匆离去。
我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感觉右臂一点点被冰凉入注。
想是时间已经不早,医院里一盏盏灯光点亮了冬日的阴霾。稀稀落落的病人在楼道里穿行,如我此刻零落的心情。
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一个人而已。爸爸,妈妈,翔哥,晓娴这样的朋友,我那些目的不明的爱慕者。谁才能让我在这样想依靠的时候,给我一个坚实的肩膀和温暖的拥抱?以前觉得或许这样的愿望只是奢望而已,毕竟不是电视剧女主角,我这样的普通人,能依靠的恐怕永远只有自己。但是,现在想着明宇,觉得心里就踏实起来。如果是他,也许可以吧。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时间很快流逝。待拔了针,翔哥还没有回来。给他发了个信息,说不用来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拎着药袋子,裹紧衣服,买了一杯热奶茶捧在手心,一个人在街上随意走着,漫无目的地走进街边的小店东看西看,又走出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渐渐地不再觉得冷,身上好像热了起来。而,脚好像一点不觉得累,丝毫不想停下来。直到,不经意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应该是两个身影。
明宇,带着宠溺的微笑看着走在他身旁的一个女子。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女子娇嗔地拿手捶了明宇两下。
那个女的我认识,在我常去的酒吧,经常看见她,有人说过,她是传说中的特殊职业从业者。明宇居然自甘下贱跟这样的女人混在一起?
不过,再仔细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那个女的,居然跟梅可有几分形似。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酸涩起来,抽痛了一下。不过是一个跟梅可长得像的□都能得到你的关爱,那我呢?你说的在一起,只是心里过意不去吗?
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在一个路口分别。
跟着明宇的脚步,先后回到住的地方。
明宇看到我回来,嘴角的笑意似乎都还没退去,招呼了我一声,就径自进屋了。
我没有敢问起,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想问,明宇也没给我机会。
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吃了药。然后,大晚上的,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着隔着一道墙的明宇在干什么,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真是件销魂的事。
自白(11)
自那以后,空闲的时间,都不太能看到明宇。下课后,他早早地就收拾东西走了,走之前还会跟我打个招呼。但是,绝不会在家里出现。不知道怎么,我更习惯把我们租房叫做家。
我一个人在没有明宇的房间里面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拖地,抹桌子,弄出很大的声响。慢慢地,我也算是半个家事通吧?
很多时候,我都已经躺在床上了,才会听到明宇回来的声音。
在看不到明宇猜测着他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内心从未有过的焦灼,连痴痴等翔哥那段时间都没这样过。分辨不出那样的急躁和难以忍受是因为吃醋还是其他。不过,被热油一点点煎的感觉,真是非常糟糕。
我比较清楚另外一件事,早该报道却迟了两个月还没有到来的例假仍然迟迟没有来到。这样的标志,对于女人来说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我心里很清楚。
开始以为只是迟一段时间,这在以前也是有过的。那时还忙着照顾明宇,也就想着没有那么巧给忘却了。
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我左顾右盼了一番才佯装镇定进药店买了测试棒回来,照着说明一步步操作,不出意外,得到了意料中的结果。
真的,怀孕了。
我坐在客厅等着明宇,一边揣测着明宇这会在哪儿,在干什么。等会又要怎么样跟他开口。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强撑着睡意,一会看一下时间。所谓的度日如年不过如此吧?
快十二点了,门外才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看到我还在等他,明宇楞了一下。
我站起身刚要开口,那个女的就从他身后冒了出来,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明宇没有介绍我们的意思,反而那个女的挽着他的胳膊,缠着他问我是谁。明宇没有什么表情,说我只是他的同学,大家一起合租房而已。
我不知道,我脸色是不是已经变得很难看,但是,心里的火气和酸涩的感觉,却是不由自主蹭蹭地一直往上冒。为什么会这样?说了要在一起的,不是你吗?现在,就变成同学了?
“明宇。”看他搂着那女的要进屋去,我立马站起身叫他,“我们能谈谈吗?”
他脚步未停,留下一句,“不早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就搂着那女人进屋去了。
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明宇房内传出的轻言密语,不禁握紧了手,狠狠地,几乎要掐出血来。睡意早已消失殆尽,全化作,滚滚的怒火和疼痛,在我的血液中噌噌地流淌。
明宇,你怎么这么残忍?一起度过的这些日子,我好像,真的已经爱上你了。而你,选择我们俩在一起,只是为了责任?那么,为什么不将你的责任继续到底?一个长得像梅可的女人就能将你策反了?
不多时,明宇打开房门走出来,没有理我,径直向浴室而去。
洗漱完毕,他又走了出来,还是没有理我,就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咬着嘴唇,在他快要进门时终于再次叫住了他:“明宇,你能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有事跟你说。”
他终于站住,转身看着我:“有事就说吧,我听着。”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埋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