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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读者 2008年合订本-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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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都知道,有些人早在二十多岁甚至十多岁就过完了花样年华。以小甜甜布兰尼为例。17岁时,她是青春靓丽的写照;十八九岁时,她的确比其他任何女明星都更让男人神魂颠倒。如今到了24岁,她已经花容凋零,似乎更多时候是在院子里推着婴儿车而不是在咖啡厅里。

  相比之下,15年前谁会料到26岁的萨拉杰西卡帕克日后会成为别具一格的偶像?当年她不过是一个跑龙套的普通演员,知道三十多岁才开始散发出由内而外的魅力。像她这样的女人数不胜数。这些女人向我们证明:三十岁并不是美丽的终结站。

  那么,是什么决定着你的黄金时期呢?一个人的美貌并不完全是天生的,有的女人越长越漂亮,未必是像故事中所讲的丑小鸭变天鹅,而是因为年龄和自信赋予她们独特的韵味。

  不管年龄大小,自信能成就也能毁掉一个女人的美貌。在化妆师耶玛基德看来,正是这一品质导致成年女性之间出现差异。“三四十岁的女人是最美的,自信使她们绽放异彩。。。如今许多女人到了四十多岁才渐入佳境。”

  这些人有家庭主妇,也有商界大腕,她们是一支蔚为壮观的消费大军。同20年前相比,他们大多已不太注重外表,而这恰恰增添了她们的魅力。这种女人往往领悟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美容秘诀,那就是坦然接受——优雅地面对岁月的流逝而不丧失自我,她们不像有的人错误地千方百计永葆18岁时的容貌。

  最美的十年难以预料,运气好的话,你一生可以不止有一个。有的女人在二十多岁时如花似玉,三四十岁时因家庭和事业的双重压力而面容憔悴,到了50多岁再次焕发青春活力。还有的人(比如麦当那)连续三个十年都充满性感。朱丽克里斯帝的美丽则持续了半个世纪。

  多数人通常只有一个这样的十年。还没有得到它的人应该感到欣慰,认为它已经来过的人也不不必失落,你的黄金时期也许会在你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再度来临。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59


   

让我们感恩吧,而不是乞求
王奉国

  著名跨国公司职业经理人、哈佛大学企业管理博士后余世雄先生,在《成功经理人》讲座上,谈到这样一件事:每年大年初一,他和妻子都要去寺庙烧香,但余博士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从来不进寺庙。这个时候,他妻子很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进去?他说,我是个奸商,做尽了坏事,没那个脸走进圣堂去见菩萨。你可能不知道,在这之前,余博士经历了一件事情:他去德国,在一座教堂前,看到一女子跪在那里。余博士很好奇地过去问:“尊敬的女士,你为什么不进教堂里祷告呢?”那女士说,:“亲爱的先生,我从事这龌龊的行业,没那个脸走进耶和华的圣堂。我那生病的孩子现在好了,我只好在这里祷告,向上帝感恩。”原来这女人是妓女。

  这件事对余博士影响很大。看看国人,那些贪官污吏,做了多少坏事,还大摇大摆神气活现地走进教堂、寺庙,祈求上帝、菩萨的保佑。余博士的妻子是位很明智的人,她走出来的时候余博士问:“你祈求什么?”他妻子就说:“何来祈求,我在那里赎罪你这家伙不知做了多少坏事,我在替你赎罪。”其实,他妻子是在那里向菩萨感恩呢!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他们眼里只有赎罪和感恩。是的,世界没有什么神灵可以乞求,有的只是让你去感恩。

  让我们习惯感恩吧,而不是乞求。这里还有一个故事,说一个人上山拜佛,跪在菩萨前,这时也有一个女子跪在那里,他发现那女子和圣殿里的菩萨长得一模一样。他很吃惊,就问那女子是谁。那女子说:“我是菩萨。”那人更奇怪了,说:“你怎么给自己跪下了?”女子说:“是的,我在求己。”

  如果你还有兴趣的话,这里还有个笑话,说有个司机把护身符贴在身上,一路闯红灯,结果出车祸死了。在天上见了菩萨,他就问:“我把你的护身符贴在身上,你怎么还让我出车祸?”菩萨说:“你开得太快了,我追不上你。”

  这两个人正是习惯乞求,还不会感恩,因此神启示他们乞求的错误。

  凡喜欢乞求的人,大都有潜意识的依赖心理。在这种心理的暗示下,人对生活的心态会变得阴暗和消极。想想看,我们真的去乞求,所谓的上帝会给我们带来什么?余博士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他说:“我们只有向神感恩,而不可以要求。”让我们学会感恩吧,感恩是一种积极的生活心态,在这种心理暗示下,我们对生活的态度才会积极,才会热爱生活。让我再听听余博士的话:“就是一个残疾人,也要向上帝感恩。断了一条腿,你就应想:感谢上帝,没有让我断了两条腿况且断的还是左腿。”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45


   

去年冬季的一抹阳光
作者:梅吉

  某些日子,我很闲。初冬的阳光,暖洋洋的,我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放在公园的长椅上伸展开来,小睡一会儿,或者侧着身子去看前面的十几米远的女孩。她的前面是一面巨大的墙,站在那里的她显得更加瘦小。

  她只有下午才来,穿白色呢子大衣,或者是米色风衣,带着两个袖套,已经很少能看见都市女孩带袖套了。她的黑发松松的扎着,有些土,她的五官不算美,却让人感觉恬静安详。

  我从来没有上去和她搭讪,我也没有想过。我只是看着她在那面墙上画画,画得什么我一直没看明白。画上的颜色绚丽纯净。

  一个下午,女孩直直的走向我,她轻轻的笑,嘴角扬起来。她说,你可以让一让吗?你一个人霸占着整个椅子,实在是浪费。

  我把脚从椅子上挪开,我想要不要拿纸巾擦擦椅子,可是我的口袋里是从来不装纸巾的。她倒是没多想,坐了下来。我拘束的把手放进口袋里,心里很慌。

  她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幅画好看吗?我说,好看,真好看。我问,你准备画成什么样?

  她扑嗤就笑了,你每天都在看我画画,还没看出来吗?我想画一段爱情故事,男孩和女孩在公交车上相识,他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们很羞涩,害怕一开口就被拒绝,所以把那份喜欢放在心里。有时候男孩在公交车上睡着了,女孩就从他后面伸出手来遮住阳光,或是把手放在玻璃上,南海靠过去的时候会是软软的。女孩要毕业了,决定送男孩一件礼物,她选了一株含羞草,好像自己欲 说还羞的心事。只是她的礼物男孩永远也不知道,因为公交车改了线路,男孩换了车,从此他们天各一方。

  她说这段故事,一直看着墙,眼里流转的是忧伤。我明白了,她就是故事里的女孩。

  我的心有些失落,不知是因为她的故事 ,还是因为她眼里的疼痛,好像我的情随着她的讲述起了波澜。

  一首歌里唱到: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后来,我常想,如果没有遇见阮晴,我的命运又会怎样呢?

  摘自《读者》2007年第03期P14


   

去国依依
吴若增

  送别沈君,心里有一种惆怅挥之不去。这惆怅,固然是为了沈君的离去,但更多的其实倒是为了沈君的那席谈话。

  那是前天的晚上,在送别沈君的便宴上,几个朋友继续劝说沈君留下。沈君沉吟了一会儿,曼声曼语地说:“就是为了你们几个好朋友,我也愿意留下来。何况,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那么多年,到处都留有我酸甜苦辣的记忆。而且你们不知道,我一回到国外,想起这里的一切,心里就有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痛,就恨不得马上再飞回来……可是,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离去,因为我已经不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哦?”沈君的末一句话,颇令人不解。一时间,我们都怔住了。

  “我说了,你们可别不高兴啊……”沈君显然知道我们会有这样的反应,只好苦笑着说出了下面的话:

  说真的,这些年来,我每次回来都想——我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了,但是,在这里住了些天,我就犹豫了;再住上些天,我就决定还是要回去了……因为,因为比方说有这么一件事。那是半个月前的一天,我要在一张表上盖一枚公章,还多亏有一位朋友帮忙,说是他晚上会给那位负责盖章的人打电话请他关照,要我转天上午九点去找他。转天上午九点,我准时到了那家机关,看见办公室门前站着好几个人,都在等着盖章,可里面传出来的却是说笑的声音。我问站在门外的人们怎么不进去,他们恨恨地说人家让在外面等着。我想我是有朋友打了招呼的,就推开门走了进去,谁知里面的人见了我忽然大怒,冲我大叫——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等着!我一下子傻了,说是我要找某某某。谁知另一个人听了,却又不耐烦地叫——某某某不在!我还不知道厉害,问他上哪儿去了。那人一边往外推我一边说——不知道!结果我刚被推出门外,就听见他们又在办公室里继续说笑。你们想啊,我当时的那种羞愤真恨不得找个石缝钻进去。

  更加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时,里面却突然出来了一个人,问我是不是沈女士?我说是呀。他说哎呀,我忘了。快,快,我给你盖章。原来他刚才就坐在里面!

  你们瞧,这叫机关么?这叫公务员么?可以在上班时间扎堆说笑么?而且尤为恶劣的是,为了防止有人打断他们的说笑,他们竟然当面撒谎,当面耍戏来客!老实说,这在国外是绝对不可想像的事。在国外,也绝对不可能出现一个男人用手往门外推搡一位女士的事。此外,颇具讽刺的还有,在那个办公室的墙上,还贴满了 “为人民服务”一类标语、口号、纪律、保证、几要几不要,等等。

  当然,我不是说国内所有的机关、所有的公务员都这样,但这样的事却也不能说是偶然。

  至于社会上出现的那些让我难以忍受的事情就更多了。比方说,那天我到那家市场去买菜,就看见一个青年女子和一个中年女子在吵架,旁边围了好几十人看热闹。让我难以想像的是,那两个女子骂得也太难听了,而且毫无羞耻之心,把男女之间床上的事都骂出来了。我听了,头都要炸了,围观的人们却一个劲儿地起哄,大笑。

  就这样,我菜也不买了,头昏脑涨地往家走,却不曾想差不点儿让一辆疾驶而来的汽车给轧死。当时我是在过马路,那汽车本来是应该礼让行人的,可那驾车人不但不让我却加速故意吓我,开到我身边才猛地刹车,又把脑袋伸出车窗骂了我一句极难听的话。

  这样的事情这里每天都在发生,我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是想说,当你兴冲冲地上街去玩一玩,你却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碰见一起吵架的,两起开车吓人的,三起乱扔废物的,四起随地吐痰的……那你还有什么心情去玩?

  昨天我一位朋友去一处住宅小区找人,实在找不到停车的地方了,就把车停在了一户人家的窗外,他还极抱歉地请求户主原谅,说明只要10分钟就一定回来把车开走。那位户主什么也没说,只是嘿嘿一笑。谁知10分钟之后回来,却发现一个车胎瘪了——原来是有人用钉子扎了个眼,把气给放了!

  得,不说了不说了。真不好意思,我走了,你们还要在这里生活,我不该说这些。问题是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生性软弱,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这些人这些事。

  ……

  沈君一席话,说得人们好半天哑口无言。那顿饭,自然也吃得不是滋味。记得当时几位朋友还劝她,有说以后碰到困难给他打电话的,有说别太认真马虎马虎就过去了的,有说你也得改改脾气练练跟那种人吵架的……我呢,我想说不必悲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过我没说。

  我没说,是因为我太了解沈君这个人了。沈君生性单纯、善良,且极有教养。至于她的胆小和软弱,这其实是一个怎么看的问题,倘若在一个充满爱心的社会里,她这种猫一样的性格是很招人怜爱的;但要是处在一个以欺负人为乐趣的环境,她就正好成为了某些人揉捏的对象。沈君的丈夫原是我的朋友,不幸的是那一年死于急病。之后,她失去了保护,常常感到生活艰难。在那段时间里,虽然朋友们都愿意帮助她,但朋友的帮助其实有限。为此,她想到了出国。

  像她这样的一位女子,要求她去跟那些不文明的现象作斗争,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我知道这不是普遍现象,但是碰到一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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